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早读出阎钊误会了,于是不惜忍着身体难受,也要赶忙向他解释。
“我们老板带了朋友到四时居玩儿,开始的时候喝茶,后面打麻将,夜深以后几位女士开始抽烟,我身上这才沾了烟味儿。”
“但是我没碰!我根本不会抽烟,喝酒也不会……”
“阎钊,信我好不好?”
她的眼睛明亮到洒满星星,仿佛不管说什么,都让人难以拒绝。
在场那位谢少没有抽烟,那三位穿着名牌的千金小姐却抽,其中有一位还抽的特别凶,叶早默数了一下,十二根,烟瘾真大。
叶早又忽然想到,阎钊也抽烟,阎钊身上却没有烟味儿,只有迪奥旷野尾调那股明显的龙涎香。
而且,好像烟灰落她身上一次后,就再没见他抽过了。
阎钊应该没有烟瘾。
叶早想着。
“阎钊!”
猝不及防小声尖叫了下。
她被男人打横抱抱进了电梯里。
电梯门闭合的时候,叶早从缝隙里看到了,杵在门外,脸色惊恐、身体抖如筛糠的女招待员。
她这会儿应该很怕吧,发现了自己真是阎钊的妻子。
叶早其实也没想到男人会亲自下楼,本来只想让他打个电话的。
“阎钊。”
这小傻子,老喊他干什么?
“嗯?”
男人低眸,不甚耐心地瞥着她。
这时下了电梯,往房间里走了。
因为颠簸,叶早不由自主圈紧了他。
双手紧紧挂在他的脖子上,防止自己掉下去。
叶早突然有点羞于启齿。
“也……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嫁给你也挺好。”
嗯,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挺好。
因为不用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毕竟无论阎钊心里怎么想她,是不是嫌弃她,但只要她顶着他太太的头衔,在外面受人委屈,他就一定不会同意。
从小到大,因为自己不识字不写字的毛病,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咽了多少委屈,这还是她第一次,当场看到了羞辱她的人脸上露出懊悔。
这滋味儿还是挺爽的。
男人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问:“叶早,你在跟我撒娇吗?”
叶早“啊?”了一声:“不……不算吧。”
她只是说出内心感受而已。
[……]
[仔细一想,她忘了,我也没想起来,所以就各打五十大板吧。]
[这次就算了。]
[养了两天,她应该已经好了?]
叶早还在琢磨什么叫养了两天,已经好了。
就感觉到温热的指尖,挑开自己衣服,摩挲起了她的腰线。
“叶早。”
男人喊了她一声,眸色很深也很危险。
叶早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当即剧烈挣扎,却动了两下就动不了了。
“阎钊,我……头晕,低血糖,饿……”
阎钊还没禽兽到对一个病号下手,于是收回了左手,也收敛了眼底的清欲,在抽屉里找了块巧克力让叶早含着,又叫酒店送餐。
叶早补充了糖分,力气恢复了一点,她不想这么脏着吃饭,于是拖着步子去洗澡,把衣服脱掉之后丢进了洗衣机。
她在浴缸里泡澡,衣服在外面转啊转。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阎钊分别过来敲了两下门,似乎是确认她有没有晕在里面。
差不多十五分钟,叶早泡完了,从浴缸里起来,裹上厚厚的浴袍。
出来就看到阎钊在用电脑。
本以为他又在开会或者处理什么文件,可是从他眼里读出的心声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