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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盗踪,从清墓开始 第61章 暗夜来客

作者:斜阳旧暖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01 04:49:50 来源:小说旗

2000年3月,北京东城区的胡同被夜色吞没,春寒如刀,风从北海吹来,穿过窄巷,卷起地上的枯叶与尘土,低声呜咽,像在诉说某个未完的故事。

胡同尽头,一座老四合院孤零零地立着,门前的槐树枯瘦如骨,枝丫在风中摇曳,投下鬼魅般的剪影。

木门紧闭,红漆剥落殆尽,露出灰白的木纹,门框上挂着一盏老式煤油灯,火苗被风吹得摇曳不定,映得周围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熄灭。

徐婉仪站在门前,28岁的她身形清瘦,深灰色风衣裹住单薄的身躯,衣角被风掀起,露出里面一件黑色毛衫。

她肩上斜挎着一只帆布背包,磨得发白的布料上沾着几点泥痕,里面装着GpS、测距仪和一本封皮龟裂的《徐氏密录》。

她的长发被风吹乱,几缕散落在额前,遮不住眉间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12岁时随祖父勘墓,被落石擦伤留下的印记。

她低头整理背包,指尖触到《徐氏密录》时微微一颤,眼眸深邃,带着一丝疲惫与执念。那双眼睛曾在伦敦的图书馆里熬过无数个通宵,如今却凝视着这片故土,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徐氏家族的传承始于明代洪武年间,初代先祖徐天泽是朱元璋麾下的风水师,精通堪舆之术,曾为南京孝陵选址,测定龙脉走向。洪武末年,他奉密旨铸造九块“洪武玉璧”,用龙脉深处的玉石雕成,每块璧上刻有不同的铭文,埋于九座关键陵墓,镇守大明气运。

据传,玉璧不仅是护国之宝,更藏着龙脉归地的秘密,能平息乱世之祸。然而,到了崇祯十七年(1644年),明朝末代皇帝朱由检在景山一棵歪脖槐树下自缢身亡,国破家亡,龙脉衰竭。

那年,徐氏家主徐承业为崇祯测算风水,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暗,龙脉之气断裂于京师。他冒死上书:“殒地之祸,龙脉殒地,九璧归地,方可安魂。”

崇祯却以为这是妖言惑众,将他削去官职,流放江南。徐承业临终前将毕生所知写入《徐氏密录》,用颤抖的手写下最后一句话:“龙脉不归,祸乱不息。”

徐婉仪的祖父徐明远继承了这份执念。他是个固执的老头,满头白发,眼神却犀利如鹰,生前常坐在院子里,抱着密录喃喃自语。

徐婉仪小时候常听他讲崇祯吊死槐树的故事,老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那棵树下,崇祯的血染红了根,怨气冲天,龙脉从那儿断了。”

16岁那年,徐明远病重,躺在藤椅上,喘着粗气将密录塞到她手里,叮嘱:“婉仪,九块玉璧,找回来,埋回去,别让祖宗的血白流。”

她那时懵懂,只觉书沉得像块石头。后来,她考上伦敦大学考古系,试图用科学解开密录之谜,却在查阅19世纪英国探险家笔记时,发现“明朝龙脉玉璧”与“殒地之谜”的记载,笔记末尾标注:“景山为始,亡魂泣血。”她意识到,这不是学术课题,而是家族的宿命。

2000年的中国正迎来巨变,经济腾飞的脚步震耳欲聋,北京的胡同逐渐被拆迁的轰鸣取代,高楼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但在这繁荣背后,文物黑市暗流汹涌。

海外拍卖行频频出现明代珍宝,玉器、瓷器甚至帝王印玺被高价拍走,背后是资本的贪婪目光。

国内盗墓团伙更加猖獗,他们用自制炸药开陵,用卡车运走棺木,留下一地狼藉。徐婉仪在伦敦的导师曾叹息:“中国的古墓,比埃及金字塔还惨。”

她查到,九块洪武玉璧的线索已被黑市盯上,一个叫“龙断会”的组织扬言要毁玉断龙脉,另一个神秘势力“天皇教”则试图抢玉复辟建文。她回国的飞机上,手握密录,暗下决心:不能让祖父的遗愿毁在这些人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敲响木门。敲击声在寂静的胡同中回荡,像敲在某个沉睡的灵魂上,门缝透出昏黄灯光,片刻后,门吱吱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董文翊,35岁,清陵冒险后声名鹊起的风水师。

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袖口磨得发白,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刀柄缠着旧布条,边缘有几道划痕,显然用得久了。

他的脸棱角分明,眼角有一道浅浅的刀疤,那是1998年探清陵时被机关割伤的痕迹。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桌子上随意摆着一台金属探测仪,屏幕上残留着泥土痕迹,旁边堆着几本泛黄古籍:《青囊经》《地理辨正》《葬书》,书页翻得卷边,满是指痕和墨迹。一只缺口的搪瓷杯搁在书旁,里面装着半杯冷茶,水面泛着微黄。

董文翊倚着门框,锐利的目光扫过徐婉仪,嘴角微扬,带三分揶揄:“徐家的风水传人?听说你在伦敦念书,洋博士还信龙脉这套老古董?”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京腔的慵懒,却藏不住试探的意味。他上下打量她,眼底闪过一丝好奇——这个女人清瘦得像风一吹就倒,眼神却硬得像石头。

徐婉仪没理会他的语气,径直走进屋内,风衣下摆带起一阵微风,吹得桌上的书页微微翻动。

她将《徐氏密录》摊在桌上,翻到一页,指着泛黄纸张上的模糊墨迹:“崇祯十七年,景山玄宫,亡魂璧藏于此。这是龙脉断裂的起点,我需要你的手艺。”

纸页上绘着一张粗糙的景山地图,槐树位置用红墨圈出,旁边用小楷写着:“殒地之祸,玉璧九存,崇祯殒地,龙脉殒地。”字迹边缘似有血色晕染,透着一股阴冷,仿佛写下这话的人正处于绝望边缘。

地图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净土悲歌,舍利镇魂。”她抬起头,直视董文翊,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一个人不够,你的风水术能破机关。”

董文翊放下短刀,俯身凑近密录,指尖划过地图,触感粗糙,纸面泛起一股陈旧的霉味。他低声道:“1998年,我探清陵,带了十个人,回来时只剩我一个。水银毒气差点要了命,至今闻到那味儿还恶心。明朝的墓,比清陵更邪门。崇祯吊死那棵槐树下,能有什么好东西?”他顿了顿,眯眼看她,“九块玉璧,龙脉归地,听着像神话。你哪来的胆子?”

“不是神话,是使命。”徐婉仪直视他,眼眸如深潭,语气坚定,“2000年了,中国经济起飞,文物黑市猖獗。海外资本雇佣探子,拍卖行里明代玉器标价百万美元。国内盗墓团伙用炸药开陵,卡车拉走棺木,去年山西一座明墓被挖空,连尸骨都卖了。我在伦敦查到,九块玉璧的线索被黑市盯上过,龙断会想毁玉断龙脉,天皇教想抢玉复辟建文。我不挖出来,他们会毁了一切。”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几乎像自语,“祖父临终前让我找回玉璧,埋回去。我不能让他失望。”

董文翊沉默片刻,起身踱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夜风灌入,夹着土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气,吹得煤油灯火苗猛地一晃。

他低笑:“好胆量。清陵那次,我差点死在水银里,回来后半年没睡好觉。景山这活儿,怨气更重。”他转头,指着桌上的金属探测仪,“行,明天夜探景山,我召人。”

他拨通电话,声音低沉而果断:“林瑶,景山玄宫有机关,查查净土宗的路数。”电话那头,林瑶的声音冷静如水:“我在北大教书,研究明朝陵墓五年。景山没正陵,只有玄宫,崇祯仓促改建,受净土宗影响,机关不复杂,但怨灵难测。我带《阿弥陀经》和密码工具。”

“马铁山,备好炸药,别磨蹭。”

马铁山粗声粗气,带着东北口音:“老子祖上是军阀,炸药玩了二十年。景山那破地方,炸开就完事!”

“陈墨然,驱魂术准备好。”

陈墨然只“嗯”了一声,30岁的他声音低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

挂断电话,董文翊回头看徐婉仪,嘴角一扯:“五人齐了,明天夜里动手。景山那地方,吊死皇帝的槐树下,怨气冲天。你准备好见鬼了?”他靠回椅背,手指敲着桌面,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似乎在期待她的反应。

徐婉仪没答,从背包取出《太上三洞神咒》,翻开一页,纸张泛黄,边缘有烧焦痕迹,像是被火燎过。她低声念道:“太上敕令,镇魂安地,怨气归寂。”声音轻柔却坚定,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对话。

她合上书,眼眸沉静,缓缓道:“鬼不可怕,龙脉不归才可怕。我在伦敦见过太多古物被拍卖,祖父的遗愿不能断在我手上。我12岁那年,差点死在墓里,祖父救我出来。他说,徐家人不怕死,只怕辜负天地。”

屋外,老槐树的枝丫在风中摇曳,枯叶簌簌落下,隐约传来一阵低沉的《往生咒》,像是无数冤魂齐诵,断续而诡异,音调哀婉,像从地底渗出。

徐婉仪猛地转头,皱眉:“这声音……”她推开窗,夜色浓如墨,远处景山的方向隐隐透出一片阴霾,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而来。她握紧密录,指节泛白,心中涌起一丝不安——这咒音,不该出现在这里。

董文翊走近窗边,眯眼望去,冷笑:“景山那棵槐树,吊死崇祯的地方,怕是又不安分了。净土宗的悲歌,崇祯死前信佛,求往生极乐,留下这调子。”

他关上窗,屋内的煤油灯晃了晃,火苗跳跃,映得两人身影拉长,像两个即将踏入深渊的影子。他低声道:“明天,你会知道什么是殒地。带好家伙,别拖后腿。”

徐婉仪转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坚定:“我不怕拖后腿,只怕来不及。”她收起密录,背对窗外,风声渐强,咒音愈发清晰,像在召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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