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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的上位 第32章 翁叡祺丧心病狂:皆为棋子

作者:风不渡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02 17:32:25 来源:小说旗

烽火燃不息,败马号鸣向天悲。

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

穼朝北境的景象触目惊心,硝烟弥漫,成堆的尸'体面目黢黑,断'手残'肢随处可见。

不会有人来为他们收尸,他们的父母亲女也被敌人屠'杀殆尽。

开战半年以来,穼朝连连败退,已失三座城池。

这场战争,扯下了穼朝的遮羞布。

它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样锦绣千里,坚固不可摧。

官员从上到下,无一不贪。

他们是一堆恶心肥腻的蛀虫,把持在各个关节上,咬断了穼朝的骨髓脊梁,吸干了这个国家。

沉重的徭役、赋役,无情的天灾干旱、疫病肆虐。

百姓单薄的肩膀早已扛不住,各地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皇上的脸色就没好过,每日加急送来的文书烦得他想杀'人泄愤。

今日东南涝灾,明日北方又败。

各桩大事,忙得焦头烂额。

他甚至忍不住冲到天坛,冲着大祭司吼道:

“就不能跟天庭说说这雨该夏天下,哪儿有早冬下的道理?”

大祭司要战战兢兢开坛做法。

只求上天及时停雨,不然皇上会怪罪他们跟天庭传话不畅,要他们的脑袋。

最终这些大祭司也没保住脑袋,像王蕤意那般被投了河。

皇上的纷纷扰扰烦忧不了衡王翁绪。

他现在可是临安城里热门的亲家人选。

以前看不上他的大官如今都递请帖,邀他共赴宴席,奉为座上宾。

翁绪明白现在自己的筹码就是那争气的大儿子。

可翁叡祺愈发沉默寡言,除了上朝,就在他逼仄的院子闭门不出,谁也不搭理。

不管翁绪如何劝他共赴宴会,和其他官员打好关系,翁叡祺都充耳不闻。

翁绪简直痛心疾首,这人情世故是门大学问,官场即是人场。

翁叡祺离群索居,如何攀得硬关系,受人提携呢?

这头任凭老子急上天,那头儿子已经不把老子当回事。

翁叡祺没当众宣布他和翁绪断绝父子关系已是好事,翁绪还来反复在他跟前儿跳。

自王蕤意死后,翁叡祺在府内大闹一场,放狠话说和翁绪恩断义绝。

要不是翁绪那天敲晕了他,也许他有机会救回王蕤意。

可现在,她永远死了。

他苦守御湖园是为了那些两人相伴的岁月,痛苦缅怀总好过随风逝去。

如果他搬出去,蕤意那些生活过的痕迹便会被灰尘无情遮掩,再无处可证明她来过这世间。

他情愿忍着对衡王府的恶心,在这儿苟延残喘。

临安城伤秋悲月的风吹不到西京去,那儿战事正焦灼,战况激烈。

二十万士兵苦苦熬守云州府三月有余。

这儿的士军将领都是硬骨头,绝不投降,发誓要战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们迫切等待着朝廷运粮食、兵器过来,好让这群热血好男儿有力气冲锋陷阵。

问题回到临安城,派谁去运粮?

大官个个贪生怕死,皇子也无雄心壮志,蜷缩在皇城不肯出去。

运粮是件大事,不能随意指派给哪个虾兵蟹将。

运粮途中危险重重,有可能碰到敌人埋伏,亦或判断错误路线,在路上耽误了时间,让几十万石粮食生芽发霉,毁于一旦。

必须派个有勇有谋,才智双绝的人。

朝堂上,大臣们七嘴八舌,主意倒是多,不见有谁出来认领这个苦差事。

皇上横眉怒目,气得想要砸死这群酒囊饭袋。

平时惯会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臣子此刻化身刚出茅庐的愣头青,硬是看不懂皇上的脸色,读不懂场上的气氛。

翁叡祺站出列。还没等他开口,皇上如抓着救命稻草,着急忙慌地说:

“贤侄想运粮上西京?真是国之优才啊,为民着想的好臣子。”

都把他架到这个高度,翁叡祺还能说不是?他只能谢君领命,

“臣定不负皇上恩泽,必将军粮送到,赌上这条贱命也不足可惜。”

他真是颗好用的棋子,皇上暗自得意。哪儿有需要往哪儿放,还不舔着脸要重赏。

翁叡祺心里冷笑,自己跳到他圈套里,日后别怪他心狠手辣。

翁绪得知自己的好大儿被指派送粮,脸色一白,跑到御湖园哭天抢地,叫翁叡祺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谁会理他这个真小人?不过跳梁小丑,做戏一场。

不管儿子反应如何冷淡,翁绪生怕失去来之不易的锦簇繁拥,他享受着被大官们高高追捧的感觉。

他绝对不能让他的好大儿命丧黄泉。

翁绪拉上一车的珍宝名画,去拜访林丞相。

昨天两人还在推杯交盏,今日林丞相便闭门不见,显着生疏得很。

大家已默认翁叡祺此去凶多吉少,还和衡王攀亲做什么,浪费时间。

翁绪脚步虚浮,从朱门前踏下台阶。

世态炎凉,冷暖自知,最把握不住的却是人心。

翁叡祺离开衡王府的那日,没有所谓的亲人前来送别。

他心里毫无触动,又不是真正的亲人,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早在十三年前他就看清了翁绪到底是怎样的人,彻头彻尾背信弃义的小人。

翁绪心里只有他自己。

行军路上还算顺利,风平浪静。

大部队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前进。

变故陡然发生在离开晋阳地界后的深山里。

天朗风清,和煦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感受不到冬日寒冷。

大部队行进在官道上,一路几乎没碰到任何樵夫、进城办货的农民。

按理说,这么好的天气,官道上怎么都该有人进城办事。

这极不正常。

再走十来里路,前方便是一个中间低、两边高的山坳。

翁叡祺摆手示意队伍停下。他驻足观望前方许久,眼神如鹰般锐利。

过了一刻,仍未看到任何来影。

他当机立断,命令队伍向南折回,刻不容缓。

而他带领两百余人殿后,抹去行军路上的痕迹。

退至一个岔路口,翁叡祺毫不犹豫选择另一条路,留下踪迹,吸引视线。

身后传来马蹄声时,他便知自己的计谋成功了。

翁叡祺带领部下,英勇抵抗。

敌军对他们携带的箱子更敢兴趣,敌军首领冒死冲过去抢夺。

一看这群人便是金国训练有素的士兵,人数也比穼军多,不好对付。

翁叡祺身为将帅,宁愿战死,也绝不投降。

部下被翁将军气势所感染,群情激昂,势必要取敌人首级。

蛮子少一个,边城就多一分安全。

为穼朝而战!!

两路人马高举大刀弓箭,英勇激战。金戈铁马声,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场面触目惊心,声声振喊厮'杀。

几百人从天亮战到天黑,最后只剩十余人勉力站立,他们都处在精疲力尽的边缘。

淦人首领如愿以偿抢夺到箱子,迫不及待打开要看里面的金银珠宝。

趁他们分神之际,翁叡祺射出暗器,直指歹军的项上人头。

那个人死不瞑目,生前最后看到的是谷壳和麦麸,没有密报里的金银珠宝。

敌方首领一死,余下七八个人溃不成军。

翁叡祺带领副将和仅剩的一个兵全力将他们歼灭。

已看不见太阳的踪影,天空只留几束橙光,映出三人撑着剑的疲惫身影。

兄弟和敌人的尸'首散作一片,马儿也被全砍死了。

漫漫长夜,他们如何再有力气去找到大部队汇合。

……

后来大同府的士兵看见浩浩荡荡运粮的人,雀跃不已。

原本他们收到晋阳府的信使来信,运粮队伍在途中遭受金人伏击,致翁叡祺将军重伤,许是会耽误进程。

没想到临安士兵按时送达。

所有云州府的士兵和百姓为他们欢呼鼓掌,夹道欢迎。

这下士气大振,誓要把敌人打回他们的穷寒苦地去。

翁叡祺手臂和背部被砍出两道极深的伤痕,加上连夜赶路,没有好生养伤。

他的情况雪上加霜,高烧不退。

云州的府尹和将军见之都敬佩不已,果然后生可畏。

瞧着是个翩翩少年,儒雅书生,没想到他英勇无畏,鏖战四百敌军。

光是想想那场面都心惊胆战。

在云州没逗留两日,翁叡祺无奈拒绝府尹的好意,不能多作停留。

他的伤情不能再耽误,得回临安医治静养。

翁叡祺给人送来生的希望,却不求功与名,是位清风两袖的好官。

驻守边疆这么多年,府尹和大将军见过太多吃拿卡要的丑陋嘴脸。

他们感慨在国之危难时刻,正是有翁叡祺这样的少年,穼朝才有希望!

一路风雨兼程,翁叡祺在半月后领军回到临安。

皇上喜笑颜开,重重有赏。

临安和西京翘首以盼,指望云州士兵打个翻身仗,鼓舞全国人民的士气。

这头临安城提前摆起庆功宴,那头云州二十万士兵三个月的口粮竟诡异起火。

军粮全被火灾无情吞噬,不留一壳一粟。

云州士兵多么绝望,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去救火。

可火蹿得太快太猛,几乎每个粮仓同时起火,瞬间连成一片。

消息传回临安时,朝堂一片死寂。

皇上仿佛朝夕苍老十岁,浑浊的双眼不再炯炯有神,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就算想再给他们送粮,百姓也难以交出田赋。

今年的赋税征得太狠了,几乎把所有人逼到悬崖上。

云州士兵在绝望和饥饿中开战,凭着信念举起弓箭和大刀,战场上太多的英勇和悲壮。

一个月后,云州城破,淦人大举入境,到处都是哭声和血光。

云州男儿死不瞑目,这儿已沦为人间炼狱,惨无人道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

州府都没了,西京也没了抵抗的士气,接连沦陷,落到淦人手里。

穼朝失去一大块疆域。

自此,朝廷出现两个论派,一个主战、一个主和,吵得不可开交,争论不休。

皇上自己也没个主意,天天就看这些人吵。

外患还没解决,内忧又起。广南和黔中的灾民起兵造反,流民规模庞大。

昆弥州正好与这两地界相近。

身为昆弥州提督的翁叡祺被下达圣谕,即刻返回封地履行职责,狠治两地违绝乱象,拨乱反正,巩固一方和平。

被防范了这么久的翁叡祺重新拿到实权。

伤还没好透的他再次上路,赶赴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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