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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从be作者手中找出唯一he 第7章 无言

作者:悲雨无鳞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01 07:57:44 来源:小说旗

《摩柯地狱临世之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十三阶法阵,它是由圣祭一脉的至高秘典《黑魔法·余火夺取黎明》的残篇演化而来,古籍本体在【国度纪年】初期的魔女讨伐令中便被销毁,由当时开辟出‘圣贤之路’的大祭司梅林瑟斯亲手执行。

与其同位阶的秘典还有三本,分别是感悟世界之树传出的《伊格德拉修的呢喃》,国度纪年的前十万年编年史《莫里亚克的余哀》,第一任大祭司梅林瑟斯所创的《何为生死之轮回》,这四本古籍皆超出了七步十二阶的顶峰,被誉为炼金学金字塔上屹立不倒的永恒丰碑,冠以十三阶之名。

除了《黑魔法·余火夺取黎明》因为伤天害理的破坏性被明确销毁以外,《莫里亚克的余哀》由于【中庭国度】的崩塌而散落世界,《何为生死之轮回》由于梅林瑟斯的莫名身死而不知所踪,现完好保存于世的只剩下《伊格德拉修的呢喃》,它初本的位置现在在阿修尔德(AxE)的炼金殿堂。

樱桃手中的黑魔法残篇发现于中国云南的大理古国遗址,当时抄写在一本不起眼的手札上,在离开时被她意外发现。

现改良出的《摩柯地狱临世之书》威力惊人,但也不可能达到十三阶的惊世水准。就算圣祭一脉的七步顶点之人施展也不会超过十二阶,除非往后再出现一位类似梅林瑟斯的开天人物,不然十三阶的位格只会存在于前人的历史之中。她将其命名为伪十三阶,想来是对它抱有极大的期望和自信。

樱桃把车窗打开了一丝缝隙,微凉的冷风将长而柔顺的黑发漾起,她轻抚平躺在大腿上的脸颊,男孩的眉毛是那样浓,像是两道棱角分明的黑月,他努努嘴,额头有些皱起,樱桃连忙又将车窗合上,风声于是变得无言。

朵艾儿摩挲着真皮方向盘的纹理,望了眼镜子里的人影,又望了眼被车窗隔绝的圆月,手感甚好,人无言,月也无言。

“喂,是淼依吗?”

“是的,袁姐姐好。”

“哦,我想问下承瑾给你添麻烦没有,还有我打电话他也没接,想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好给他留门。”

蒋淼依捂住听筒深吸一口气,她张嘴愣了一会。

“喂?”

“我在,承瑾……承瑾他应该已经休息了。”

“什么?”袁憕嫤的声音明显呆了一瞬。

“嗯,他吃完饭后好像很困,我就把他送去隔壁房间了,现在估计已经睡着了。”蒋淼依试探着说:“要我把他叫醒吗?”

少顷,袁憕嫤有些心神恍惚的开口:“不用了,麻烦你了。”

“好,我也准备睡了,袁姐姐晚安。”蒋淼依说。

“晚安。”袁憕嫤说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

蒋淼依双腿有些发软,她紧握着电话,蹲在角落里大口喘着粗气,她调整了一会,站起身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那里跟印象中没什么差别,硬要说的话,一排石墩似乎缺少了一块。

她紧抿着嘴唇,将怀里准备的礼物拿出,打开盒子,是一枚风筝样的金色胸针,她开口小声说:“生日快乐。”

站了片刻,她收起礼物,抹了把脸,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袁憕嫤坐在沙发上,手机的拨号界面看了又看,最终没有再次按下,自动息屏后索性一把扔到了脑后。

所以这是……家被偷了?她嘟着嘴,撑着下巴有些失神,以往明亮若曜石的眼珠今夜似乎也有些黯淡,透过蝉翼似的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紧了紧披在肩上的薄毯,只觉得今天的夜晚颇为冷清,夜也……无言。

蒋淼依离开没多久,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巷子里扒拉着踱步前进,他们弓着腰对视一眼,严肃对上了羞怒,弗洛雷特再也忍不了了,陪这个二傻子在这里演‘神偷奶爸’是他这个月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他抬起脚掌一脚直踹,‘严肃’的约瑟夫一秒破功,在树梢下栽了个狗啃泥。

“你抽什么风!”约瑟夫捂着屁股站起,表情有些悲愤。

“大哥,一个坠下福音之门的传火者,就算他临时变道,还能干的过咱俩?”弗洛雷特微微弯腰,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别浪费时间行吗,要是文学社都是你这种人,早该让伯恩会长解散了。”

“你懂什么叫谨慎吗,中国有句古话,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约瑟夫拍了拍牛仔裤屁股上的大脚印,小声反驳:“再说了,我看碟中谍都这么演。”

弗洛雷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蹦出一句:“傻波一。”

“喂,别当我听不懂哇。”约瑟夫驼着背举手控诉,他身形其实极高,195左右,容貌轮廓深邃,眸子像是两团橙黄色的火烛,算得上……小帅?当然前提是忽略掉那满头不羁如海藻的长发,以及不知道多久没换过的纯白衬衫,好吧,这跟纯白完全不沾边,大片的油渍完全就是另类的非主流印花。

弗洛雷特走出来,看着约瑟夫吐槽:“你要是能把学中文的动力用在完成任务上,我会更高看你几分。”

他的身材匀称,身高也不矮,但与约瑟夫一比就有点捉襟见肘,矮了小半个脑袋,弗洛雷特穿着某种制式服装,接近西装的款式,通体黑色,在缝线口边配着绿色条纹,还有黑色皮靴和淡银色肩章,以及一顶与衣服配套的大檐帽,大片黑色,淡银色包边。

“人活着不为了吃,还有什么意思。”约瑟夫耸耸肩回答。

弗洛雷特摆摆手不予理会,只是站在街边眯眼眺望了一圈,随后来到了石墩缺口的位置:“就是这。”

“这?”约瑟夫眉毛一挑“怎么,张端饿的慌把石墩抱着啃了?要我说快点把你的‘宝可梦’叫出来问问,光看能看出什么。”

“去你的宝可梦,那他妈叫灵体,用多了会失眠的好吧。”弗洛雷特看着‘躺平’只等吃宵夜的约瑟夫额头爆出几根青筋:“如果我今晚失眠,我保证用我的超级青轴为你的美梦伴奏。”

约瑟夫顿时眉飞色舞:“你是在向我挑战吗,好的,深夜小王子接受你的挑战!”

弗洛雷特强忍住把好室友暴揍一顿的心理,冷哼一声,眼中燃起一抹金色的焰光,他半跪在地上,五指握拳下砸穿过地面,随后一把抓起,约瑟夫探头望去浑身打了个冷颤,是一个由深绿色烟雾构成的森然骷髅头。

弗洛雷特与之对视,眼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一分钟后,他起身松开手,骷髅头落地消融,不见踪影。

“怎,怎么个事?”约瑟夫看着面色有些古怪的弗洛雷特问。

弗洛雷特抱着胸,燃烧的瞳孔有些愕然,他说:“张端死了?”

“死了?那不是好事,早点收工回家,现在还不算特别晚,还能去食堂搓顿宵夜。”约瑟夫只觉浑身舒畅,吹起了口哨,没什么事比免费的绩效更让人开心。

“不是自然死亡,是被打死的。”弗洛雷特眉宇间飘起一抹疑色。

“那怎么样,私仇呗,炼金社会谁还没几个仇家,死个人算啥,屠族的不都有。”约瑟夫随口说。

“问题就在这,打死他的这个人不属于炼金社会,而且不是陷阱,没有救援,是单挑,一对一拳拳到肉的单挑。”弗洛雷特眉宇间的疑色更重了。

“啥?”约瑟夫一下子愣住了,他试着说:“你是说,普通人?”

“嗯,而且看情况刚成年。”弗洛雷特点了下头。

约瑟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你家普通人能徒手干死传火者?还是一位曾经穿过福音之门的传火者!”

“你真没看错?要不把刚才的绿色版夜巡灵抓起来再问问?”他就算再不靠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普通人正面干死传火者可不是武松打虎,按量级来算……武松徒手杀死了霸王龙?而且考虑到张端的特殊性,还得是海克斯霸王龙!

“我确认了三遍才放它离开,你没有说错,字面意思。”弗洛雷特深吸一口气回答。

他们同时陷入了沉默,但对视时,又都在对方眸子中察觉到了一丝遏制不住的兴奋。

三条主脉中,圣祭法爷第四步才能蜕变成战法阿道夫,人皇后裔第二步才能继承保镖灵图,刚出道战力拉满的只有可能是古龙火炬,如果事情属实,古龙一脉极有可能会迎来一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超级【王储】,他的存在只怕比圣祭中的十三阶古籍还要令人震撼,因为那可是……必定的【王皇】!

除了古籍记载中开辟天空的原初之龙祖炁,扩展海洋的溟海巨鲸隐渊,丈量大地的人族领袖古燧,两人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一位,一位以凡人之身正面杀死福音四步的尊贵王储,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以平凡杀死高贵,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方夜谭,这种喝大了脑子被电梯门夹了才能说出来的战绩,与为了构建炼金世界观而虚构的三圣一样魔幻。

而在今晚,弗洛雷特·艾尔告诉约瑟夫·克·格林福斯,这样一位概念级的人物真的存在,而且三个小时前就站在这条他们到达不久的街巷上。

他们在意识到这点后立刻将电话打给了他们曾经的老师乌利·埃弗斯。

埃弗斯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接过电话,王储两个字让他立马清醒,而之后的天方夜谭更是让他呆滞的说不出话来,埃弗斯颤巍巍的扯下圣诞版睡帽,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任由限量版金苹果手机砸在地上,只吐出一句美式惊叹:“我的……发?!”

袁承瑾站在办公室面前,忐忑的呼出一口气,敲门报告,在得到班主任老张的请进回复后,推门迈步走了进去。

老张放下笔,看清来人后微挑了下眉头,他以为会是别人,比如蒋淼依,或者赵安星,袁承瑾很少来办公室,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男娃乖巧懂事,成绩不差,文质彬彬的,是个标准的好学生,除了课堂上有些沉默,没什么不好。

“老师好。”袁承瑾朝他腼腆的笑了笑。

“你坐,有什么事吗?”老张微笑着打趣:“你可算是个稀客,我得好好招待。”

“谢谢。”袁承瑾坐下后点了下头:“确实有件事想麻烦老师。”

“你说,自家学生我还能不帮不成。”老张抬手示意他接着说。

“我想。”袁承瑾顿了一下正色道:“办理退学。”

张明康眉头微皱,三十岁许的脸颊掠过一丝疑惑,他十指交错:“你的成绩不差,为什么想退学呢。”

袁承瑾抿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将早已准备好的话复述了一遍。

许久,张明康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头,他沉默片刻,朝袁承瑾挥了挥手,带他来到了教学楼后门的天台,他捶捶有些发麻的腰,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嘴,朝袁承瑾无奈一笑,他从荷包里摸出一包黑楼牌香烟,撕开口子抖出一根让他拿着:“平常我可不舍得抽。”

袁承瑾眨眨眼,倚在围栏上摇了摇头,

“不解风情,臭小子。”张明康收回自己掏出火机,将那根拿起,小心的点着,白雾似的烟气不要一会便缭绕在他的眼前,将眼镜变得模糊花白,他咂咂嘴,干脆摘下收进怀里,他说:“这里平常没什么人,如果说谁会来这,也就像我这种上完课忍不住来一根的烟鬼了,算是个默认的场所。”

“这没什么人,是个死角,想说什么都可以。”他叼着烟朝袁承瑾笑了笑,显得有些痞气,是他课堂上口中最看不起的模样:“能怎么办呢,学校名气大,管得严,但憋得慌总得找个地方不是。说实话我觉得你比我爷们,如果我在你这个年纪,做不到你这样,我也想帮你,但力不从心,别看我外面光鲜亮丽,人模狗样的,但也只是个社畜。”

“别不信,诺。”他指了下自己的定制西装:“沟槽的领导要求高端化,两个月省吃俭用买的,这学校里面装的是贵族,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贵族,你口袋里装的不是金子,我口袋里的也不是。”

他深吸一口气,闭眼默然几秒,然后呼出一口长长的烟气,张明康挑眉问:“真不抽?”

“没学过,也懒得学,就算学会了,也是一笔大的花销。”袁承瑾实话实说。

张明康瘪着嘴摸了摸后脑勺,无言以对,他弹了下烟灰,直视着前方的青苍松柏,接着说:“我不是城里人,原先是河南开封那边的,是个边缘的小县城,后来拿命喊着改命,高考考过来了,本以为毕业后能够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但实际上哪是啊,鸟在徒步,鱼在争渡,有些东西啊,真不是一场考试就能改变的。”

“我也幻想过大手一挥什么问题都通通迎刃而解,但幻想终究是幻想,房贷车贷要加紧还款,领导酒局要推脱应付,老婆感情要常常维护,孩子的学习还要细心督促,哦对了,我家娃上个月说要我给她买个大娃娃,拖了这么久也没买,我这个当爸爸的,也很有点失责。”张明康的嘴角泛出几抹苦涩:“你也别笑话张老师,张老师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为了进才澄已经把后半辈子的出息都提前用干净了。”

“谁能笑话老张啊,您在学校外也是人中龙凤。”袁承瑾真切的说:“您已经很厉害了。”

“哈哈,中嘞。”一根烟抽完,张明康指着楼下的操场,上面有几个班级正在上体育课,伴着音乐楼悠扬的大提琴声,阳光明媚,树影婆娑,时常传出男孩互相追逐的打闹声,还有女孩看到出囧景况的欢笑声:“真退学了,以后可就只能在回忆里才能见着了。”

“这不还有一个月吗,够时间看了。”袁承瑾笑着回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明康点点头长出一口气:“够果断,你以后比我要有出息。”

“借您吉言。”袁承瑾含笑说:“我尽量不给您丢脸。”

“走吧,等会就给你办,这个月早点回家,我给你批了。”张明康站直身体,理了下有些发皱的西装,他转头看着袁承瑾略带青涩的模样愣了几秒,随即伸出手:“保重。”

袁承瑾点头,伸手用力握住:“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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