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做大做强何雨柱 第44章 捅娄子喽

四合院的槐花簌簌落在聋老太太的窗台上时，何雨柱正蹲在煤炉前熬着小米粥。灶火映得他额角发亮，嘴里却不忘嘟囔：“您这装病的招数也太老套了，昨儿还拎着拐杖追着许大茂打呢！”

“小兔崽子！”斜倚在炕头的聋老太抓起核桃就往他后脑勺砸，“要不是我装着感冒了，你能有机会天天往我这屋钻？”核桃擦着耳畔飞过，正巧砸在刚进门的娄小娥裙摆上。

“老太太又欺负人啦？”娄小娥拎着牛皮纸包笑着跨过门槛，发梢还沾着供销社排队时蹭的面粉。何雨柱慌忙用围裙擦手去接，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触电般同时缩回——牛皮纸包里的山楂糕滚了满地。

聋老太眯着眼看这对年轻人手忙脚乱捡糕点，忽然重重咳嗽起来：“柱子啊，我柜子最底下那红木匣子……”眼见何雨柱要起身，她又按住他：“让人家小娥去拿，你的手脏。“娄小娥踮脚够匣子时，老太太突然提高嗓门：”这匣子还是当年我给红军送草鞋时得的！我们柱子啊，看着浑，心里最软和……”

何雨柱耳尖通红地搅着粥，听着老太太细数他寒冬背生病孩子去医院、把粮票塞给孤寡老人的事。娄小娥擦拭匣子的手指渐渐放慢，目光扫过青年绷紧的脊背，忽然发现他后颈有道陈年烫疤——去年许大茂使坏打翻热汤时，正是这道疤替她挡了灾。

“发什么呆呢？”何雨柱递过粥碗时，娄小娥才惊觉两人手指又缠在瓷碗边缘。老太太不知何时摸出对龙凤镯，正对着阳光端详：“这镯子原本该传给孙媳妇……”突然剧烈咳嗽着歪倒在炕，吓得两人同时扑过去搀扶。

夜风卷着槐香潜入屋内时，聋老太早已鼾声如雷。何雨柱给老人掖被角的手突然被握住，娄小娥的指尖凉得像浸过井水：“其实……老太太没病对不对？”她望着青年瞬间僵直的背影，“这些天你炖的汤，都悄悄倒进我饭盒了。”

何雨柱猛地转身，撞翻的煤油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砖墙上。黑暗中他声音发颤：“许大茂不是好东西，但……但我更不是！当初我就一颠勺的厨子，工资37块5，家里还养着个读高中的妹妹……”话没说完就被温软的手心捂住，娄小娥眼里晃着细碎的月光：“可你会把最后半斤白面换成我的止疼片，会在大雨里背迷路的孩子回家——这些老太太都告诉我了。”

院外传来二大爷训儿子的动静，混着蝈蝈断断续续的鸣叫。何雨柱忽然发现两人的倒影在砖墙上交叠成双，娄小娥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小米粥的甜暖，让他想起那个暴雨夜——她被许大茂赶出家门时，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衣角发抖。

“柱子哥”娄小娥忽然退后半步，从贴身口袋掏出个油纸包，“这是老太太让我给你的……”展开竟是张泛黄的烈士证明，边缘还染着血渍。何雨柱瞳孔骤缩——这正是聋老太珍藏的儿子遗物。

“她说最值钱的不是镯子，是……”娄小娥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响惊雷。两人本能地扑向熟睡的老太太，交叠的手掌终于紧紧相扣。闪电划破夜空时，他们看见聋老太嘴角翘起狡黠的弧度。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聋老太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把玩着那把老旧的铜钥匙，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傻柱提着食材，脚步轻快地走向聋老太的屋门，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娄晓娥则紧随其后，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甜蜜。

“哟，傻柱啊，今儿个又给老太太送好吃的来了？”聋老太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一把接过食材，却并没有急着让傻柱进屋。

“是啊，老太，我今天特地给您炖了锅肉，您得好好尝尝。”傻柱憨笑着，完全没意识到聋老太眼中的“阴谋”。

娄晓娥站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她轻声说道：“老太，我……我也想和您说说话。”

聋老太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好啊，你们俩都进来吧，陪我这老太婆聊聊天。”

说着，聋老太故意放慢动作，将门轻轻关上，然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铜钥匙，轻轻一转，门锁“咔嚓”一声落下了。

傻柱和娄晓娥顿时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

“老太，您这是……”傻柱最先反应过来，他疑惑地看着聋老太。

聋老太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傻柱啊，太太看准了，她就是你媳妇，跟她睡觉。”（电视剧原话，当然了电视剧里面傻柱可没娶秦京茹）

说完，聋老太便不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走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留下傻柱和娄晓娥在屋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娄晓娥却突然笑了：“傻柱，其实……我挺高兴的。”

傻柱一愣，抬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光芒。

“高兴？为什么？”傻柱不解地问。

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终于有机会和你好好聊聊了。”

傻柱心中一动，他慢慢走到娄晓娥身边，轻声说道：“其实……我也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聊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而门外，聋老太正偷偷地笑着，她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成功了。

“小娥，就像我喜欢你一样，你也喜欢我的，对吗？”何雨柱凝视着娄小娥，他眼中炙热的火光似乎能够烧穿娄小娥的心脏。

“嗯，我喜欢你，虽然你有了秦京茹，马上又要有孩子了，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我亲妈就是我爸的姨太太，我最在乎的是你心里是否有我！”娄小娥抱着何雨柱深情表白着。

“哎呀，你干嘛啊。”娄小娥被何雨柱一把抱了起来。“刚才老太太不是说了嘛，我决定听她的。”说着话，何雨柱把娄小娥放到了床上。

“哎呀，你别，这也太快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娄小娥有点抗拒的说道。

“你不是都开医院证明，说是许大茂不能生孩子了嘛。我能啊，京茹都怀上了，你就不想试试，要一个孩子？”何雨柱喘着粗气，双手不老实起来。

“我那是骗他的，那就是几张废纸。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把那些纸给撕了。要是真有这样的材料，我早就和他离婚了，还真守着个骡子过这么多年啊。”娄小娥笑了起来，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

“啊，那许大茂可上了大当了。”何雨柱一愣，没想到娄小娥还有这种骚操作。本来还以为可以拿捏娄小娥呢。

“那我们现在……”何雨柱迟疑了。

“不过，我现在也想试试，自己到底能不能生！”说着娄小娥勾住了何雨柱的脖子，主动送上热吻……

事后，何雨柱搂着娄小娥良久不语，突然他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今天捅娄子了。”

“你后悔了？”娄小娥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你放心我不会纠缠着你的，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我们一别两宽。”

“不是啊，只是没想到你这样的大美女居然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我为你感到惋惜啊。”

“好啊，你耍我是吧。”娄小娥爬起身来咯吱何雨柱。“啊，哈哈哈哈，别了，我错了，我投降，我认输。”原来何雨柱这么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