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人答应来吗?”
倒都是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人物,然而八卦起来也是一副抻长脖子瞪大眼的表情,视线时不时往阎钊那儿扫,防范什么一样。
不过阎钊基本保持着一开始醉倒下去那个姿势,不乱动,也不吵不闹,酒品十分不错。只是哥儿几个有背着打盹儿的老虎干坏事的自觉,议论声跟走动声都很轻。
“人说一会儿就到。”谢云阔撂了电话,仍在咂摸着刚在电话里听到的内容,颇感荒诞不经。“人说,让咱帮忙照顾着点儿,照顾…阎钊?”那口吻不像转述反倒像询问众人。
众人失语,酒桌上诡异地静了三四秒,有人干笑两声说:“哈哈,阎嫂真幽默。”
照顾阎钊这话,于他们而言比较像笑话,还是个冷笑话。
谢云阔掐了把自己女伴的腰,满头思绪不知该往哪儿落,太摸不着头脑了:“钊哥这是寻摸了个什么人才。”
自从阎钊不办仪式找了个女生随便把结婚证给领了,这消息在圈儿里不胫而走,大家伙就没有一个不好奇。
据谢二公子说,阎钊爱这姑娘可是爱惨了,提起来总是笑容洋溢,跟特么春天的花儿开了一样。胡扯!不过后来连秦河源也开始传,大家也就信了七分。
只是还是想象不出,能把活阎王给降了的人,长什么样。就算不是天上翱翔的凤,也得是地上行走的妖,反正有股子邪性。
多数人押宝这位是个无敌呛口朝天椒:“阎钊那样的,弱了吧唧的小娘儿们他能瞧得上?”
“他要瞧得上,任栀然不早就上位了,谁能比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任大小姐之所以撞南墙把自己一头撞死了,就是因为她实在太顺着阎钊了,这样的女人很没劲。男人肯定更喜欢追求起来有难度的啊,那多有成就感,多让人有征服欲。
“还有没有人加注?正主马上露面了,咱也要收盘了。”赌局开设者正是射击俱乐部的老板裘宁,瞧着他那不知所谓的兴奋劲儿,谢云阔就想起阎钊见过裘宁几次后的评价:早死晚死是自己作死!只能说评价真对。
阎钊眼光就是毒。
“谢少,他们说的是真的呀?阎总真这么专情?”看着可真不像,或者说在这个圈子里什么一往情深听起来就天方夜谭。女人靠着谢云阔的肩,手指习惯性在男人胸前暧昧画圈,不过眼神往对面飘去了。
然后被谢云阔挑着下巴扳正回来,声音仍旧轻佻,表情却纵容不再:“宝贝儿,瞎喊什么呢,我是不是说过,想跟着我就别现原形?”
谢二公子最近不喜欢浪款。演了一天,累了,忘了。女人片刻僵硬,倒是马上切换状态。“老公~”
高门贵子,有的是钱,她用人格尊严换钱,情绪价值给满。等价交换,对嘛,这才是,她所熟悉的这个圈子讲究的规则。
所以想见的很!那个,突破规则,把这里金字塔尖私有又被阎钊保护那么好的那个女人。
“师傅,麻烦停下车。”叶早不知道俱乐部里正围绕自己上演什么,更不知道那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拜托出租车司机路边停一下车,她去超市快速买了点东西。抵达目的地,在门口茫然站了会儿,循着灯光往里面进,很单纯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