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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女孩不知道男孩在想什么，转移话题，问：“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来过两次。”
女孩第一反应很想问:那你是跟谁来的？是跟施雅雯吗？
话快到嘴边，又理智地吞了回去。人家跟谁来，与己何关呢？虽然已互认了哥哥和妹妹，但是有些话，该说与不该说，到底还是要注意分寸。
可是那没有说出口疑团，横亘在心里，好奇心发酵，忍不住又旁敲侧击问：“你来这里买什么？买衣服吗？”
“不是，买一些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回答怎么含含糊糊。
不好意思细究，又继续问:“那你一般跟谁一起来的？”
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男孩一听，终于听出她话中的核心了，盯着她意味深长地一笑，如实地回答：“有一次是跟宿舍的老八一起来的，另一次是跟何修君一起来的。”
说完，挑眉浅笑看着她，意思是:怎模样？交代得清楚吗？
女孩发现自己的心思不小心暴露了，很有些难堪，红着脸将头扭向另一边，装作浏览橱窗里的服饰，一片开心雀跃。
男孩指着一家卖女孩衣服的服装店说：“小婉，你不是说罗清芳要买衣服吗？她没时间来，要不我们帮她看看，合适的话就顺便帮她带回去好了。”
女孩听男孩叫自己的名字，还把姓给省了，便说：“宇皓哥，说好了认哥哥妹妹，你怎么不叫我妹妹？”
男孩故作倔强：“我不叫妹妹，我就要叫你名字。”
女孩做生气状，“那你叫我全名，别把我的姓给省了。”
“我就要省了。”
“不准。”
“我偏要。”
两个人像小男孩与小女孩一样斗嘴，互不相让，却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空气里蔓延。
女孩红着脸跨进他指的那家服装店，男孩紧随其后，也跟着进来。
店主热情地迎上来，“小姑娘，想买什么衣服？请随便看，我这里款式很多，你可以任意试穿。”
男孩想着正是冬天，便跟女孩说：“我看她穿得太薄了，要不给她买件厚羽绒服和一条厚裤子吧。”
“羽绒服她其实有，前段时间她做家教那家的胡阿姨给她买了一整套衣服，羽绒上衣、针织毛衣、裤子和皮靴都买了，那套衣服质地都很好，估计要花好几百，可能因为太贵重了，所以她一直放在衣柜里舍不得穿。”
男孩笑着说：“贵重的舍不得穿，那就买一套普通一点的，这样就不会舍不得穿了。”
店员热情的帮她们推荐，最终他们共同挑了一件鹅黄色羽绒上衣，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一条灰白色加绒裤子、一双黑色棉雪地靴。因为罗清芳瘦，都要了最小的型号。
店主把她们挑中的衣服一件件从衣架上取下来，递给刘小婉，指着试衣间说：“你进去试试吧。”
女孩说：“这不是我的，是替朋友买的。”
一旁的男孩说：“没事，你就去帮她试试吧。”
女孩有些为难，“这衣服这么小，我担心我穿不上。”
男孩笑着说：“你以为你比人家胖多少啊？”揶谕的口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