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淡粉色镭丝花边睡裙,勾勒出叶早玲珑有致的身才,对比之前轻涩秩嫩的时候,此刻她曲线阿娜娉婷,恰到好处的风腴,更添一种韵味。
衣裳上繁复华丽的花边,轻薄半透明的材质,装饰着白皙清透的肌肤,交叠并陇的双褪,不盈一握的脚踝,新月造型的银镯卡在那。
随着渐渐按捺不住的紧张心情,小巧的趾头绞动在一起,脚镯发出清脆的声音,空灵诱人,仿佛在活生生构人犯罪。
“已经过了……期,齐医生说只要注意适度,是可以……可以……”
不光阎钊,她体内也有隐秘的冲动,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死忍着,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主动邀请。
她只会认为这是十分丢脸的事情,更甚者批评自己德行有亏,不知检点。
但嫁给阎钊,被这个男人用前所未有的方式重新富养了一遍。
不光是在金钱上富养,很多保守落后的想法也都在她观念里消弭了。
她用手机检索过了,原来很多……就是会在……期间格外强烈一些,这是受体内激烈升降的激素水平的影响。
她跟阎钊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偷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又不是有病。总之没什么值得惭愧和扭捏的。
话虽如此……
临门一脚,她还是怯场了,没有按事先准备好的逐字逐句的说完。
对着教人媚骨天成的短视频也白练了!
她可是辛辛苦苦练习了二十多遍,这个次数绝对没有夸张。只能说狐媚子也是需要天分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反正她的意思传达到了。阎钊会听懂吧?就算听不懂,也能看懂……
叶早害羞的咬上水红的唇瓣,豁出去捏着本就贴褪的裙摆往上抬高一寸,又抬高一寸。
阎钊怎么样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面红耳赤,快跟煮熟的虾米一样。
祈祷着对方快些回应自己,不然她就像一罐被使劲摇晃的汽水,咕嘟咕嘟冒泡泡,要爆炸了。
“早早……”
阎钊呼吸一沉,墨黑的瞳孔,在凉月的薄光里如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池,翻涌着浓烈又深暗的占有念。
那目光如有实质,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包拢覆盖,一点点收紧在手掌心儿。
叶早被阎钊强势爆棚的气息铺天盖地梫扰着所有感观,身体发抖,还没碰上已经起了一裑的薄红。
然后下一秒,裙摆被拉回到膝上,被子也在身上盖好,边边角角都掖好,暖暖的,很安心。
“……”
男人像整理甜品店的毛巾卷蛋糕,把她给按部就班的整理好,然后隔着被子轻轻环住她。
叶早的耳朵贴近阎钊的心跳,某人的心率都快飙升上月球了,还搁这儿装呢。
“阎钊,我不好看吗?”在脑海预演过好多种可能,唯独没有这种!
这还是她老公吗?
她那一点就着,一撩就失控,超绝肉食系,没有医生叮嘱压根不睡一顿素觉的,比黄心火龙果还黄芯儿的老公……?被柳下惠给夺舍了啊啊啊啊!
总之叶早一整个傻眼。
“好看。”
阎钊声音哑的不像样。
并且叶早听着他心跳,已经要从月球飙到更远的火星去了。
她就更不能理解了。
“好看你怎么不看呢?”
这件睡裙她精挑细选,又给自己加油鼓气,又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好好不容易穿上。
不仅短、薄、透,还有着与众不同的小心机。它是缎面的,关灯情况下,配合着皎皎月光,会有珍珠一样细腻粉润的光。
“我怕我忍不住。”
叶早气死了:“谁叫你忍了啊!”
原来醉酒加梦游双buff加持。
阎大总裁不仅会乖,还会变呆!
叶早怄气,踢开被子想要下床。
去把纯欲风的睡裙换成纯棉材质的秋衣秋裤。
还是本命年大红色的。
叫你不珍惜貌美如花的老婆。
给你换成慈祥老奶你就老实了。
呵,男人!
“老婆,你生气了吗?”
进入潜意识驱动模式的阎老板说话别样温柔。
表情也特纯。
不是那种刻意压低气场,有意哄人的柔软,而是浑然天成好似骨子里往外散发的温顺。
犹如大老虎卸下尖牙和利爪,给你摸它软弹粉红色的大脚垫,圆咕隆咚毛茸茸的后脑勺,连鼻头都是潮乎湿热的。拱你一下,把你拱出去老远。
赶紧叼回来,手忙脚乱地舔你,安抚你,满心满眼只有与你亲近的想法,想对你好,没有人类复杂的心机。
这让叶早瞬间动了恻隐之心。
好吧,有点呆就有点呆吧,平时心眼子多的跟蜂窝煤一样,就算突然傻点,也还怪有萌感的。
“老婆你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想吻你,还有你一哭我也想吻你,当然了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你很多时候我也想上去吻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太好看了,或者你给我下**药了。”
阎钊把她捞回来,在她耳边姓感又克制的椯息,平时只能透过心声知道的话,如今亲耳听到了。酒精偶尔也可以是一种好东西。
“你冤枉我,我没有。”叶早圈住他。
阎钊喉结滚动,从她的肩膀到腰到腿,能吃的全部用滚热的掌心吃了一个遍,然后再次上演了手裹毛巾卷。
她真的好想好想咬他一口。
“嗷呜!”她真的咬了!
男人眉心动都没动一下,依旧很朦胧很纯,难得长了嘴的跟她解释说:“会伤到宝宝。”
她很意外阎钊真的忍得住,觉悟这么高。明明以前禁谷哪怕半个月,他都想方设法缠着她。阎老板花样真的很多。
“那用伤不到宝宝的方式好不好?”
“也不行。”
叶早心情瞬间有点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