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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又娇又魅,勾得世子夜夜宠 第126章 强嫁郡主

作者:暴君不早朝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01 20:37:22 来源:小说旗

温幼宜和赵钰给处理好自己手中的事,他们魏武侯府相聚。刘弼原本打算离开,找个寺庙出家忘却尘世,一辈子给表小姐祈福。

温幼宜拦不住只能再留他几日,一并给魏崇与魏老侯爷发丧。

纸钱如雪片纷扬在京都的各个大街小巷,魏武侯府的乌木棺椁覆着素白锦帛缓缓前行。温幼宜披麻扶柩,赤鳞鞭缠在腰间随步伐轻晃,鞭梢挂着的铜铃每走七步便响一声,惊起枝头寒鸦扑棱棱掠过青瓦。

送葬队伍刚拐过御碑坊,唢呐喜乐突兀刺破哀戚。赵钰眉心星纹骤亮,洞虚之眼穿透街角花轿——八抬鸾凤轿帘绣着双喜纹,红绸缠绕的聘礼箱笼绵延半条街,为首媒婆鬓角金簪在晨光里晃得人眼疼。

“让开让开!“喜轿护卫挥着系红绸的长棍驱赶人群,“这可是我们京城最有名的皇商家的二公子要迎娶京城的郡主贵女,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还不赶紧让开!“

钱与权的结合其实在古代并不常见。

士兵工农商,那些京城的贵女的父亲宁愿找一个寒门出身的学子,也不愿意将女儿嫁给做生意有钱的商人。

不过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说不定这是一段佳偶天成。他们其实并没有在乎彼此的身份,只是为了情爱在一起,只是这些来迎接娶亲的下人。为了彰显身份,特意将主人家的身份拿出来说事罢了。

刘弼捧着灵位的手指骤然收紧,楠木牌位“魏“字凹痕几乎嵌进掌心。温幼宜突然按住腰间震颤的赤鳞鞭,风灵力卷起满地纸钱化作屏障,他们和眼前的喜叫轿对上了。

京城中并没有红事儿和白事儿,谁遇见谁就一定要给哪一方的让路的习俗,一般情况下都是各退一步,或者按照主人家办事情的身份地位来决定谁先让路。

漫天素白里,温幼宜盯着红绸下露出的半截金丝楠木箱,温幼宜们的打算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大家就各退一步。可眼前这般红色的人家却并没有如此觉悟,他们不仅不退,反而还更加嚣张的侵占领地。

刘弼捧着灵位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几乎要将楠木牌位捏出裂痕。纸钱灰烬落在“魏崇“二字凹陷处,被他用袖口反复擦拭成猩红血渍。送葬队伍被迫停在御碑坊转角,喜乐声里混着三皇子府护卫的呼喝,朱雀大街上红白二色在晨雾中绞成血色漩涡。

“侯爷尸骨未寒,怎么能够受他们这样的羞辱......“刘弼喉头滚动着铁锈味,突然横臂拦住棺椁,“今日要么从刘某尸体上踏过去,否则就别想让这些人从我们后街的棺椁旁边绕过去。我是绝对不会让的。!“

温幼宜赤鳞鞭梢轻点他腕间穴位,风灵力裹着纸钱将人往后带了三尺,“表兄最讨厌和人家争吵了,今日是表兄出殡的大日子,我们不同人家办喜事的人争道,我们就忍着一时又能怎样?让表兄和外祖父尽早入土为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温幼宜指尖拂过棺椁边缘凝结的晨露,水珠倒映出喜轿帘角晃动的金丝楠木箱,“给他们让道。“

赵钰右眼的洞虚之眼穿透第三抬聘礼箱的鎏金锁扣。箱内赤金缠枝烛台底部,他好像看见了一些熟悉的东西,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能是家家户户办喜事的快乐总是相同的,他们所购买的聘礼和嫁妆也都是相似的。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刚刚换上洞虚之眼看什么东西都能看见事物的最本质的地方。让他有一些草木皆兵了,应该再适应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了吧。

送葬队伍往道旁退让时,八抬鸾凤轿恰好擦着棺椁经过。温幼宜突然按住赵钰手腕,风灵力将一缕异香凝在他掌心。温幼宜似乎是想要说抱歉,原本处理掉和太子殿下之间的婚约,迎来的应该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婚礼,可现在因为魏武侯府内部出了丧事,按照古代的习俗,温幼宜应该为他的外祖父与表兄守孝三年。所以他们之间的婚事也要暂时搁置下来,等到孝期过去才能够再举办婚礼。

赵钰轻握着柔软的小手,他其实并不在乎两人之间什么时候举办那一场仪式,因为在他心中他早已经是他的妻,跟那场仪式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是举办那场仪式,也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天崩地裂也不会将他们两个人分开的。他不在乎这些。

当最后一抬聘礼箱经过棺椁时,赵钰中的雷火缠绕,他还是觉得从他面前抬过的这几个喜轿的木箱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吉时不可误!“喜娘尖声催促着,手中的喜帕抖了抖,这是她从业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婚事了,也是主家最大方给的赏钱最多的一场婚事。

纸钱如残蝶纷坠,温幼宜扶着乌木棺椁走过最后一道青石巷。

檐角素帛在暮色里浸透血色,魏崇生前驯养的灰鸽仍固执地立在演武场箭靶上,咕咕声穿透灵幡时竟似少年清朗的笑。

刘弼颤抖着将鎏金虎符放入棺中,魏崇生前所穿的青铜与玄甲相撞的脆响惊起檐下铜铃。这串魏崇十四岁亲手锻造的铃铛,此刻摇晃出南疆城市外操练场上的韵律。

温幼宜忽然听见马蹄踏碎冰河的声音,恍惚间表兄年少时在院子里面习武后,他们兄妹二人亲近着,他银甲上的霜花正簌簌落进她掌心。

“侯爷最怕冷......“老管家将狐裘大氅覆在棺木上时,苍老手指突然触到暗袋里的油纸包——半块发硬的桂花糕,正是魏崇出征前嫌甜不肯吃的那块。风掠过这处墓园上面种植的红石榴树,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犹如泣血。

赵钰的洞虚之眼突然泛起涟漪,他看见虚空里魏崇残魂执枪而立,枪尖正指向侯府朱漆斑驳的大门。魏崇是个值得让人尊敬的将军,赵钰忍不住对着他的棺椁拜了又拜,感谢他这么多年对待温幼宜的照顾与关心。

直到最后一捧黄土落在坟墓上,众人眼中的泪才随风而干。人死就算是一了百了。温幼宜这段时间也接受了,哪怕是书中的世界,哪怕她是拥有着系统的气运之女,她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分毫不差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哪怕是她有着外挂,但她爱的人还是会受伤,她身边的人还是会去世。温幼宜正在接受着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也不想再去撼动这些规则,只是想将这一切都处理好后和心爱的人比翼双飞。就像在现代一样,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可以了。

众人沿着原路返回魏武侯府。

原本以为所有的眼泪在最后一抹黄土落在坟墓上的时候已经枯干,可当再次推开朱红色的大门,看到院子里再也不复曾经的热闹模样,有很多人的很多位置上面变得空空荡荡,泪水还是再一次的蓄满了酸涩的眼眶。

可还不等温幼宜从失魂落魄中晃过神,突然听见门外有一串铃铛的声响。越来越激烈的朝着门口奔来……

赵诏安身穿着一身鲜红色的衣服,赤着脚,脚上还挂着两串金色的铃铛。她气喘吁吁的跑进魏武侯府的大门,看见温幼宜的一刹那,直接整个人奔到她的怀里。

赵诏安:“温幼宜,求求你救救我,我现在不想嫁人。我也不想嫁给什么皇商的二公子。”

温幼宜想起今天他们为家发丧的时候,途经大街时听见那些扛着聘礼的人说好像是黄商家的公子要娶京城当中的郡主做妻子。想来这个郡主应该就是襄王府上的赵诏安了。

赵诏安抬头看见站在温幼宜身后的赵钰。

他们兄妹二人从小的感情就不好,他甚至从来没有将眼前的男人当成哥哥一样对待过。可现在出了事情他才明白谁才是真正最亲的人,赵诏安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都哽咽在喉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看向赵钰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

温幼宜擦干眼角尚未流尽的泪水,她低着头询问赵诏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赵诏安揪住温幼宜的素麻衣襟,脚踝金铃随着颤抖的身子碎响,像是被猎犬逼到悬崖的小鹿。她右臂衣袖滑落时露出青紫掐痕,赵钰的洞虚之眼看得分明——那就像是被一个毫无灵力的人用最普通的方式掐捏捶打造成的。

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尽管这么多年之间一直都存在着隔阂,但看见赵诏安如今的这副模样,赵钰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涌现出一股心疼的情愫。

“是茹娘…她吞了王府半数田产去江南做丝绸生意…“她喉头发出幼猫似的呜咽,指甲几乎掐破掌心肌肤,“上个月漕船沉了三十艘,她怕父王察觉…竟把我关在地窖…拿火钳烫我的脚心逼我画押,要让我承认抵押王府败诉田产去做生意这件事情是我所为……“

温幼宜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腕,风灵力拂开凌乱鬓发,露出脖颈处密密麻麻的针眼。

“最开始肯定是不想认下这笔赖账的,毕竟谁也不想承受父亲滔天的怒火。我估计要让父亲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将我的皮扒下来的。本来我们襄王府就是异姓王在朝中没有什么实权。而且现在俸禄也会变得更低,王府内部看着就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了。”

茹娘也是担心靠现在的这些俸银过不了从前的那种鼎鼎奢靡的日子,所以这才生了要到江南去做生意的心思,可他哪儿是那个做生意的料,反倒是被人骗了,赔进去王府的半副身家。

“来如娘就找了很多个人对我不是非打即骂,还找了一些大汉说如果我不在上面画押,就让他们玷污了我的清白,我实在是害怕不已,最终在那个纸上画了呀。想着父亲就算是再生气再来胖揍我,应该也会给我留一条命的。”

赵诏安着说着哭的更凶了,无论她之前怎么样的嚣张与跋扈,可她在温幼宜的眼中毕竟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女孩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自己承受不住的。

“可是就算我认下了这件事情,王府内部还是亏空了大量的银钱,茹娘每日为这件事情愁的都睡不着觉,她每天都想尽办法想要补这个空缺,多日后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损人利己的好办法。”

“他们要把我卖给贾家那傻子!“赵诏安突然尖叫着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狰狞的牙印还渗着血珠,“那日送庚帖的嬷嬷拽我去暗巷…说贾二公子见不得光…自小被铁链拴在狗笼里养大…茹娘竟让人把我剥光了扔进笼子试婚!“

在那贾家二公子并不仅仅是痴傻,可能还患有狂犬病一类的疾病。不过那贾家确实是鼎鼎有钱的,人家当娘的没有不心疼儿子的,哪怕儿子是一个狂犬病患。他还是希望儿子能够传宗接代,生下属于自己的后代,毕竟他们家有钱,完全可以找到愿意给他们生孩子的女子。

不过也是为了好听,他们居然能够花同等的价钱娶到王爷家的郡主,那贾家当然是十分愿意,更是多出了二十的聘礼来娶赵诏安进门。

檐下铜铃忽被疾风撞响,赵钰右眼星纹暴涨。洞虚之眼穿透十里长街,位于王府内部的茹娘正和红娘之间喜笑颜开的搭着话,还说着些什么赏银之类的话。看来等着红娘走后,茹娘就应该就会迫不及待的查着聘礼箱子里贾家到底送来了多少的聘礼。

赵钰洞虚之眼一转落在了京城皇商贾家的庭院当中,贾二公子正在城郊别院啃食生肉,在周围侍女给他拿过来的,煮熟的烤熟的肉全然不顾,他仿佛就是对那股血腥味儿特别的着迷眷恋。

这样的人家他绝对是不可能让妹妹嫁过去的。

“他们说…说我是襄王府最没用的赔钱货…“赵诏安突然跪坐在满地纸钱里,为了这场婚事竟然染着蔻丹后变得鲜红的指甲深深抠进朱红色油漆木门的缝隙,“茹娘还一直在打击我,她说我能够嫁到商人之家来换这么多的聘礼,弥补王府内部的亏空,就已经是我最大的作用了,也是我最好的出路了……“

“而且那茹娘还威胁我,别以为嫁到其他的人家就能够忘记王府,过好日子了,商人家里那么有钱,让我经常打些秋风送回到王府,让他们继续过之前那种养尊处优的奢靡好日子。”

还未等同为女人的温幼宜劝解赵诏安,赵钰先开口说话。

“到府中去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裙,就在这里住下。我们不嫁。”赵钰的话像是给赵诏安吃下一颗定心丸。

赵诏安眼角的泪水也止住了。

温幼宜让府中剩下的婢女带着她一起去换上一身衣服,赵诏安小心翼翼的跟在那个女的身后,还时不时的回头望过来。

赵诏安可能是给自己做了很强大的心理建设,赵诏安终于不再跟着婢女的脚步一同前进,而是蹲下了脚步,赤着脚向着刚才来者的方向跑了过来。

赵诏安身上穿着的红裙像一道热烈的火焰,这一刻,她从那个被坏人伤害到不行的流浪小猫变成了一个明媚的少女。

朱红色的魏武侯府大门前,赵诏安给了赵钰一个硕大的拥抱。

赵钰一直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他没有想到赵诏安居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赵诏安垫着脚,双臂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对他说了一句,“哥,谢谢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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