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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的上位 第91章 渡劫是故事的另一面:胜者归来

作者:风不渡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02 17:32:25 来源:小说旗

入冬以来,皇上断断续续地病着。

尤其是翁旭霖第一次胜仗之后,皇上病得更加严重,久不见好。

拖到开春,皇上已形销骨立,眼下青黑。

北方的战事如火如荼,翁旭霖率领大军势如破竹,一举打到淦朝都城。

打得淦王连连求饶,与穼朝签订盟约再不敢冒犯,外加每年供奉黄金十万两牛马各二十万匹。

淦朝南境十五座城池纳入穼朝版图,淦朝西境纵向五百里地扩入西凉边界。

至此,大穼取得全面胜利。

北方彻底胜利的消息传来,被百姓誉为“穼朝战神”的翁旭霖即将班师回朝。

太子彻底慌了阵脚,给皇上加大药量,恨不得早点送他归西。

可太后、太上皇两个老不死的,关键时刻他们竟日夜守在皇上床前,叫他没机会下手。

眼见翁旭霖回朝在即,父皇一定会下旨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改由七弟入主东宫。

眼下七弟的声望太高了,他根本争不过。那些老臣近日越发放肆,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废物一样。

太子胆战心惊,绝不能容忍属于自己的皇位被抢走。

狗急跳墙,他竟慌不择路选择逼宫,带领太子府的侍卫杀进皇宫,要求父皇传位于他。

皇帝病入膏肓,躺在床上虚弱地看着他素来疼爱的太子,眼里满是失望。

太后、太上皇想不到大皇孙竟如此糊涂,声泪俱下劝他收手。

事情已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回头路可言?

太子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在场之人杀干净了事,大不了事后伪造圣谕,拉着父皇的手指摁个指印。外人也瞧不出真假。

危急之际,秦怀恩率领御林军突破重围杀进福宁殿护驾。

自皇上生病后秦怀恩就被太上皇召回临安,暂且搁置寻找齐乐安的事体,辅佐皇上处理朝中事务。

太子的危机感不只来源于七弟打了胜仗,更由于父皇情愿外人秦怀恩来辅佐政事,也不要他插手军政事务。

此间的隔阂和嫌隙不消细说,父皇已经在防范他,瓦解他手中的权力。

一切的一切,是父皇逼他的!

太子已然癫狂,死不悔改,重重朝皇上挥刀砍去。

太后见此情景吓得一声呜呼昏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秦怀恩飞身踩上一个叛军的肩膀,当机立断砍向太子的臂膀,直直卸掉太子一整条胳膊,登时鲜血如注。

太子的惨叫声响彻屋顶......

闹剧到这一步,叛军自知挣扎无望,太子已成废人,再不能成君,一切都完了。

众人纷纷缴械投降,留下福宁殿满地血腥。

庄严肃穆的宫殿远远瞧去就像一口巨大的棺冢......

太子被判下狱,褫夺储君之位和一切封号、封地和俸禄。

就算他丧尽天良、弑父夺位,皇上对他依然没有赶尽杀绝,派医术最好的御医医治他的伤势。

可怜天下父母心。皇上没有忘记自己是个父亲。子不教,父之过。论谁又能独善其身?

皇上的病情终于有了眉目,原来之前太子假借床前尽孝之名一直偷偷给药里下毒。

现在除掉了这个祸害,皇上自然渐渐好转,一扫颓靡。

宫廷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大家心知肚明太子一党再无可能,以后只会是七皇子翁旭霖的天下。

临安的天变了,乌云密布,沉沉摧压之势扰得人无端心烦。

肃清宫闱祸事,秦怀恩功成身退,不想与皇家过多牵扯。

翁旭霖即将回朝,若两人正面交锋,秦怀恩很难保全自身,倒不如做个潇洒闲人。

御湖园给他一方自在的小天地,煮酒烹茶、读诗阅经,好不自在,何苦去外面与人斗个你死我活。

他躺在廊下看书时,那个小小的风筝又准时飞起。

自从他回到临安,时常看到湖对面的那户人家放纸鸢。

不知道那家大小姐有多钟爱纸鸢,能从湿冷的冬天坚持到微寒的春天。

除了雨天放不得,很少见她懈怠过。

秦怀恩暗暗嘲笑未知人的憨气。

翁旭霖快回来了......

齐乐安叹息一声,心底惘然。

她眼神晦暗地看着那只飞得越来越高的纸鸢,它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会有人注意到这方庭院。

偌大的临安城,她和这只纸鸢实在太微不足道。

挣扎有什么用呢?倒害得小丫鬟生了满手的冻疮,只为坚持她这个可笑的念想。

“金禾,把纸鸢的线剪断吧。”

齐乐安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小丫鬟却莫名觉得小姐很是悲伤,弥漫着哀莫大于心死的无力感。难道放纸鸢也不能让小姐高兴起来了吗?

“小姐,你不喜欢放纸鸢了吗?”

“嗯,不喜欢了。”

小丫鬟不作多想,高声喊人送把剪子来。

齐乐安亲手剪断了连接纸鸢的那根线。

放了吧,一切都放了,她认命了,就让自己活在这方小小的庭院再不见天日。

天空的纸鸢直直栽下,远处的秦怀恩看得可惜,惊动他直起身子。

思索一二,他从后门出去踏上小舟,划船去拾那只纸鸢。

那家大小姐如此钟爱这只纸鸢,突然丢失长长久久喜爱之物,心里必定很难受。这种滋味他十分清楚。

愿成人之美,秦怀恩想帮那个素未谋面之人捡回纸鸢。

所幸他去得快,纸鸢只在水里晕花了些许颜色。晾干后应该并无大碍。

这家姑娘也是偏爱荷花,纸鸢上画满了栩栩如生的荷花。笔法娴熟,确实比安安的荷花画得好些。

想到齐乐安,他心里冒出一股酸甜又苦涩的痛...

叩响门扉,院子里传来哒哒哒的跑步声。

金禾一听后门响了,以为是主子回来找小姐,激动得她赶紧去开门,脸上挂着雨后天晴的笑,她和小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一开门见来人,她傻眼了,原来是个陌生的公子恰巧捡到纸鸢,特来送还。

金禾谢过公子,失望地插上门栓,是她欢喜过度给小姐报错了消息。

齐乐安宽慰她别多想,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只湿漉漉的纸鸢被随手丢在一边,无人在意。

泛舟湖上的秦怀恩眼神滞纳,颅内各种情绪激荡炫扬,有激动、有震惊、有后悔不迭......

原来那只纸鸢一直是安安求救的信号!为何他如此蠢钝,没早日想通。

刚才他分明瞧见来开门的小丫鬟身上佩戴着安安的护身符,那是两年前他虔诚一拜三叩跪过漫漫山路去庙上给齐乐安求回来的平安符,世间只此一个,他绝不会认错!

里面关着的是安安,根本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儿。她一直在想办法求救!

他细致搜寻了许多地方,竟没想到齐乐安就在眼皮子底下。真后悔没早点发现蹊跷,白白蹉跎了这么多时日。

夜晚星光稀疏,灯光几盏,深巷传来狗吠声。

齐乐安已经睡下,小丫鬟金禾在她屋里打地铺,亦睡得香甜。

暗黑的夜里房门突兀地嗒一声,惊动了齐乐安的耳朵。她警惕地坐起来,缩到床边。

秦怀恩身着夜行衣,动作轻盈来到屋里。他视线很好,看到一个身影蜷缩在床角。

也许是安安听到动静被吓着了,他轻声轻语喊一句:“安安,是我。”

齐乐安久违听到朋友熟悉的声音,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所有委屈都藏不住,直接下床要跟他走。

秦怀恩激动地拉过她的手往外走。

背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小姐,你要去哪里?”

秦怀恩转过身,一脸阴鸷打算杀人灭口。

齐乐安摁住了他的剑,“绑起来便是,不要杀人。”

她语气恳切,看来对这丫鬟有几分关照。

秦怀恩乖乖照做,放小丫鬟一马。

齐乐安顺势拿回小丫鬟身上的护身符。

当初她并不是真心赠送,只想以她的贴身之物引来外人的注意。

可惜小丫鬟几乎不外出走动,带着她的护身符无甚作用。

处理好事端后,两人消失在黑夜。

日上三竿,太阳高照,大院各房里的人陆陆续续醒来,连夜间当值的几个守卫也睡得香甜。

事出反常,其中必有古怪。

当管家领着人急匆匆去齐乐安房里查看时,屋里只有个五花大绑的金禾。她嘴巴被绑紧布条,叫喊不得。

院子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消失不见,众人间一时冷汗岑岑,心道完了。

翁旭霖无限风光的班师回朝,他这一仗打得漂亮,是穼朝建立以来最光辉伟大的功绩。

淦朝曾无数次挑衅穼朝边境,不把穼朝放在眼里,叫嚣着要彻底征服穼朝。

大穼子民终于盼到淦朝被打得狗血淋头这一天,人人叫好,狠狠出了口恶气!

多年的蛰伏终等到一飞冲天,挣脱所有束缚和默默无闻,翁旭霖只想快点见到齐乐安与她分享喜悦。

城里城外,夹道欢迎的百姓不计其数。

少年挺直腰杆坐在马背上,毫不收敛霸者的气势,馘功勋重,威风凛凛,睥睨天下。

风光正好,阳光正盛。

翁旭霖没有率先回王府亦或进宫,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中拐进一条普通的巷子。

这里住着他朝思暮想的人。

风尘仆仆回到家,最想见的人是她。

他再不用掩饰自己的行踪,躲躲藏藏。他已成为穼朝最有权势的男人,今后再没人能阻挡他和齐乐安。

一心想牵着心爱女人的手,共享万众的瞩目和欢呼,却被人告知昨晚她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翁旭霖气得周身冰冷,眼神可怕得像要杀人,慢慢扫视屋子里的一点一滴。

仆人和侍卫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地求饶。

金禾大着胆子从妆台里拿出一个平安符,双手呈上,“这是小姐亲手缝制的平安符,原本打算在您出征前送给您,但您没来,就、就”

话没说完,金禾就被吓得站不直腿,哐当跪了下去。

翁旭霖看着这个缝得蹩脚的红袋,上面弯弯扭扭的针线写着“平安归来点灯花”。

他一把捏紧红袋,全程不发一言,吓得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随即他一甩战袍,大步流星走出屋内。

士兵们队列整齐地跟上他的脚步。

没有半分在乎他怀孕居家的妻子,翁旭霖头也不回地去了皇宫。

齐乐安一向视太后为保护神,也许她躲到宫里去了。

想到这儿,翁旭霖心里好受些,期待立马能看到她。

薛莲花和王大富见七皇孙率先来见他们,还有些受宠若惊,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夸赞他这一路不容易,有他是大穼的福气。

翁旭霖谦虚有礼回上几句,便忍不住直奔主题:“安安在这里吗?叫她出来。”

他这话闹得二老摸不着头脑。

王大富摸着孙子的头,担忧道:“这孩子不会是打仗打糊涂了吧,安安消失快两年了,至今未找到。”

翁旭霖当场愣住,心底风凉,一下不知所措。

他这么久没见过齐乐安,她怎能专挑团聚的前夕消失?

她去了哪里?他真的好想她。

见翁旭霖脸色不对劲,好像又气又难过,两个老人连忙安慰他:“知道你和安安感情好,我们派人找着呢,没有放弃她,总会找到她。”

“眼下咱不想这伤心事。你见过你父皇没有,没有的话咱带你去。”

他被浑浑噩噩带到大庆殿,麻木地接受父皇的褒奖、赏赐。

他想要的最大奖励没了,原本他想今日求父皇为他和齐乐安赐婚,现在再丰厚赏赐都不能激起他内心欢愉。

他很后悔,后悔出发前没能来见见她,亲自接过她缝制的护身符。

后悔没能加紧路程,赶在昨日之前回来,那样两人便不会错过。

有太多的后悔,终成定事,全是自己的选择,如何更改?

满朝文武见瑾王面无喜色,神情自若,不禁暗暗称赞。无论阵前堂上瑾王皆荣辱不惊,实乃能成大事之人。

他们的想法错得离谱,印证了那句实话,人类的欢喜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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