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瑞秋·华生气喘吁吁,正准备连下装都脱掉的时候…… 她突然扭头,一脸惊愕,因为办公室的门被强行推开了。
“福尔摩斯?”
很快,她看到夏洛特·福尔摩斯静静地走进房间,对她的突然出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华生。”
夏洛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搭档瑞秋·华生裸露的身体,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目光转向躺在她身下的艾萨克·阿德勒。
“我来看望一下许久未见的朋友,结果却发现我们的医生…… 不在救死扶伤,而是和她的爱人在这儿造人呢。”
“但是,但是…… 我记得我锁门了呀?”
“这种锁很容易撬开。我们见面少了,你难道连我撬锁的爱好都忘了?”
“…… 唉。”
听到这话,华生深深地叹了口气,紧紧闭上了眼睛。
“出去。”
“……?”
“我说,马上出去。”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说道,但夏洛特不为所动。
“…… 你留在这儿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观察一下朋友和她爱人的生殖活动,积累点性知识,以备将来之需。”
“……”
“你不是说我看的那些东西既淫秽又色情,还不合常理吗?你说与其让我接触那些扭曲的知识,不如直接教我,纠正我的认知,所以我就来了。求知若渴嘛。”
华生面如死灰,面无表情地喃喃说道。
“…… 的确,你的性知识相当扭曲,福尔摩斯。”
“是啊,所以……”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该负起责任,好好教育你……”
她继续瞪了她的搭档福尔摩斯一会儿,然后一边从地上捡起外套,笨拙地披在身上,一边懊悔地喃喃自语。
“你们在说什么……?”
“哦,是这样。”
仍在她身下的阿德勒好奇地小心翼翼地问华生。与此同时,华生正因为夏洛特打断了她和爱人的亲密时刻而怨恨地看着她,听到阿德勒的问题后开始解释。
“有一天晚上,我因为值夜班回寄宿公寓回得很晚。”
“然后呢……?”
“我发现夏洛特不见了。我以为她可能出去查案了。”
“华生,你最好就此打住。”
夏洛特从华生那狡黠的眼神中意识到她要说什么,赶紧走到她身边,冷冷地低声说道。
“不管怎样,我走进浴室,想泡个澡放松一下……”
尽管如此,华生还是嘴角上扬,继续她的讲述。
“猜猜看,我们可爱的天才少女,在浴室里拿着艾萨克·阿德勒的照片在干什么……”
就在华生讲到故事**的时候……
“…… 呃。”
夏洛特猛地冲上前,用手捂住华生的嘴,头低得很低。
“……”
顿时,房间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福尔摩斯,没什么好害羞的。”
“别说了。”
“像你这个年纪,这其实挺正常的……”
“别…… 说……”
当华生带着几分得意,轻声打破沉默时,满脸通红的夏洛特闷声说道。
“为什么?你说只要阿德勒听不到就行。”
“…… 闭嘴。”
这时,夏洛特不经意间与躺在地上、正直直盯着她的阿德勒对视了一眼。
“我们的天才少女真的到青春期了,是吧?”
“…… 我错了,求你了。”
夏洛特在与阿德勒那呆滞的目光对视后,语气变成了哀求,华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
几分钟后……
“怎么样,夏洛特?你现在有没有反思一下?”
“…… 反思?”
“反思你竟敢未经允许就闯进我的房间,丝毫不尊重我的**。”
华生带着自她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彻底压制住福尔摩斯的得意表情,对夏洛特说道。这位天才侦探此刻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显然还在为之前那件丢脸的事而窘迫。
“说实话,我真想让你付出更可怕的代价……”
“…… 考虑到我可以对 你爱人是莫里亚蒂教授同谋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提,你不觉得我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吗?”
但听到夏洛特接下来的话,华生不再说话,紧张地咬着嘴唇,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
“你…… 听到我们所有的对话了?”
“…… 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可能更准确。”
听到夏洛特的回答,华生把头垂得更低了。她现在显然非常沮丧。
“我本可以早点告诉你,但你看起来那么开心。我担心后果,但很高兴事情发展成这样。”
“那我算什么?”
“用朋友的秘密当武器来八卦的垃圾?”
“……”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小心眼。”
夏洛特用一种微妙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说道。
“…… 顺便说一句,华生,楼下有人找你。”
“哦,什么?但今天我休息啊?”
“好像有个病人急需你的帮助,所以即使今天你休息,他们还是来找你了。”
听了夏洛特的话,华生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她朝放着听诊器和外套的地方走去。
“不管怎么说,最近病人数量多得惊人……”
“顾客多不是好事吗?”
“…… 别开这种恶心的玩笑,福尔摩斯。一点都不好笑。”
华生急忙抓起她的医生外套和听诊器,正要出门时停顿了一下。
“…… 内维尔。”
她弯下腰,凑近仍一脸茫然坐在地上的艾萨克·阿德勒。
“哈~”
阿德勒现在已经很习惯接吻了,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华生熟练探入他口中的柔软舌头。
“……”
这对恋人沉浸在深深的亲密时刻,房间里一片寂静。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们结婚吧,好吗?”
“……”
“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辞去医院的工作。反正我本来就打算开一家自己的私人诊所。这样更容易配合你的日程安排。”
在寂静中,华生微微抬起头,额头抵着阿德勒的额头,轻声对他说道。
“…… 我只需要你,只要有你就够了。”
“……”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内维尔?”
华生问道,她握住阿德勒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歪着头,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应。
“…… 我等你答复。”
然而,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她只是轻声说了这句话,然后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
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呃,那个……”
——咚咚……
在这种气氛中,夏洛特慢慢朝他走来,阿德勒眼神游移,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滋滋……
“啊啊啊啊啊?”
然而,阿德勒下一刻就像触电一样开始颤抖。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夏洛特的手指已经刺向他心脏附近的部位。
“…… 我强行驱散你的魔法后,发现你完全**着,看来变装时穿的衣服也是由魔力创造的幻象。”
“……”
“我不确定这是有形的幻象,还是一种欺骗他人感官和认知的幻象,但我能看出这是相当高级的变装。”
等他身体的抽搐平息下来,夏洛特·福尔摩斯蹲在他面前,眼中闪过一丝险恶的光芒,喃喃说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驱散魔法的……?”
“既然你这么擅长变装,我最近就学会了这个,以便随时应对你。”
“…… 了不起!”
阿德勒瞬间被夏洛特施展的未知魔法解除了变装,他用散落在地上的外套遮住**的身体,对她灿烂一笑。
“好吧,那我现在要走了……”
——啪……
“…… 啊。”
他刚要起身,夏洛特悄悄地从她的大衣里拿出他穿在外套里面的衣服,在阿德勒面前晃了晃。
“它们在浴室里。你通常在那里变装,对吧,阿德勒先生?”
“…… 这又不是什么仙女和樵夫的故事,搞什么鬼?”
“仙女?樵夫?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歪着头回应,又把阿德勒的衣服藏回大衣里。
“…… 福尔摩斯小姐,我没心情开玩笑。”
“你觉得这像是开玩笑吗?”
阿德勒在她冰冷的目光下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静静地坐了回去。
“你手里拿的不会是结婚登记表吧?”
“你反应还挺快。你怎么推断出来的?”
阿德勒惊讶地看着夏洛特即将拿出来的纸,夏洛特真的很好奇,反问道。
“可以说是一种直觉……”
“直觉,哈?这既是侦探最必备的品质,也是最不可靠的。”
夏洛特对阿德勒的回答点了点头,认可他的观点。
“说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她递出的表格,正是阿德勒今天已经见过好几次的那种,映入了他的眼帘。
“…… 签或者不签。”
“……”
“不过,你最好选择最理智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你的基因。”
夏洛特目光冰冷地看着阿德勒那只已经变成灰暗色调的眼睛,喃喃说道。
“你很清楚,和除我之外的人结婚,是在浪费你优秀的基因,不是吗?”
说完,她站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啊,还有……”
夏洛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手指不安地动着,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
“…… 关于那张照片。”
她转过头,平静地开口,但……
“……”
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说不出话来,一滴冷汗从她额头滑落。
“…… 这都是误会。”
她支吾了一会儿,最终小声说了这句话,然后匆匆走出了房间。
- 你现在绝对处于一个关键的分支点。
-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阿德勒茫然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着眼前出现的信息,阴沉地回答道。
“…… 我得请教一下别人。”
- 你是说接受建议而不是给出建议?
“有一个人很适合干这个。”
阿德勒自言自语着,走出了病房,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只在**的身体上披了件外套。
“…… 爸爸,你怎么不穿衣服到处走啊?”
- 噗。
“啊,该死的。”
——
与此同时,在那个时候…… 伦敦郊外的第欧根尼俱乐部像往常一样戒备森严。
“…… 打扰一下。”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虚弱女孩,正要进入俱乐部,低声问站在她身旁的忠实助手。
“艾萨克·阿德勒打败我并让我成为他的奴隶,这事儿过去多久了?”
助手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虚弱女孩微微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又问了一遍。
“真是不可思议。大胆地攻击并让人成为他的奴隶,然后又完全置之不理、不闻不问。这已经不仅仅是无礼,而是到了让人好奇的地步。”
迈克罗尼·福尔摩斯带着她一贯欢快的表情喃喃说道,但她微微睁开的眼睛让助手的脸色变得像白纸一样苍白。
“…… 他把我忘了,对吧?”
“……”
助手太清楚,每当这位虚弱的女孩像现在这样睁开眼睛,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往往会出现什么内容了。
“你怎么看?”
“…… 唉。”
就在迈克罗尼·福尔摩斯的后背开始发出金色光芒,她终于完全睁开眼睛,第十五次问她的助手同样的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