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一副皮囊而已,若她在意这些,她就不会走上这条路。
染了薄红的小脸上满是羞涩,刘萱垂了眼眸,缓缓松开了手。
美景如同花卷,徐徐展开。
玉肌雪白无暇,饱满翘挺的浑圆,在水下随着水波微微荡漾,虽然先前已瞧见过两次,可李珩从未如现在这般,坦然的看过。
没有了背德感,他可以毫无顾忌的顺从自己的渴望,仔细的打量,忠于自己的**,伸出手轻轻握住。
软香入手的那一霎,两个人的身子都是轻轻一颤。
水湿了衣袖,李珩喉结滚动,语声暗哑:“娘子当真眼盲么?为何先前睁眼的那一霎,全然不似眼盲的样子。”
这王八蛋是真不要脸啊!
寻常人若是占了这般便宜,哪里还会管那么多!
唯独他,得了便宜还不卖乖,既然这么想要戳穿她,觉得她不是好人,那就别占她便宜啊!
刘萱娇喘了一声,低低应声道:“夫君忘了么?我的眼睛本身是好的,对光有反应的,闭久了猛然睁开,就是会瞧着同常人无异。”
李珩手指微动,看着雪峰在掌间变化成各种形状,感受着茱萸给掌心带来的酥痒,哑声道:“是么?”
刘萱嗯了一声:“夫君果然对我并不在意,都不记得这事儿了。”
此事他确实不知。
他与李瀛共感,只能感觉到两人何时做了什么,却无法知晓谈过什么。
但眼睛是好的却看不见,这样的鬼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李珩闻言终于舍得从雪峰上移开目光,抬眸朝她看去。
她的小脸带着薄红,下巴微抬,呼吸轻喘,一副已经动情的模样。
他眸色暗了暗,细细观察着她面上的神色,开口道:“是为夫之过,许是从前的大夫不行,明儿个为夫请个御医来给你看看。”
本以为她会寻各种理由拒绝,却没想到她竟然点了点头,还带着隐隐的欢喜:“真的可以么?”
李珩拿不准她到底是在装,还是真的无所畏惧,但这不重要了,真瞎还是假盲,待御医看过之后,便能水落石出。
尽管心中思绪万千,他的手却没舍得离开半分。
人的**是丘壑难平的,把玩了这么久,他开始想要的更多。
李珩微微俯身,看着她哑声道:“一直沉在水中不闷么?不若站起来,为夫替你沐浴。”
刘萱压下翻白眼的冲动,缓缓从水中起了身,羞涩的道:“有劳夫君了。”
因着泡在热水中,雪肌都染了淡淡的粉色,水珠顺着她的翘挺,缓缓滑落。
一部分滴溅入浴桶中,一部分顺着曼妙的身姿滑落,滑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滑过腰窝,最终消失在丛林之中。
李珩没有再往下看,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知晓,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同没有无异。
他若真看了,定是收不了场的。
“为娘子沐浴,为夫乐意至极。”
李珩将手从雪峰上移开,取了胰子,缓缓在她身上涂抹。
他涂的认真,好似真的只是在认真给她沐浴,并不带有半分**。
刘萱权当是找了个搓澡的,任由他涂抹。
涂好胰子后,李珩的手抚上她娇嫩的身子,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缓缓滑过:“娘子当真耳背么?”
不等她回答,他便道:“为夫在房梁上躲藏着,不过是稍稍动了下,娘子便察觉到异样了。”
刘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开口问道:“夫君当真是夫君么?”
此言一出,缓缓游走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李珩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哑声:“娘子觉得呢?”
自己都没本事承认,又何必来逼问她?
刘萱轻咬了下唇,低低道:“夫君自然是夫君,可我总觉得,夫君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夫君,绝不会用质疑的口吻,问我那么多问题。我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只是单纯莫名的觉得,有人好似在一直看我。”
说完这话,她开口问道:“倘若一个人老是盯着夫君看,夫君没有感觉么?我虽然眼盲,但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她的话,永远这般天衣无缝。
李珩没有再说话,双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余光瞧见他垂眸模样,刘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一直这么下去是不行的。
他轻功太好,她自保的耳力,在他面前压根没什么用,保不齐他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暗处观察着她,寻找她的破绽。
即便这次勉强消除了他的怀疑,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她能次次都顺利躲过么?
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废了他,让他再也不能成为她的阻碍,要么将他拿下,即便不能让他彻底为她所用,也要让他愿意闭嘴,不再试探和深究。
废了他显然不可能,他轻功那么好,身份又那么高,身边高手如云,不说旁的,单是那个一直跟着他的侍卫,武功就不可小觑。
要废他,只有两种手段,一是用武,二是用药。
用武显然不成,她身边没有那样的高手,若是用药,他又与李瀛共感,他若在她手中出了事,李瀛必定察觉。
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先攻身再攻心。
“夫君~”
李珩没有抬眸,只淡淡嗯了一声。
刘萱面带羞涩,低低开口道:“你已经……两日没碰我了。”
李珩的手顿时一顿,抬眸朝她看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刘萱咬了咬唇,面上露了几分羞涩和窘迫:“我……我想夫君了。”
听得这话,李珩的小腹顿时一紧,刻意忽略的**顿时汹涌而出,他哑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
刘萱满是不解:“从前夫君最喜欢在我沐浴的时候……现在为何又不是时候了?今日午间,你也是这样,就那般将我丢下了。我还能说服自己,因着是白日又是在侯府,夫君有所顾忌。可现在……”
她眼眶开始一点点泛红,哽咽着道:“夫君果然是厌弃我了是么?”
李珩哑声道:“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不要我?”
刘萱伸出手,摸索着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朝下探去,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早已肿胀不堪的滚烫:“它都想我了。夫君到底是为什么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