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璃月。
“哦?这不是雪衣小姐吗?”胡桃顿时乐了,这股阴森的氛围倒挺像那么回事的,就是这山山水水、阴气弥漫的地方不像是在仙舟,倒像是在提瓦特。
“看藿藿小姐的反应,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入职时的场景吧?”钟离在一旁说道。
“……那这是十王司?”胡桃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虽然我想过十王司会是很阴森的地方,但建在这种地方未免也太吓人了!”
“呵呵…堂主,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钟离坐在梨木椅上,端着茶杯悠悠道:“刚才藿藿小姐手持罗盘寻位时,我简单看了一眼。十王司坎位临渊,艮宫缺角,所依山形恰似刀劈开的龙脊。风水学里有‘斩龙势’一说,十王司选址在此地,专克阴魂怨气。”
“哎呀呀,客卿,你连风水都这么清楚……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胡桃钦佩地看着钟离,老实说,她也搞不懂为什么。明明自家客卿看着也不像年纪很大的样子,每天出门不是遛鸟就是听戏,没见他把心思花在书本上,却说起话来却一套一套的,好像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一样。
“堂主谬赞了,风水一门博大精深,我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
「“你没事吧?”」
「“我扶你起来……”」
「一只手忽然向藿藿伸来,她懵懵地抬起头,却正好对上寒鸦那惨白如纸的面容,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原地裂开——」
「“啊啊啊——!!”」
「藿藿原地弹射起步,拼命逃走,可越过山门,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阶梯,就这么咕噜咕噜滚下山去了。」
「藿藿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只见眼前是一扇古朴的大门。门纸早已破败不堪,在风中无力地摆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拍打。」
「“咚咚——!”」
「门后竟真有东西在拍打,脆弱的木门已经承受不住冲击,伴随着更强烈的“咚咚”声,藿藿的瞳孔因惊恐而紧锁成一团漆黑的小点。」
「直到……大门突然被撞开,一道蓝色的幽魂猛地飞出,直向藿藿而来!」
「“我要吃了你——!!”」
「藿藿吓得仰头一倒,直直从沙发上摔了下去,在尾巴的“哈哈哈”的笑声中,双手合十的魂儿悠悠地飞了起来。」
「看着倒地已经失去颜色的藿藿,尾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自己说要我讲个恐怖故事练练胆子,这不就是你第一天上班的亲身经历吗?至于吓成这样吗?嗐……”」
「看到藿藿飘在半空中的魂儿,尾巴用身子一撞,便撞回到她身体里。」
「“今天的胆量训练就到此为止吧!”」
「重新恢复意识的藿藿手握遥控器,正欲掐断画面,却被尾巴一口夺走:“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给本大爷继续!”」
——
鬼灭之刃。
“啊啊啊啊——!!”
“好好好可爱!”
善逸突然从病床上弹起来,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蜷曲着,发出难以名状的怪叫,仿佛头顶都开始冒出粉红色的泡泡。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保护她!!”
整个蝶屋为之一震。正在晾晒床单的小葵手一抖,刚洗好的床单直接掉在地上。
“哈?你这句话听得本大爷耳朵都起茧子了。”伊之助脸上满是嫌弃,“就凭你?你们俩要是遇到了鬼怎么办?要是都被吓晕了,本大爷可不会把你扛回去。”
“那、那只是意外…!”提到自己胆小晕倒这件事,善逸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而且为什么笃定我一定会晕过去啊!?我没有那么胆小吧!而且我晕过去以后,等醒来鬼已经全死了!而且我身上也多了很多伤口!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善逸……”炭治郎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本人虽然对此一无所知,可身为同伴的炭治郎很了解他的战斗习惯——比起清醒的善逸,还是晕过去的他更靠谱一点。
——
「在仙舟玩了几天后,星突然收到帕姆的短信,列车即将前往洗车星,让她在外面耍够了就早点回来做大扫除。」
「 回到列车后,帕姆发现前进的方向出现了一点小偏差,这在向来对航行把控精准的帕姆身上,是几乎不可能遇见的。」
「说着,帕姆便打算前往控制室看看,可就这时,列车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颠簸和震动,车厢的灯光也熄灭了一瞬,等星从地上爬起来,忽然见到窗外闪过一头巨大的黑影。」
「等三月七趴在窗户上看时,黑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窗外一片红红的宇宙景观。」
「“列车窗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红红的……这是发生什么了?”三月七疑惑地挠了挠头。」
「“掉进了三次元?”」
「“三次元?”三月七更懵逼了,“你在说啥呢…不会指望我能听懂吧?”」
「丹恒迅速赶了过来,表示眼下列车的行进被阻塞,方才的骚动造成了连锁反应,一艘飞船与列车发生了追尾,而在追尾发生后,有两个家伙找上列车来了。」
「说着,丹恒指向不远处一位对着盆栽喃喃自语的红发男子。」
「对方身披银甲,一副中世纪骑士的装扮,而另一位则像他的随从。这组合……一时间三月七还真分不清对方是来找麻烦还是干嘛的。」
「星和三月一靠近对方,列车的灯突然暗了下来,接着一束光打在红发骑士的头顶。」
「“闪亮宇宙,另一面的异常状态,如颜料般绽开——”骑士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而温和,他缓缓抬起右手,覆着钢甲的手指在盆栽前停驻,仿佛面前的不是一株植物,而是一位高贵的淑女。」
「“你…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