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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 第两千三五章 白送上门

作者:公子許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3-06 18:04:03 来源:平板电子书

李泰怒气未竭,却也不好发作,怒哼一声。

房俊劝道:“私下里说话,何必如此较真?况且薛国公也是有口无心,殿下大可不必这般。”

李泰这才作罢。

不过良好气氛已经破坏,只能各自回家。

闹的一个不欢而散……

……

洛水边大堤规整坚固,堤上平整开阔,两侧遍植杨柳,中间道路可供马车疾行。阿史那忠本是骑马赴宴,但今晚饮酒颇多、酒意上涌,只能与定襄县主一道乘坐商号的马车回家。

沿着大堤一路向西,至天津桥,向南拐入尚善坊。

回到府中,阿史那忠不忘让人给车夫打赏,然后才醉醺醺由定襄县主搀扶着,进了后宅。

侍女取来热水服侍夫妻二人沐浴,热水蒸腾发了一身汗,换了身衣裳,阿史那忠这才觉得酒意略减,却也睡意全无。

让侍女沏了一壶浓茶,坐在书房内喝了两口,揉了揉脸,长长的吐出口气。

饮茶之时他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导致魏王震怒,当时可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别说什么“薛国公”“半个驸马”,说到底他是降将,是突厥人,在唐人眼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唐人确实心胸开阔、兼容并蓄,但那是在他们信任你的情况下,一旦对你的忠心有所怀疑,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定襄县主也走过来,三十岁的妇人已经年华逝去,但时光沉淀下来的优雅却是愈久弥香,保养得宜的容颜、身材,别有一番书香典雅的韵致。

见阿史那忠眉头紧蹙、唉声叹气,便坐在其身边,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了?”

阿史那忠垂头丧气,将当时失言之事说了。

夫妻两个感情甚好,平时遇事都能有商有量,所以也不隐瞒……

定襄县主便埋怨道:“你自己是何等身份,难道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这回多亏越国公仗义执言,否则惹恼了魏王,魏王一本秘折送去长安,咱们家便要大祸临头!”

时至今日,李二陛下不仅仅是大唐皇帝,甚至已经成为整个大唐的图腾、圣哲一般的象征。

李二陛下活着的时候,胸襟广阔、容纳四海,他的那些黑点任人评说、从不在意,更未使得那个人因言获罪。然而等他死了,却是只闻褒扬、不见贬低,谁拿李二陛下当初那些龌蹉说事儿,便会犯了众怒。

其实倒也正常,李二陛下对于别人之贬斥、谩骂可以一笑置之,可李承乾岂能任由旁人污蔑他的父皇?

毕竟李二陛下之皇位得来并非光彩,李二陛下威望绝伦、功勋赫赫可以不在乎“得位不正”,但李承乾可没那份威望,登基两年的时间便遭遇数次兵变,说到底不就是因为当年的“玄武门之变”做个了坏榜样,使得人人皆奢望于“兵强马壮者称王”?

所以在如今的“仁和”朝,半句李二陛下的坏话都说不得,有心或者无心都不行。

阿史那忠揉着额头,懊恼道:“还不是因为多吃了几杯酒?房二这厮实在是太能喝了,我素来自诩酒量豪雄,谁知人家还没怎么使劲劝酒呢,只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让了几回,我便顶不住了……”

说到此处,他忽然想起一事,面色略有凝重,沉声道:“而且今日还有一桩怪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今日房二有些不对劲。”

定襄县主也跟着紧张:“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房俊与陛下之间关系甚为紧张,但陛下对其信任却并未减轻多少,依然是稳稳当当的“朝中第一人”,论及对于朝政之影响,基本不做他想。

若是得罪了房俊,薛国公府怕是大祸临头。

更何况她母妃韦贵妃的娘家京兆韦氏与房俊素来不睦,同母异父的妹妹临川公主驸马周道务与房俊更是罅隙甚深……

阿史那忠见妻子紧张,一张保养得宜、秀美依旧的脸蛋紧绷,便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就是觉得他好像对我略有鄙视,也有些不屑,但更多还是怜悯……县主能懂我意思吗?”

定襄县主:“……”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鄙视”、“不屑”,这两个词怎会与“怜悯”放在一起?

阿史那忠也说不明白,摊手:“就是感觉而已,也未必如我所想,毕竟我虽然是胡人出身,如今却也爵至国公、官拜少尹,娶妻县主、人生得意,有什么能让房二‘怜悯’呢?他房二虽然方方面面皆能压我一头,却也未必有那么大的差距。”

试想普天之下也唯有一个房二而已,自己与房二相比虽然略有不如,可已经胜过绝大多数人,虽非汉人,可凭借自己的身份,只要不谋反,必然世世代代荣华富贵,何须“怜悯”?

孰料他口中“压我一头”,却让定襄县主心里一跳,略有明悟,想起以往洛阳城中官宦人家女眷们私下聚会之时,她与武媚娘悄悄说的那些话……

该不会武媚娘将这些女人的私密话题说给房俊听了吧?

记得当时武媚娘炫耀房俊“跃马挺枪”“久战不疲”,自己羡慕之余,忍不住吐槽自家驸马看似威武雄壮、实则“疲不耐战”“一触即溃”……

定襄县主俏脸微红,赶紧岔开话题:“房俊好端端的跑到洛阳来,该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吧?”

阿史那忠喝了口茶水,沉吟道:“看上去不像,言谈之间尽是风花雪月,道及此行之目的,也只是说探望为武娘子。”

定襄县主愕然:“身为太尉、朝中一品,居然为了一个妾侍便奔赴数百里不辞舟车劳顿?”

出门远行,可不是游山玩水。

且不说道路难行、奔波辛苦,单只是路途之中屡屡发生的意外,便足矣产生不可挽回之损失。城市与城市之间往往隔离着荒山野岭、空旷荒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乃是最佳写照,一旦路上染病,救治不及,搭上性命都是常事。

阿史那忠摇摇头:“武娘子岂能与寻常妾侍等而视之?非只是房俊对其宠爱有加,便是房相也对其甚为重视,否则房家那等门庭断然不可能由一个妾侍掌管财帛大权,且连高阳公主也无异议。这厮……当真是好运道。”

谁能想到当初太宗皇帝普普通通一个赐婚,居然给房家送去一个“女中诸葛”?

现如今,高阳公主身份尊崇、金枝玉叶,撑起房家的门庭,武媚娘掌管庶务,经营房家蒸蒸日上,而房家父子在做什么?

房相优游林泉、含饴弄孙,闲暇之时读读书、修改删减《字典》,致仕之后生活无比惬意。

房俊亦是优哉游哉,家中事务一概不管,在朝中地位尊崇却并不承担具体政务,大唐最能打的几支军队却对其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简直不要太潇洒。

自是各种羡慕嫉妒。

定襄县主轻哼了声,道:“《周易》有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的命数都是天定的,自家好好过日子就好,何必羡慕旁人?没那个能力,就别做那个美梦。”

阿史那忠一头雾水,我怎么没能力了?

突厥贵族,大唐勋戚,封爵国公,河南少尹……如果这还没能力,还有什么叫能力?

呃……

他忽然心里一突,狐疑的看着妻子,她该不会指的是“那个能力”吧?

提及这个,阿史那忠马上瘪气。

许是少年之时纵欲太甚、不懂保养,也或许是年轻时常年征战、受创太多,如今根元不足、力竭气短,常常提枪上马没战上几个回合便丢盔弃甲、大败亏输,招致妻子时有怨言……

难免底气不足,抬不起头来。

忽然又有联想,房二之所以看他的眼神那般诡异,难不成是知晓他那方面不行?

可房二如何知道?!

阿史那忠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家娘子,心里翻江倒海。

房二那厮“好公主”之名天下皆知,李二陛下的一众公主没少祸害,和离独身的长乐公主、云英未嫁的晋阳公主,甚至嫁为人妻的巴陵公主……自家娘子虽然是县主,仅只是封号不同而已,实质上也算是大半个公主!

这这这……不会吧?!

定襄县主被他盯得莫名其妙,奇道:“你看我作甚?”

阿史那忠咽了口唾沫,迟疑着道:“你与房二……不熟吧?”

“我与他怎能相熟?面都没见过几次……阿史那忠!你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的定襄县主柳眉倒竖、酥胸起伏,娇声叱问。

阿史那忠吓得一哆嗦,忙赔笑道:“就是问问,哈哈。”

定襄县主气得够呛,素白的手掌拍着茶几,怒道:“我自下嫁于你,不敢说贤良淑德,最起码相夫教子、恪守妇道,焉有半分逾矩之举?你不相敬也就罢了,居然这般心思龌蹉、污蔑于我,简直混账至极!”

生气归生气,可还是解释一句:“且不说我是否有那等隐晦之心,便是有,我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寥寥几次去往商号与武娘子小聚之时,房俊也并不在洛阳,我便是想做,又与谁去做?”

言罢,起身,怒气冲冲的往外走。

“娘子且息怒,这是去哪里?”

“我这就去找房俊,你不是怀疑我不贞吗?既然落得这般猜疑,还不如将事情坐实!我亲自送上门去,看看人家房俊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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