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活着?苏毓晴表情堪比见鬼!然而阮月就算成为了厉鬼,她也要豁出一切,去把那张狐媚脸给撕烂!
“贱人!你这个贱货!又来抢我男人!”
“啊!打人!坏……坏女人!她打人!阿琛,月月好痛……月月害怕。”
“行了!”阎智琛呵斥妻子,袒护情人:“她现在智力只有三岁,你对她撒什么泼?看看你自己,哪还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苏毓晴目眦欲裂,瞪着眼眶几乎泣出血:“姓阎的!你也算个人?你还有人性?为了你,我没有了家族,没有了青春,没有了儿子,没有了一切!就算是泼妇,我也是拜你所赐!”
“至少月月活着,你不用坐牢了不是吗?”阎智琛轻描淡写,看也不看她说道。
“你!”苏毓晴面色惨白,恍惚才发觉,自己的枕边人,一直是披着人皮的伥鬼……
他比厉鬼,还要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步行街,熙熙攘攘,南城的街边小吃摊,一个挨着一个。
偶尔几声浓郁口音的叫卖,烤鱿鱼、鸡蛋仔、脆皮五花肉……
各式各样的网红小吃,香味勾的人走一步就想要停下来,根本走不动路。
“阎钊~”只见模样清甜可人的少女,身着宽松的衣裙,莹白如雪的肌肤,身旁围绕三名年轻高大的帅哥。
三名年轻男人器宇轩昂,气质不俗,尤其并肩走在她身边被她挽着胳膊的那个。
身高有惊人的一米九,结实有力的双腿,极具爆发力的身材,体型可以说无可挑剔,跟一米六的小姑娘形成最萌身高差。
原本瞧着他,俊美无情的一张脸,好像压根不会有表情似得,再好看也让人不敢一直盯着看,凉薄危险有些吓人。
当他倾身回应,才让人意识到,原来这张建模脸也是可以有温度的,甚至宠溺从那散漫冷漠的眸子里几乎溢出来。
“嗯?”
叶早眼巴巴看着不远处的一台机,五彩缤纷的糖丝在机器里梦幻飞舞,而摊主熟练转动竹签,眨眼间,将一朵蓬松带甜味的云朵给制作好。好心动好心动。
阎钊却说:“太甜,会长蛀牙,而且里面全都是色素,一点都不健康。”
叶早自从过了孕早期,捱过没完没了折磨人的孕吐,她就开始食欲大开。
犹如钟摆,从一个极端撞向另一个极端,总是馋的不行,尤其嗜甜,阎钊怎么阻止都没用。
直到最近一次产检,医生告诉她,孕妇是不可以补牙拔牙的。
一旦不幸有了龋齿,那可是要生生捱到生产完毕的。
再疼也不能治。连止痛药都不能随便吃。小姑娘怕了,这才勉强忍住。
阎钊请专门的营养师精心设计一套食谱,保证营养充足的同时,尽量保证口味。
可讲究健康又限量供应的东西,哪有垃圾食品好吃。
她要是窝在家里,没看到还好,这看到了,闻到了,就非吃进嘴里尝尝不可。
“就吃一个,不会的,好想吃,让我吃,求求你了,就一个,阎钊,老公,阎总,阎先生~”
自从怀孕,叶早撒娇的功力也是与日俱增,阎钊不敢想这要怀的是个臭小子,得是个多么烦人的烦人精。活土匪。要女儿还行。女儿长得像叶早的话,把房顶掀了他都没意见。
早料到陪叶早逛街她会到处乱吃,可她在车上那么一哭他哪受得了?往远了想,揣上这个打扰他跟老婆大人二人世界的小讨债鬼,也是源于他看不了她伤心。放古代大小是个周幽王。
叶早仰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大眼睛,水汪汪。谢云阔不禁捂住心口,遭受一顿暴击,不受控制的就要去小摊前给叶早买。
“你敢买,下个月喝西北风,别指望我给你打一毛钱。”阎大佬铁面无情,就好像他内心没有疯狂颜文字弹窗一样。
[不行老婆,会牙痛(??v_v??:)]
[不行我老婆好可爱(?? ? 3?)]
[不行老婆,真的会牙痛(??v_v??:)]
[天哪!她好可爱!(??◣w◢)??]
[守住!守住!(??v_v??:)]
不是义父,您以前戒过毒吗?这都能忍?
谢云阔算是对阎钊五体投地了。
让她吃!让她吃!让她吃!
谢云阔试图去跟裘宁借钱。
“我疯了?跟钊哥对着干?”
裘宁连连摆手,手臂还搭着那件十张红票子买来的旧外套。
结果叶早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十分钟后,谢公子裘公子手里,就分别多了两把。
叶早捧着一束草莓味的慢条斯理的吃。阎大佬就这么水灵灵,把摊子上所有口味都给老婆买了一个遍。所以您的原则呢?您的铁面呢?您的无情呢?
谢云阔:“……”
白夸你了!没出息的东西!
阎钊似有所感,目光凉凉地扫过来。
他立马老实。
“叶早,还想吃点啥?没事,随便买。吃不完,反正我们帮你拎。”
裘宁:“……”
特么的你好意思说别人!
你有出息!
他真是生无可恋了。
面前这二位大抵是全京城身价最贵拎包小弟。
烤红薯摊前,叶早看向阎钊。
阎大佬没挣扎超过三个回合,掏出手机付款。
脆皮豆腐摊前……
阎大佬掏出手机付款。
捞汁小海鲜摊前……
“嘀”付款成功。
芋泥麻薯冰激凌……
“这个真不行,凉。”
叶早眼睫低垂,也不说话,就吸了吸鼻子,潋滟的眼角,下一秒就要掉小珍珠。
“买买买!”
没办法, 阎钊买了一盒冰激凌,放在自己手心用体温融化,焐热,才给她吃。
可晚上,叶早还是因为腹部绞痛进了医院。
唯恐是宝宝有什么问题,阎大佬气场低迷,眉眼极尽阴郁。
医生都有点不敢说话,对着一张张化验单,详细研究一遍又一遍,生怕结论有半点差池。
“对不起阎钊,对不起,我不该任性。”叶早软绵绵趴在阎钊肩头,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出了一身虚汗,男人掌心都被濡湿,仍旧稳稳托着她。太疼了,她却也不敢喊疼,扣紧牙关。
阎钊引导她:“想哭就哭,疼就喊疼,不要咬牙硬撑,你可以咬我的肩膀,不会有事的,听话,早早。”心疼,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