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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ry:弘阳国皇子 第242章 痊愈

作者:克劳玲珑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30 12:12:32 来源:小说旗

国王江新时的病体日渐康复。

昨日缠绵的感冒与恼人的口腔溃疡已然消退,此刻他正由父亲江迎涵与王后灵悦陪同,在御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缓步而行。

晨露未曦的茉莉花香萦绕其间,国王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听取侍从汇报晨间政务。

朝堂之上,这位勤政的君主刚刚接见了来自朱瓦与温塞两国的使节。

朱瓦国使团身着镶嵌孔雀石的锦袍,象族使者沉重的脚步声在殿内回响;

而温塞国的狼族使者则披着狼毫大氅,猫族副使的竖瞳在烛火下闪烁微光。

三方就文化互通、商贸往来与基础建设达成多项共识,羊皮卷轴上墨迹未干的条约还散发着松烟墨的清香。

当侍卫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内阁会议的平静时,江新时正在与重臣商讨振兴教育、改善民生的新政。

\"陛下!\"侍卫单膝跪地,\"温塞游牧部落的旌旗已出现在北境三郡!\"

殿内骤然寂静,檀香炉的青烟笔直上升。方才还热烈讨论扩大内需的朝臣们面面相觑——这分明是对新盟约的公然挑衅。

江新时修长的手指轻叩鎏金扶手,眸光扫过军事沙盘上北境的标记。

\"宣镇北将军即刻进宫。\"他声音沉稳如常,却让侍从官注意到君王拇指上那枚翡翠扳指已被转了三圈,\"再派鸿胪寺卿快马前往温塞王庭——我要知道他们的汗王是否还认得昨日的印章。\"

当夜,御书房的灯烛彻夜未灭。

江新时在批阅工部水利奏章的间隙,不时抬头望向墙上那幅北疆舆图。

窗外更漏声声,而他笔下的朱批依旧工整如常——这位君主比谁都明白,真正的治国之道,在于民生与边防并重的定力。

**翌日黎明**,镇北将军风尘仆仆地踏入大殿。他甲胄未卸,征袍染尘,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边境急报!温塞游牧部落集结骑兵,已越过界河,劫掠边镇,其势汹汹,恐非寻常骚扰,而是蓄意挑衅!**”

江新时眸色一沉,五指缓缓收拢,指节泛白。他霍然起身,袖袍翻卷如云,冷声道:“**新约墨迹未干,温塞便敢纵兵犯境?若退让半步,国威何存!**”随即,他**挥袖点将**,调遣精锐铁骑北上驰援,并命边关守军严阵以待,**务必将敌寇阻于国门之外**。

**未几**,鸿胪寺卿匆匆入宫复命,称温塞王庭遣使致信,辩称此次部落南下乃“**私自行动**”,与王庭无关。江新时听罢,唇角浮起一抹冷笑,指尖轻叩御案:“**好一个‘私自行动’!若无王庭默许,区区游牧部落,岂敢如此猖狂?**”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通报——**朱瓦国使节求见**。原来,朱瓦国听闻温塞异动,主动提议**出兵相助**,以彰盟约之谊。江新时眉峰舒展,朗声笑道:“**患难见真情,朱瓦国此恩,朕必铭记!**”当即**许以厚谢**,并命礼部筹备军需,以助盟军。

**三日后**,镇北将军率军出征。金戈铁马,旌旗猎猎,大军如黑云压境,直奔北疆。江新时立于城楼,目送铁骑远去,眸中寒芒闪烁。他负手而立,任由朔风卷动龙袍,心中决然:“**温塞既敢背信,朕便让他们明白——犯我疆土者,必付出血的代价!**”

**烽火北疆**

镇北将军的铁骑如怒涛般席卷过苍茫原野,马蹄踏碎霜雪,日夜不息地奔赴北疆。当大军抵达界河时,河面薄冰映着冷冽的晨光,而对岸——温塞部落的游牧骑兵已如黑云压境,狼首旌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

两军对峙,战鼓擂动,杀意冲天。镇北将军一勒缰绳,长枪直指敌阵,厉声喝道:**“犯我疆土者,杀无赦!”**话音未落,他已纵马跃入敌群,枪锋所向,血溅三尺。温塞骑兵虽悍勇,却难挡其锋芒,阵型渐乱。与此同时,朱瓦国的象族重甲兵从侧翼突袭,战象长啸,震天动地,温塞部落腹背受敌,溃不成军。

血战持续至日暮,残阳如血,映照着尸横遍野的战场。温塞残部丢盔弃甲,仓皇北逃。镇北将军正欲挥师追击,陡然间,地平线上烟尘再起——温塞王庭的狼骑精锐如鬼魅般现身,铁甲森寒,刀光刺目。局势急转直下,远征的将士们被迫结阵死守,血染战袍。

**急报飞驰入宫**,江新时凝视战报,指节叩击龙案,眸中寒芒骤现。**“传令三军,驰援北疆!此战,关乎国运!”**顷刻间,国内精锐尽出,战马嘶鸣,奔赴前线。

然而,祸不单行。鸿胪寺卿疾步入殿,面色凝重:**“陛下,朱瓦国内乱,援军恐将撤回!”**

江新时负手立于殿前,远眺北方烽火,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霜雪。此刻,他面对的不仅是边境的战火,更是国运的考验。**“传朕旨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如雷,**“纵使孤军奋战,也誓要让温塞明白——何为王者之怒!”**

**烽烟未平·谋定乾坤**

战报如雪片般飞入王城,江新时立于沙盘前,指尖划过北疆蜿蜒的山川。他深知——此战已不仅是刀兵之争,更是国力与民心的较量。

**\"传令各州府,开仓济军!\"** 圣旨一出,举国响应。官员们彻夜清点粮草,百姓们自发缝制冬衣,药铺掌柜献出珍藏的伤药。王后灵悦卸下金钗玉镯,变卖私产;老王爷江迎涵更是亲自督运物资,白发苍颜的老者站在风雪中高呼:\"老朽虽不能上阵杀敌,但定让将士们无后顾之忧!\"

然而北疆战况依然胶着。温塞狼骑如附骨之疽,镇北将军的军报字字泣血:\"敌军重甲难破,我军伤亡日增......\"更令人震怒的是,鸿胪寺密探星夜来报——朱瓦国内乱竟是温塞王庭的手笔!那些潜入朱瓦的温塞细作,正煽动旧贵族作乱。

江新时怒极反笑,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叮当:\"好一招釜底抽薪!\"他当即召来心腹,烛光下展开羊皮地图:\"速派密使联络朱瓦太子,他素来主战,必不愿见盟约破碎。\"又取朱笔在界河峡谷处重重一圈:\"此地山势险要,正合设伏。\"

前线将士得令后,一支轻骑兵佯装溃退,将穷追不舍的温塞狼骑引入峡谷。霎时间,山顶战鼓雷鸣,埋伏多时的神箭手万箭齐发,滚木礌石轰然而下。温塞主帅惊觉中计,却为时已晚——峡谷出口早已被刀斧手封死,残阳映照下,寒光如雪。

当捷报传回王城时,江新时正在批阅赈灾奏章。他轻轻合上战报,望向窗外渐绿的柳枝。这一战虽胜,但边关将士的血不能白流。**\"传兵部尚书,该重新部署边防了。\"** 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灵悦新婚时所赠——和平从来不是祈求来的,而是用实力守护的。

**山河砺志·多难兴邦**

当江新时正执朱笔勾勒新的边防舆图时,南方八百里加急的奏报已堆满御案。展开绢书,字字锥心:\"霪雨月余,三江决堤,千里沃野尽成泽国。\"他推开轩窗,仿佛能听见江南百姓在洪涛中的哀鸣。

**\"即刻调羽林军三万,开国库赈灾!\"** 圣旨如惊雷炸响朝堂。有武将急谏:\"陛下,北疆守备本就吃紧...\"话未说完,江新时已掷下虎符:\"边防要固,民心更要安!\"当夜,工部侍郎带着《禹贡》治水古策星夜南下,身后跟着拆了营帐当舟楫的边防精兵。

北境的狼烟却未因此停歇。边关谍报显示,温塞可汗正用金刀割破手掌,与七个部落首领共饮血酒盟誓。江新时闻报冷笑,指尖在青铜灯盏上叩出清响:\"传密信给朱瓦太子——就说他叔父与温塞往来的信函,此刻正在朕的暗格里。\"

最艰难的秋日里,这位年轻的君王常在子时独坐军机房。左边摊着江南圩田重绘图,右边摆着北疆烽燧布防表。烛泪堆满铜盘时,他会取出灵悦绣的香囊轻嗅——那里面装着从洪区带回的稻种,已被体温焐得发烫。

当第一缕晨曦染红太和殿檐角时,捷报与喜讯竟同日抵达:江南新筑的鱼鳞石塘逼退洪峰,而朱瓦太子送来温塞可汗的金冠为质——那个野心勃勃的草原枭雄,已被反水的盟友们捆在了马背上。

江新时抚摸着金冠上狰狞的狼头雕饰,忽然想起离京治水的工部侍郎曾说:\"被洪水泡过的土地,来年庄稼长得最旺。\"他望向校场上操练的新军,嘴角终于浮起笑意。这场天地为炉的熬炼,终究让他的国家淬出了更坚韧的锋芒。

**暗月之祸·风云再起**

太平的日子还未及细细品味,西域便传来令人不安的消息。一个名为\"暗月教\"的神秘组织如夜雾般悄然蔓延——他们黑袍加身,面具覆脸,在月黑风高时聚于荒冢古庙。更可怖的是,凡其教徒所过之处,必有富户离奇暴毙,或是粮仓无故焚毁,闹得市井间人心浮动,夜不敢出。

这一日,江新时正在批阅奏章,忽见烛火无风自动。御前侍卫呈上一封火漆密信,拆开时竟飘出缕缕幽香,信纸上的字迹如血蜿蜒:\"月蚀之夜,狼与鸦共舞。\"落款处印着诡异的弯月图腾。谋士们相顾失色,这正是暗月教与温塞残部勾结的铁证!

**\"好一招借尸还魂!\"**江新时冷笑,指尖划过舆图上西域与北疆的接壤处。他当即召来影卫统领,将一枚青铜符节劈作两半:\"你带人扮作商队混入西域,务必要查清他们的祭坛设在何处。\"转身又对丞相道:\"即日起,各州府实行宵禁,严查黑袍异客。\"

夜深人静时,御书房的地龙烧得正旺。江新时摩挲着朱瓦太子赠的犀角杯,突然计上心头——三年前朱瓦剿灭的\"血鸦盟\",不正是这暗月教的前身?他当即挥毫作书,字字如刃:\"贵国先王所诛之鸦,今已借月还魂。若任其羽翼丰满,恐当年惨祸重现...\"

当信使的马蹄声消失在晨雾中,江新时独自登上观星台。东方既白,他却仿佛看见黑云正从西域滚滚而来。这位年轻的君王缓缓拔出佩剑,剑锋映出他坚毅的眉眼——既然风雨欲来,那便以雷霆还之。

**暗影交锋·月蚀之战**

影卫统领接过青铜符节,当夜便带着十二名精锐化作商队潜入西域。这些大内高手或扮作贩马的胡商,或装作浪迹天涯的剑客,在驼铃声中混入了西域最大的黑市。酒馆里,他们用暗语与线人接头;客栈中,他们借醉意套取情报。直到第七日破晓,一只信鸽穿过晨雾,将密信送至江新时案头——羊皮纸上寥寥数语:\"鬼火引路,祭坛藏于孔雀河古墓。\"

江新时指尖一颤,朱笔在军报上洇开一片殷红。**\"虎贲军轻骑三百,即刻出发!\"**他摔下令牌,又补了一句:\"要活捉他们的祭司。\"与此同时,各州府牢狱里正进行着不见血的较量。那些被捕的黑袍人在刑讯下吐露骇人计划:月蚀当夜,他们将用毒烟污染王城水井,趁乱刺杀朝廷重臣。

王城的防御悄然升级。表面看来依旧歌舞升平,暗地里却已布下十面埋伏:神箭手匿于角楼,刀斧手隐在街巷,连打更人的梆子声都换成了暗号。而真正的杀招,是那支由影卫假扮的\"叛逃教徒\",此刻正带着动了手脚的祭品混入敌营。

当银月渐渐被阴影吞噬,整座王城陷入诡异的昏暗。突然,数百道黑影从下水道、破庙、坟场等各处涌出,黑袍上的新月纹在火光中泛着血色。为首的祭司刚举起骨杖,忽听城头战鼓雷鸣——火把如星河骤亮,箭雨似飞蝗蔽空!那些所谓\"密道\",早被引向了埋伏圈;所谓\"盟友\",尽是朝廷死士所扮。

黎明时分,江新时踏着满地碎月纹黑袍巡视战场。他弯腰拾起半片青铜面具,对身旁的影卫统领道:\"查清楚,他们是从哪里弄到王城下水道图纸的。\"东方的朝阳刺破云层,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场月蚀之战的胜利,不过是撕开了更大阴谋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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