商业三国 少言先生书评（2）

□[精华]在古代情况下不可能。蒙古人如果没有草原从蒙古高原到中亚，根本就不可能跑很远。关键是后勤。当战线拉得太长，一定得不偿失。维持供养线比打仗消耗多得多。秦打匈奴，只有1%的粮食能运到前线。汉代李广利征大宛，生者不过十分之一，多数是饿死的。现在美国尚且有此问题，何况当初，除非yy到25世纪去。syan

□[精华]如果在赤虎笔下，现代技术都出现了。中国比其他地区富了100倍，就象现在西方国家和非洲最穷国家那样对比分明。中国还有必要去用兵征服别国吗？化的钱比得到的好处大的多。能用兵得到的通过贸易都能得到。我这是抛开道德只讲实际。从道德讲，更不应该。我其实真不了解要征服世界的逻辑。syan

□赤虎老大明明说的他关心的是五胡乱华，可见他的主人公还没有您说的那样全知全能。他主人公连创造一神教编人的事都做出来了，可见觉得担子太重。杀几千个鲜卑人已经杀的气喘吁吁，大概太架空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说到底，赤虎老大人物还多少考虑现实性，并不能上天杀神下海斩龙。我喜欢的是他加在他主人公身上这种限制，而在束缚下所做的选择。这大概和要求主人公全知全能的朋友有点差距罢。syan

□渝兄说“我们曾经脚踏欧亚大陆....‘。我是不把成吉思汗的事算成中国人的事的人。这和现代蒙古族无关。要是把每个打过中国的人的征服史都算到中国人头上，这yy也太过了一点罢。一点小看法。syan

□[精华]蒙古人入中原是从倒塌的长城缺口进来的，似乎没有从秦皇岛走。辽，金，清似乎都是从辽西进来的。这似乎也是赤虎在料西安家的原因之一。syan

□[精华]赤虎老大有一点想法和我相似。即对避免五胡乱华看得非常重。我们认为如果汉或者其他汉人政权能再延续三百年没有大乱，中国后来很多事情都根本不会发生。罗马帝国崩溃，欧洲挣扎了至少600年才开始恢复。但是中国在这之中也做得不好。除东汉末到唐有四百年动乱，唐统一盛世也不过一百多年，又开始动乱。直到960宋出现。770年间统一且太平不过150年。也就是浪费了600年。

如果少浪费一半，情况也就大不一样。syan

□[精华]很多读者对中国历史可能不太熟。在汉代当兵的并不是什么上等人。比如公元前102年，发”七科谪“吏有罪者亡命者，赘婿，贾人，故有市籍，父母大父母有市籍者”击大宛。由李广利率兵，不包括私从负粮食者，兵7万，牛十万，马三万，驴骆驼数以万记。得到大宛好马数十，一年后入玉门关万余人，马千余匹。李广利被封为海西候。syan

□[精华]很多读者对中国历史可能不太熟。在汉代当兵的并不是什么上等人。比如公元前102年，发”七科谪“吏有罪者亡命者，赘婿，贾人，故有市籍，父母大父母有市籍者”击大宛。由李广利率兵，不包括私从负粮食者，兵7万，牛十万，马三万，驴骆驼数以万记。得到大宛好马数十，一年后入玉门关万余人，马千余匹。李广利被封为海西候。syan

□[精华]和塞外作战不一样，胡人农民造反也是一样乱华基本是破坏经济。走到哪里抢到哪里，把青壮年裹入造反队伍。越滚越大。这是赤虎兄为什么有关于张纯造反辽西残破的描述。以我个人愚见也是为什么赤虎兄这样重视基层组织的缘故。从清朝角度，应该庆幸太平军主力顺江而下，待在江南繁华之地不动。否则从西北开始滚起，清军一路追击，就算最后把太平军歼灭，大概也剩不了多少好地方了。曾国藩所做，很大一部分就是不让造反滚起来，后来清军消灭捻军，亦是鼓励地方自保，坚壁清野。syan

□[精华]g兄说‘看来赤虎兄对重骑情有独钟,可是哥特王国被匈奴所灭....‘。匈奴是五世纪进入欧洲的，几十年后已经消失掉了。现在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欧洲重甲13，14世纪才出现。欧洲开始还是用链甲mail，后来和战争发展有关，甲越来越厚，甚至要防早期子弹。同时马也越来越高大。最大的大马体重超过一吨。赤虎兄特别提到加拿大的大马，并且说一般养不起。看来顶多给几个头号将领。如我所说，东方没有这种大马，也不可能发展欧洲式的重骑兵。syan

□[精华]儒家有何不好?有学问的大儒当然好。象明末三大家的学问我就佩服。比起太平天国诸君，对立的曾胡等人治国治家的本领也高得多。但儒家没有完成自己定的目标，最简单的指标就是避免饥荒避免饿死人。在儒家治理下饥荒比欧洲多得多。同理，您可以指责基督教没有能防止鼠疫，结果欧洲死了1/3到1/2的人。鼠疫是动摇了基督教的地位的东西之一，也是欧洲地狱形像的来源，也许也因此引起对女巫的大迫害人总的推卸责任不是？。这我也同意。syan

□早期欧洲战士骑士也有点无恶不作，杀人放火抢教堂。989-1054间两个运动在欧洲发生。结果是基督教的两个文件。一个叫一个叫确立攻击教堂和没有武装的平民违法等原则。也确立基督徒不打基督徒的原则。当然后果之一就是十字军东政，把杀人发火的矛头引到异族头上。但对欧洲老百姓讲，这是件好事。至少减少了杀人放火。卢旺达大屠杀，很多人躲到教堂，因为理论上教堂以及三十步以内是保护区，当然屠杀者还是追杀进去。syan

□[精华]所以儒家在如何减轻人民苦难方面至少是做的不够的。即使虚伪，也应该虚伪一下罢。至於有人说“没有五胡内乱就没有唐朝盛世,痛苦之后才有勃发”。这是非常独特一种看法。不知是否自己愿意承担一下痛苦让后代勃发一下呢？不过似乎还有不少人对中国历史上的苦难看成是一种必然性，一种应该付出的代价。颇怪。连检讨都没必要？syan

□这里提到的四《通》，都是专题文献汇编性质的书。马端临的《文献通考》即以杜佑的《通典》为蓝本而更为详备。其内容包括田赋考、钱币考、户口考、职役考、征榷考、市籴考、土贡考、国用考、选举考、学校考、职官考、兵考、刑考等廿四方面。说到底，真儒不能不面对社会现实，考虑经世济民之术。而不只是一味空谈。口口声声指责别人不懂中国文化者不妨就经世济民之术讲点具体的东西。比较西方的如何不好，而儒家早有答案，这样讨论才有意思。而且硬说赤虎否定中国文化，不知有何根据？管宁不是一直在刘备身边？syan

□据我所知赤虎书中天父教是中国所没有的。但其他未见得一定是西方的专利。明亡于清，顾炎武反省之一就是寓封建于郡县。赤虎一些说法未见得比明末三大家更“叛逆”。只可惜清代制度稳定下来后，明末三大家也被人各取所需，最“革命”的部分当然不能用了。syan

□曾国藩给其弟国荃的一封信中写道：“学问之道，能读经史者为根低，如两《通》杜氏《通典》、马氏《通考》两《衍义》及本朝两《通》徐乾学《读礼通考》、秦蕙田《五礼通考》皆萃《六经》诸史之精，该内圣外王之要。若能熟此六书，或熟其一二，即为有本有末之学。”曾国藩：《致沅弟》咸丰八年五月三十日，《曾国藩全集·家书》syan

□三国时期儒家的确鄙视商业。鄙视商业从汉武开始，之前商业其实颇发达。我个人看法，如果能寓封建于郡县，商业就会发达。如果坚持高度君主集权，就多半要压制商业。很多年前竺可祯有篇文章提到这点。中国战国时代以及汉代文景商业都颇发达，思想也比较活跃，但因为人口造成土地兼并，而错误的归罪于商人。对商业采取压制。汉武御史大夫簿式上书提到盐铁专卖后，盐苦铁脆价贵，船有算后商人少而物贵。武触怒武帝丢官。但事实还是事实。syan

□这里喜欢儒家的有没有对新儒家熊十力，唐君毅、牟宗三,杜维明、刘述先诸位先生比较精通的，讲讲他们的观点和实践，也教育一下大家。比空口说中国文明如何好好得多。我一定虚心学习。我只看过唐君毅、牟宗三一些文章。这几位的确是作学问的人，文章博大精深，有人指导一下的好。syan

□[精华]顺便说一句，如果这里有朋友反对新儒家对西方思想的“妥协”，或坚持汉儒，宋儒，明儒或其他家的观点，也请阐述自己的观点，让大家都受益。真理是具体的，抽象议论好像没有太大意思。尤其请在经世济民上多叙述一点。我喜欢汉策就是因为谈问题谈的具体，或治安，或盐铁，或秦之得失。syan

□饥荒和饿死人。欧洲10世纪后也有饥荒，但大范围饿死人事例远不如中国。比较残酷的如三十年战争，捷克人口减少3/4，但象东汉到晋统一中间从6000万减少到1600万大概不多。欧洲从三世纪到16世纪三面被攻，北部是北欧及德国部落，南面是穆斯林，东边几次游牧族入侵。压力决不比中国小。不少部落进入欧洲定居，融合。现代欧洲人不过是这些事件的后果。但据我所知，如果不算鼠疫的后果，欧洲并没有因为战争或宗教迫害或饥荒死这么多人。这标准够清楚了罢。syan

□我说的根本还没涉及什么自由民主人权。我也不管什么高论，只看历史上做了什么实事，如何避免老百姓的死亡。人一旦生下来，就有权不惨死。象南北朝杀人如杀牛羊，皇帝亲手杀人取乐，情似半疯，我实在没法说好。欧洲历史上我只知道一个，罗马皇帝卡里古拉。也许还有一个匈牙利女伯爵，为了长生杀了几百女孩，用血洗澡，最后被处死。但黑暗程度还是比不上南北朝。如果我孤陋寡闻

请多指教。没看过这段历史的最好去看看。看看人命有多贱。syan

□中国自秦后就没有封建。否则大儒顾炎武提什么寓封建于郡县，西汉策论讨论什么分封。赤虎兄和我都主张一定程度分封封建。请不要滥用封建这个词。要古代中国能有一定封建，情况也不至於这么糟。syan

□资源有极限就该大乱？就该死人。死到四分之一再多子多福，为什么不能晚婚，为什么不能象东南亚佛教国家男人一生中要出家一段，为什么不能采取其他减少出生的办法？这些实际问题是摆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面前的大事。我当然觉得欧洲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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