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不知道贺九凛是怎么被压制体内君心蛊的。
只要能压制住,谁还愿意去遭罪。
于是。
他点了点头。
“劳烦夫人了!”
林玉迩想了想,“摸倒是可以摸,反正我也喜欢摸,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也像冰坨子一样表面感谢我,实际上藏着凶器想暗算我?”
薛砚舟听她嘀嘀咕咕。
语言文字真是博大精深?
但为什么她说出来,自己却听不懂了?
“老规矩,这是我魔界秘法,外人不能看!”
薛砚舟点点头:“这是自然。”
林玉迩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四周:“我不是怕人学,我是怕他们学不会,还自卑。”
薛砚舟顿时开口。
“把门关上,人都退出去!青珏,你们看好长随子庚他们,全都退远一点。”
张嬷嬷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也没有那么担心了,和嘟嘟一起出去了。
室内。
一下子安静下来。
林玉迩托着下巴盯着薛砚舟:“你还要多久毒发?”
薛砚舟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
“应该快了。”
林玉迩又开始数起了桌上的银子,屋子里全是银子滚动或者撞击的闷响。
薛砚舟就静静看着。
少女或许不知道她有多漂亮,肤白如雪,眉若黛山,一双圆润的杏瞳看着银子时,好似里面有星河流转,点点星辉转动时恍若正午湖面的阳光,波光粼粼的。
薛砚舟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过了片刻。
林玉迩抬头看他。
“你怎么还不毒发?”
那双漂亮纯澈的眼眸望来时,薛砚舟的心脏噗通噗通猛烈的跳了几下,他揉了揉鼻子,移开视线。
端起桌上的茶壶,重新拿了个杯子,打算给自己续茶的时候。
突然察觉茶壶里叮当一响。
他掀开盖子朝里面一瞥。
“这里面怎么会有铜币?”
“大惊小怪。没听说过水能生钱吗?”
林玉迩接过茶壶,朝里面瞥了一眼,顿时有些不满的撅起嘴:“怎么还是一个,看样子这个是公的,才生不了!我要找个母的出来……”
林玉迩桌上的都是银子,没有铜币。
进屋去自己大宝库里找。
一打开自己的宝库,她就被迷住了。
薛砚舟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出来,只好提着茶壶进了房间。
落脚就踩到一大串珍珠,再看地面,银票、银子、各种珠宝首饰铺了一地。
此刻的林玉迩正坐在这些宝贝之间,拿着滴着水的毛巾擦拭珠宝。
眼瞅着她擦完一个翡翠的暖炉后,就要伸手抓向银票。
“那个不能擦。”薛砚舟立马开口。
林玉迩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手一抖:“你怎么进来了,毒发了吗?”
薛砚舟预估了一下时间,以往这时候已经毒发了啊。
怎么现在还没有?
有些奇怪。
林玉迩把毛巾一丢,小心翼翼的把擦拭过正滴着水的宝贝一骨碌的全部塞进自己的大宝库里。
随后朝薛砚舟勾了勾手指。
薛砚舟手上拎着的茶壶朝桌上一放:“夫人,怎么了?”
“等不了你毒发了,要不就这样先帮你吧。”
“也行。需要我怎么做。”
林玉迩上前抓他的腰带,“你不用,躺着就行。”
三两下的,薛砚舟的腰带就被鲁莽的扯掉了,衣袍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衬。
白皙的手指刚落到黑色的内衬上,薛砚舟总算反应过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
“夫人脱我衣裳干啥?”
林玉迩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我要发功啊,你衣服太厚会阻碍我的功力输出。你什么都不懂就闭上你得嘴,看着就是,要是不敢看就把眼睛闭上。”
怎么可能不敢看?
薛砚舟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夫人是怎么压制蛊虫发作的?
很快。
他的外袍,他的内衬都被扒拉了。
等林玉迩伸手抓向他的亵裤,薛砚舟有些慌:“这、这个也要脱?贺九凛也脱了吗?”
林玉迩手一顿,歪着脑袋努力去想。
“对吖,冰坨子脱了吗?好像脱了,又好像没有脱,我忘了。”
薛砚舟捂住裤腰带,咽了口唾沫:“夫人你可要想好了,要是脱了我裤子,我就是你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侍君!他们五个都要喊我哥哥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林玉迩抓着她的裤子扯了扯。
薛砚舟此刻无比耐心和她解释。
“夫人,我是你的男人。如果你见过我的身体,那你就要对我负责的。”
聪明的林玉迩皱了皱眉,手指还勾在他的裤腰上,眼珠子一转,就开始讨价还价:“如果……我愿意对你负责,你愿不愿意去我讨厌的人家门口拉屎?”
她讨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摄政王。
如果浓眉毛敢去对方门口拉屎,那自己肯定是要对他负责的!
如果他不去拉屎。
那负个屁的责!!
薛砚舟一脸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堂堂安远将军,去人门口拉屎?
夫人真是敢想!!!
不对,说不定她还敢做!
张嬷嬷说了:不要试图刺激精神病,更不要和精神病讲条件,否则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无法预估的。
于是,他手指一松。
算了。
本就是她侍君,她要看便看。
糙老爷们儿尸山血海都不怕,会怕这个?
薛砚舟偏过头去,手指慢慢蜷缩而起,等林玉迩的下一步动作。
谁知道林玉迩转身就走。
这就好了?
不是要发功吗?
他听到外面林玉迩的声音,片刻后,张嬷嬷从门缝里递给林玉迩一个罐子。
看着再次走进来的林玉迩,薛砚舟眨了眨眼。
“你手上拿的什么?”
“这是本高人的秘密武器。”林玉迩指着软塌:“躺好。”
薛砚舟:什么治疗非得脱衣服?还要躺着?那秘密武器又是什么?上次贺九凛蛊毒发作,难不成也和夫人也这样了?
怪不得贺九凛怎么看自己都不爽!
原来如此!
薛砚舟朝床上一躺,头上墨发如海藻般铺展开,狷狂的眉眼此刻有些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他耳根微红,喉结上下滚动,胸膛起伏间,呼吸也急促起来。
就要开始了吗……
她走过来了……
然后,薛砚舟看见林玉迩的手伸进罐子里掏了掏,朝他摸了过来。
就像是给男模打蜡一样,把他盘的溜光水滑的。
“你给贺九凛,也这样治的?”薛砚舟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闪烁着几丝无措的羞恼。
林玉迩“昂”了一声。
“那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那天我还在吃饭,所以手上的油只有一点点,没这么多。这还是我特意问嬷嬷要的。”
薛砚舟:……
我谢谢你这么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