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神医。”绪川跟崔玉祺解释。
“她?神医?她看起来比我还小!?”崔玉祺震惊的问。
“林姑娘很厉害,而且她今年才十三岁。”绪川崇拜的说。
“十三岁!!确实很厉害。”崔玉祺知道绪川不会骗自己,所以他也很佩服林纤月。
“绪大哥,这是?”沈渝看着跟着绪川回来的人。
“你好,我叫崔玉祺,崔玉阙是我二哥。”崔玉祺没等绪川开口先介绍了起来。
“你好,我叫沈渝。”沈渝也说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崔玉祺便一直在沈渝旁边跟沈渝打听崔玉阙这几年的情况。
沈渝最开始还很认真的回答,可是崔玉祺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到后面沈渝都不想讲话了,沈渝便开始敷衍起来了。
但是崔玉祺没察觉到一点,依旧在叽叽喳喳,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了。
林纤月打开门出来便看见沈渝生无可恋的表情,她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了?”林纤月来到沈渝身边小声的问。
“那是崔先生的弟弟,他话好多啊。”沈渝先是介绍了一下崔玉祺,随后吐槽。
“你又不讨厌。”林纤月没看见沈渝眼里有不耐烦,只是觉得吵。
“才不是。”沈渝傲娇。
林纤月看着沈渝,一脸我懂我都懂的笑,随后走进崔玉阙的房间。
“二哥...”崔玉祺看着崔玉阙消瘦的模样,眼眶湿润。
“放心吧,他明天就能醒。”林纤月对崔玉祺说着。
“真的吗?”崔玉祺声音哽咽的问。
“当然。”林纤月自信点头。
“把这副药去熬了吧。”林纤月把药递给绪川。
“好的,林姑娘。”绪川接过药材便去熬药了。
在绪川熬药期间,林纤月开始给崔玉阙施针,结束后,药也熬好了。
“给他喂下去就行了。”林纤月收起金针说。
“好。”绪川上前给崔玉阙喂药。
可能是这几天林纤月连续施针有了效果,崔玉阙已经可以吞咽了。
“好了,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上午他就会醒。”林纤月见药全部都喂进去了说。
“对了,这是之后的药,明天他就醒了所以我就制成药丸了,一天一颗。”林纤月把一个小瓷瓶给绪川。
“谢谢你,林姑娘。”绪川激动的说着。
“谢谢。”崔玉祺也很激动。
“不用,毕竟崔先生也是我的家人。”林纤月在这几年里早就把崔玉阙当做亲人了。
“好了,你们在这看着他,我去休息了,他半夜要是发烧了就把桌子上的药给他喂一颗。”桌子上放着一个瓷瓶,这几天崔玉阙晚上坚持发烧。
“好,辛苦了。”绪川说。
林纤月交代好了之后便去休息了,沈渝和秦武这几天也一直在照顾崔玉阙,见绪川和崔玉祺在这便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
崔玉阙眼睛动了动,随后慢慢的睁开。
“水...”崔玉阙小声的说。
绪川听到崔玉阙的声音连忙来到床边,看着苏醒过来的崔玉阙,激动的说,“主子,您终于醒了。”
“水。”崔玉阙再次说。
绪川听到后连忙给崔玉阙倒了一杯水,然后把他扶起来让他自己喝。
崔玉阙把水一饮而尽问,“我昏迷多久了?”
“今天是第九天了。”绪川说。
“这么久了,那莲清草?”崔玉阙问。
“拿回来了,而且您的蛊虫已经取出来了。”绪川回答。
“取出来了?”崔玉阙疑惑。
“是的。”绪川给崔玉阙讲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所以我不用死了!咳咳...”崔玉阙激动的说,随后开始咳嗽。
“崔先生,可别那么激动,不然可是很难痊愈的。”林纤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崔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沈渝来到崔玉阙跟前关心的问。
“我感觉很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崔玉阙说。
“不辛苦的。”沈渝开心的摇头。
“醒了。”秦武也听到了动静。
“武叔。”崔玉阙叫秦武。
“醒了就好,这次要好好的养着了。”秦武说。
“嗯。”崔玉阙知道自己的蛊虫取了,非常开心,人都正经了很多。
“二哥!!!”崔玉祺激动的声音传进来,随后人也出现在崔玉阙眼前。
“阿祺?你怎么在这?”崔玉阙疑惑的看着崔玉祺。
“爹娘很担心你,所以就派我为代表来看你。”崔玉祺笑嘻嘻的说。
“长大了也长高了。”崔玉阙已经有六年没有回去了,联系也只是书面联系。
“六年过去了,我当然长大长高了,二哥骗子,说好陪我过生辰的,结果走了就不回来了。”崔玉祺说着说着开始掉眼泪。
林纤月他们见状,就退了出去,其实林纤月是很想待在房间里看热闹的,但是被沈渝拉了出去。
崔玉阙听到崔玉祺的话,想起来那时候。
当时的崔玉阙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崔玉祺生辰时,他答应过崔玉祺说,“阿祺,等你生辰的时候,二哥送你一个最好的生辰礼物。”
“真的吗?二哥。”当时只有九岁的崔玉祺开始无比期待自己的生辰。
可是就在崔玉祺生辰的前一个月,崔玉阙被同僚陷害,当时圣上明明知道那是陷害,但却因为一己私欲选择了别人,后来大哥崔玉昇查明了真相还了崔玉阙清白。
但是崔玉阙对朝堂失望了,当时年轻气盛的他立马就辞官,圣上质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可是自己也是被蒙蔽了。
崔玉阙听着圣上漏洞百出的解释没有说话,圣上本来就是天子,自然忍受不了一个臣子的轻视,便罢了他的官。
崔玉阙被罢官并没有多伤心,相反他很开心可以离开全是蛀虫的朝堂。
就在他想在别的地方施展抱负时,他病了,而且还是蛊毒,这个蛊毒会让他慢慢的变成一副骇人的模样,连太医院院正都只有三成的把握,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也不愿变成清河崔氏的笑料,尽管父母都跟自己说没关系,自己只是生病了,但是自己还是选择了离开。
崔玉阙看着眼前的崔玉祺,朝他招了招手,拍了拍身旁的床。
崔玉祺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崔玉阙不说话。
崔玉阙摸了摸崔玉祺的头说,“抱歉,阿祺,是二哥太懦弱了,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