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20章 宋辽篇·调虎离山

1021年7月2日，在宋辽边境上，随着第一缕晨光洒落，辽军大营中，一切早已准备妥当。

无天冷冷一笑，黑袍翻飞，转头看向孙悟空等三人所在的方向：“轮到我出手了。”他腾空而起，瞬间遁入云端，化作一道黑影。

与此同时，杨戬天眼一闪，立刻察觉异常，低声道：“那是无天，他要将战场引向北方。”孙悟空握紧金箍棒：“俺老孙正好手痒！”哪吒催动风火轮，战意昂扬：“早就等这一战了。”

三人飞身而起，追着无天直奔西伯利亚，天际雷火激荡，惊动天地。

萧远山在辽军中军大帐内，静静看着远去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终于调走那三个祸害了。现在，该我们动手了。”

他大手一挥，令旗落下，辽军开始“北撤”。

杨延昭见状，疑声道：“辽军怎么突然撤退？”乔峰蹙眉：“不像是真撤。”穆桂英却握紧关刀，冷声道：“不管真假，不能放过这机会。”

于是宋军全军出动，向北追击，深入燕云腹地，深入敌境。

就在宋军进入燕云腹心之地后，萧远山下令封死后路，同时慕容复与李元昊率左翼绕后包抄。中军由萧薰儿坐镇，留下三成兵马做追击之用。

宋军虽英勇，却终究中计。前锋部队正是千岩军，他们是此次先锋精锐，由刻晴亲自率领。

当千岩军跨过燕云腹地第三道山岭之时，四周突然传来号角声。埋伏的辽军如潮水般涌出，万箭齐发。刻晴挥剑斩落数箭，怒喝：“列阵！”

千岩军迅速结阵，宛如铜墙铁壁，誓死守住阵脚。然而辽军人数远远超过预期，且战法凌厉，尤其是李元昊亲自冲锋，所向披靡。

慕容复则以斗转星移反击千岩军高手，将数位千岩统领斩于阵前。刻晴怒目而视，脚下雷电激荡，一剑刺向慕容复心口。

“雷霆穿空！”

一声霹雳，雷光划破苍穹，慕容复被震退三步。然而就在此时，李元昊长枪刺来，刻晴挥剑招架，却被震得吐血。

她强撑着立于阵前，高声道：“千岩军，死战不退！”

然而敌众我寡，最终千岩军血染荒原，全军覆没。刻晴战至力竭，最后一剑斩杀三名辽将后，被李元昊一枪洞穿心脉，仰天长啸而亡。

这一战，宋军前锋彻底崩溃。

而在山岭之外，杨延昭等人终于发现局势不对，派人回查时，才知退路已被封死，千岩军尽灭的消息也传回本阵。

穆桂英咬牙切齿：“该死的萧远山，果然诡计多端！”

杨文广望向北方战场，眼神悲愤：“刻晴将军，英勇战死。她是为我等开路的先驱，我们不能让她白死！”

狄青沉声道：“既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就要想办法突围。”

乔峰手握铁掌，面色如铁：“辽军敢犯我大宋疆土，就要付出代价。”

展昭与欧阳春交换眼神，两人暗中已策划夜袭之法，欲破敌阵，为刻晴与千岩军报仇。

而在西伯利亚上空，孙悟空、杨戬、哪吒与无天大战天际，天地震荡，星河变色，短时间内，难以回援。

大宋真正的生死存亡之战，就此揭开序幕。

1021年7月2日，燕云战场，晨光初露，尸烟未散。

千岩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如同惊雷，震撼了宋军中坚。刻晴阵亡，报信的传令兵跪倒在杨延昭面前，满身血迹，眼中尽是悲愤。

“将军，千岩军……全军覆没，刻将军已战死。”

杨延昭双目赤红，沉声道：“我早料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可惜还是中了萧远山的套！”

穆桂英咬牙：“我们必须立刻突围，否则就全军覆没！”

乔峰拎着铁拳，一脸肃杀：“既然被困，索性就杀出一条血路！我乔峰不信这点破局破不开！”

展昭抽剑在手：“无论前路多险，我等誓死不退！”

欧阳春点头：“将军，请下令。”

杨延昭定了定神，冷静布阵：“我与乔峰、穆桂英正面破阵，狄青、杨文广、展昭、欧阳春，你们率精锐从右翼突击，制造混乱。随后会合中军，一鼓作气杀出重围。”

“末将领命！”众人齐声应诺。

与此同时，辽军中军大帐。

“果然如你所料。”李元昊冷笑，“宋军已经乱了阵脚。”

萧远山却仍旧沉稳，“别轻敌。杨延昭不死，大宋不会败。必须以雷霆之势彻底击垮他们！”

慕容复摩挲长剑，眼神冰冷：“我已安排人手，等他们突围之时从后方截杀。”

“哼……”萧薰儿站在一旁，眼中却有一丝迟疑，“乔峰若是拼死一战，咱们损失也不小。”

“他若死在突围途中，自然最好。”萧远山淡淡道。

很快到了午时，“冲！”杨延昭一声令下，宋军发动反击。

乔峰一马当先，怒喝一声：“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

一掌击出，掌风犹如奔雷破空，轰然震开辽军前阵，数十名契丹骑兵被震飞，鲜血四溅。

穆桂英舞动关刀，挥洒出一片血雨，“冲出去！为刻晴报仇！”

展昭与欧阳春联袂出击，剑气如虹，斩将夺旗。狄青使出杨家枪，枪枪封喉，如虎入羊群。

杨文广虽年轻，但枪法稳重，杀敌果决，毫不逊色于兄长杨宗保。

辽军前阵被乔峰一掌打穿，阵脚微乱。

这时，右翼狄青突入辽军后方，强攻粮草大营，一把火烧起，黑烟滚滚。

“杀！”杨延昭趁势发动全面突击。

慕容复亲自带兵堵截，与欧阳春、展昭激战数十回合，竟然不落下风。但当乔峰杀至，他立刻后撤数步。

“你们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慕容复冷笑一声，转身遁走。

萧远山收到消息后，眉头紧锁，“传令，全军收拢，不可恋战！”

李元昊大怒，“为何不乘胜追击？”

萧远山冷冷看了他一眼，“乔峰、杨延昭都未伤，若强行围杀，我们损失更大。现在只是试探。下一战，才是真正杀局。”

黄昏时分，宋军成功突围，退至安全地带，暂时休整。

杨延昭望着已是夕阳西下的北地，喃喃低语：“今日虽出重围，但辽军已非往昔，且有无天、萧远山等人从中布局，今后恐难安。”

乔峰点头：“他们这是在下一盘大棋。”

穆桂英抚着尚有余温的关刀，“幸亏将士们英勇奋战，才保住了中军大营。”

狄青看向远方的山影，“只是……刻晴将军，已无法看到今日。”

展昭沉声道：“我们会替她报仇。”

杨文广一拳打在地上，“哥哥战死，刻晴将军战死……我杨文广发誓，这仇迟早要报！我要亲手杀了萧远山！”

杨延昭拍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稳：“孩子，好男儿报国血未干，燕云不复，何以为家？”

一行人肃然，目光坚定地望向辽境深处——那是他们的目标，也是他们必将踏平的敌土。

1021年7月2日夜，西伯利亚冻原之上，风雪呼啸。

昏暗苍穹之下，一场旷世大战正悄然接近尾声。

无天立于冰原之巅，黑袍猎猎，满脸冷漠。眼前，孙悟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金箍棒撑地，咬牙站立；杨戬额头天眼微微黯淡，三尖两刃刀横在胸前，气息紊乱；哪吒左臂被震碎，风火轮停滞，火尖枪却仍紧握不放。

“你们已经败了。”无天缓缓抬手，指间黑气凝结成无数莲瓣状的封印之力，如灭世之潮缓缓压下。

“今日之后，世间再无天庭，再无佛门，也再无……你们。”

孙悟空咬牙骂道：“俺老孙就算死，也不认你这魔头做天。”

哪吒却在这绝望之间，忽然目光一凝。

他看到远处冰缝中，有一盏古灯，布满尘埃，却隐隐闪烁着一道祥和的卐字光纹，佛意涌动。

哪吒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挣扎着冲了过去，火尖枪横扫雪幕，将那盏灯取出，口中狂吼：

“火尖枪——三昧真火！！！”

熊熊佛焰自枪尖爆发，点燃了那盏早已沉寂百年的灯。

瞬息之间，天地风雪停滞，时间仿佛凝固。原本昏暗的冰原之上，骤然绽放出一道万丈佛光！

“嗯？”无天微皱眉头，“你在做什么？点一盏死灯能救你？”

但下一刻，他眼神骤变——

那盏灯的火焰竟在急速扩大，一道慈悲无尽的身影，自火中缓缓升起，周身笼罩金辉，头顶宝相，手执拂尘。

“……燃灯。”无天低语，眼神罕见地出现了波动。

那正是燃灯古佛，佛门最早觉者之一，早在灵山覆灭前便已销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与如来一同陨落，没想到竟躲入灯中，等待重现人间。

燃灯古佛轻轻睁开双目，先是看了一眼三名重伤的天界战士，微微叹息：“劫数未尽，天命将启……终归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他终于望向无天，眼神中没有怒意，只有复杂与悲悯。

“无天啊，昔日你为佛门执法金刚，为何今日却堕入魔道，自立黑莲，以灭世为誓？”

无天冷冷道：“因为佛虚伪，天庭冷血。我修万法、得无相，却被诸佛贬为‘异类’，他们眼里只有如来……他们怕我超越。”

燃灯古佛闭目片刻，道：“所以你毁灵山、灭诸佛、囚天帝、断六道……你以为这样，便能填补你心中的不平？”

“我将用黑莲重铸天地，让众生无神可依，只信自己，这才是真正的自由！”无天厉声回应，掌中黑气激荡。

“可你仍然痛苦，仍然孤独。”燃灯轻轻道，“你不是没赢，而是……你赢了，却空了。”

孙悟空撑着棒子咧嘴：“哟，俺老孙都要吐血了，还能看场哲学对话，值了。”

哪吒苦笑：“真是……神仙打架，凡人听经。”

杨戬却死死盯着两人，已隐隐察觉此战结局未定。

“你妄图让所有众生摆脱信仰，可你内心最想要的，不过是认可与被理解。”燃灯古佛一边缓缓说着，一边展开佛掌，将孙悟空三人护在身后。

“放屁！”无天怒吼，黑莲震荡，冲天而起，裹挟着毁灭一切的邪力朝燃灯席卷而去。

燃灯古佛却不还手，只以一掌引导，将攻击悉数卸开，如风抚柳。

“你越是恨，越说明你在意。”燃灯仍未动杀机，“我不打你，我在等你回头。”

无天眼神微动，咬牙怒吼：“闭嘴！！！”

一记“黑莲天斩”破空而出，似欲斩灭光明。

燃灯古佛终于出手了。

只一指，正中黑莲核心，万象归寂。佛音涌现，震荡万里。

“众生平等，万法归一。无天，别再逃了。”

无天吐出一口血，身形震退百丈，脸色苍白，却仍咬牙死撑：“我……我不会输的……我的道……不容否定！！！”

“你的道，若只为毁灭，那就是恶。”燃灯低声道，“但若你愿重新凝视这天地万象，也许……你还会看见光。”

冰原寂静。

哪吒喃喃：“他……真的不是来打架的……”

孙悟空摸了摸脑袋：“俺老孙现在怀疑，这灯是不是净化心灵的法宝。”

杨戬沉声道：“不，他是想救无天，不是灭无天。”

远方，天边现出一丝微光。

燃灯古佛轻轻点燃指尖莲火，将那破损的灯再次点亮，送入哪吒手中。

“此灯名为‘归元’，未来或可助你们走出魔劫。”

孙悟空皱眉：“你就不管这魔头了？”

燃灯微笑：“我相信，他终有一日……会真正明白，何为爱。”

说罢，燃灯古佛随光而去，归于灯火之中。

无天跪倒在冰原之上，黑气消散，脸色苍白如纸。

他没有追，也没有继续战斗。他只是望着夜空，第一次，没有愤怒与恨意，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