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家里面待了足足两个小时之后,许大茂这才一脸兴奋的回了家。
把何雨柱跟自己说的话,跟自己老爹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后,父子两人也算是做了一次深谈。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自己正常上班,但是反常的是他父亲居然请假了,而且,这一请就是半个月的假。
对外说的是老毛病犯了,要找个地方治疗腰脱,可是,从出了四合院之后,老许就再也没有回到院子里。
民兵是大比武的事情也终于落下了帷幕,红星轧钢厂这次算是成了整个大比武之中的最大黑马。
任谁都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红星轧钢厂这次居然真的一鸣惊人,直接拿下了本次大比武的第一名。
这么大的新闻当然很快传遍了整个四九城,不光是报纸,甚至就连四九城的广播电台里面都报道了这个好消息。
为了庆祝这个来之不易的胜利,厂里的领导们还特意让厂里的广播站写了广播稿,连续在整个工厂里面播了三天。
作为本次大比武的大功臣,保卫处的所有参赛人员,所有人都被提了一级工资,厂里老板还特意给每个人都发了五斤白面。
这还只是厂里面的奖励,回到了保卫处内部,伍安邦又让人给每人添了五斤白面,二斤野猪肉,这一下子算是真正的皆大欢喜了。
原本心存顾虑,到处托关系,找人想要不参加训练的人,眼看着他们一个个立功拿奖之后,这心思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当然了,在他们取得成绩之后,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各大兄弟单位的蜂拥而至了。
跟何雨柱做了一次深谈之后,伍安邦也一下子变得来者不拒,只不过,那些处长们来的时候一个个兴高采烈,走的时候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
没别的,属实是这俩孙子太黑了……
每个培训人员五百块培训费,而且,想要参加培训你还得自带粮食,需要的装备也需要自行另外租赁。
当然了,比起培训费来租赁费这个反倒是最不起眼的东西了,一个月三十块。
骆驼都买了,难不成还差这俩耳朵吗?
看着一笔笔钱进了保卫处的账户,伍安邦最近的心情都变得好了很多。
原本对于保卫处的训练基地颇有微词的厂领导们,现在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当了锯嘴葫芦。
反而是何雨柱这个保卫科科长,最近这几天一下子成了闲人,下面的事情有王雅丽他们去处理,至于训练基地那边。
这次所有参加比武的队员,统一都变成了特训营的教官。
只是可怜了百花山里面的那些野兽们,原本只需要供应几十个人的伙食,一个星期献出几十条命也就差不多了。
可现在人数一下子翻了几倍,这投胎率忽然一下子就上来了,要不是因为百花山的面积属实是够大,何雨柱还真担心山上的野兽们不够吃啊!
一张报纸一杯茶,从上班一直坐到下班,每天除了偶尔签几个字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是看报纸聊天打屁了。
这种悠闲的上班生活,属实是让何雨柱整个人的修养都开始变高了。
宣传科,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刘光齐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厂里的宣传科,有了自己专属的办公位置。
每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的看一眼自己手里的工作证。
自己终于不再是普通工人了,现在转变成了干部岗,行政级别二十九级!
虽然工资比以前还低了,但是一想到这个干部两个字,他顿时就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早啊,各位!”
就在刘光齐踌躇满志的时候,特意换了一身中山装的许大茂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许大茂,你一个放映员有什么资格到这里来?这里是办事员才能使用的办公室,你这个普通工人应该到你的岗位上去!”
看到许大茂进门,刘光齐就像是看到了臭狗屎一样。
他可是真正的中专生,而且,家里面还托了那么多的关系,这才好不容易走进这间办公室,这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凭什么跟自己使用同一间办公室?
听着刘光齐的话,许大茂的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他许大茂虽然是个新手,进厂里也没多长时间,可问题是他父亲老许那可不是白混的!
就在昨天晚上,老许那边拖了很多人之后,总算是找到了暗中对付许大茂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坐在面前的刘光齐!
一想到这孙子刚一进宣传科就敢举报自己,许大茂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这还真的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刘光齐这个卑鄙小人,不光偷偷的记录下了他每次往家里拿土特产的时间,而且还特意托人在院子里面打听他的土特产是哪个公社送的。
有这样的邻居,他能不倒霉吗?
不过现在好了,在老许的操作下,他过往的劣迹现在终于彻底的抹平了。
没有了过去的那些黑历史,许大茂的腰杆一下子就挺起来了:
“我说刘光齐,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这里是宣传科的办公室,又不是你刘光齐的私人办公室,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再说了,我到这里来那是科长请我来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许大茂,你这是在跟国家干部说话吗?你可别忘了,你就是个普通的放映员,我可是干部!”
刘光齐的话一说完,整个办公室里面的所有办公人员,脸色一下子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这小子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办事员也算干部?
“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就在许大茂准备再说点更难听的话的时候,宣传科的科长傅云清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
“科长,许大茂这个放映员在上班时间不在自己的岗位上维护设备,反而跑到办公室里来打扰我们办公,我正在跟他讲解厂里的劳动纪律!”
看到傅云清看向了自己,刘光齐立刻开口道。
“讲完了吗?”
傅云清也没有去证实这件事情的真伪,而是有些不耐烦的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讲完了,讲完了,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