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19章 龟仙人传授郭靖，闭关四月成第一

嘉定十二年（1219年）一月一日，临安。

冬日的临安，红灯高挂，鞭炮声远远传来，大街小巷弥漫着酒肉的香气。城内的客栈更是热闹非凡，江湖中名动天下的侠士齐聚一堂，推杯换盏，笑声连连。

“哈哈哈，这酒好！”洪七公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撕着鸡腿，笑得满脸通红。

周伯通和济公两人拼酒拼得脸色发红，周伯通直嚷嚷：“济癫老兄，你倒是给我留一口啊！”

黄蓉笑着端起一杯果酒：“靖哥哥，快来尝尝，这是桃花岛特酿。”

郭靖坐在黄蓉旁边，微笑着看着众人，神情坦率：“其实，我也没大家想得那么厉害，现在我只会两样：降龙十八掌，还有百步穿杨。”

李寻欢抬起酒盏，微笑：“够了，这两样可救江山于危难。”

楚留香半倚窗边，轻摇折扇：“凌波微步，避敌攻心，我也只擅长逃命罢了。”

陆小凤笑着两指夹酒杯：“灵犀一指虽说古怪，但挡得了天下多少兵刃。”

西门吹雪低头饮酒，只淡淡一句：“独孤九剑足矣。”

黄蓉笑得狡黠：“我嘛，把丐帮和桃花岛的功夫混着用，才特别。”

大家正谈笑间，客栈门口“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股凌厉却轻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咳咳，喂，老板，再来一壶酒、一盘炒饭。”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顶着光头、留着两撇胡须的老者大摇大摆走进来。他步履轻盈，笑意盎然，浑然不像个凡人。

黄蓉睁大眼：“龟仙人？”

李寻欢微微一笑：“传说中的……武天老前辈？”

楚留香略略收起折扇：“没想到还能见到他。”

郭靖忙起身拱手：“前辈！”

龟仙人笑呵呵走上前，眼睛隔着墨镜上下打量郭靖：“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郭靖。”

“好名字！”龟仙人抚须点头，“如果中原还有个叫康的，那岂不就是——靖康……咳，算了算了，不提这个晦气的名字。”

他眯起眼，指着郭靖：“我看你这小子是个好苗子。人们都叫我龟仙人，其实名叫武天，你不介意我叫你阿靖吧？”

郭靖腼腆一笑：“前辈，晚辈不介意。”

龟仙人哈哈大笑：“阿靖，你这孩子为国为民，心怀苍生。中原有你，是天下的福气。今天嘛，算是老夫心血来潮，打算传你几手，好让你日后在战场上能救国救人。”

众人一片惊叹。

“没想到郭大侠的魅力连龟仙人都打动了！”

“世间还有谁能比他运气好啊。”

龟仙人摆手：“别急，别急，等我先吃完这顿晚餐。”

他一屁股坐下，一口气点了三壶酒、五盘肉、两碗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相豪放，倒也显出几分真性情。

洪七公看得眼睛发亮：“老弟啊，你这吃相，比我洪七还痛快！”

龟仙人一笑：“那当然！我可是修炼出来的肚量。”

酒足饭饱后，龟仙人缓缓起身，拍了拍肚皮：“阿靖，咱们后院走一趟。”

众人连忙跟上。

临安的客栈后院里，积雪未融，一片静谧。

龟仙人盘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背后：“阿靖啊，我教你三样东西。”

“第一样，龟派气功。它不是单纯的外家功夫，而是调动天地之气，汇于丹田，外放于掌心，能破金裂石。用的时候要稳、准、狠，但也要心怀仁义，不可滥用。”

他双掌一推，只见一股透明的气劲打在石壁上，“轰”的一声，墙体碎出一个碗口大的洞。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第二样，舞空术。简单来说，就是飞。”

龟仙人脚下一点，人已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悬停片刻，再缓缓落地：“练成之后，你在战场上如同鬼魅，敌军难以近身。”

郭靖瞪大眼睛：“晚辈……真的能学会？”

“能！”龟仙人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只要肯吃苦，学会并不难。”

“第三样，心法。”

龟仙人神色一肃：“记住，无论练什么武功，心境最重要。不能被仇恨驱使，不能被权力诱惑，不能被力量迷失。江湖再乱，战场再凶，你要守住初心。”

郭靖郑重抱拳：“前辈教诲，晚辈铭记！”

龟仙人满意地点点头：“好，那你现在闭目调息，我从头教起。”

夜色渐深，星辉洒落后院。

郭靖盘膝而坐，呼吸绵长，掌心隐隐泛起热流。龟仙人则在一旁悠闲地啃着烧鸡，时不时指点几句：“慢点、慢点，不要急……调匀气息。”

客栈里，黄蓉悄悄靠在窗边看着，嘴角带着笑意；李寻欢举杯轻饮；楚留香半倚窗框；陆小凤用两指夹起烛光下的酒盏；西门吹雪闭目养神，剑气微动。

周伯通大笑：“这小子，有前途啊！”

济公笑眯眯：“江湖有这群人，我看啊，大宋安矣。”

而在更远处的北方，金国、蒙古、西方联军的战鼓声，已渐渐响起。

风暴，将至。

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一日，临安。

这一天，春光明媚，临安的桃花已经盛开。临安府外，红墙青瓦下的客栈后院，郭靖盘膝而坐，双目微闭，掌心隐隐散发着一股内敛的气劲。呼吸之间，气流环绕全身，衣袂微动。

过去四个月里，他几乎与尘世隔绝，全心苦练。龟仙人——那位号称武天的传奇老怪人，将自己一身所学倾囊相授。

龟派气功、舞空术、世界罕见的内功心法、奇门绝技……甚至，龟仙人那独创的“龟仙流”心法，都毫无保留地传给郭靖。

而郭靖，不负众望。天赋异禀，刻苦勤勉，又心怀家国，不为个人私欲而练武——这一点，是龟仙人最看重的。

四个月过去，郭靖的修为已经悄然登顶同辈第一。降龙十八掌更上一层楼，百步穿杨几乎百发百中，甚至能在半空中使出绝技，一跃而起、破空连击，犹如神龙翱翔。

“阿靖。”龟仙人坐在石凳上，叼着烟杆，笑呵呵地看着他。

“前辈。”郭靖起身，恭恭敬敬一躬到底。

“行啦，不用多礼。”龟仙人甩甩手，“我看你是个忠义之士，才教你的。日后，保家卫国，抗击蛮夷，收复中原，这才是你的大道。记住，武功再高，不为天下苍生，就是枉然。”

郭靖目光坚定，重重点头：“前辈放心，晚辈铭记于心。”

“好。”龟仙人眯着眼笑了，“去吧，江湖的事该交给你们年轻人了。老夫嘛，去桃花岛钓鱼去咯！”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灰影一闪，龟仙人已消失在后院上空。

郭靖感叹一声，正要转身，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

“郭兄，好久不见。”

“郭兄，闭关出来啦？”

“嘿，郭大侠出关，江湖可热闹喽。”

“阿靖——哦，不对，郭兄，咱们又见面啦。”

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四人，一起走进后院。

李寻欢一袭青衫，仍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轻轻把玩着手中小李飞刀；楚留香手摇折扇，笑意盈盈，俊逸如风；陆小凤两指夹酒盏，吊儿郎当地哼着小曲；而西门吹雪，依旧一袭白衣，眉目如刀，气息冷冽。

郭靖快步迎上前：“各位兄弟，许久不见！”

李寻欢微笑：“听说你这四个月闭关修炼，我们可等得心痒痒了。”

楚留香笑道：“江湖人都说，郭大侠闭关一出，必成中原第一人。”

陆小凤挑眉：“第一人？那我岂不是得退位让贤了？”

西门吹雪淡淡道：“剑下见真章。”

郭靖挠了挠头：“我只是想为中原做点事。”

李寻欢抬起酒盏：“郭兄，这才是真英雄。”

楚留香附和：“为家国苍生而武，不为一己私欲，这才是我们佩服的。”

陆小凤一饮而尽：“说得好！”

西门吹雪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钦佩。

几人坐在院中，桃花飞舞，春风拂面。

“郭兄，外面局势可不安稳。”李寻欢道，“金国联军已在边境集结，蒙古、西夏、高丽、安南、花剌子模，还有西方十字军，都在调兵遣将。”

“我听说，日本那边也有异动。”楚留香低声补充。

“嗯，”陆小凤用两指弹了弹酒杯，“中原这局棋，已经摆到最后几步了。”

“我们该出山了。”郭靖缓缓站起身，眼神清澈坚定。

李寻欢笑：“正等你这句话。”

楚留香一抖折扇：“那咱们，是该去临安王府，见见辛弃疾和官家了。”

陆小凤咧嘴：“嘿，说不定还能喝到官家的御酒。”

西门吹雪抬眼：“是时候，拔剑了。”

四人齐声笑起。

郭靖收起笑意，仰望北方：“这一战，为中原，为百姓，为先烈。我们，不容退缩。”

四月的风，掀起院中一片桃花雨，花瓣随风飘远，如同即将启程的五人身影，奔赴那注定载入史册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