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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 > 开局一只麻袋,古董全靠捡 > 第1915章 邹老板,你这里是赝品博物馆呀!

事情的导火索是那件雍正年间的黄地青花一束莲瓷盘,邹老板背地里找到叶辉牵线搭桥,把这件瓷盘神不知鬼不觉地卖给了一位沈城的收藏界大佬。交易虽然在暗中进行,叶辉和严叔都没有露面,但当时场面上却不乏几位江城古董圈的老面孔,他们个个睁大眼睛,看着这场交易的进行。

这件瓷盘以十多万的天价成交,顿时在江城古董圈激起千层浪,茶馆酒肆里都在议论这件事。趁着这股热度,严叔又暗中派人到处散布消息,说这都是因为陈阳看走了眼,才让邹老板捡到了这么大的便宜。这个故事像长了翅膀一样,没过两天就传遍了整个江城的古董圈,引得各路人马纷纷揣测议论,都想搞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钟会长和贾老板闻讯赶来铺子,一脸凝重地将事情经过告知秦浩峰,秦浩峰听完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啪”的一声拍案而起,破口大骂这些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他将事情原委仔细道来,谁知这番解释不但没有平息流言,反倒让事态愈演愈烈,江城古董圈里开始盛传是秦浩峰目光短浅、不学无术,不但看走了眼,还连累陈阳背上了黑锅。

一时间,秦浩峰就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秦浩峰哪能咽下这口气,心头的火气噌噌往上窜,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邹老板的铺子里去讨个说法。一大早开门,他就红着眼睛把振丰和刀疤叫来了,连平日里跟着他混的小军、小龙也给喊来了,几个人围在铺子里商量着要去找邹老板算账。

秦浩峰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要让邹老板尝尝什么叫后悔。振丰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和刀疤一左一右拦住他,劝他冷静。

“糖豆,你可得想清楚,”振丰苦口婆心地说,“咱们这几个人冲动起来,怕是要把邹老板的铺子给砸个稀巴烂。”

刀疤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那可是古董铺子,先不说里面是不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咱们要是真给砸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小军和小龙对视一眼,也赶紧帮着劝阻,生怕秦浩峰一个冲动闯下大祸。振丰看着秦浩峰越想越气的样子,连忙又补充道:“你要是真把那些古董给砸了,那可不是赔点钱就能完事的,搞不好要惹出天大的麻烦。”

秦浩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心里的火气虽然还在往外冒,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有道理。

“走!”柱子听完狠狠拍了一下桌面,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起身一挥手,眼睛里冒着怒火,“糖豆,咱俩去,我倒要看看这姓邹的有多大尿!他 tmd 要是尿多,我给他扎上!老子今天非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

“对,走!”秦浩峰也直接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就咱俩去,好好跟他理论一下,这老不死的敢坑我们,我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的毒打!”他攥紧拳头,青筋暴起。

“等会!”陈阳坐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笑着看看两个急性子,“你俩就这么去,人家能承认么?物件都卖出去了,你怎么跟人家理论?就算把人打个半死,该吃的亏不还是吃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被他欺负了!”秦浩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就不信了,这口气咽得下去?他邹老板再牛逼,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陈阳微微摆摆手,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走到秦浩峰身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糖豆啊,你先别急,看家要紧。我和柱子去看看什么情况。这种事情,得讲究策略。”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别急,大不了咱们找一件赝品,到时候让他打眼。咱们玩的就是脑子,不是蛮力。”

陈阳转身朝着柱子招招手,眼神中带着胸有成竹的自信,“柱子跟我走,其他人都在家待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倒要看看这老邹是不是疯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摆道儿。走着瞧,咱们慢慢跟他玩。”

当陈阳和柱子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聚泽园门口时,正在柜台算账的邹老板透过玻璃窗瞥见了,顿时心脏狂跳,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涌般冒了出来。他慌不择路地从座位上弹起,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踉踉跄跄地往后院逃窜。

临走前还不忘扯着嗓子对店里唯一的伙计小李低声叮嘱:“待会儿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店里,记住了,我今天根本就没来过!”

店里的小李望着陈阳和柱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店门,只觉得双腿发软,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虽然害怕得连手心都在冒汗,但他深知陈阳在古玩界的地位,不敢有丝毫怠慢,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陈老板,您怎么来了?”店员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后院,“您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好让我们准备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后面快步跑出来,脚步虽快,但走路时还是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生怕惊动了什么人似的。

“您里面请,上好茶!我这就去泡西湖龙井,是今年的新茶。”

陈阳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提前打招呼?”他轻笑一声,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店内,“提前打招呼还有什么意思,你们邹老板呢?”

“陈老板…”店员搓着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们老板出去了,这都出去快一上午了,都没见他回来。”他一边示意陈阳在太师椅上坐下,一边殷勤地为其斟茶,手却微微发抖,“您找他有事?”

“出门了呀,啧啧啧,那正好!”陈阳接过茶杯,茶水的热气在他脸前缭绕。他不急不缓地抿了一口,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店员。

突然,他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就是来串件物件,找你也一样。”

店员听到这话,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跳陡然加快。陈阳找自己串货,这不是开玩笑么?虽说自己在店里干了这么多年,但说到底不过是个打工的,他手里能有什么值钱物件?这位可是圈子里的大人物啊!

“陈老板,”店员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您真是高看我们了,您需要一个什么物件,我未必能做主呀!”他的眼神不停地在陈阳和后院之间游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没事,只是一件小物件。”陈阳笑眯眯地看着店员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清雍正,黄地青花一束莲瓷盘!”

听到这物件名字,店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心里暗叫不好,这件宝贝不就是前几天老板以次充好卖出去的那个吗?还有人到处宣扬是陈老板打眼了,这么看这陈阳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个…这个…”店员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眼神游移不定,“陈老板,您说的这物件…”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陈阳冷笑一声,“你们店里前几天不是还有一件?那可是真品,我记得清清楚楚。”

店员额头的冷汗更多了,“陈…陈老板,您这话我可不明白…”

“装糊涂?”陈阳眯起眼睛,语气越发冰冷,“那件瓷盘胎质细腻,釉色纯正,黄地上青花如丝如缕,莲花纹饰栩栩如生。你们店里挂了半年都没卖出去,怎么突然就没了?”

店员支支吾吾道:“陈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您说的这物件,我们店里真的没有了,恐怕您要白跑一趟。”

“嘭!”陈阳猛地拍响桌面,茶杯都跳了起来。他双目圆睁,眼中闪着寒光,“小子,你跟我装傻是不是?我大老远跑来一趟,你跟我说白跑?你知道我这一来一回要耽误多少时间?这一个小时的油钱就够买你们店里一件物件了!”

店员被这气势吓得连连后退,陈阳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向博古架,一边走一边喊道:“柱子,我说你记…”

柱子听完之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重重点点头,动作麻利地打开随身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日记本,那是陈阳特意为记录古玩信息准备的。他掏出一只金属钢笔,笔尖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仿佛即将在纸上刻下什么重要的文字。

店员站在一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七上八下地揣测着陈阳的意图。这种架势,活像是来查账的税务人员,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心里暗暗叫苦,这位爷该不会是要清点店里的货品吧?虽说店里的物件都是正经买卖,但让外人这么记录总归不是件好事。

眼看陈阳已经在博古架前停下脚步,伸手就要去拿架上的物件,店员心里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老板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陈老板,陈老板,您这是……”

“柱子,给我记好了!”陈阳扫视着博古架上的藏品,眼神犀利如刀,“汝窑天青釉海棠口双龙耳尊,赝品一件!这釉色都不对,真正的汝窑天青釉应该是天青中带着淡淡的灰白,这个倒好,跟刷了层油漆似的。还有这双龙耳,做工粗糙得像是小学生捏的泥人,真正的汝窑工艺哪会这么糙?就这破开片,还敢往外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柱子手中的笔唰唰作响,一边记录一边偷瞄那件赝品。陈阳又转向下一件,“看看这个,明永乐青花四季花卉纹扁壶,又是一件赝品!”

陈阳嗓门提高了八度,“就这破玩意儿连年代都装不像,一眼就能看出是民国时期的仿品。你瞧瞧这花卉纹路,歪七扭八的,像是让一个醉汉画的。真正的明代青花,笔触行云流水,哪会这么难看?这简直是在侮辱智商!”

店员额头冒汗,连忙上前,“陈老板,您消消气......”可陈阳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向下一个展台。店员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硬拦,只能跟在后面干着急。

“好家伙!”陈阳突然停下脚步,背着手笑得意味深长,“柴窑天青釉压花碗,又是赝品一件。”

“这窑变效果,明显是现代煤气窑烧制的,火候掌控得一塌糊涂。真要是柴窑的话,釉面应该有细腻的开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粗糙得像砂纸。我说你们皱老板什么玩意,这眼力该不会是跟你们家师娘学的吧?连个基本的釉色都不对的物件,还敢收?”

“啧啧,这个牛!北宋定窑划花八棱大盌!”陈阳的声音在店里回荡,“这物件更绝,连器型都没摸对,北宋时期的定窑讲究的是线条流畅,造型端庄,哪有这么粗糙的?这简直就是个歪瓜裂枣!”

陈阳这么一喊,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外面的其他顾客都被陈阳的声音吸引过来,纷纷驻足观看。大家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眼看着情况越来越不妙,店员急得直跳脚,但陈阳就是不碰实物,光用眼睛看,用嘴巴说,这让店员更是无可奈何。

陈阳每喊出一件赝品,店里的声誉就仿佛被剥去一层皮,他这一嗓子一嗓子的,震得店里其他客人都侧目张望起来。邹老板躲在里屋听得心惊胆战,浑身冷汗直冒,生怕陈阳再继续点评下去,到时候不光是生意难做,这些年在古玩圈子里积攒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他也顾不得再躲,邹老板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慌慌张张从里屋冲了出来,心想这要是让陈阳继续这么喊下去,自己这买卖铺子可就要关门大吉了。

“陈老板,陈老板,您怎么来了!”邹老板脸上堆满笑容,小跑着从里间冲出来,手里的丝绸手帕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那模样就像是被人捅了马蜂窝似的慌张。

他从后面跑出来,瞪了一眼店员,嘴里呵斥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陈老板大驾光临,你不知道端茶倒水,在这儿瞎忙活什么?小心我扣你半个月工资!”

陈阳看着邹老板那张写满焦急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拳,笑眯眯地说道:“哟,邹老板,您这是做贼心虚啊?我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急匆匆地跑出来了。”

邹老板尴尬地笑了笑,擦汗的动作更快了:“哪里哪里,我刚回来,在后面停车的时候,这不是听见您在店里,赶紧跑进来迎接嘛。”

陈阳环顾四周,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邹老板,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您这店里的赝品,那可真是琳琅满目,品种齐全啊!这摆设的位置,这造假的手法,啧啧,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赝品鉴定全集》啊!”

邹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还是强挤出笑容:“陈老板说笑了…”

“这可不是说笑,”陈阳悠悠地踱着步子,指着博古架上的物件,“您这儿的假货,从元明清到民国,从官窑到民窑,那是应有尽有。这技术水平,啧啧,有的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呢!”

柱子在一旁认真记录着,笔尖沙沙作响。

陈阳继续说道:“您这店啊,简直就是古玩界的黑暗教材,保真率比中特等奖的概率还低。改天我得把我那些徒弟都带来,让他们好好开开眼,学学什么叫'眼见为虚'。您说是不是,邹老板?”

邹老板的额头上的汗珠更大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僵硬:“陈老板,您这是……”

“别紧张,”陈阳拍了拍邹老板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这是在夸您呢!这么多赝品,摆在这儿不容易吧?以后我带人来参观,您可得收门票啊,哈哈哈!”

柱子在一旁忍俊不禁,差点把手中的笔记本掉在地上。

“改天我让我手底下那些学徒都来,就当是实地教学了。要是让他们在外面收了假货,那可就丢人了。”

陈阳继续调侃着邹老板,“您说是不是,邹老板?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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