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29章 东门失守，长安保卫战胜利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长安北门，戌时，夜沉如墨。

斐旻之死，令城中士气骤然下滑。血尚未干，战尚未止。

安禄山端坐军帐之中，忽然听得天陨低声启禀：

“主上，东门防御薄弱。虽有颜杲卿守，但兵将疲敝，一鼓可破。”

安禄山目光一凝，随即嘴角泛起笑意：“好一个时机。”

“传令——天陨、阿尔托莉雅，率三万精兵，绕行东线，今夜破东门。”

“李怀仙为副，将功赎罪。”

“——北门我来拖，东门你们去斩。”

深夜。

长安东门，火光微弱，士卒们靠在门墙、倚在石阶，眼中满是倦意。

守将颜杲卿站在城楼之上，脸色苍白，身着血衣。

他已整整守了三昼夜，未曾合眼。他是文臣出身，却临危受命守东门，如今东线兵力最少，仅五千守军。

但他从未想过退。

忽然，前方黑云滚动，魔气如潮。

城楼之上士兵纷纷惊醒，拉响警钟！

颜杲卿眯眼看去，便见黑云之中，一白衣道人虚空而立，双目如深渊。

——天陨。

身旁骑银龙者，金发冷瞳，银甲圣剑——阿尔托莉雅。

下方为燕将李怀仙，率三万重甲军团。

“这……来得太快了。”颜杲卿喃喃。

“吹号，备战！”

城内火把点燃，士卒仓促集合，杨戬也于数刻后带着天兵五千抵达。

东门之上，颜杲卿对杨戬一拱手：“托神将之力。”

杨戬冷声道：“有我在，门不破。”

“——天陨！战我！”

金光乍起，三尖两刃刀斩裂夜空，杨戬冲天而起，与天陨瞬间交锋！

半空之中，雷鸣闪动，剑气与神力交锋，数十招过后，杨戬额头微汗，天陨却神色如常。

“神将也会累？”

天陨冷笑，手中法诀一变，天空陡然出现九道血符！

“——幽冥锁魂阵！”

符文落地，竟困住杨戬腾挪之势！

杨戬怒吼，强行破阵，然已被压制！

城墙之下，阿尔托莉雅挥剑而上，圣剑如雷霆，撕裂护墙！

李怀仙则默立后军，忽然取出一枚血色石珠，低声咒语。

“——地煞毒炎，现！”

血珠炸开，黑焰如蛇窜上城墙，一时间东门化为火海！

颜杲卿大惊，提剑冲出火线！

“东门不可破！谁与我守！”

“属下在！”士兵们纷纷应和，冒火迎敌！

但李怀仙冷笑一声，袖中掷出七道黑符。

——妖术【摄魂阴咒】！

黑符一闪即逝，颜杲卿身形一僵，浑身剧震，眼中竟浮现出幻象！

“你已守不住……”

“你不如死……”

“颜家之名，留在碑上即可……”

“不！！！”

颜杲卿怒吼，用意志强行驱散幻觉，提剑斩出【东岳剑法】，击碎一道黑符！

可李怀仙早已趁机杀上，一刀刺穿其腹，低语道：

“再忠的狗，也不过是血肉。”

——噗！

鲜血喷涌，颜杲卿轰然倒地，睁眼不闭。

“东门……守……不住了……”

“——将军战死！”

“东门失守！”

城墙失控，阿尔托莉雅率军杀入城内！

杨戬怒吼：“守不住了！快退至内城结阵！”

天陨已占据东门高台，黑衣随风鼓动，冷冷俯视长安。

“第二道，破。”

“——下一步，皇宫。”

而在北门之上，李白眼神一震，望着远处东南方向火光冲天。

张九龄沉声道：“……是东门。”

李隆基立于城墙之巅，手握长剑，眼中血丝暴起。

“传朕令！”

“全城进入死战状态！”

“今日长安，不破即亡！”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长安东门，凌晨。

夜色尚未散去，晨曦还未来临，长安城边却已烽烟漫天，杀声震地。

东门城下，血流如注。

东城一役，颜杲卿殒命，三万唐军血染黄土。阿尔托莉雅持剑屠阵，燕将齐出，天陨于城头睥睨群雄。

就在这绝境之际，一道破空之音忽然震响！

“退开！”

一身红白巫女装的少女自空中落下，三张御符旋空而转，砰然砸向天陨！

——博丽灵梦，抵达战场！

其后紧随而至，乃是身披银铠的杨戬，脚踏风火轮的哪吒，背负金箍棒的孙悟空，飘于虚空的八云紫，以及手执女娲石的赵灵儿。

六人列阵，东西合围，围住天陨！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哪吒怒喝。

“你害死了裴旻，陷东门于火海！”赵灵儿咬牙。

八云紫轻声：“你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动手。”

孙悟空笑道：“俺老孙最喜欢收拾你这种花里胡哨的妖人。”

杨戬冷冷一语：“擅动天陨之术，已该诛。”

而灵梦则静静站在最前方，手持博丽御符：“你破坏平衡，就该承担后果。”

六人气势腾腾，阵法初成，便要合力围杀天陨！

然则——

“——蝼蚁而已！”

天陨一声怒啸，双掌击空，黑风席卷，冥气涌动！

他施展秘术“九幽破界轮”，以一敌六，竟毫不落败！

符咒破碎，哪吒倒飞，紫的结界裂出裂痕，杨戬口吐鲜血，灵梦被逼退十丈。

唯有孙悟空尚能支撑，但也仅仅堪堪应付。

赵灵儿被天陨一掌震退，女娲石险些脱手！

天陨大笑：“你们这些所谓的神、术、仙，不过如此！”

“今天，我便一人，灭你长安半壁！”

而另一边，阿尔托莉雅仗剑杀入阵中，如女神般肆意收割唐军。

她剑无虚发，十步一杀。

郭子仪、高适、高力士皆被震退，城门告急！

就在此时——

一道白衣身影，自高台之上，缓步而下。

——李白。

他眼中无惧，剑已出鞘，白衣猎猎，仿佛风中青莲。

面对阿尔托莉雅，他不再退避。

“我曾言，不习武。”

“但我今日，为护我唐，为护我家，——破例一次。”

阿尔托莉雅眯眼：“你不够格。”

李白轻笑：

“那你可曾听说过‘太白剑法’？”

——第一式，青莲初现：李白使出本门剑术，剑光如诗，虚实交错。

——第二式，九天剑舞：他继承斐旻剑意，九天神锋，斩断虚空。

——第三式，越女剑气：快、狠、无情，柔中藏刚，掌中留杀。

三法合一，剑气横天，李白一人对敌英灵王者！

阿尔托莉雅怒喝：“你怎会……连越女剑也会？！”

李白沉声：“天下剑道，本就相通。”

“而我，已立誓不再让同胞死在你手下。”

——“太白剑法·终式：天外飞雪，剑寒万里！”

剑光如雪，刹那间，李白人剑合一，从空中斩下！

阿尔托莉雅挡了半式，圣剑碎裂，血花四溅——她倒退三步，忽然身躯一顿，缓缓跪地，神魂涣散。

——阿尔托莉雅·战死。

安禄山远远一看，满脸惊骇：“她……死了？”

而天陨见状勃然大怒，暴喝一声冲向赵灵儿，欲擒她以逼李白就范！

赵灵儿被震飞，眼看长剑已临。

但李白怒吼一声：“不得伤我儿媳！”

他挥剑而出，苍天震动，直接逼退天陨！

天陨怒极反笑：“你……竟将三道剑法融为一体？”

李白一步步逼近，剑锋直指天陨心脏！

“我这把剑，只为守家国，护百姓。”

“你，配不配挡它？”

天陨一掌劈出，李白挡之，余力震退百丈。

李白亦吐血三尺，却仍持剑而立。

——胜负已分。

安禄山咬牙：“鸣金！——退兵！！”

他知道，失去天陨，今日长安他再无可能取下！

长安东门外，终于——静了。

天色微亮，李白跌坐血泊中，长剑尚在掌中，神情疲惫却清明。

张九龄赶到，扶他而起，问：“你可还行？”

李白淡笑：“还能写两句诗。”

他仰头望天，淡然吟出一句：

“太白一剑镇东门，万里孤城斩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