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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从be作者手中找出唯一he 第19章 呼唤我的名字

作者:悲雨无鳞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01 07:57:44 来源:小说旗

袁承瑾呆滞的愣在了原地,他本能的伸出手,鲜红的水滴砸落在他的掌心,而后水液顺着皮肉的纹路扩散,变得粘稠浓重,溢出反胃的铁锈味。

不是雨,是血!

他紧盯天空,灰月与碎日的异景浸满了他的视线。

有什么东西在望着他,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不受他的掌控。

焦急的注视中,一颗巨大的,惨白的独眼从日月之间缓缓睁开。

“跑起来,亲爱的。”

有声音从心头响起,由内而外的突破鼓膜,让袁承瑾精神一震。

“好巧不巧血光之灾正好降临,抱着心爱的女孩迈步飞奔吧,不然真的会死的哦。”

他妈的怎么这么快就来!不是说还有几天吗!袁承瑾悚然一惊,咬着牙从鼻子深吸一口气,猩腐的气体呛得他直咳嗽,但他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承瑾!”袁憕嫤轻拍着他的脸,他缓过神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男孩低头看着女孩担忧的眼神,心头后怕无比,缓过神来时,他的整件衣衫都被冷汗染透。

“跑!”袁承瑾抓着姐姐的手,头也不回的向街道外冲去。

“你看到那个灰月亮和碎太阳了吗?”袁憕嫤皱着眉问。

“嗯。”袁承瑾慌不择路的点头,他的语气无奈而又心酸:“跟埃弗斯说的一模一样!乌鸦嘴啊!”

“这运气也太霉了点,难道是金砖的问题?”袁憕嫤一手拿着掂量了下,翻了几个面都没看出什么问题。

“招财招着把邪招来了?”她暗骂一声,准备把金砖给扔出去,但袁承瑾停步抓着她的手制止了她。

“怎么了?”袁憕嫤眉梢浮现一丝疑惑。

“走不通了。”袁承瑾看着眼前陌生的街道说。

石粒被粉碎,钢铁被扭曲,地表盘根错节的构筑起灰暗的高塔,它们密密麻麻的,如火灾劫后的雨林一般,浑身飘散着雾霾样的烟气,破烂不堪的堵住了姐弟俩回家的去路。

“这是……什么。”袁憕嫤喉头滚动,错愕的咽了口唾沫,然后表情逐渐变得更加惊异,有什么比埃弗斯的乌鸦嘴还要霉运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指着钢铁雨林的上空轻声说:“不,还有,你看那。”

袁承瑾顺着女孩的指尖望去,永夜的帷幕在穹顶无声垂落,黑曜石质地的雾霭冥河倒悬似的倾斜,凝固成山神灾劫后留下的岩浆岩褶皱,它们层峦叠嶂的将光痕吞食,从破碎的裂缝中渗出腐烂的月光,把其下的万物浸染成青灰色的死胎。

“吼!”

一声笼罩天地的怒吼拉开天际的帷幕,万军冲杀的金戈声顿时相撞不息,将晦暗的天空再度撕裂出十一道残口,它们与倒悬的冥河如出一辙。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十二道冥河齐声咆哮,从粘稠的黑河中翻涌起破烂的青铜棺椁,棺椁们数量极多,大小不一,每具棺盖的裂缝都探出枯萎的鸢尾,花瓣上残留着惨白的泪痕。随后沥青海凝固的地表开始震动,从中伸出没有皮肉的手臂和布满血管状突起的树干,它们的指节与树冠上悬挂着无数锈迹斑驳的铜铃,随着晃动呼吸掀起阵阵狂风。

风声呼啸,不是铃铛的清脆,而是酷似溺水者张开喉咙发出的汩汩声。

袁承瑾紧锁着眉头,在树干蔓延前便拉着女孩的手藏在服装店的墙后半蹲着隐蔽,他眼睛微眯,观察着大厦人群的一举一动,自从两人离开大厦的范围,原有的拍照人群便一动不动,像是九十年代的定格彩照。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群维持着原有的动作,脸上还僵着惊异的神情,而后他们身体的形态逐渐变得模糊,一点点失去了本来的色彩,变成了一尊尊固定的石雕!

袁憕嫤冷咂了口唾沫,在脚边抄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铁管,跟男孩一起贴在墙边,静候着事情的延续。

碎日在天空中飘动,灰月与之交相辉映,一颗惨白的瞳孔从它们之间睁开,它扫视着其下的人群,而后石雕被荡起的雾气吞没不见。

袁承瑾心提到了嗓子眼处,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霎时罡风呼啸,袁承瑾紧握着碎铁片,以右足足尖为中心,腰跨为纽带,整个身体如地龙翻身一般,挥舞左臂向后狠厉扎去。

一根洁白的指节轻点在了袁承瑾左手的腕处,以点击面,袁承瑾五指被迫一张,紧握的铁片哗啦的掉落在地面。

“亲爱的,不用紧张,这次的舞台虽然比上次的难度高了那么一点点。”朵艾儿掐着小拇指示意:“但一样很简单,更何况破解版攻略就站在你的眼前。”

袁承瑾嘴角忍不住一抽,指着模样大变的天空质问:“这叫只难了一点?”

他瞥了眼身边的女孩,袁憕嫤仍紧握着铁管,只不过整个人的面容有些虚幻,像是一团凝实的雾气。

他回头,朵艾儿的身材与之前一样娇小,只不过又换了套装扮,她穿着一身紫罗兰花色的淡紫长裙,腰间绕着一条同色系的细腰带,深紫色的长发或自然垂落,或轻轻荡起,掠过开至圆肩的领口,露出修长的颈部线条,以及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一眼望去,最吸引人注意力的不是她那美的不真切的样貌,而是之前一直露馅的紫金异瞳。

火海燃烧着,翻涌着,沸腾着,黄金的色泽没有任何眼白。

绛紫的镜瞳微微扩散,而后重新凝聚,一颗位于正中,其余三颗众星捧月的呈倒三角状环绕着它。

“真的只难了一点,苟着都能通关,不过会不会突然爆出意外精英怪就不知道了。”女孩噙着微笑。

“这是哪?”袁承瑾问。

“厄瑞波斯,希腊神话中的黑暗之地,同时也时诞生炼金古道世界之树的土壤,它无垠无迹,没有边界,还记得之前听到的【渊喰】吗,它们便起源于这里,还有补充一点,这块地之所以叫厄瑞波斯只是因为它的含义翻译过来很贴切,实际上这里是个超维杂物间,啥都有,比如赫尔海姆,约顿海姆和尼福尔海姆,这几个北欧神话中的神迹国度也在这里。”朵艾儿背着手显得很轻松:“换个更加通俗易懂的名字,这里便是隐藏的暗面,不用怀疑,你脚下的就是。”

“靠!我就出来喝了口热可可啊!怎么一下子又给我干这来了!”袁承瑾表情无比崩溃,接着吐槽:“他妈天上那俩又是什么鬼东东!”

“它们?”朵艾儿抬手指了下上空的灰月与碎日:“它们是两界连接的倒影,别看这么唬人,其实没啥事,等到跨境完成,它们会恢复如故。”

“跨境?”袁承瑾皱着的眉头更加紧锁。

“是的,看到那个布灵布灵的大眼睛了吗。”女孩示意袁承瑾望去:“名为【阿波菲斯虹膜】的圣座级圣骸,就是它打开了两界的壁垒,你也是被它带进来的。”

他妈的,都是些什么鬼玩意,袁承瑾暗骂一声,沉下心接着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战争,生死存亡的战争!”女孩眨眨眼,显得有些兴奋:“今天是命定的福音之夜,按照空白时期的古籍记载,今夜会有奇迹发生,而破境的来者们,也是为了这份‘奇迹’。”

女孩看着男孩猜到了他会问什么:“大厦内的人们已经被清离,离开了厄瑞波斯,来者们只是为了抢夺福音奇迹,没有必要伤害普通人,而且这里还是阿修尔德的管辖地,激怒这头巨兽需要付出的代价可值得掂量掂量。”

“变成石雕会离开?那我为什么没变?”袁承瑾张了张嘴有些错愕。

朵艾儿憋着笑:“因为你拿着阿修尔德的黑卡,被认定为是炼金社会的人。”

“我艹……看来有些东西还是不能贪便宜。”袁承瑾扶额叹息。

朵艾儿搓搓手神色亢奋:“所以亲爱的,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袁承瑾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女孩摩拳擦掌,小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当然是毁灭世界啊,将明暗直接打通!”

袁承瑾僵在了原地,朵艾儿催促:“还不懂吗,与其纠结怎么解决问题,倒不如先砍死发出问题的傻叉!”

“哦对了,解答先前的疑问,我叫袁憕嫤哦。”话音刚落,袁承瑾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女孩长发的末端还有飘舞的裙摆便开始燃起紫黑色的火焰,她咧嘴一笑,明亮的火光映照着异色的瞳子,把美丽的脸蛋衬托的不可方物,她轻抚男孩的脸,如一团飘摇不定的焰影:“不用疑惑,悲伤的美丽女子,这就是我的名字,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妹妹,亲爱的……哥哥。”

风,吹的更加狂烈,裹挟着铁锈腥气尖啸着穿过布满铁笋的街道,它卷起枯燥的落叶,扬起黝黑的尘土,在派生的气流中狂舞,汇聚成千百万只溃散的渡鸦。

阿波菲斯的注视下,一道幽暗的裂隙正在滋生,腐殖质的咸腥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六具裹着浸水灰袍的扭曲人形伴随着凄厉的嘶鸣破界而出。

他们的皮肤泛着溺亡者特有的青灰,发间缠绕的藻类仍在滴落磷光,褴褛袍角坠着的藤壶与贝类随动作叮当相撞。

他们的脸色分外苍白,似乎遭到了什么重创,勉强支撑着在原地站定,不稳的身形在狂风中摇曳,如同随时都会消散不见的鬼影。

最前端的鬼影踉跄跪倒,溃烂指缝间渗出靛蓝色血水,将石板灼烧出嘶嘶白烟。

三十步外,另一道黄昏色的裂隙豁然洞开,位于鬼影们的对面。

“为了黄金乡!”

暴喝声撕裂空气,数十名头戴黄金面甲的骑兵裹着沙暴席卷而出。枣红战马的眼眶燃烧着熔岩般的光,骑手们面具下蒸腾着血气,扬起的利刃折射出晨星般的光斑。马蹄踏过,在砖缝间绽开细小的金盏花花蕾。

鬼影首领的喉管发出深海管风琴般的嗡鸣,灰袍霎时鼓胀如帆。他身后浮现出虚幻的潮汐虚影,夹带着珊瑚残骸的浪头与金色沙暴轰然相撞。

“杀!”

其余的鬼影们闷吼一声,湿透的袍子突然涌入了莫名的海风,他们鼓荡着衣衫,眼中迸发出狞亮的血光,与沙暴对撞至一处。

袁承瑾的指骨攥得有些发白,突然,某具骑兵的残躯撞上巷角,他呼吸一滞,掩住女孩用后背死死抵住粗粝的砖墙。

接连不断哗啦声中,飞溅的鎏金沙粒在墙面灼出焦痕。

战局在呼吸间急剧白热化。每当血肉横飞,两边的裂隙便吐出新的援军,披挂水母触须的鬼影祭司吟唱出亵渎的圣咏,而金甲阵列后方则升起篆刻符文的金铁火炮,炮口中流转的不是tNt火药,而是液态色泽宛若黄昏的霞光。

\"这他娘是克苏鲁大战兵马俑?\"袁憕嫤的瞳孔有些发颤,她看着某个鬼影被积蓄霞光的火炮击中,躯壳瞬间结晶成海盐构筑的雕像,而后在马蹄下碎成靛蓝的雪。

最惊悚的是阵亡者的表情。黄金骑兵阵亡时唇角凝固着狂喜,鬼影们倒下时腐烂的面容竟浮现解脱。仿佛这场荒诞的血战不过是双方共赴祭祀的狂欢。

当某颗流弹掀翻服装店的装饰牌,袁承瑾终于看清鬼影溃烂胸腔内跃动的器官,那竟然是颗镶嵌珍珠的砗磲,此刻正随着厮杀节奏开合,喷溅出荧蓝的血雾。

他抓住女孩的手紧贴着墙壁,心里还没来得及从巨量信息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就睁眼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

金黄与死海交织,双方的战况愈演愈烈,每死伤一人,后方的裂缝就又会冲出数人,补充扩大。

交战的两边对脚边的尸体熟视无睹,只是前进,挥刀,倒下,继续挥刀。他们井然有序依次送死的模样就像是排队打饭的大学生一样和谐,怪诞的气氛仿佛死在一旁的不是生命,而是理应收割的稻穗。

袁承瑾看着他们的战斗,以为会出现弓弩及其他冷兵器,但很明显,大人,时代变了,mp5还是比木杆子好用的多。

时间的流逝在两者的厮杀中显得相当漫长,人群接连倒地,金黑两色的士兵泾渭分明,一眼看去像是中国象棋的楚河汉界一般。

子弹纷飞,刀光夺目,冷热兵器与炼金秘武不断对冲,名为战争的暴力美学在姐弟俩的视线中高亢咆哮。

“这他奶奶的真不是在打二战!?”袁憕嫤心脏跳的像打鼓,她抓紧了袁承瑾的手,不敢松开分毫。

又一具尸体滚落到了姐弟俩躲避的建筑前,袁承瑾看着倒在地上的鬼影,手脚冰凉,他的眉心被子弹贯穿,颅骨内传出牡蛎翘壳般的脆响,他紧盯着鬼影鬼影溃烂的颧骨,那本该是脑组织的部位在此时正涌出发光的水母幼体,它们甫一出现在空气中便熄灭**,鲜血与黑色的火药混作一团,腥咸的粘液顺着弹孔滴落,在青砖上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这里还安全吗?”袁憕嫤看了眼袁承瑾,而后观望四周,想找到另外的躲藏地点。

“目前还算安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袁承瑾竭力保持沉稳,现在他的脸已经僵硬的做不出多余的表情了,他的指尖正微微颤抖。他本以为在经历过与张端的生死pk后自己的心理阈值已经被拔高到了足以沉稳面对任何事情的地步,但当温热的腥味溅到他的嘴角时,他发现他高估自己了,这么多人就像秋后田野中被焚毁的草屑一样死在了他面前,没有任何生还的余地。

不同于和张端小霸王游戏机似的1v1对决,这里的变数太多了,如果他没保护好女孩,如果他失一次手,这种想法比眼前堆积的尸体更令他感到恐惧,女孩从来都是他世界的承重墙,可他忍不住去想……

不!能活下来,一定能活下来,袁承瑾催眠着自己,用力抓着袁憕嫤的手,浑身像蘸了水的白纸一样紧紧贴在身后的黑泥墙壁上。

战场突然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金铁与血肉的嘶吼陡然拔高了八度,有更多的武器,或者说力量,加入了战局。

两方的裂缝各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黄金裂缝中升起的骑士长背后长着三队青铜臂膀,每只手掌都托着微型的日晷,而鬼影阵营爬出的巨物分明是一只已死的巨鲸残躯,腐烂的鲸须间缠绕着白骨组成的驭绳,两位首领手持刀剑,骑着骏马与海兽,驻足在裂缝口处,全身散发着凝如实质的杀气。

夺命的子弹溅起稀碎的石块,混乱的嘶吼咆哮怯懦者的弱小。

高耸的大厦于此刻成为了绯色的猎场,凶恶的浮屠举起长刀站在枪声中肆意狂舞,沐血狞笑。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袁承瑾手捏的骨节有些发青,他的思绪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如果之前没有进入大厦,如果刚才没有接过黑卡,杂乱的思绪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双目无神。

袁憕嫤同样很慌张,但她通过掌心察觉到了男孩的情绪,他的肋骨在剧烈震颤,如同即将炸膛的锅炉,男孩没有表情的冷静不过是根紧绷的琴弦,再施加分毫压力就会铮然断裂,意识到这点后,她的心跳迅速平息,眼神变得锐利,然后……突然变得很平静。

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她不会让那个人是自己。

“安心,我在。”女孩轻拍男孩颤抖的手指,将他的脸按进自己的肩窝,丝绸下的肌肤散发着阳光午后般的玉兰花香,这抹熟悉的香气在硝烟中脆弱的像暴风雨里的蛛网,但就是这点脆弱,随着声音瞬间稳住了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袁承瑾的判断没有错,此刻不动,就是最好的方法。她将头贴紧墙边,侧着眼依靠窗户的反射仔细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就像一位老练的猎人不断的擦拭着手中的猎枪,静待放松警惕的猎物落入陷阱的那一刻。

一个契机,一个能活下去契机,起码……不……必须让男孩活下去的契机!

女孩的安慰让袁承瑾稍微找回了点神志,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与袁憕嫤一样,他必须让自己变得冷静,然后让女孩活下去!

朵艾儿……不,袁憕嫤。

他在心头呼喊着熟悉的名字,尽管有些别扭,但现在,那个神秘的女孩是唯一的希望。

毁灭世界也好,厄瑞波斯也罢,他不想纠结太多的东西,他只想跟女孩快点离开这里。

心念一动,袁承瑾的视网膜立即开始灼烧,某种邃古玄纪的,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人类的记忆在撕裂他的视觉神经。他看见燃烧的黄金星群坠入山高的青铜鼎,看见戴着玉覆面的祭祀将活人海兽浇筑成血石钟磬,疼痛让他的臼齿渗出铁锈味,直到少女的唇贴上他温热的嘴角,现实突然破碎,他听见海潮在血管里涨落,看见自己的瞳孔深处浮起两簇异色的紫金幽火。

那个总在梦境边缘徘徊的身影从火焰中走出,紫罗兰色的发丝缠绕着断开的青铜锁链。

他的视线染上了一层模糊的焰光,好像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火焰,它们从天空中坠落,在破旧的废墟中雀跃升腾,把黄金与钟磬点燃,将目之所及的一切烧成灰烬。

“哥哥,你准备好了吗,让这些僭越者付出血与火的代价。”

幻影在他视网膜上残留下燃烧的尾迹,那些摇曳的火光与心跳产生了诡异的共鸣,黄金骑兵的日晷指针开始疯转,鬼影祭祀的白骨驭绳迸出裂痕,女孩从身前抱住了他,将娇丽的容颜靠在他的肩膀上,贴在耳廓边轻语:“用阔别了十余年的火焰。”

“你!”袁承瑾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他逃似的后退两步,但正好与她的视线对接,异色的眼瞳里,他们互相倒映着彼此的面庞。

女孩的发梢燃着紫黑色的火焰,明亮的火光将两人的样貌照的分外清晰。

“你怎么会知……不,不可能!”袁承瑾呼吸一窒,他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女孩的眼睛像是见到了什么穷凶极恶的血兽。

女孩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男孩的面庞,然后将自己的额头与袁承瑾的额头抵住,在皮肤接触的那一刹那,女孩的身体变成了虚幻的焰光,转瞬消散不见。

“哥哥,需要我时请呼唤我的名字。”

“妹妹永远会在身后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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