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做大做强何雨柱 第78章 四合院之自食恶果

1967年3月，四九城仍被料峭春寒笼罩，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棒梗十六岁了，却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成了胡同里有名的小混混。秦淮茹忙于生计，对他疏于管教，贾张氏更是毫无原则地溺爱，把棒梗惯得愈发无法无天。

这天下午，棒梗盯上了胡同口李大爷的自行车，打算卖了换两个钱花花。那车是李大妈带着小孙子、小孙女们利用寒暑假糊火柴盒。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李大爷平日里爱惜得很，每次停好都要反复检查车锁。棒梗趁大家午休，偷偷摸到车旁，掏出自制的撬锁工具，捣鼓起来。不一会儿，锁开了。要不说棒梗是先天盗圣圣体，这种事一学一出溜。

他刚要推车跑，就被突然回来的李大爷撞个正着。“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偷老子的车！”李大爷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棒梗吓得脸色惨白，扔下自行车拔腿就跑。李大爷哪肯放过，几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棒梗拼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老东西，你松开我！”两人扭打起来，很快引来了一群邻居围观。

李大妈看到这种情况，赶忙招呼孙子去派出所报案。

接到报警后，公安迅速赶到现场。查看情况后，确认棒梗盗窃，准备将他带回警局调查。棒梗一听要被抓，慌了神，脸上写满了恐惧。

这时，贾张氏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她一看到警察要带走棒梗，瞬间撒起泼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哭天喊地：“你们凭什么抓我孙子？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这是欺负人！”警察耐心解释，偷东西触犯法律，必须接受调查。可贾张氏根本不听，突然站起身，手指着公安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肯定是冤枉我棒梗！我孙子怎么可能偷东西，他就是被人陷害的！你们要是敢把他带走，我跟你们没完！”

骂着骂着，她像疯了一样，张牙舞爪地朝着警察扑过去，又抓又挠，嘴里不停地叫嚷：“你们赶紧放了我孙子！今天谁要是敢动我孙子一根手指头，我就跟谁拼命！”一名警察躲避不及，手臂被她狠狠抓伤，鲜血渗了出来。

局势瞬间失控，为了控制场面，警察们迅速行动。两名身强力壮的警察对视一眼，默契地从两侧靠近贾张氏。其中一名警察看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用手臂牢牢夹住贾张氏挥舞的胳膊，另一名警察则迅速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试图将她控制住。

贾张氏却像发了狂的野兽，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嘴里还在不停地叫骂：“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坏人！”她的力气很大，两名警察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控制住她。但她仍不罢休，不断扭动身体，还试图用头去撞警察。

带队的警察皱了皱眉头，严肃地喊道：“不要再反抗了，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妨碍执法！”可贾张氏充耳不闻，依旧疯狂挣扎。警察们见劝说无效，只能加大力度控制。他们将贾张氏按倒在地，用手铐迅速铐住她的双手。贾张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挣扎，就像被捆的年猪一样，大喊大叫，双脚乱踢，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贾张氏会如此疯狂。难道她不清楚这种过激行为有什么后果吗。

许大茂站在人群里，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幸灾乐祸的劲儿简直要溢出来。他扯着嗓子，尖声叫嚷道：“哼，瞧瞧这棒梗，整天偷鸡摸狗，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儿！贾家还当他是宝贝，护得跟什么似的，这下可算撞到枪口上了！还有那贾张氏，平日里撒泼耍赖，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张嘴就骂人，那德行，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今天被警察带走，真是老天开眼！就该把他们关上十年八年，让他们也尝尝苦头！”

聋老太太摇头叹气：“这棒梗被惯坏了，现在闯出大祸，贾张氏还这么胡来。”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心想今年的模范大院估计被棒梗给搅黄了。二大爷刘海中幸灾乐祸地说：“这贾家以后在院子里可抬不起头了。”三大爷阎埠贵眼镜后面的眼睛滴溜溜转，心里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当成和邻里炫耀的谈资。

秦淮茹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地赶了回来。看到儿子和婆婆被警察带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何雨柱帮忙。她认为何雨柱认识的人多，一定能有办法解决的。

秦淮茹一路小跑来到何雨柱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傻柱，你救救棒梗和我婆婆吧，他们要是被关起来，我们家就完了！”何雨柱看着她，闪到了一旁，想到棒梗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觉得这是他活该，他才懒得管呢。

何雨柱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语重心长地开口：“秦姐，你得知道，这法律大过天，容不得半分亵渎。法律的威严是用来守护咱老百姓过日子的，谁要是敢踩红线，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更何况我一个平头百姓。警察办案讲的是证据，走的是正规程序，棒梗偷自行车，那可是板上钉钉的盗窃行为，可不是我能插手干预的。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能力违背法律去捞他。”

何雨柱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道：“你再看看棒梗，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三天两头偷鸡摸狗，胡同里哪家没被他搅和过？你都苦口婆心劝过多少回了，他改过吗？没有！他一次次放纵自己，现在被抓，这就是咎由自取。你作为他亲妈，也该好好反思，是不是平日里太惯着他了，总不能一味护短，让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傻柱，我知道是我没管好他，可他毕竟是我儿子啊。你就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想想办法吧。”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帮不了，这案子已经钉死了，棒梗偷自行车，你婆婆妨碍执法，这都是事实。你现在要做的，是照顾好小当和槐花，我刚才还听到两个孩子在哭呢。”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看着厨房的景象，满心都是说不出的酸涩。她强撑着走到灶台边，准备给小当和槐花做顿棒子面窝头。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舀起棒子面，动作迟缓又沉重，泪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掉进了装着棒子面的盆里。小当和槐花站在一旁，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怯生生地看着母亲，小脸写满了委屈与害怕。

小当拽了拽秦淮茹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妈，你咋一直哭呀？哥哥和奶奶啥时候回来，我想他们了。”槐花也跟着抽抽搭搭，拽着母亲的另一只手：“妈，我害怕，家里是不是出啥大坏事了？”

秦淮茹听到女儿们的话，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她伸手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声音颤抖，满是自责：“是妈没本事，没把这个家顾好，也没教好你们哥哥，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机械地揉着面，泪水不断地滴落在面盆里，和进了面团中。

在警局里，棒梗和贾张氏被分开审讯。棒梗被带进审讯室后，屁股刚沾到椅子，就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抗拒。警察询问时，他翻着白眼，语气冲得很：“我没偷，你们别冤枉好人！”当警察把他偷自行车的现场痕迹、目击证人的证词等确凿证据一一摆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神才开始闪躲，原本还强硬的嘴巴也慢慢闭上，头越来越低，最后恨不得埋进胸口。

而隔壁审讯室里，贾张氏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她双手拍打着桌子，扯着嗓子骂道：“你们这群糊涂蛋，凭什么抓我和我孙子，我要去告你们！” 警察耐心地给她解释执法依据，可她根本听不进去，突然站起身，朝着门口冲去，大喊着要出去，还扬言要找上级“算账” ，丝毫不把审讯室的规矩放在眼里，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经过调查，棒梗盗窃自行车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而贾张氏妨碍执法，暴力袭警，情节恶劣。最终，棒梗因盗窃罪被判处拘留六个月，贾张氏因妨碍执法、暴力袭警，被判处拘留九个月，并处罚款。

这个消息传回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邻居们聚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议论贾家的事。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摇头晃脑地说：“我早就说过，贾家平时行事就没个规矩，棒梗那孩子天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贾张氏还一味护短，出这事是迟早的。咱可得把自家孩子看紧咯，千万别学棒梗，走歪路可就毁了一辈子。”

二大爷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挺着个肚子，大声说道：“就是，我家孩子我可天天叮嘱，做人得老实本分，别学那些坏毛病。你看棒梗，这下好了，把自己和他奶奶都搭进去了。”

一旁的李婶也附和道：“我家那小子前几天还跟棒梗玩了一会儿，可把我吓坏了，回来就跟他说，以后离棒梗远远的，可不能学他偷东西，不然警察可就找上门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告诫自家孩子要引以为戒，不能重蹈棒梗的覆辙，曾经对贾家那点帮衬的心思，也随着这场风波消失得无影无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