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能书写未来 第8章 夜探鸽子市

金力说：“您有！我看上您今天带回来的刀鱼和海带了。”金力爸停止了吃喝，皱着眉头：“拿去换粮？”金力说：“对。刀鱼不说了，四九城里平时也不多，多在过年的时候单位发福利的，就平时卖一般人也抢不上；海带更是好东西，可以炒，可以凉拌，可以放汤，最要紧的它是治大脖子病的良药。”金力爸听了诧异地问：“你听谁说的？它能治大脖子病？”

金力回答说：“书上说的啊！姆们老师也说过。”金力爸喝下最后一口面汤，用手把嘴巴一擦，又从烟盒里摸了一只烟出来点上，一边抽一边眯着眼睛思量，良久才说：“那就拿个三斤刀鱼去。海带全带上。呆会我给你把它们一斤一斤分好，你换起来有点数。”“哦。爹，那我去躺一会。等会到了三点钟您喊我一声。”“嗯。你去眯会吧。”

金力转身回到自己屋里，脱鞋上炕躺下。眼睛闭着想着等会出去要注意的事情。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天炕不热。看来没烧炕。也是还没到十月，天还没冷不用烧炕。转而又想，那为啥前几天烧炕？哦，估计是我生病的缘故老爹老娘特意的。又想发烧烧炕？这对吗？老爹老娘的脑回路确实和人不同啊。

就这么胡思乱想地睡了过去。忽然觉得有人在摇动他的身体：“大力，大力，醒醒！醒醒！该起了！”金力努力睁眼，看到老娘站在炕前。“妈，什么时辰了？”“你爸看过了，差一刻三点了。”金力一骨碌爬起来，急忙穿好衣服，走到了爹娘的屋里。

进了门，就看见老爹还坐在桌前，看见金力进来，老爹把桌上的煤油灯往边上移了移，示意金力妈把钱拿出来，金力妈从炕上枕头底下摸出一叠钱票，凑到灯下对着金力说：“大力，这是等会你带鸽子市里的钱和票。这是二十块钱，这是五十斤粗粮票和十斤细粮票。不是爹妈不给你多带……”

金力手一伸阻止道：“妈，您别说了，我明白，不能一网打尽嘛。”金力妈笑了，又拿出一角钱交给大力：“进去买东西得交钱，这个你拿着交门口费用。”金力惊讶地说：“妈，您门清啊！”金力妈有点骄傲地说：“那是！我可也去过。”不过又有点沮丧地说：“上次可正好遇上红袖章，吓的你妈跑崴了脚。”

金力爸在旁边拎起放在他脚边的两个口袋：“大力，这是刀鱼，三斤刀鱼一斤斤的不好分，我就索性一半一半分开，稻草捆着的稍重一点有个一斤快六两，细麻绳捆着的一斤半不到一点，你心里有个数；这边的是海带，都给你一斤一斤的分开了。”金力点头答应，揣好钱票，再把两个袋子袋口一系，像褡裢那么往肩头一挂，对着老爹老娘说：“爹妈，我去了。”就要往外走，忽的被金力妈抓住了手：“大力，要是遇上红袖章，你就把东西丢了跑，别管东西，人回来就行，懂不？”

金力笑了：“妈，您就放心吧！你儿子不笨！”金力爸挥了挥手：“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大力，你记住，我们这边的鸽子市在胡同口往你们学校方向走两百米的小树林里。”金力点点头。金力妈慢慢放了手，就那么看着金力，金力笑了笑，转头出了门。

在门口站了站，让眼睛适应一下，就往前院轻轻地走过去了。

整个院子都睡着了，寂静无声。今晚有点月，但不亮，有那么一点点朦胧的美。若是诗人见了可能还会聊发诗兴，可对于要办事的人来说就觉得它有点讨厌了。

金力摸到中院，穿过门正要往前走，就听见左边右边厢房的门同时开了。右边厢房的门应该是锈了，“吱呀”的声响了点，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突兀。金力心里骂到：“抠到这份上，连点油都不肯加。”只见左右走出来了两人，看身形分别是一大爷易中天和贾东旭。

两人会合后就悄没声地往前院走去，金力等了会随着跟上，又跟到前院看他们叫了三大爷阎埠贵，打开院门，三人出门。断后的暗影里又出来一个人要把院门关上。金力跟上扫了眼人的身形，低声喊了句：“三大妈，别关门！”

三大妈这边正要把门掩上，听得身后人声吓得差点没坐到地上，总算勉强听出是金力的声音，颤抖抖地转过身低声问：“大力吗？”金力回答：“是我！”三大妈等金力到了身边伸手轻轻打了金力一下：“你个坏东西！你那一声好玄没把你三大妈送走。”

金力笑嘻嘻地低声说：“那哪能呢？三大妈您是女中豪杰，鬼见了你都得管你叫妈？”三大妈又拍了他一下：“去！”然后问他：“你半夜不睡觉是……”三大妈看见金力身上的袋子了，张大了嘴，“你不会是也……”金力点了一下头：“三大妈，不和你聊了，我得先走了。等会听音给我留门啊。”金力抹身出了大院的门。

三大妈轻轻关上门，栓上门栓，突然想起来刚才金力说的鬼管她叫妈：“这混账东西，骂我们家孩呢，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力出门，认清方向就走，同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左眼，启动无人机。无人机穿越过来后不仅是航时发生了变异，金力发现模式也变异了，居然有夜视功能，还是热成像的。这倒是很好的给予了现在的金力有力的帮助。

金力先是操控无人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远远近近地围着那鸽子市飞了一大圈，没发现周围有埋伏的人，放下了心，然后也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的那三个人身上了。

只见那三个人影来到小树林前，那里闪出两个人影，拦住了他们，说了会话，就闪了开来，放那三人进入了小树林。金力这时候才发觉他、老爹老娘都忘记了打扮打扮自己，金力有点懊悔：“真是没经验啊！看来一家都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料！”算了，金力心一横，就这么直冲冲地走了过去。

果然，到了小树林前，闪出两人，蒙着个脸，为首的瓮声瓮气地问：“买还是卖？”金力不做声，颠了颠肩上的袋子。“哦，交交一毛钱。”金力把早拿在手上的一角钱交给他们。两人收了钱，把身子一让，“进去警醒着点，有人来就快跑！”金力点点头，依旧没说话。

往里走的时候，就听见背后说：“这特么是个雏！连个脸都不遮。”金力一阵恼，可也没办法，谁叫他真是个雏呢。往树林里走的时候，金力又把无人机绕四周飞了一圈，还好，依然没看到树林周围有什么异常的人影。

金力这才暗暗舒口气，开始东张西望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来。

只见树林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摆着摊，每个摊子边有的围得人多，有的围得人少。有的摊子点着蜡烛，有的点着煤油灯，奢侈点的打开手电筒。看着人多可却没有什么声音，看上去像鬼影憧憧的阴间。金力找了个空位，把袋子打开，蹲下，然后把衣领竖起来好歹遮住了脸庞。

一会功夫就见几个人走了过来，有一位蹲了下来，轻轻问：“你这刀鱼、海带多儿钱一斤？”金力也轻轻回答：“我不要钱，我要换粮食。”那位听了一皱眉头，站起身走了，紧接着的几位陆续来问也都被金力的回答赶走了。

过了会又来一个人蹲下问，金力还是这样回答，这人就说：“你这也是死脑筋。到这来卖粮的不会买你这海货，你直接收粮票，然后再买粮嘛。”金力听了差点甩自己一个耳光，真是笨死了！于是就不纠结地说：“刀鱼三毛八一斤加一斤粗粮票，海带一毛五一斤加一斤粗粮票”这人有些不满：“你这海带也太贵了！这在海边都是不值钱的玩意。”

金力诚恳地说：“海边它是不值钱。可这是四九城啊。四九城又不靠海。把海带带过来就值这个价了。再说海带还能治大脖子病呢！”那人听了迟疑了一下：“能治大脖子病？你肯定？”金力斩钉截铁地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好吧！这刀鱼我都要了。海带……也给我来个两斤吧。”

金力大喜：“刀鱼一共三斤还有多，海带您要两斤，那就是一块一毛二加五斤粮票。”那人也没迟疑掏出钱票付清，拎起东西就走。一旁还有一人刚听见了金力的说法，踌躇了会又凑近问了问：“真能治大脖子病？”金力用力点点头：“真能！”那人想了想，下定决心把海带都买走了。

东西卖光了，金力连忙看向左眼无人机的视角，转了一圈，没有异常。就竖着衣领转了起来。

转着转着就看见一旁有人在卖红薯，金力蹲下身子问：“这多钱一斤？”卖红薯的汉子五大三粗的，抬起一张围着麻布的脸扫了一眼金力，低头说：“一斤粗粮票加6分钱”金力眼睛都突出了：“啥？你怎么不去抢？6分？这也太高了吧？”哪怕是金力刚穿过来，他也知道红薯平时也就卖两分钱一斤，这都翻了3倍了。

汉子低着头说：“俺娘来时就是这么交代我的，我就这么卖。”金力吐了口粗气。这家伙就是个傻的，难怪他到现在还没卖了回家，不过金力想这倒也便宜了他。

金力问：“你这儿有多少斤红薯？”汉子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你要买吗？我这里有五十斤红薯，高高的。要吗？”金力说：“我要了！”汉子高兴地站起来，转身从身后拖出个麻袋来：“喏，就这一袋。”金力数了3块钱和五十斤粗粮票给他。汉子把麻袋打开就要把红薯倒出来。金力连忙拦住了他：“你别倒啊。你倒出来我怎么弄回去啊。这样我给你五分钱你把麻袋给我得了。”汉子挖了挖头皮：“中！给你了！”金力又给了他五分钱。汉子就一身轻松地大踏步走了。

买好了红薯，金力背着继续转，转着转着突然看见一物，他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