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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蛊不惑【苗疆】 番外一:蛊女线

作者:松叶堪为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12 05:19:47 来源:小说旗

亭外的白雪纷纷扬扬,亭内的蛊女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在南方难得一见的雪景,而是垂眸盯着自己的掌心愣愣的出神。

就在不久之前,她曾深刻的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感受到了掌心下那蓬勃的生命力,也感受到了另一个人腹部那完美的线条和紧实的肌肉……

思及此,蛊女赶紧抬起被冻的冰凉的双手搓了搓脸颊,想将脸上那有些烫人的温度给降下去。

靠,不能想,完全不能想……

嘶——但说实话那家伙的身材还真不错……

蛊女赶紧揪了一把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都怪那家伙,本来聊的好好的结果突然说什么让她对比一下生病的人跟健康的人的体温看看有什么不同。

对比就对比吧,谁家好人会突然抓着一个异性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塞啊??!!

长的眉清目秀的,谁知道还是个流氓!

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一个“意外”的蛊女还没将思维抽离呢,就突然听到了小院的门被敲响的声音。

蛊女蹙了蹙眉,大冷天的又是谁啊??

她扬声道:“谁啊?”

但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见对方回答的声音。

蛊女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敲门了又不回话,有病?

见对方不回答,她索性也不管了,没听到声音就当外面没人。

但没过一会儿,一阵敲门声又传来:“笃笃笃。”

蛊女不理。

“笃笃笃。”“笃笃笃。”

“靠!”蛊女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有病吧!”

问对方是谁对方不回答,不理他了对方反而敲得越来越起劲。

蛊女骂骂咧咧的走过去猛地一把拉开了门,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有病的家伙:“有病……”

下一瞬,蛊女惊喜出声:“夏青溪!”

夏青溪笑眯眯的抬手挥了挥:“嗨~”

站在夏青溪身旁的与夏青溪穿着同款不同色衣服的余秽似笑非笑的对着蛊女道:“什么有病啊?”

“……”蛊女:“这天气有病,谁家好人会在南方下这么大的雪啊。”

夏青溪无奈的捣了捣余秽:“好了,快别逗她了。”

接着他又将视线移至蛊女的身上,眉头微蹙,担心道:“外面下着大雪呢,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啊。”

蛊女没好意思跟他们说自己因为腾暮雪的举措落荒而逃的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而是眼神闪了闪:“屋里暖和,而且我想着不就是开个门吗,所以就没穿。”

夏青溪将蛊女往小院里推了推:“快进屋吧,外面太冷了,你身体这才好,得多注意保暖。”

蛊女连连点头:“嗯嗯嗯嗯。”

几人边往屋内走边搭着话。

蛊女:“你们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我们也好去接你们。”

“最近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下了大雪,山里的路现在很不好走的。”

夏青溪摊了摊手:“我们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这儿突然就下大雪了。”

“这不是听说你的治疗很顺利吗,也都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趁着刚放假,我们就打算来看看。”

蛊女抿了抿唇,有些触动:“谢谢你们这么担心我……”

余秽诧异的瞥了她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了?改性了?”

蛊女咬牙切齿:“余秽!你一天不怼人是不是就心里不舒服啊??!!”

她转头又向夏青溪吐槽:“就他这种恶劣的家伙,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求婚的!”

夏青溪还没说话呢,余秽就对着蛊女摊了摊手,嘚瑟道:“没办法,可我现在就是有老婆了。”

蛊女:“……”

夏青溪揪了揪余秽的小辫子:“行了啊,挨揍了我可不会帮你的。”

余秽挑了挑眉,视线落到蛊女身上后又转到夏青溪身上,眼神示意:就她?

“……”蛊女:“!!!”

“你那什么眼神啊?!”

余秽微微一笑:“不屑的眼神。”

为了避免这两个小学鸡式吵架的家伙真的打起来,夏青溪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腾暮雪呢?他不是没回去吗?怎么没见到他?”

一提起腾暮雪蛊女就想到了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

蛊女的眼神有些闪躲,她抬手向上指了指:“楼上。”

“楼上?”夏青溪不解:“难不成还在睡觉?”不应该吧,这都快到中午了。

蛊女:“不是。”

夏青溪:“???”

余秽直接道:“正好我们要去放行李,顺便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青溪点点头:“也是。”

蛊女:“……”

等两人放完行李跟着蛊女去找腾暮雪时,打开门后入目的就是垂头丧气委屈巴巴的正在靠墙面壁思过的腾暮雪。

夏青溪:“???”

余秽:“……”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的蛊女:“……”

夏青溪迟疑:“你这是……”

腾暮雪委屈巴巴道:“我在面壁思过。”

夏青溪不解:“为什么?”

一旁的蛊女为了避免从腾暮雪的嘴里听到什么虎狼之词,赶紧抢答道:“他犯错了,所以要面壁思过。”

话音未落她又赶紧加了一句:“什么错就不要问了。”

夏青溪挑了挑眉:“那好吧。”

腾暮雪眼巴巴的看向蛊女:“那我现在可以不站了吗?”

蛊女将视线移开:“……嗯。”

余秽则是眼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两人。

啧,这俩人之间绝对是有什么。

-

晚上,因为白天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蛊女最终还是认命的爬了起来。

不行,不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她真的好难受,难受的睡不着。

几分钟后,站在夏青溪和余秽门前的蛊女试探着敲了敲门:“睡了吗?”

见没动静,蛊女又轻轻的敲了两下:“真的睡了?”

就在蛊女犹豫要不要回去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抱着老婆打算美美的睡觉的余秽满脸黑线:“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敲别人房间的门做什么??”

“要敲门去敲腾暮雪的门去,相信他不仅不会生气,还会非常的乐意。”

“……”蛊女:“哎你这人……”

想了想,毕竟有求于人,她还是缓了缓神色,微微皮笑肉不笑:“我想借你老婆一会儿。”

余秽挑眉:“干嘛?感情问题?”

蛊女:“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余秽:“啧啧啧。”

没等余秽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的夏青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去睡觉吧,我和蛊女聊聊天。”

大概也能知道蛊女和夏青溪要聊什么的余秽没有反驳,而且乖巧道:“好,那哥哥可要快点回来啊。”

夏青溪温柔的笑着道:“好。”

蛊女扭头:“……”没眼看。

-

夏青溪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偏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蛊女,温柔道:“是有什么苦恼的问题吗?”

蛊女:“……嗯。”

见蛊女似是有些为难,夏青溪轻柔安慰道:“如果你觉得你苦恼的问题我有办法的话,那你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真的会对你有帮助呢?”

“如果你还没想好究竟要不要和我说的话,你也可以再想一想,我们应该还会在这里待两天的。”

揪着自己衣角的手紧了紧,犹豫了会儿,蛊女还是决定问出来。

她是真的不会处理这种问题,而且这种问题一天不解决她就难受一天,更何况夏青溪也能算是过来人了,问问他的话,或许会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蛊女抿了抿唇,垂眸轻声道:“你们之前说的腾暮雪喜欢我的事,一开始我不相信,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好像也确实有感受到一些……”

“但是,对此我一开始的想法是:他在做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我很清楚我并不喜欢他,也并没有打算跟某个人建立一段亲密关系的想法,而且我之后也找个机会和他说了,但他就跟没听到似的,还是那样的一意孤行。”

“他就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蛊女道:“毕竟我那个时候是真的不喜欢他,反而还觉得他挺有病的,跟个傻子一样,总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后来慢慢相处一段时间后,我发现确实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他其实还是挺靠谱的,只是他那过于跳脱的性子完全遮住了他的那份稳重。那时我觉得,他好像也还挺好的?”顿了顿,蛊女又道:“但我依旧觉得他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是那句话,我依旧不认为我喜欢他,也不认为我会喜欢上他。”

“但后来,他对我依旧是那样的态度,就好像从未看到我对他竖起的刺,从未有看到我对他的拒绝一样,还是对我很好很好。”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无条件的对你好,不求回报。”

“我不相信。在我看来,这世上的一切与利益相关,没有人的感情是纯粹的,也没有人给出的好是纯粹的,他们必定是有所图。”

“但我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有在图我什么……”

夏青溪看了一眼垂眸说话的蛊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傻孩子,人家这是在图你整个人啊。

蛊女垂落的长睫轻颤:“我发现我好像渐渐的,有些习惯了他的这种好。”

人都是自私的,也都是贪婪的,她也无法免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有些喜欢上了这种“例外”。

她的理智在告诉自己不能够在这样下去了,她应该果断的斩断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她的感情却在贪恋这种独一无二的偏爱。

越是没有的东西才越是想要,她嘴上说着自己不需要别人陪伴,不需要任何人参与她的生活。

但她有时也在渴望能够有人看穿她的口是心非,能够看穿她的拧巴,然后不要因为她的口是心非而就此离开。

她发现,她好像开始渐渐的在意起腾暮雪了。

但这是不对的,所以她在尝试着远离,在尝试着控制自己的情感。

但腾暮雪丝毫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每退一步,对方就会前进十步,每退缩一次,对方就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蛊女有时候会想:就这样,她能够再坚持多久呢?

她本就不是什么心性坚定的人,她信奉着一切随心。

所以,看似她在远离,在克制,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放任,她在放任着自己清醒的沉沦。

而今天发生的那件小事,就是一个引子。

她是在让腾暮雪去面壁思过,可她也是在逃避。

因为在那一刻,她发觉,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在冥冥之中,她有种预感,或许在某一刻,她会彻底的沦陷。

渴望糖太久的孩子,在有一颗美味的糖果摆在自己的面前时,即使她能够暂时的克制,但她心里明白,她坚持不了多久的,或许在某一个契机之下,她就会抛弃所有的理智去抓住那颗糖。

那或许不仅仅是一颗糖,更像是一个她渴望了太久却得不到的东西。

闻言,夏青溪在心里暗暗想道:温水煮青蛙,腾暮雪可真是……

他问:“那你现在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是有好感吗?还是别的什么?”

蛊女垂眸:“……算是有些好感吧,但还没到喜欢的地步。”或许吧。

静静的看着蛊女一会儿,夏青溪认真道:“有些时候有些事,你不能够只等着他们送上门来,你要学会自私一些,在犹豫的时候就抓住他。”

“若是发现你不喜欢,那你再放手也没关系,若是发现你喜欢,那你应该很庆幸,你没有错过。”

自私一些吗……蛊女垂落的眸子颤了颤。

“嗯,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

第二天。

腾暮雪在吃饭的时候又黏黏糊糊的凑到了蛊女的身边,其实他本来都做好了被蛊女推到一边的心理准备,毕竟这是之前蛊女无数次拧巴的时候都会发生的事情。

但令腾暮雪惊讶的是,今天蛊女竟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要躲着他的意思,甚至她刚刚还对自己笑了笑!

腾暮雪有些受宠若惊的看了眼蛊女,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还是开开心心的凑了过去。

能得寸而不进尺的是傻子。

他好像察觉到了蛊女态度的松动了。

饭桌上,余秽突然问:“我们去不去千山苗寨?”

蛊女疑惑:“去那儿做什么?”

就连腾暮雪也愣了愣:“对啊。”

余秽:“之前去看枫树神庙时在庙前的枫树上许了愿,现在想再去看看,因为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去了。”

腾暮雪放下了筷子:“是你为自己的许的愿还是为别人许的愿?”

余秽:“为别人。”

腾暮雪指了指夏青溪:“你老婆吗?”

余秽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于是他点点头:“嗯哼。”

腾暮雪:“那可以啊。”

稍后他又道:“可能你们不太知道,在枫树神那儿许愿,每人一个月只能许一次的,而且每次只能许下一个愿望。”

“如果你的愿望是为你的爱人许的,那你以后就只能为他许。”

“枫树神不喜欢不专一的人,他只会承认第一对在他那儿许愿的恋人。”

“若是当初许愿的一对分开了,而其中的一个人又想为他新的爱人许愿的话,枫树神也是不会承认的。”

夏青溪:“也就是说,当你为某个人在枫树神那许愿了,那就代表着你认定他了?且非他不可了?”

腾暮雪给夏青溪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对。”

“枫树神只会承认第一对来他那儿许愿的恋人。”

-

由于这个提议大家全票通过,于是大家第二天上午就到了千山苗寨,下午就打算去枫树神庙那儿。

夏青溪和余秽两人本来就是打算来的,蛊女由于没来过,所以也打算跟来看看,而腾暮雪则是因为蛊女都来了,他当然也要来了,于是一行人就这么行动力满满的将计划变为现实。

等下午到达枫树神庙的时候,余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他们之前写的那个木牌。

此时的枫树早已经落完叶了,只剩下了蜿蜒的褐色枝干,因为这几天下了雪,枝干上还积了一层洁白的雪。

除了这满目的褐色与白色之外,还有无数丝丝缕缕的鲜红点缀其中。

那是寄托了满满祝福与祈愿的红绳。

夏青溪和余秽在找属于他们的木牌时,蛊女也在仰面看着上面书写的内容。

无数个陌生的名字,无数个带着美好的祝福,无数个诚挚的祈愿……

看着看着,蛊女却突然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蛊女的眉头微蹙,这里怎么会有她的名字?她并没有记得她写过啊,毕竟她之前来都没来过。

再找了找,这写有她名字的木牌竟不止一个。

“愿蛊女:但逢良辰,顺时颂宜。”

“愿蛊女: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愿蛊女:一切尽意,万事从欢。”

还有一个,是身旁的腾暮雪手中刚刚写好的,正打算挂上去的:

“愿蛊女与腾暮雪: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四个月,四个木牌。

每一个木牌,都是为了自己而求,除了最后一个,可那上面依旧有着自己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腾暮雪跟他们所说的,有关木牌的事。

写了她,可就写不了别人了。

这代表着他从一开始就未曾与她分开,更是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过,他身边的那个人不会是她。

似是感受到了蛊女落在他手上的目光,腾暮雪大大方方的举着手中的木牌对着她笑,眉眼弯弯笑容灿烂:“是为我们求的嗷。”

即使知道你还没有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但我还是私心的想将我们俩的名字都刻在上面。

我爱你这件事,连枫树神也知道。

望着雪中那个神采飞扬,笑容明朗,眸光中满是自己的身影的青年,蛊女清楚的知道:

她沦陷了。

她此刻正在为一个人而心动。

望着腾暮雪良久,蛊女突然对着他展颜一笑,笑容中满是肆意张扬:“腾暮雪,我们试试吧。”

试着,让我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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