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苏府张灯结彩,准备大婚之事。,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唯有苏景行呆愣地像一个木头,就连婚服都是别人帮他穿上的。
江伯兮百般不愿意去,可是见证江伯衍阴谋论的时刻又不好错过,轻轻吻了一下冉凌雪的额头,才肯告别她。
“你在府衙中小心一些,也不可对穆清放松警惕。”
“好了,知道了。”冉凌雪撒娇地将江伯兮往外推搡,我就去吓唬一下她,看看江伯衍有什么动静,绝不闯祸。
“小心点。”江伯兮又在额头上轻吻一下,扭头就将冉凌雪推搡进去,关好了房门,匆匆出去。
冉凌雪后退几步,差点摔个屁股墩。
——江伯兮今日好生反常。
冉凌雪不敢出去,耳朵趴在门上偷听,原来是江伯衍找过来要和江伯兮一起去。
江伯兮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粗鲁,可现在没办法查看冉凌雪有没有受伤,只能陪笑着先带走江伯衍。
午后,太阳躲在云后,没多长时间春雨倾盆落下。
苏府一众人拥着苏景行前往厢房接亲,又去了前厅拜堂。
江伯衍坐在主位,苏明川和谷宇坐在两侧。
喜婆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这会独留苏安一人伺候苏景行,压着他的肩膀,总算是完成了夫妻对拜。
喜婆刚要喊一声送入洞房时,江伯衍突然起身打断:“还是掀盖头吧,新娘打扮这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这……”苏明川刚要拒绝,谷依已经揭开盖头,转头先娇羞地看向苏景行,男人好像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让她有些小小的失落,然后又看向了江伯兮。
——这人好像一座冰山,不好靠近。
最后她才看向江伯衍,太子爷眼中闪着亮光,好像是对她感兴趣的。
谷依对着江伯衍微微一笑,这才在喜婆的搀扶下回到洞房。
苏景行自然是留在待客厅宴请宾客,苏安在一旁帮忙挡酒。
——主子和原来好像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九弟,坐下吃饭吧。”江伯衍将江伯兮安排在自己身边,又伸手拉着如风坐下,“今日苏府办喜事,不必管什么尊卑,你也坐下陪孤吃饭。”
“属下遵命。”如风不太敢反抗,可是他总偷偷看着江伯兮,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只是顾忌江伯衍刚好坐在他们之间,不好表现太多。
“来九弟吃菜。”
“多谢皇兄。”江伯兮假装夹菜,又不慎掉落筷子,顺势打翻酒盏,弄湿了自己的衣服,“哎呀,皇兄,臣弟无状,先失陪了。”
说完,江伯兮急忙起身,让苏明川给他找了一间换衣服的房间。
“主子要看住夜王爷吗?”如风低语。
“不用。”江伯衍勾唇一笑说,“等着看好戏吧!”
如风点头,心中反倒有些不安,他自然不会直接拜在江伯兮麾下,只是两相比较,他恨江伯衍,只能站队江伯兮了。
“来吃菜。”江伯衍轻哼一声,手绕在如风身后,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说。
如风不敢反抗,囫囵吞枣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吃下了什么,又忙喝一口酒,假装尿急,再三表示自己要失陪一下。
“那就一起去。”江伯衍毫不遮掩自己眼中的**,不安分的手滑过如风的面颊,“刚好结束后,可以一起看看好戏。”
说着,江伯衍向苏明川打听到如厕的地方,拉着如风离开。
“太子爷不要。”如风连连后退,“在外面不好。”
江伯衍手捻着珠子,洒出一把血晶米,眼睛死死盯着如风。
如风眼中逐渐失去色彩,变得空洞无神,身体绵软无力地跌坐在江伯衍怀中。
江伯衍勾唇一笑,手扶着如风的后腰,好生享受一番,直到天色渐黑,才满意地穿戴整齐。
“走,孤带你去看好戏。”
如风也似傀儡一般,亦步亦趋跟在江伯衍身后。
这时,喜房中传来一声高亢的叫声,以苏明川谷宇为首的族人和江伯衍同时冲了过去。江伯衍一马当先踹开喜房的门,大喊一声:“九弟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肆?”
“皇兄你找我,不知道臣弟做了什么让皇兄不悦的。”江伯兮从人群后面挤进来问。
江伯衍一愣,怎么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而如风眼角却滑过一丝笑意,似乎是在庆幸江伯兮没有落入圈套。
“你在鬼叫什么?”江伯衍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怒问。
谷依露着香肩,指着苏景行,连连后退:“他的脸……”
谷宇上前,扳着苏景行的肩膀一看,差点吓晕过去:“鬼啊!”
“他只是被毁容了,没事。”江伯衍解释一句。
“不要,我不要嫁给他了。”谷依大喊着,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褪去大半,跪在床上请求:“求太子爷做主,我不能嫁给他,不能啊!”
“怎么能不嫁呢?”江伯兮反问,“那不是欺君之罪吗?本王身为柳州府知府,有权利现在杀了你,以振天威。”
“太子爷救救我。”谷依跳到床下,连连拜谢。
江伯衍看的口干舌燥,只想着赶走众人发泄一番。
“你放心,有孤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江伯衍先留下一句定心丸,让谷依多了几分好感,随后又批评江伯兮几句,将江伯兮先赶走,而后又命令如风见机行事,看有没有机会杀死江伯兮,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好嫁祸给他。
“在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苏明川跪在地上不明白江伯衍所指何事。
“谷宇你能放过他们?”江伯衍挑拨道,“苏家人不把苏景行毁容之事提前说出来,分明是有骗婚的嫌疑,孤将这权利给你,带他们下去,好好惩治一番。”
“谢太子爷。”谷宇抬眸,刚好看到江伯衍眼中的**,以为谷依抱上了更粗大大腿,直接将众人赶了出去,就连苏景行都被他扛出去了。
“起来吧。”江伯衍看谷宇上道地关好了房门,缓步走到谷依身边,手在她身上比划着说,“孤就知道你也不是个安分的。”
“太子爷这是何意?”谷依转身要取衣物遮挡。
“晚了。”江伯衍淫笑着,将人圈在自己怀中,“好好表现,说不定孤高兴了,给你一个位分。”
“谢……”谷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浑身酥麻好似触电的感觉贯穿全身,让她蜷缩在江伯衍的怀中,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