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习字的算盘珠眼看就要打中赵莞儿,可是却停住了虚弱的问了一句:“有相生相伴共此时,你却放弃了,难道你就不后悔吗?”
赵莞儿一时间有些懵了,瞧了瞧但是手中的宝剑却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应他的话。
黑暗中有二个声音响起:“难道真的不需要去帮他吗?”听着声音是女子的声音,却没有表露出着急的样子。
另一个声音道:“他的武功应该不至于比她还差,还是你在看看,到时候看会不会停手。”
“赵莞儿可是有灵石的灵力加持,如果没有灵石她便是个普通人,就算喻习字武功在高有暗器加持也不是她敌手。”
喻习字就地一滚,狼狈的站立而起,对面的赵莞儿已经是面不改色,手中的长剑包裹着一道蓝光,身上好似被灵光环绕。
黑暗中的其中一人出手了,鬼魅的手掌倏然贴着赵莞儿的长剑而来,只觉得澎湃内氣如雨中的冰霜叠荡而来,水印般倾泻,手中的长剑瞬间被这一股汹涌的劲道勒住,赵莞儿玉腕翻卷,巧妙的将其内氣全部化解,黑暗中另一个好似是女子的声音敏觉黑衣人的武功早已经是至纯的内氣,就算是有灵石护体的赵莞儿也不在是他的敌手。
喻习字在一旁不在出手他早已经看出黑衣人的出招和武功,是自己的熟人,但是赵莞儿不是很清楚, 依稀觉得此人的招数很是熟悉,到是一时间说不出来。
黑暗中的一位女子眼眸凌厉的盯着,心中却早已是运筹帷幄。
多年之后,也就是时间来到了康熙年间。
伸手去拿摆放在香案上的剑,拿起剑的那一刻,眼眸中包含着泪水,口中喃喃的念叨着一个名字,“长空,长空。”忽然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赵莞儿在脑海中浮现,可是如今已经是第五茗莎。
姐姐一个声音在她面前在一次响起,她淡然的说了句:“小弟是你啊!”
第五逍遥就是第五茗莎的弟弟,亲弟弟,而此前的第五逍遥不过是皇甫放的化名,此人真实的名字叫什么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人是第五茗莎最小的弟弟就是了。
“姐姐是想起来某人了吗?是此前的义安镖局的那位趟子手桓囧。”
“他可不是趟子手,他可是镖头。在说你提起此人作甚,我既与他和离,你还提他作甚,形同陌路,不相往来。”
“是镖头又如何呢!不也是最后还是成为了一骑红尘妃子笑的驿卒吗?这我当然知晓,只是你我姐弟多年未见,我见你相思如此,我才有多嘴一问,还望姐姐你能宽恕则个。我方才听到长空这个名字的时候,难不成是江湖上的那位武长空吗?自然门的掌门人”
“是他!”
“如此说来这把剑也是他送给你的。”第五逍遥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大姐。长姐如母的姐姐他还是将信将疑。
“是的,我还是会想起他,这些年来在云南我会想到在江南的点点滴滴,和他在一起的各种回忆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江湖上在西南假扮自己的那个叫第五茗莎也好,另一个人与自己一样同名同姓也罢,我叫第五茗莎,我父亲是第五暨,我家中有七位姐妹,我的弟弟叫第五逍遥,乃是僰彝族就可以了,我认识的那个人叫武长空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是真的。
“大姐,如此说来此前假扮我的那个人的化名与我同名同姓之人乃是天焱山庄之人叫皇甫放,天焱山庄的皇甫惟的后代。真的是可笑。”
第五茗莎道:“我与长空是在江南认识的,而另一位也叫第五茗莎的女子她其实不叫第五茗莎,她叫容紫怡。”
“赵莞儿多么好听的名字啊!可惜我还没有将这个名字捂热就溜走了。”
“姐姐的意思是化名叫第五逍遥的皇甫放身旁的那个女子乃是容紫怡对吧!”
第五茗莎道:“是的!”
可惜已经是时过境迁了,很多人都不会去管这件事情了,名字对我等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呢!如今的云南是平西亲王的地盘,我等的衣着是满清的服饰我还留着这根可笑的金钱鼠尾。
第五茗莎将剑缓缓的抽出来,看着寒光闪闪的剑,看着剑身上倒影着的自己的眼眸。泪珠在眼圈中打转。
日头斜下去了,赤日碎金般的霞彩自天边苍茫芒的渲染开去,西边被晕出一派深紫暗红的参差之色,远处的闲云青山都有些混沌,夏日暮风暖洋洋的,吹在江南古道两旁的绿的发黑的杂木叶子上,发出飒飒鸣鸣之声。
此时已经是酉时,道旁山林上方倦鸟翱翔,林缝枝桠隙还有一些残阳光影流转着。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花园幽径,碧水小湖。
湖上小桥两旁,杨柳青青,一阵微风吹过,柔流如烟,随风起舞,和煦的清风饱含着清新的花香,让人倍感舒服。
沿湖而下,幽径尽头, 绿柳成荫,花团锦簇,一缥缈别致的阁楼静卧清风之中。
这便是金陵城中最神秘之处,也是今日武长空在知道的地方。若不是今日文婧姝带着她来可能武长空还不知有这么一处地方。
金陵既然还有这么一处地方,武长空很惊讶,文婧姝道:“这是子羽哥的地方,你一会见到的那位可不要惊讶哦!”
“哗”那一道幕帘应声而开,映出一张俏丽的脸庞,浅浅笑盈盈,几缕垂髫垂在香肩两旁,一身绿色的衣裳将她妙曼傲人的身体隐藏的恰到好处。
武长空大惊叫了一声:“茗莎!”
这位女子清秀的眼眸丝毫不掩藏那幸灾乐祸的戏谑,可能只有她家的主子才有本事让这个不安分的小猫安分。
文婧姝道:“她不叫第五茗莎,或者化名叫做“第五茗莎,”她真实的名字叫做容紫怡,乃是子羽哥收养的侍婢,因她的长相和茗莎有些许相似,也是化妆之后的产物,你让她将人皮面具撕下看看。”
果然也是一位绝代家人呢!武长空心道:“怪不得我问茗莎关于天焱山庄和第五暨的事情她根本丝毫不知,原来一直以来在我面前出现的都是这位叫容紫怡的姑娘。”
“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从里面缓缓走出来的张子羽道:“当然是为了保护当时你身上的天仪七仙图和灵石。”
如此说来一切都在你张子羽的掌握之中了。
其实不是我掌握,而是我的父亲张云天掌握。现如今你已经知道了第五逍遥那个化名的人是真实身份叫皇甫放,也就是天焱山庄皇甫惟的私生子,这我也就不在多说了。现在让你知道这些也不晚吧!
武长空愣在当场,其实他心中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他想不到既然这个假第五茗莎会是张子羽的人。只能说是她的伪装太好了,但是她知道,从假第五茗莎也就是容紫怡接近他开始,他就知道容紫怡是一位诗词歌赋,诗酒花茶样样精通的人,不过是他没有点破,但是如今真相摆在眼前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久违了紫怡姑娘,我现在应该称呼你这个名字吧!”武长空道。
“武少侠我很感激你救了皇甫放,也感谢你帮了我。但是我不是第五茗莎其实你也早就知道了对吧!”
“茗莎和你不一样,她淳朴不做作,清俗之人,可能不太会说话,但是她会记得好的。”
“他的前夫你知道吗?也就是江湖上的义安镖局的镖头桓囧,可惜好景不长,这厮最终走上了一骑红尘妃子笑的驿站里面的驿卒了。最终还是结束了。”
“这些我都知道了。”武长空说。
容紫怡道:“少爷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张子羽道:“你先等等。还有些事情没有和武少侠说清楚呢!再者说你和武少侠也算是同甘共苦,难道一点情感都没有吗!”
文婧姝在一旁瞧了瞧上前道:“子羽哥你说这话是何意呢!”
张子羽道:“长空兄到现在还没有娶亲,我是为他担心呢!”
“你担心就将你的贴身婢女嫁给长空不成,你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张子羽也算是听出来她的意思:“那婧姝妹妹的意思是,你有合适的人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武长空也算是听明白了,张子羽也是出于好意是想将自己的侍婢嫁给武长空。
张子羽也看出武长空不愿意:“我知晓你也算是江湖上的名门对她这种贫寒子弟向来是看不上眼对吧!她也是河北直隶之人,跟着我家中也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样是精通的,你莫不是还有其他的顾虑。”
文婧姝道:“你就不要逼他了好吧!,你喜欢婌娴姐难道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张子羽道:“我喜欢你可是你和我一起了吗?”
文婧姝大惊:“你刚说什么子羽哥,我与你是兄妹之情,从未想过有其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