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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仙侠玄幻 > 莽书生的水墨修行 > 第二百四十七章 把粪坑装脑袋里的人惹不起

李祖师一副颇为惭愧的样子,可他依然不放心。

他说:“这纯阳伏魔剑不对劲,绝对是见过血了的……你可知它不能见血?”

赵以孚犹豫了一下,想想自己可是直接把纯阳伏魔剑丢在血池里面血祭的,这应该也算是见血了吧?

于是他点点头说:“当时的情况实在情非得已……”

李祖师打断道:“一旦见血,剑中魔灵就会快速成长,蛊惑人心、喋喋不休……这是把魔剑,而见血就意味着将这魔剑唤醒了!”

纯阳祖师倒是很宽厚地说:“道友多虑了,我将此剑交给君信就是让他用的。”

“就算魔灵被唤醒又如何?某再加固一下封印,保准它……”

纯阳祖师说着伸手压在了那剑锋上就要给这纯阳伏魔剑加固封印。

然后他的手一下子弹开了……就这么被弹开了!

“咦?”

纯阳祖师眼睛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李祖师见状连忙问:“怎的,那魔灵已经有反抗你的能力了吗?”

纯阳祖师摇了摇头道:“不对,这不是我的魔念,它太疯狂了,疯狂得完全没有根据,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随后他看向了赵以孚,那表情好像在问:你对我那可爱的魔念做了什么?

赵以孚挠了挠脸,然后干笑着说:“祖师,你不能打我。”

纯阳祖师叹息一声:“说吧,让我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赵以孚伸手端起纯阳伏魔剑,解开了他施加在上面的藏锋意,令这剑由内到外透出来的疯狂劲都显露出来。

这绝对是一柄魔剑,癫狂无比,也是极度渴血。

李祖师插话道:“这……分明是已经痛饮了鲜血的样子,它已经完全无法挽回了!”

赵以孚点了点头,随后说起了自己在天狱中的事情。

“弟子在九重天狱的时候遇到了血魔暴乱,没办法,为了遏制血魔的持续变强不断冲击封印,我便想到了以神兵血祭的方式来抽取血魔的力量。”

“弟子并未用纯阳伏魔剑来杀戮,而是用它来血祭削弱血魔了。”

说着他看向纯阳祖师道:“对不起祖师,是我太乱来了,里面的魔灵因为收到血魔的意志冲击已经变得七零八落的了。”

纯阳祖师闻言反倒是宽慰极了,他说:“原来如此……虽然此剑因此成了魔剑,可你的确是用它在‘伏魔’,我很欣慰。”

李祖师没好气地说:“你就别在那当和蔼可亲的好祖师了,现在的问题是这剑已经变得这么危险,你还让这小子带在身上?”

纯阳祖师关心地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赵以孚道:“弟子觉得很好啊,若不是有纯阳伏魔剑居中平衡,我这边才是要糟糕呢。”

纯阳祖师就觉得很懵,他问:“平衡什么?”

赵以孚想了想,还是掏出了他的太虚**道:“平衡这其中的魔念。”

“嘶~~”

这一刻,李祖师倒抽凉气,如同个抽风机一样。

纯阳祖师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本书道:“这里也有一个魔灵,而且比纯阳伏魔剑里的魔灵强大得多了……更重要的是,它有亘古之怨的味道!”

“你是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赵以孚挠挠头说:“这是天孙目陆切割下来的自己的阳性一半,用来分离出纠缠祂的亘古之怨。”

“原本还好好的,我最多也就是和它吵吵嘴,凡间也算过得安稳。但是没想到在我上天来不久,这部分的亘古之怨就开始不断增强了,我压制起来已经越来越累。”

“正好有血魔兴风作浪,干脆就想了个办法利用血魔的力量来压制亘古之怨。”

李祖师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赵以孚这般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而且还是一带带两用它们相互制衡,已经不是‘胆大包天’能够形容的了。

纯阳祖师却皱了皱眉道:“不对,我的纯阳伏魔剑虽然也被血祭增强了许多,但是它本身只是我的一缕魔念,比天孙那被亘古之怨侵染的半身差远了,你不可能单以纯阳伏魔剑抵抗这书中魔灵的。”

赵以孚恭敬地道:“祖师明鉴,因为还有此刀。”

说着他又从衣袖里抽出了那杀生刀……

一样是魔气深沉,但是在场都是得道高人,如何不能查知其内里核心的一抹真阳?

如果说纯阳伏魔剑看似神剑实则是为了压服自身内中的魔灵内核,那么这杀生刀看似杀伐魔兵实则内核是真善……或者可以称它为:杀生为护生!

纯阳祖师看了这刀,忽然苦涩一笑道:“你这刀,走的是你那文衡祖师的路子吧,倒是令人羡慕。”

赵以孚立刻醒悟到,纯阳祖师是看出来了,这柄杀生刀才是独属于他的本命之器,故而嫉妒了。

他连忙说:“祖师哪里的话,弟子最擅长的还是祖师传我的纯阳丹道,刀剑都不过是护身之物。”

这话说的……

倒也不算错。

纯阳祖师也就念头通达了,毕竟他最擅长的也是丹道,剑道则是他的兴趣喜爱所在。

谁还没个自己的兴趣爱好呢?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压制孩子的喜好吧?

纯阳祖师又豁达了起来。

倒是李祖师有些郁郁地说:“这小子一身宝贝都这么邪性,我看放到天界去当个大魔头都是可以的。”

纯阳祖师也觉得有道理,他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实在不行你在妖魔那块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赵以孚就纳闷了,他说:“两位祖师,弟子好好的仙人不做,为什么要去做妖魔啊?”

李祖师尴尬一笑道:“玩笑,那是玩笑话。”

纯阳祖师则是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这也不全是玩笑。”

赵以孚:“??”

只听祖师娓娓道来:“你是不知,这天界如今十分不太平,天界广袤不知界限,而这片广袤土地上也生存着许多百姓。”

“因为这天界物资丰富,这些百姓过的丰衣足食无忧无虑,是以六道轮回中‘天道’其实指的就是这些天界之民。”

“然而现在问题来了,原本天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给自足过得很好,是不该有那么多争斗的。”

“可是现在,天人间的争斗越来越多了,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幕后搅风搅雨。”

赵以孚皱眉道:“天人争斗?”

仿佛复读机一般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完全没理解这般争斗会有什么副作用。

祖师道:“因为天界人心纯粹,再加上天庭镇压,故而波旬的魔国始终难以侵入这里。”

“可是现在,因为天界的人心渐乱,那些天魔的活动迹象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这时李祖师补了一句:“你小子倒是不用担心被天魔附体,毕竟你那脑子里简直就是个装屎的茅坑,人天魔跳进来都得要溺死在里面。”

赵以孚面皮抽搐了一下,心说这祖师好粗鄙。

纯阳祖师没好气地说:“好好的,你这是什么形容?”

然后看向赵以孚道:“天庭的事情还好,毕竟有天帝以及诸天星君坐镇不用担心,可整个天界的事情就大了。”

“上次这么乱的时候,便是一场浩浩荡荡的‘伐天之战’,无数妖魔汇聚在一起向天庭宣战,打得那个叫做生灵涂炭。”

赵以孚恍然想起了那些天狱中关押着的妖魔……他问:“和龙族有关吗?”

纯阳祖师道:“的确是有一支龙族参与了进去,不过因为四海龙王都站在天庭这边,所以那只是一支龙族叛逆。”

赵以孚听了若有所思。

他想起了那头被锁在九重天狱的老龙……看起来也是很有故事啊。

纯阳祖师又说:“按照先前的经验,或许有人在暗中组建‘伐天大军’,我麾下的剑仙盟在天界行走也是为了查探这方面的消息,包括巡天司就更是要关注这些。”

赵以孚听了若有所思道:“所以祖师是希望弟子能够去‘伐天大军’中卧底?”

纯阳祖师摇摇头道:“不,我并不限制你做什么,只是让你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多一种选择罢了。”

赵以孚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想不明白,是暗示了什么吗?

李祖师这时笑着说:“别多想,只是你这一身魔气若是施展开来恐怕会遭人误会,你纯阳祖师这时多说一句,便是给你背书了。”

赵以孚听了这才醒悟。

连忙抱拳道:“多谢祖师厚爱。”

纯阳祖师道:“不必多言了……慧姑,你带君信下去休息吧,他还要在纯阳宫听道十年,这期间生活起居可就都交给你了。”

慧姑一直安静地呆在旁边,此时听了露出甜美的笑容道:“是,弟子明白。”

说着巧笑嫣然地看着赵以孚道:“走,我带你去我那屋。”

“咳咳咳……”李祖师咳不成声。

慧姑连忙歉然道:“李祖师见笑了,弟子和君信在凡间本就是道侣来着。”

李祖师没好气地说:“那就恭喜了,什么时候给这纯阳宫添丁进口啊?”

慧姑立刻红了脸,她说:“祖师怎的这般没正形,弟子与君信虽然发乎于情却能止乎于礼,我喜爱他,但却已然无关**。”

纯阳祖师道:“原来如此,这便是你参破情劫的方式。”

“情本与欲相连,你是割舍了人伦俗欲,而独留赤诚真情。”

“妙哉,如此喜爱便是喜爱,何须因为情劫难渡而把自己变得冷漠冰凉?”

纯阳祖师高兴极了,他显然对于慧姑能够渡过情劫无比欢喜。

或许,是看到了自己曾经走过的路吧。

顿了顿,他看向赵以孚道:“更难得的是,有人能够回应你的真情,这就很好。”

这回好像是真的话里有话了。

李祖师看了看还在那感慨的纯阳祖师,轻轻推了把赵以孚道:“行了,你们这对小鸳鸯快点下去吧,别让这老鸳触景生情了。”

赵以孚便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推出了纯阳宫大殿。

慧姑笑盈盈地拽起赵以孚的手走在前面道:“走,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这里。”

赵以孚颔首,他也的确没什么事可做。

沿途遇到了一些不认识的纯阳弟子,慧姑都落落大方地打招呼并且将赵以孚介绍给遇到的每个人认识。

她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她的道侣。

这和凡间不一样。

在凡间她是长辈,她有什么感情都要压抑着。

可是在天上,大家都是纯阳宫弟子,都拜一个祖师,忽然间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把心里的喜欢说出来啦!

逛了一大圈,他们才回到了一个小院。

慧姑不好意思地说:“院子有些小了,往日里我一个人住倒是够……”

赵以孚好笑地说:“加上我就不够了吗?”

慧姑也笑了,她说:“来,给你看看我在这纯阳宫中酿的酒……你在凡间总是寻找各种好酒,我怕你到了天上会不习惯,就特意自己再酿了一些。”

赵以孚听了一下无言。

他本不爱酒。

因为当年在面对天劫时有辛元帅高抬贵手,他许下了要请辛元帅喝酒的诺言。

然后就在凡间遍寻好酒,希望能够到了天上以后不会太丢人。

可是慧姑见了以为他喜欢喝酒,便开始带着周清昭一起研究酿酒了……

他顿了一顿,拉住了慧姑说:“等等,今日我们先喝这坛吧。”

慧姑意外地看了看那坛子,她打开坛口闻了闻道:“是我们当年给你酿的酒。”

赵以孚点头道:“是啊,是当年你走了以后我在你房前院子里挖出来的那坛。”

慧姑说:“怎的还有半坛?”

赵以孚说:“那半坛还是我送清昭上天之前与她一起喝的,现在剩下这些我想与你一起喝。”

慧姑闻言目光微微一凝,内心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说:“好,我们就喝它……可惜,若是清昭也在就好了。”

赵以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地拿出两个酒盏给他们两人都倒上了酒。

这酒本该三人饮,可惜终究不得圆满。

说来也是让人无奈,上了天做了神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仿佛真正失去了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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