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34章 泉奈之死，斑的愤怒

1865年5月28日，江户西线，午后。

天地黯淡，火云滚滚，西线战场再无白昼。午后的阳光被查克拉、灵压与浓烟遮蔽，战场宛如末世废土。

高空之中，山本元柳斋重国与大筒木因陀罗交锋至烈。

两人已激战数百回合，流刃若火化作天地火龙，咆哮席卷，而因陀罗手中天之杖汇聚邪气，似吞万灵之血，冲撞天地本源。

山本的火焰已将半边江户化作焦土，然而——

因陀罗毫发无损，反倒邪气越战越盛。

“老不死的东西……”因陀罗低语，眼中浮现一抹蔑视。

“你那所谓的正义，不过是时间的残渣。”

轰！

他的掌中凝聚出一道中原术印，陡然施展出一个陌生又诡异的咒文。

“吞天·咒。”

无形黑气席卷而出，宛如吞噬星辰，强行侵蚀山本的火灵压。

“这种术……不是忍术，也不是阴阳术……”山本眉头一沉。

火焰被黑雾削弱，斩击被法印抵御。

“该死，中原的邪术……”

他终究年迈，灵压虽然浩瀚，却在这一刻逐步落入下风。

火焰逐渐被吞噬，灵压被腐化，山本终于第一次后退半步，咬牙：

“你不是日本的神。”

“你，是魔。”

因陀罗缓缓伸手，指向山本的胸膛：

“那就倒下吧，所谓的‘守护者’。”

——这一刻，西线上空骤然雷鸣震怒。

而地面，另一场对决也步入关键。

地面战场 · 宇智波泉奈大战绯村剑心。

泉奈手持细长太刀，身法如鬼影，速度在写轮眼辅助下如同闪电，专挑敌人破绽杀招。

绯村剑心虽使出飞天御剑流极致技艺，却疲于应对。李洛克、日向宁次与天天三人拼命辅助，却也被迫分散泉奈的攻势。

李洛克：“他太快了！连我第六门都赶不上他的身法！”

日向宁次咬牙：“白眼都难以追上他的查克拉流动……这就是宇智波的极致剑术？”

天天不断丢出卷轴与飞刃，奋力制造空隙：“小心！他在锁定剑心！”

泉奈在战圈中蓦然一闪，身影掠至半空。

“绯村剑心……你不愧为日军之刃。”

“但你太仁慈。战场上，仁慈是愚蠢。”

写轮眼瞬间扭动，一剑直刺！

绯村剑心猛然回身，但因体力略微衰竭，竟慢了一瞬！

这一瞬——杀机已至！

——但刀刃未落下。

在最关键的一刻，一道身影闪至。

噗——！

鲜血飞洒在剑心眼前。

一把苦无，插入泉奈的肩口；而挡在剑心面前的那人，胸膛已被太刀贯穿。

“……你……”

剑心瞳孔骤缩。

“猿飞……半藏？”

那张平日阴冷的面容，此刻却带着微笑，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他却一言未退。

泉奈脸色微变：“你在找死？”

猿飞咬牙，艰难说道：

“我本是幕府鹰犬……与维新志士势不两立。”

“但今日，我已不是忍者，而是……一个日本人。”

“剑心……这一次，我挡刀，是为了日本。”

泉奈面无表情将刀抽出，猿飞重重倒地，血如泉涌。

剑心眼神终于完全沉寂。

飞天御剑流·龙巢·终式，斩出！

泉奈尚未站稳，便被一剑劈退十丈，鲜血飞洒空中！

李洛克、宁次与天天三人也随即掩杀，泉奈被迫退入黑影之中。

而剑心跪在半藏身旁。

“你……不该死在这里……”

猿飞半藏艰难一笑：“不……我该……在这里……”

“就像你……不该背负一切。”

“让他们……活下去……”

话音落下，猿飞闭上了眼，身躯无声。

一代忍者，倒下于维新军旗下。

剑心低下头，头发遮住了眼神。

“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死亡。”

“但原来……我从未真正学会面对牺牲。”

身后，宁次默然走来，拍了拍他的肩。

“那就记住这个痛，下次……别再有人替你挡刀了。”

剑心轻轻点头，起身。

“走吧，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

天上，雷云压境。

山本元柳斋重国忽然睁开双眼，火焰再度燃烧。

“我已经老了……但老，也不是你这种亵渎的理由。”

“因陀罗……你不再是神，只是一个狂妄的权力狂。”

山本的火焰，再次升腾至顶峰。

“流刃若火——残火太刀·南！”

尸界燃尽，魂火封神！

大筒木因陀罗，也在这一天，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1865年5月28日，黄昏，江户西线。

战场上硝烟尚未散尽，血与灰尘混杂，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际。

但这一日的刀剑，终于暂时归鞘。

交战双方不约而同地收兵。西线战壕上只剩火光残影，满地尸骸与断刃，无声诉说着这一天的残酷与代价。

维新军营地，众人疲惫地回到营帐，医护忍者与治疗师四处奔走。春野樱不分昼夜地救人，李洛克安静地在一旁背着伤兵，朽木白哉坐在营帐外闭目静思，白色羽织被血迹染成淡红。

而在中央大帐中，众将刚刚坐下，还未议战。

坂本龙马一如既往地笑着走进来，提着一壶酒，像是要缓解沉闷气氛。

“今天真是太累了。不如……喝一口吧。”

“你就不能有点紧张感吗？”山县有朋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人活着的时候不笑，不活着的时候哭也来不及了。”

坂田银时也点头：“有点道理。”

就在这时——

坂本龙马的身子忽然一颤。

酒壶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碎裂，酒香弥漫。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突然剧烈咳嗽。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口浓烈的鲜血猛然从他口中喷出！

——“咳！！！”

“龙马！”

剑心第一个冲上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奇怪……我不是……没受伤吗？”

坂本龙马看着自己染血的手掌，眼神开始迷茫。

“是……毒……”

他忽然喃喃：“不对……这……不是中毒……”

“是术式。”

“——命咒。”

黄飞鸿猛然变色：“什么？命咒！？”

李洛克、宁次、卡卡西等人一惊，纷纷靠近。

而伊藤博文、木户孝允、西乡隆盛、大久保利通几人则已经站起，满脸惊骇。

这时，绯村剑心忽然想起了白天。

那一瞬——因陀罗登场时，那句话：

“坂本龙马，今日你必死。”

剑心如被雷击，喃喃低语：“他……是早就知道了……”

“这不是威胁，是……预言？”

山南敬助死于战斗，土方岁三战死，斋藤一也战死。

现在，连坂本龙马，也……

“别说话！”春野樱冲过来跪地，迅速将查克拉压在他胸口。

“我能救他——我能——”

但——

查克拉探入体内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僵住了。

他的五脏六腑，筋脉经络，全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崩解、消亡，仿佛体内被写入了一道不可逆的术式，自毁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倒计时。

“不、不可能……”她几乎失声，“这不是伤……这是宿命……”

“不管用了。”旗木卡卡西低声道，“除非逆天改命。”

“可惜我们没有那种人。”

坂本龙马的身体越来越冷。

他却露出微笑，看着众人，眼神透亮。

“别哭啊。”

“我这条命……值了。”

“我看见日本……真的变了。”

“就像当年那场暴雨过后……阳光终于从乌云背后照出来。”

他伸出手，握住伊藤博文的手腕。

“你……答应我。”

“别停下来……不管因陀罗多强，不管有多少牺牲……”

“日本的未来，不能停。”

伊藤博文双眼通红，重重地点头。

“我答应你。”

坂本龙马缓缓闭上眼，嘴角微扬，像是终于摆脱了沉重。

“那……太好了。”

他最后一口气，缓缓消散在这黄昏微光中。

一代志士，坂本龙马——殁。

帐中，一片死寂。

银时低着头，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刺破手掌。

剑心站起身，转身背对众人，仿佛不想被人看见他眼中的泪水。

日向宁次低声道：“他……不是死于战场。”

“他死在……命运之中。”

“这才是最残忍的杀法。”

鸣人咬牙道：“我一定要亲手打倒因陀罗。”

“我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宿命不能反抗。”

夜幕降临。

火光照亮坂本龙马的遗体。所有人，包括木叶忍者、尸魂界成员、天地会弟子……一齐低头默哀。

日本失去了一位灵魂人物。

但也在他的死亡中，更加坚定了所有人的信念——

这场战争，必须赢。

哪怕要燃尽最后一滴血。

1865年5月29日，江户西线，天未亮，战已燃。

战火未息，尘烟未散。

江户的西线已经成了地狱的边缘，无数战旗被血染透，泥地里满是断刃与尸骸。天空仿佛被撕裂，雷霆滚动，天地之间只有一个信念在回响：

“讨伐因陀罗！”

战场中央 · 山本元柳斋重国 vs 大筒木因陀罗

两人已交战三天三夜，天地失色。

山本不再是那个端坐在尸魂界中央的老人，而是如火焰之神般的存在。他身披火焰灵压，眼神如钢。

而因陀罗，身上的“中原邪气”已将半空染为血色。他脚踏虚空，掌控雷电与黑炎，背后浮现六道神轮。

“你已经老了，火之神。”因陀罗声音冷冽如冰。

“可我比你，懂得什么是牺牲。”山本低语，斩魄刀再度焚起赤炎，“老夫今日，就算燃尽这最后一缕灵魂，也要葬你于此。”

两人再次碰撞，火浪冲天，云层中透出一道黑日。

另一边 · 绯村剑心 vs 宇智波泉奈。

泉奈的写轮眼如红莲燃烧，太刀翻飞之间，已逼得剑心连退三步。他眼中杀机毫不掩饰——

“你不是宇智波……你根本不懂家族之痛。”

“你从不明白失去兄长、族人，被世人厌弃的滋味！”

剑心面无表情，眼神清澈如水。

“我也不是来理解你，而是来阻止你。”

泉奈冷哼一声，太刀疾刺！

剑心猛地闪避，身法几乎与泉奈持平，反身斩出。

“飞天御剑流·九头龙闪！”

九重剑气瞬间如龙啸破空，泉奈手忙脚乱之下退避不及，左肩中剑，血花飞溅！

“可恶——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

泉奈双手结印，查克拉爆发，须佐能乎再现！

巨大蓝色战甲化作巨人形态，将剑心笼罩其下。

剑心却反而露出平静的笑容。

“这才是我在等的。”

他深吸一口气，脚下一踏，气息瞬间归于寂静。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与刀。

——飞天御剑流·奥义：

“天翔龙闪！”

宛若雷鸣落地，刹那之间，剑心破开须佐能乎的防御，身形如幻影划过。

一抹寒光自泉奈颈侧掠过。

噗——！

血光乍现。

须佐能乎崩碎，泉奈站立片刻，难以置信地看着剑心，想说话，却喉咙间只溢出血沫。

“你……你不是忍者……怎么……”

剑心轻声回答：

“我不是忍者，也不是救世主。”

“我只是一个……不想再看到朋友死去的人。”

泉奈眼神终于暗淡，倒地不起。

至此，宇智波泉奈——败。

战场边缘，宇智波斑阵营。

远处的斑，正与更木剑八、朽木白哉等多名队长鏖战。就在泉奈倒地那一刻，他猛地身形一顿，写轮眼剧烈震动。

他回头。

他看见了弟弟的尸体，静静躺在血泊之中。

剑心站在尸体前，一语不发。

空气突然安静，连正在交战的众多死神与木叶忍者都感到一股压倒性的杀意浮现。

宇智波斑，缓缓低下头，看着泉奈的脸。

然后，他缓缓起身，站在火海与尸骸中，双眼写轮疯狂转动，血泪顺着眼角滑落。

“……泉奈……”

“弟弟……你又死在我面前一次……”

他的声音平静得几乎诡异：

“每一次……都有人说，这样的世界必须改变。”

“可到头来，我的家人，一个个，依然倒在我眼前。”

“这个世界——早就该毁灭了！！！”

万花筒写轮眼，融合——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开启！

斑猛地仰天怒吼，须佐能乎如神明再临，体型几乎破天！

天地震动，灵压与查克拉搅动时空！

“你们，都该死——！！”

更木剑八低声一笑：“来了来了……终于舍得认真了啊，宇智波斑。”

剑心紧握刀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因为他们都明白：

——现在的宇智波斑，不再只是敌人。

而是，神明级别的灾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