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26章 京都春节，大金连破数国

宣和三年（1121年）正月初一，日本京都。

寒风微起，夜幕低垂，京都城却灯火通明，鼓声悠扬，烟花待燃。

大街小巷挤满了欢笑的百姓，灯笼高挂，少女穿着绚丽的和服成群结伴。城中最热闹的场所，是那举行“新年烟花祭”的祈愿广场，宵宫正笑容满面地安排最后一轮烟花点火。

而在城东郊外，一群衣着各异、气势惊人的中原人站在一座高坡上，俯瞰整座京都。

乔峰、孙悟空、虚竹、段誉、武松、鲁智深、史进、法海、扫地僧、觉远、智真，以及少林寺与丐帮的弟子一千余人，皆已抵达日本。

身后，是仍停靠在港口的巨大黑船，风帆未落，隐约还能听见搭载乔峰他们来的黑鲨王在与船工斗嘴的声音。

“你们是来阻止鸠摩智的吧？”

安倍晴明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众人前方，他仍是那般清冷疏远的神色，手持纸扇，神气内敛。

“可惜，你们来迟了。他在三日前，便已动身离开日本，去了中原……准确地说，是往北而去——金国方向。”

孙悟空一跺脚，金箍棒猛地插入地面：“俺老孙好不容易抓了条海龙，一路带他们千里迢迢赶来，竟然扑个空！”

武松甩了甩手中禅杖：“洒家这股火憋着真难受，非得在中原补回来不可。”

乔峰眉头微皱：“早知如此，应让一人留守岭南查探动向。”

安倍晴明淡淡一笑：“不过，你们既然来了，也不必急着走。”

“今夜，是日本的新年祭，由稻荷神社的宵宫主持。京都百姓祈福一年平安，烟花极盛。你们不妨休整一夜，再做打算。”

一旁少林弟子三戒抱拳说道：“掌门，我们也走了许久，人困马乏，不若依先生之言，今晚便歇下吧。”

虚竹点头：“不错，这一路上，弟子们都未得好休，乔兄，我们明日再起身也不迟。”

乔峰思量片刻，最终一拱手道：“好，就留一夜，明日一早再返中原。”

安倍晴明点头：“我已命人安排好住所——天龙寺西侧的旅寮，足够容纳千人。诸位请随我来。”

说罢转身离去，白衣飘然，不留痕迹。

京都城，新年祭烟花广场。

夜幕彻底降临，烟花炸响，照亮了大地与天穹。

中原众人或坐于屋檐，或倚树远观，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

段誉盘膝坐在草地，看着绚烂烟花入神。

虚竹低声念佛，仍保持戒律，却也不免微笑。

鲁智深一口饮尽清酒，大笑：“洒家从没见过这玩意儿，倒是像极了夜空打雷！”

孙悟空坐在屋顶，手托下巴：“唉……俺老孙打了三十多年妖，头一回陪人看烟花，也算不虚此行。”

法海闭目低吟佛号，声音却温和：“尘世虽苦，片刻光华亦是福报。”

乔峰独自站在天台，看着城市灯火万千，轻声自语：

“中原百姓何尝不也期盼这一刻？若鸠摩智得手，三界皆乱，如此景象恐永不复存。”

武松倚墙看着烟花，问史进：“你说我们赶得及吗？”

史进握紧手中枪：“来得及。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

烟花最后一发在夜空中绽放，宵宫双手合十，向空中祈愿：“愿这一年，少病、少灾……无魔乱世。”

这句话，恰巧被乔峰听见，他目光微动。

“但愿如此。”

午夜时分，京都郊外，神木林。

黑雾翻滚，一道赤红的残影悄然在树林深处一闪而逝。

那是一名黑袍人，神情木然，双眼泛出魔纹。

“天道已命我等回归……”

“主上在金国，六道重聚……三界终将化为黑潮。”

话音未落，那黑影悄然消失。

而另一场更大的战火，已经在中原边境，悄悄酝酿……

宣和三年（1121年）正月十五日，金国上京会宁府。

大雪纷飞，皇城金瓦飞檐，如铁如刀。

鸠摩智身披黑袍，魔气缭绕，六道法轮隐隐于背。他身后五人分列左右：白素贞、小青、玉藻前、酒吞童子、大岳丸，皆是魔威滔天，气息摄人心魄。

皇殿之上，完颜阿骨打端坐金椅，哈哈大笑：“中原六道？好好好！朕金国今日得天助，何愁不能平南诛宋！”

他身旁是弟弟完颜晟，神情深沉不语，身后是金国最强战将完颜宗弼（兀术），面露凶光，对鸠摩智能屈居人下，略有不满。

偏殿中，昔日中原名士慕容复低声自语：“怎么几十年过去了……我慕容家复国未成，他鸠摩智竟成六道主宰？”

一旁的丁春秋与方腊也皱眉不语，他们都能感觉到鸠摩智体内那股不同于人世的魔意。

鸠摩智微微一礼：“六道已齐，我可为国师，为陛下东征南讨、横扫**。”

完颜阿骨打立刻起身，亲手将国师玉玺颁予鸠摩智。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金国之国师。金军行军战阵，你亦可随意调度。”

鸠摩智冷笑：“只要陛下不急于南伐大宋，剩下的，我会一一献上。”

二月一日，西夏，金军在鸠摩智魔气加持之下，一夜破城，西夏主李乾顺兵败投降。

二月五日，西辽亦被魔军所破，耶律大石弃国逃往中原。

二月二十日，吐蕃，鸠摩智以“前国师”身份，召集西藏十三部落，六道法相镇压反对者，直登吐蕃王座，自称“雪域天魔王”，吐蕃一统！

但他向金国声明：“吐蕃为我天命之土，不纳于金朝管辖。然我与金国盟约不破。”

三月二日，大理，鸠摩智带三道魔将，仅一日便屠破皇宫，段氏宗族几乎灭绝，段誉之子段晟带残部投奔大宋。

三月十五日，安南，魔兵横扫，安南皇族举族北奔，流亡中原。

鸠摩智立傀儡皇子称王，自此中原周边诸国——西夏、西辽、大理、安南、吐蕃尽数沦陷！

整个天下，只剩大宋未破。

四月初二，汴京皇宫。

急报传入，赵佶手中毛笔落地，面如死灰。

“完了……完了……难道朕练了一辈子书法，只为临终前写一份降表？”

他看着身旁的儿子赵桓，颤抖道：“朕……不想背这骂名。皇位，传给你了。”

赵桓双膝跪地：“儿臣……遵旨。”

赵构站在一旁，脸色煞白：“这、这金人竟如此厉害，我看不如……不如做他们的附庸也好过灭国啊！”

朝堂之上，蔡京、童贯、秦桧、高俅四大奸臣齐齐附和：“臣等也认为，若能保住社稷，便应忍辱求和……”

赵桓看着这四人，心中满是屈辱，却也无计可施。

“退朝。”

同日，汴京忠臣集会，岳家军驻地。

大将宗泽、岳飞、韩世忠、刘光世齐聚一堂。

宗泽一拍桌子：“可恨！竟然让鸠摩智成了魔国国师！如今我大宋岌岌可危！”

岳飞目光如铁：“昔年丐帮兄弟来信，便曾提及鸠摩智已入魔障。没想到他竟真能搅动天下。”

韩世忠冷声道：“陛下若要和，我便带兵自去出征！”

刘光世点头：“不能等！再等下去，金人就兵临城下了！”

岳飞望向北方：“金国如今兵锋盛极，但中原之心未死。”

“只要我岳家军尚在，我岳飞誓与中原共存亡！”

诸将齐声：“誓与大宋共存亡！！”

一场灭国之战，终将席卷整个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