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延村破局者 第5章 辣油碑惊现反骨与四鬼剖心明志

第五章 辣油碑惊现反骨与四鬼剖心明志

光绪四年芒种，打鬼县的辣油匠人在刑场旧址挖出一块残碑。碑身刻着「反骨可诛，辣油永存」八字，落款竟是十年前带头烧死四鬼的里正。永革用辣油擦拭碑面，裂缝中渗出黑血，血珠在地面绘出一幅地图——标记着打鬼县七十二处「反骨穴」，穴中埋着当年参与诬陷四鬼的证人骸骨。

「这是南洋鬼商设的『辣油反骨局』。」苏老鬼用鱼叉挑起骸骨旁的辣油罐，罐中残留的毒油竟凝成舌头形状，「他们用毒油浸泡证人，使其死后化为『反骨蛊』，一旦有人追查真相，蛊毒就会通过地脉扩散。」话音未落，反骨村突然传来惨叫，村民们发现自家祖坟被刨，棺中骸骨的舌骨皆被剜去， replaced by 辣油蛊虫。

李秀才在里正的日记中发现惊天秘密：当年四鬼被诬陷偷油，竟是因为他们无意中撞见南洋鬼商与朝廷命官合建毒油工坊。里正被灌下「辣油忘魂汤」参与陷害，临终前冒死埋下残碑，碑中「反骨」二字既是指诬陷者的良心，也是南洋鬼商「辣油反骨术」的关键。

紫禁城养心殿，皇上看着打鬼县送来的骸骨眉头深锁：「这么说，当年的『四鬼偷油案』是彻头彻尾的阴谋？」永革铺开辣油地图，标注出工坊旧址正是如今的鬼哭岭：「陛下，工坊下的毒油管道从未废弃，二皇子不过是台前傀儡，真正的幕后黑手……」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巨响，御花园的辣油碑竟自行开裂，碑中掉出一封密信，信封上赫然盖着已薨太后的「辣油凤印」。

四鬼连夜赶往鬼哭岭，在工坊旧址发现一条新挖的地道。地道墙壁用辣油掺人血涂抹，每隔三尺就嵌着一枚「反骨钉」——钉头刻着当年参与焚鬼的官员后人名字。刘老鬼的辣油虫爬过钉头，虫身竟渗出血泪，显露出这些后人正用毒油戕害百姓的画面。「他们想让罪恶代代相传！」他虫叉一挥，反骨钉应声断裂，喷出的黑油中竟混着婴儿啼哭声。

地道尽头是一座「辣油反骨祠」，中央供奉着四鬼的伪像，像前摆着当年焚烧他们的刑具。苏老鬼掀翻供桌，露出地砖下的「辣油血池」，池中泡着三百六十个写有「四鬼有罪」的纸人，每个纸人都扎着打鬼县百姓的头发。李秀才咬破手指在墙上写下《正名书》，辣血遇毒油竟烧成「昭雪」二字，震落祠顶的毒油钟。

辣哥儿的胎记在此刻灼烧，他摸向祠中伪像的鬼角，竟触发机关露出暗格。格中藏着太后当年与南洋鬼商的合约，内容竟是「以打鬼县辣油命脉，换得皇室千秋万代」。永革气得算盘崩裂：「原来毒脉早已深入宫廷，我们之前破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回到打鬼县，四鬼在老槐树下设「辣油剖心台」。刘老鬼当众剖开自己的辣油魂体，露出胸腔内跳动的「辣味红心」——心脉由辣油虫组成，每只虫都刻着他生前守护的匠人名字。苏老鬼则展示自己的「辣味鱼骨」，骨节间嵌着当年从南洋鬼商手中救下的渔家女发簪。李秀才挥毫泼墨，辣油墨在空气中显形为十年前被烧毁的《辣油清白书》全文。

最震撼的是永革的「辣味算盘心」：算盘珠皆由良心磨成，中间的「清」字算珠里，封存着他被烧死前写下的血书。「我们四人，生为辣油清白而战，死为辣味良心而存。」他将算盘心浸入母液井，井水瞬间沸腾，竟在天空映出十年前的真相：四鬼被绑在火刑柱上，仍用身体护住百姓送来的清辣油罐。

剖心仪式后，打鬼县百姓自发在刑场旧址建起「辣味昭雪祠」。祠内供奉着四鬼的真身像，像前的辣油长明灯永不熄灭，灯油由各家各户每日供奉的清辣油汇聚而成。每当有诬陷忠良者经过，长明灯就会爆出火星，在地面写出「反骨必究」四字。

是夜，老槐树再次飘落辣油叶，叶上竟显露出下一代辣油匠人的名字。永革摸着叶片上的「辣」字纹路，对同伴笑道：「看来咱们的担子， soon 就要交给后人了。」苏老鬼望着星空摇头：「只要辣味良心不绝，何愁没有后来人？」

而在紫禁城的密道里，一个神秘身影正对着太后的辣油遗像冷笑。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鬼角戒指，戒指内侧刻着「辣油永生」四字，与当年二皇子的戒指如出一辙。身影转身走向地道深处，壁上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那影子的轮廓，竟与十年前烧死四鬼的刽子手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