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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道推着你发展 第96章 掐灭野心

作者:逗比壹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4-22 22:32:36 来源:小说旗

入夜后御书房的烛火在风棂间明明灭灭,将案头金镶玉镇纸压着的奏书映出粼粼光纹。九皇子指尖摩挲着奏疏边缘,墨香混着龙涎香在暖阁里洇开,忽听得檐角铁马轻响——暗卫首领如夜枭般落地,玄色劲装沾着未化的春露,在青砖上洇开小片阴影。

“殿下,三位皇子与皇后一党已备妥明日早朝。”暗卫单膝触地,声线压低如淬了冰的刃,“守卫轮岗时将抽走三成羽林卫,同时卯时三刻有个宫门会提前离开到时哪里会无人驻防。内应是御膳房管事赵全,拟以送膳食为名开宫门,引五千私兵入城。”

案上烛花“噼啪”爆开,九皇子抬眼时,琥珀色瞳仁里晃着跳动的火光。他放下奏疏,指节叩了叩紫檀桌面,倒像是在给漏壶打拍子:“五千人...倒看得起我。”话音未落,忽然低笑出声,指尖掠过镇纸蟠龙纹路,“早朝?他们当金銮殿是屠猪场么?”

暗卫首领喉结微动,余光瞥见案头摊开的古书,书页停在“夫欲盛则费广,费广则赋重,赋重则民愁,民愁则国危,国危则君丧”那页——墨迹新得能洇开纸纹,显然是今夜新批。

“名单要详尽。”九皇子忽然起身,玄色广袖扫过砚台,浓墨在宣纸上洇出枯笔般的纹路,“从宫门守卫到御膳房杂役,但凡碰过这事的,一个字——”他顿了顿,指腹碾过烛芯,火苗骤然拔高,在眼尾烫出金红的弧光,“都要留在簿子上。”

“是。”暗卫首领叩首时,瞥见九皇子腰间玉佩——羊脂白玉雕着北斗七星,正是调动暗卫的令牌。

待暗卫身影没入廊下阴影,九皇子才走到窗前。望向天空的繁星“五千人...倒要看看,他们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利。”远处更鼓敲过四声,他忽然低笑,声线里淬了冰碴般的凉,“卯时三刻...倒真是个好时辰。”

转身时,烛火被风卷得骤亮,将御案后屏风上的《山河社稷图》照得清晰——西境雪山皑皑,东海波涛滚滚,而皇城居中,像块含在齿间的琥珀。九皇子执起狼毫,在奏疏空白处一笔挥就:“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末笔钩住“流”字最后一点,像勾住了某根命运的丝线。

九皇子踏出御书房时。夜里月光薄如蝉翼,却将他肩头龙纹绣章照得棱角分明,像淬了冰的鎏金刃。他沿着九曲游廊疾行,腰间玉佩撞击着玉带銙,发出清越声响,惊起檐下宿鸟,扑棱棱掠过琉璃瓦,在夜空中划出几道暗影。

母妃所居的宫殿灯火未熄,鎏金兽首门环还凝着暖意。九皇子掀帘而入时,正见清羽跪坐在案前,素白指尖捏着茶盏,与母妃相对而饮。案上博山炉飘着沉水香,烟缕绕过翡翠屏风,将母妃鬓边珍珠步摇映得朦胧——她穿一身月白锦袍,乍一看越来越像十六岁的模样。

“给母妃请安。”九皇子单膝触地,声音放软几分。母妃抬眸,目光掠过他眉间微蹙的纹路,忽然轻笑:“可是那几位等不及要掀棋盘了?”清羽指尖一颤,茶盏在盏托上轻响,如惊破一汪春水。

九皇子直起身子,望向清羽:“玄风他们该知道了吧?劳烦清羽姑姑跑一趟,请五位前辈来议事。”清羽领命时,袖中玉佩晃出半角——青玉雕着展翅玄鸟,正是天境六卫的信物。待她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九皇子才在母妃下首落座,指尖抚过案上《玄经》,书页间夹着半朵干花,是他七岁时摘给母妃的春日海棠。

“母妃,明日早朝恐生变故。”他声音低沉,如旧剑入鞘,“请您先去陛下闭关的宫殿,君贤先生在那里镇守,足可护您周全。”母妃闻言挑眉,银镯轻叩案几:“你倒舍得让我躲清净?”话音未落,却见九皇子眼底掠过暗涌,如北境冰川下的激流,便知他已谋定乾坤,遂放下茶盏,轻轻颔首。

檐角铜铃忽然急响,六道黑影如夜蝶穿花,自天窗翩然落地。为首的玄风一身白袍,是那白净书生,又有点仙风道骨的沧桑感。

“见过殿下。”玄风抱拳,声如洪钟。九皇子起身还礼,目光扫过六人:“明日卯时三刻,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与皇后一党将引五千私兵入宫,内应是御膳房管事赵全。”他顿了顿,指尖划过腰间北斗玉佩,“母妃需暂到陛下闭关的宫殿,清羽姑姑也同去。玄风前辈率四位前辈,于御政殿前后途设伏,务必要将五千人困在宫墙之内。”

“五千蝼蚁,也敢窥伺天家?”左手上的握着八面汉剑,右手指尖轻抚剑柄,“殿下放心一个都跑不了”玄风说道。

“劳烦各位前辈了。”九皇子再次抱拳,“待明日早朝之后,我自当亲捧庆功酒,敬各位护国安邦之勋。”玄风等人轰然应诺,身影如夜雾般散去,唯有博山炉中沉香未尽,烟缕袅袅,在月光里织就一张细密的网,将整座皇宫笼罩其中。

安排完后出得母妃的宫殿,东方已现鱼肚白。九皇子望着天际渐隐的星子,便又回到御书房,看奏书。

“五千私兵?且看他们,如何撞碎在天境的剑刃上,成为我棋盘上,最鲜活的注脚。”

早朝时分,九皇子从宫殿后门步入朝堂。殿内烛火摇曳,文武百官已按品阶站好,袍袖间传来细碎的议论声。他缓步走上台阶,鎏金龙椅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坐下时听见自己心跳声混着廊外更鼓,咚咚作响。

“有禀起奏,无事退朝——”公公尖细的嗓音划破寂静。九皇子抬眼望去,只见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依次跨过门槛。四皇子腰间玉佩随步伐轻晃,正是皇后赐的羊脂玉;五皇子手按剑柄,指节因用力泛白;六皇子眼神躲闪,却在瞥见龙椅时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臣等有本奏!”四皇子越众而出,声音比往常高了几分。九皇子挑眉,指尖摩挲着龙椅扶手雕花,看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忙活着,心里冷笑:且看你们能闹出什么花样。

殿外忽然传来异动,像是盔甲摩擦声。六皇子嘴角扬起得意,五皇子按剑的手又紧了紧。九皇子却稳如泰山,目光扫过阶下官员——有的低头装聋作哑,有的攥紧笏板,唯有几位老臣皱着眉往殿外张望。

“陛下不在,这江山该换个人坐了!”四皇子突然拔剑,剑光映得他眼角通红。百官惊呼后退,却见九皇子缓缓起身。

“哦?换谁呢?”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像冰锥扎进众人耳膜。殿外突然响起金铁交鸣之声,喊杀声由远及近,却在靠近殿门时戛然而止。四皇子脸色骤变,握剑的手开始发抖。

九皇子话音未落,众人只见眼前虚影一闪,他竟已从龙椅上瞬移至四皇子面前!四皇子瞳孔骤缩,本能地想后退,却被九皇子指尖轻压肩头,如被山岳镇住般动弹不得。金銮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大臣们瞪圆双眼,笏板“啪嗒”落地也浑然不觉——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在眨眼间跨越数丈距离,这等身法简直超越凡人认知。

“五千私兵?”九皇子冷笑,指尖拂过四皇子颤抖的剑柄,“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天境之威。”他转头望向五皇子,目光落在其腰间染血的剑穗上,“这血...是你派去探路的先锋?可惜啊——”他忽然提高声音,声线如洪钟震得殿内烛火骤颤,“他们连朝堂的宫殿都进不来!”

五皇子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摸向腰间剑穗——那抹血色正是今早接到的“私兵已入城”的信号,此刻却成了笑话。六皇子踉跄后退,撞翻身后官员,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呢喃:“天境...天境高手不是传说吗...”

“传说?”九皇子忽然抬手,掌心向上虚握,殿外狂风骤起,卷着雪粒撞在廊柱上沙沙作响,“北境之战,我们七个天境高手一日伤敌数万,血流成河染边境城池。在北境皇宫杀的宫内侍卫不剩一人,你们当是戏文?”他指尖轻弹,四皇子腰间玉佩应声碎裂,“你以为我母妃怎么会有六位天境高手守护的 ,那是陛下和我母妃在西南的那个山谷时,天神赐下的,天神庙从建立之初便是天神亲临指定君贤先生为庙主,到现在几百年过去了,君贤先生现在还在宫里,前朝后期的那位受人敬仰的君贤大人,便是陛下身边的那位君贤先生。

满朝文武皆匍匐在地,额头贴着青砖发抖。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人经》!他说的是《人经》!”殿内气氛骤凝——传说中记载天神庙有能到达天境奥秘的奇书《人经》,竟真的存在?九皇子竟修炼至此等境界?

“真以为天神庙是虚妄?”九皇子负手而立,衣摆无风自动,“本宫今日便让你们记住——”他扫视全场,目光落在皇后一党的几位权臣身上,“天境之下,众生皆蝼蚁。你们的谋逆之举,在绝对实力面前,不过是孩童过家家。”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玄风等人跨入殿门,六人衣襟上的血迹尚未干透。四皇子望着他们,忽然想起密报里“宫门守军离奇消失”的记载,此刻才惊觉——哪里是消失,分明是被天境高手徒手捏碎了咽喉!

“锦衣卫来人将几位皇子带下去。”九皇子淡淡挥手,四皇子三兄弟被锦衣卫拖走时,袍袖扫过满地碎玉。大臣们这才敢抬头,却见九皇子已回到龙椅上。说道:“还有事没有,没有就先退朝。”

“退朝。”九皇子话音落下,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如蒙大赦,却连起身时都不敢抬头——他们怕对上那道如寒星般冷冽的目光。九皇子拂袖转身,玄风等五人如影随形,往大殿的后方殿外走去。

出得宫殿,春日的阳光竟有些刺眼。九皇子抬手遮了遮眉,望向吕少曦住的宫殿方向——那里此刻却是最安全的宫殿。他脚步未停,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忽闻身后玄风低声道:“殿下,宫心吗的尸首已清理干净,赵全的舌头也拔了。”

“嗯。”九皇子应了声,目光掠过宫墙上新冒的绿芽,想起今早暗卫来报时,赵全还在御膳房往食盒里藏密信。如今那双手,怕是连端茶都不能了。

转过九曲桥,陛下住的宫殿朱漆大门缓缓敞开。母妃身着素色常服,正倚着门框赏花,腕间银镯在阳光下泛着柔光。九皇子快步上前,行礼时嗅到案上熟悉的茉莉茶香。

“早朝如何?”母妃抬手替他拂去肩头雪粒,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暗藏着探查他衣下是否带伤的意味。九皇子心头微暖,扶着母妃在石凳坐下,将j皇子拔剑逼宫、玄风等人殿前镇场的经过娓娓道来。说到百官伏地请罪时,母妃忽然轻笑,指尖轻点他眉心:“你倒是善良没有出手,动你亲兄弟。”

话音未落,地面忽然传来极轻的震动,像远处有闷雷滚过。九皇子挑眉,与母妃对视一眼——是暗室方向。他起身拂袖:“去看看陛下。”

暗室入口藏在寝室紫檀衣柜后,推开时带出一阵清香。石壁上嵌着夜明珠,将洞内照得如同白昼。九皇子目光落在石榻上的身影——吕少曦闭目盘膝,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金光,指尖偶尔抽搐,像是在与什么抗衡。

“第三日了。”母妃轻声道,指尖抚过石榻边堆着的《地黄经》简易版,“钦天司说近日有天雷之兆,我观你父皇怕是突破在即。”九皇子点头:“嗯,确实快了,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九皇子继续说道“明日早朝,便可将涉事官员一网打尽。” 剩下的就该让他操心了,毕竟这次涉及到三个皇子一位皇后,。”

九皇子走出暗室,跟母妃说一声就离开了,暮色已漫过宫墙。他踩着碎金般的夕阳回到御书房,铜鹤香炉里的龙涎香还未散尽,案头烛火被风撩得忽明忽暗。抬手招来暗卫首领,接过那份浸透密蜡的名单时,指腹触到纸面凹凸的联名印记,心底忽然一跳。

“哗啦”一声展开卷轴,入目满是朱砂圈点的名字,像撒在雪地上的血珠。九皇子扫过工部尚书、禁军统领、御史中丞等一串熟悉的官衔,忽然冷笑——武将栏里竟密密麻麻签着二十三人,唯有“镇北将军周勇”名下空白,墨色清清淡淡,像雪天里一捧清水。

“好家伙人真不少’。”他指尖敲了敲卷轴边缘,烛火将睫毛影子投在名单上,晃得“开国将领”四字忽明忽暗,“开国功臣?哼,倒是养了一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想起去年在边境时,敲打了几句周勇,看来他是听进去 ,想听不进去也难啊。

暗卫首领垂首立在阴影里,能看见九皇子握着名单的指节泛白。忽然听他轻嗤一声:“去查周勇最近三月的军报,再调三队暗卫去镇北王府护着——别让人动了他的家人。”顿了顿,又补一句,“对了,把他长子周明远调回京城,就说本宫要赏他御前带刀的差事。”

九皇子将卷着的名单“啪”地拍在案桌上,蜡封裂开的脆响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远。他抬眼望向暗卫首领说道:“把名单上的人都看紧了,像盯贼似的给我盯着,别让他们长出翅膀飞了。”

“是!”暗卫首领单膝点地,玄色披风扫过青砖,转身时带起一股风,将案头奏章吹得哗哗响。九皇子望着他消失在廊下的背影,忽然扯了扯嘴角——那些老狐狸以为抱上四皇子的大腿就能高枕无忧,却不知道暗卫的眼睛早就在他们房顶的瓦缝里盯着了。

“来人!”他话音未落,锦衣卫统领已也从外面走进来,九皇子指了指案上名单:“带你的人,明早卯时三刻后把这些人的府宅围个水泄不通。记住了,只许进不许出,连只苍蝇都别让飞出来。”

锦衣卫统领低头扫过名单,目光在“护国公”三字上顿了顿,喉结微动:“殿下,护国公府...”“怎么?”九皇子挑眉,指尖敲了敲桌沿,“怕他家里的鎏金狮子咬你?本宫告诉你,就是天王老子的府宅,也得给本宫围得严严实实!”

“是!”统领抱拳时,袖口露出半截刺青,正是锦衣卫独有的玄鹰图腾。九皇子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去年冬天,这人曾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就为了等自己批一份关于贪官的密报。现在想来,倒真是用对了人。

窗外,启明星已升上中天。九皇子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错落的屋脊——那些被画了红圈的府宅里,此刻说不定正点着密谋的烛火,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网中的鱼。他摸出袖中周勇的军报,首页“北疆无事”四个字写得力透纸背,忽然轻笑出声。

“等着吧,天亮之后,可有你们好戏看。”他将军报塞进怀里,转身时瞥见铜镜里的自己——月白锦袍上绣着暗纹北斗,领口还沾着暗室里的药香。抬手理了理发冠,银簪穿过墨发时,映得眼底眸光清亮如刃。

夜风卷着晨雾扑来,九皇子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母妃曾经说过的话:“下棋要稳,收网要快。”现在,这张网已经织得密不透风,只等明日早朝的钟声一响,就能把那些跳梁小丑全兜在里面。

“卯时三刻...”他低声念着,指尖划过窗台上的积雪,“该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天罗地网了。”

朝会的铜钟撞开晨雾时,九皇子端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阶下神色各异的大臣。殿内烛火明明灭灭,将众人投在金砖上的影子晃得七零八落,像极了昨夜暗卫送来的密报里那些扭打在一起的小人儿。

“都说说吧,打算怎么处理?”他指尖敲了敲龙椅扶手,声音里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七分冷冽,“各位大人昨晚...应该没少‘密谋’吧?”

殿内骤然静得能听见针落地。户部尚书的笏板“哐当”摔在地上,他慌忙去捡,却被自己的袍袖绊得踉跄。九皇子挑眉,看见他腰间玉佩正是四皇子府上送的翡翠平安扣,此刻正随着他的哆嗦晃成一团绿影。

“回、回殿下...”吏部侍郎颤着嗓子出列,额角冷汗直冒,“四皇子等人犯上作乱,自然该...该严惩不贷!”他话音未落,后排忽然有人咳嗽——是御史中丞,昨天夜里刚收了皇后赏赐了吧。

九皇子忽然轻笑:“哦?严惩?怎么个严惩法?”他探身向前,晨光掠过他眼底的冷光,“是学他们带兵逼宫,还是学他们私通外敌?”殿内温度骤降,几个老臣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殿、殿下明鉴!”护国公突然越众而出,花白胡须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臣等对天发誓,绝无参与谋逆!定是四皇子等人蒙蔽圣听——”“蒙蔽圣听?”九皇子打断他,抬手甩出一卷名单,“那为何昨夜子时,你府上传出三十七道密令?”

名单在地上滚出半卷,“护国公”三字被朱砂圈得通红,像滩凝固的血。老人瞬间惨白了脸,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年轻官员身上。那官员正是他的女婿,此刻也抖得像筛糠,腰间玉佩正是五皇子所赐的羊脂玉。

“现在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和皇后一党都被关起来了。”九皇子靠回龙椅,指尖摩挲着北斗玉佩,“没了主心骨,各位大人倒是更‘安静’了?”他忽然冷笑,“怎么,昨晚在密室里商量的‘弃车保帅’‘死不认账’,现在都忘了?”

阶下大臣们轰然跪倒,此起彼伏的“臣罪该万死”响成一片。九皇子望着他们伏在地上的后脑勺,忽然想起御膳房蒸包子时,笼屉打开那刻白花花的热气——可惜,这些“包子”里,藏的全是坏了心的馅。

“这样吧。”他挥了挥手,锦衣卫如黑影般涌入,“昨夜参与密谋的,都跟他们走吧。没参与的...暂且记下,日后再查。”看着被拖走的护国公在地上划出的血痕,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原以为能看场精彩的“互相推诿”,结果全是些只会磕头求饶的软脚虾。

“退朝。”他站起身,袍袖扫过龙椅时带起一阵风,将地上的名单卷起一角。阳光穿透殿门,在“镇北将军周勇”的名字上投下一片亮斑,像枚金光闪闪的勋章。九皇子望着那点光,忽然轻笑——看来,这盘棋里,总还有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棋子。

殿外,春雷隐隐滚过云层。九皇子摸了摸腰间玉佩,心想:或许,吕少曦突破时的天雷,会比今早的朝会更热闹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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