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小仙 第3章 第5章 莫以宁的秘密

春日的暖阳洒在这片幽静的山林间，斑驳的光影在地上交织成画。鹿儿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俏皮的笑意，脆生生地说道：“去吧，我和欧大哥在这儿待会儿便好啦。”那声音如同林间的雀啼，清脆悦耳。

欧平微微红了脸，有些局促地抬起手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几分为难的神色，嗫嚅道：“这……这恐怕不大合适吧？要不我让采儿来陪你？”

这时，语嫣莲步轻移，嘴角挂着温柔的浅笑，轻声说道：“还是我来陪你吧，小鹿儿。”声音轻柔，宛如春风拂过湖面。

易凡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不禁脱口而出：“这位小姐姐，你竟然认得鹿儿？”

语嫣掩唇轻笑，眼中闪过一抹追忆，悠悠说道：“我当然认识她了，只是那时她还太小，根本就不记得我了而已。”

鹿儿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嫣然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天真无邪地说：“我可不记得我见过你姐姐了呢。”

语嫣眼中笑意更浓，轻声问道：“钟南山下那座小岛，可是你的家？”

鹿儿听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在那出生的孩子啊，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语嫣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缓缓说道：“我认得你师父，百花娘娘霖雨仙子和她可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鹿儿的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可思议，脸上写满了惊讶，脱口而出：“姐姐，你究竟多大年纪了呀？”那语气里满是好奇与疑惑，纯真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语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意，轻声说道：“我年纪不大，也就不到一百五十岁而已。确切地来说，今年一百四十八岁了。” 声音轻柔，像是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数字，却在鹿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

易凡嘴角上扬，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看向身旁的语嫣，礼貌地说道：“姐姐，那我就先去了，你们慢慢聊，我很快就回来。”语嫣也笑着回应，眼中满是期许：“去吧，外面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你呢。”

易凡怀揣着一丝疑惑，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朝着王城的方向走去。待他来到王城门前，一眼便瞧见李秋风早已等候在那里。只见李秋风像是盼了许久，一看到易凡的身影，立刻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小兄弟，你可算来了，这次你可真是走大运、捡到宝了！莫老指名道姓，非要见你一面不可！”

易凡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下意识地问道：“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这是怎么回事？”李秋风见他一脸茫然，笑得更开怀了，解释道：“你是不认识他，可你认识以宁啊！这位莫老，就是权倾朝野多年的莫山河老先生，那可是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依我看啊，一定是以宁用什么巧妙的法子，把你引荐给她爷爷了。你小子，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以后可别忘了老哥我！”

易凡听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表面上神色平静，内心却泛起层层涟漪。他暗自思忖：我和小莫也不是特别熟络，她为什么要帮我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由？带着这样的疑惑，易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望向王城深处，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

易凡与李秋风并肩踏入倩儿的王府，庭院深深，静谧之中透着几分威严。待走进内堂，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其中。老人面容慈祥，可周身散发的气场却令人不敢小觑，仿佛岁月沉淀下的都是翻云覆雨的力量。

易凡抬眼望去，便瞧见小莫和沉鱼乖乖地站在一旁，像两只刚被训诫过的幼崽，规规矩矩，连大气都不敢出，往日里的活泼劲儿全然不见。易凡见状，不敢有丝毫懈怠，恭恭敬敬地朝着老人行了个大礼，声音沉稳有力：“小人易凡，拜见莫老。”

老人目光如炬，上上下下打量着易凡，满意地点点头，开口道：“嗯，和我那宝贝孙女说的一模一样，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小伙子。灵根优异，目光内敛，一看就是璞玉之才，哦，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哈哈！”

这话一出口，易凡瞬间涨红了脸，尴尬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问道：“您……您是怎么看出来的？”老人嘴角上扬，抬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着打趣：“我这双眼睛，那可是通天眼，洞察秋毫不在话下。对了，我问你，你对我家宁儿，可有什么想法？”

易凡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真诚地说道：“小莫很漂亮，也十分可爱，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我……我挺喜欢她。”老人听后，爽朗地大笑起来：“那就好办了！只要你娶了她，往后入住星辰宫，那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大好前程都在等着你！”

易凡神色诚挚，双手抱拳，对着老人行了个标准的大礼，言辞恳切道：“莫老，承蒙您如此厚爱，我满心感激。只是小莫尚处青春烂漫之龄，年纪轻轻，而我已过而立，步入中年，岁月的差距摆在这儿，若与她成亲，于她而言实在是不公平。”说到这儿，易凡微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坦言：“实不相瞒，我心中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两情相悦，昨日我们刚刚成亲，结为夫妻。这份情谊，我极为珍视，也无法辜负。所以，还望莫老能够体谅我的难处，收回这番美意 。”

老人面色一冷，声音也变得寒意十足：“机会可就这一次，你不懂得把握，那也就罢了。宁儿，你觉得白公子如何？”小莫脸上绽出一抹笑容，语气坚决：“我可不喜欢他那样自私自利的男人！我就喜欢易易大哥这样的性格，率真又有担当。易大哥，要是你不愿意娶我做大老婆，让我给你当小老婆也行呀！”

易凡看着眼前这个既可人又乖巧的女孩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怜惜。他可不想就这样坑了人家，于是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轻声说道：“小莫，我一直都拿你当亲妹妹看待的。咱们以后做好朋友，也挺好的呀。”小莫听了，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嘟囔着：“我才不愿意只和你做朋友呢！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口信，让我在溪边苦苦等了你一晚上。”

说着，小姑娘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玉简，轻轻念道：“小莫，我是你的易大哥，今晚辰时，小溪边不见不散，喜欢你的凡。”易凡听后，满脸惊讶，急忙说道：“我根本没写过这样的东西啊！你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望着易凡，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在我的梳妆台上看到的。是不是你用飞书传过来给我的呀？”易凡微笑着，耐心解释：“傻妹妹，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住在哪儿啊！而且飞书这种高等仙法，我现在只有炼气期七层的修为，根本施展不了呀。”

就在此时，屋内袅袅走出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倩儿，身姿婀娜，眉眼间透着几分俏皮；紧随其后的，则是白京公子，一袭白衣，风度翩翩。二人来到老人面前，恭恭敬敬地施礼问安，随后并肩站定，静静看着这边的对话。

易凡目光扫到倩儿，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说道：“小倩，你怎么把门锁给换了呀？害得我和鹿儿只能露宿街头。”倩儿听闻，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脆声道：“我就是故意让你们露宿街头的，而且还把你身上的钱都坑光啦！谁让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易凡一听，赶忙快步上前，满脸赔笑地说道：“我的错，那天晚上实在不该亲你，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咱们以后还做朋友，行不？”

小倩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说：“你占完便宜，一抹嘴就想走，还想继续赖在我家呀？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易凡神色诚恳，点头应道：“我知道错了，过几天我就离开王城，回我的家乡去。这段时间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担待。”小倩扭过头去，又是一声冷哼，不再理会他。

易凡见状，有些尴尬地把目光转向小莫，轻声说道：“小莫妹妹，我先走了哈，你别生气。那玉简真不是我写的。”

易凡向众人告辞后，转身刚要抬脚离开，白京却突然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几分怒意，大声指责道：“你这人三心二意、脚踩两条船，简直就是个品行恶劣的男人！我今天非得替小倩姑娘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易凡脚步一顿，缓缓回过头，脸上挂着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反问道：“我倒想问问，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白京一听这话，瞬间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吼着说道：“小倩是我的未婚妻，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我管她的事天经地义！”易凡闻言，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小倩还有你这么一位未婚夫呢。刚才老爷子还想着把你介绍给小莫，这下可有趣了，哈哈。”

白京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满是狐疑地看向莫老。莫山河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笑道：“我也就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嘴，既然宁儿不愿意，那就算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儿，我可不想再掺和了。苏尘呢？我也该回去了。”

莫老神色一正，缓缓说道：“我此番前来，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为星辰宫选出新的少主。经过层层筛选，符合条件的人选共有五位，分别是神界的玉辰、白京，你易凡，龙太子敖风，还有仙界的小火神。想必白京，你是知道这其中意义的吧？”说罢，他又将目光投向易凡，语重心长道：“小易啊，你当真不再考虑考虑？你可知道如今星辰宫的宫主是谁吗？”

易凡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坦然道：“我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也实在不想知道。”

老人听闻，并未动怒，只是微微一笑。只见他食指轻轻抬起，在空中悠然一点，刹那间，光芒闪烁，一个绝世少女模样的身影缓缓浮现于众人眼前。这少女身着一袭宛如冬雪般洁白的衣衫，肌肤胜雪，白皙的脸庞上，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绯红，恰似春日里红白相间的桃花，娇艳动人。她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好似云朵在天际舒展，周身还散发着如鲜花绽放般的幽幽清香，整个人仿若从仙境走出的仙子，气质清丽脱俗，尽显风华绝代。

易凡的目光瞬间被那女子牢牢吸引，眼神中满是惊叹与痴迷，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世间竟还有比语嫣姑娘更为倾国倾城的女子！” 老人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语嫣虽美，但在悠儿仙子面前，就如同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一般。这位悠儿仙子，可不简单呐，她掌管着天下所有仙子以及年轻修仙弟子们的命运，是昊天帝的爱女之一。倘若你能得到她的青睐，往后的前途，那可是不可限量啊。”

易凡轻轻“哦”了一声，态度坚决地说道：“我已经娶了鹿儿，这种事我就不掺和了。在这里，我祝白公子能够旗开得胜。”

老人听了，不禁笑了起来，解释道：“你恐怕理解错了，悠儿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并非是你娶她。说实话，人家未必看得上你。所谓少主，指的是她未来孩子。悠儿是个守身如玉的好姑娘，只是不想成亲，想找个人来继承她的财产而已。”

易凡满脸惊讶，追问道：“这位姑娘为何要这样做呢？”

老人笑意未减，耐心说道：“她是不想让星辰宫后继无人，所以特意去各界物色一位少主和一位女孩子，收为亲传弟子。往后，这两人便有机会成为新的宫主。”

易凡听闻这些话，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眼神中闪过一抹犹豫，显然是有些动摇了。他转头看向倩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说道：“小倩，你与白公子站在一起，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我打从心底里十分看好你们俩。”

小倩听闻，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轻声说道：“算你这小子机灵，还算有点眼力见儿，行吧，本姑娘就不和你一般计较啦。”说完，她微微转头，目光温柔地看向白京，眼中带着几分期待，轻声问道：“白公子，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多相处相处，再深入了解一下彼此呢？”

白京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小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道：“就你，还没有资格做我的女人。在我心中，理想中的女孩子，那得是像宁儿那般，宛如九天仙女下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

此话一出，小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带着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宁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白公子，你这样做恐怕不太妥当吧？小倩姑娘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全心全意的呀。”

白京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语气冰冷地说道：“她不过是被那小子拒绝之后，才转而找上我这个冤大头。我白某人，向来是个极其注重女子操行的男人。她都能如此轻易地主动对那小子投怀送抱，能是什么正经女子？”

白京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小倩的心里。小倩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羞愧得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满心的委屈与难堪。

易凡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鄙夷，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也不见得是什么正人君子！谁还没有个年少懵懂、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们不过就是拉拉手、亲了亲脸颊罢了，你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羞辱一个女孩子，你也配称自己是个男人？”

小莫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欣赏与钦佩，看着易凡说道：“易大哥，你这话可真是说得太漂亮了！我打从心底里欣赏你的性子，为人正直，敢说敢言。之前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我真心觉得那对你来说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你可别轻易错过。”

昏暗的练武场上，狂风呼啸，气氛剑拔弩张。白京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易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吼道：“易凡！要不是我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严令我不能动你分毫，我早就手起剑落，一剑将你给宰了！”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将易凡碎尸万段。

易凡却神色淡定，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要不是看在苏先生的面子上，早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让你像条丧家之犬，吃尽苦头！”声音虽不高，却带着十足的底气，在空旷的练武场上悠悠回荡。

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一旁缓缓走来，他身着一袭古朴长袍，手持一根竹杖，脸上皱纹如刻，却难掩眼中的睿智与笑意。老人爽朗地笑了起来，声音洪亮地说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两个不妨就比试一下呗！谁赢了，我就收谁做记名弟子！不过，可得点到为止啊，要是不听劝，下手没个轻重，那后果可就得自负咯。”

小莫从人群中快步走出，脸上带着几分俏皮与关切，笑道：“爷爷，你这可明显是偏向你徒孙白京啊！易大哥如今境界才在炼气期，而白京都已经是结丹期大圆满了，这样比试，不大公平吧？”语气中满是对易凡的担忧。

老人捋了捋胡须，笑容不减，解释道：“白京早就转生一次了，现在实际上是炼气期十阶的境界，如此一来，双方境界相差不大，这样就公平了吧？”

白京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鼻孔微微朝天，不屑地说道：“哼，我为了能去那神秘莫测的地下宫殿探宝，甘愿舍弃结丹期的修为，转生到了炼气期。这场比赛，我势在必得！宝物注定是我的！”言语间，自信满满，仿佛胜利已经在握。

老人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易凡，温和地问道：“易凡，你应战吗？”

易凡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平静地说道：“我放弃。我本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这些仙神之间的争夺、宝物的诱惑，我实在不想掺和。我只想过自己简单的日子，这些纷纷扰扰，与我无关。”说罢，他转身，缓缓离去，留下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

易凡站在王府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前，抬手轻轻抚过门上冰冷的铜环，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迈出了步子。

刚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鹿儿和语嫣。两人像是春日里盛放的花朵，各有各的明媚。鹿儿眼尖，率先瞧见易凡，兴奋地蹦跳着朝他招手。语嫣则安静地跟在后面，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等走近了，才朱唇轻启，声音恰似黄莺出谷：“公子，我爷爷给您什么礼物了？”

易凡闻言，无奈地苦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叹道：“老人家让我和白京公子切磋比划，我拒绝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凡人，哪能打得过神族出身的精英弟子？要是真应下，只怕一招都撑不住，到时候丢脸不说，还得落个不自量力的名声。”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神色间满是对自身平凡的无奈 。

语嫣眉眼弯弯，笑意盈盈，银铃般的笑声轻轻洒落：“你这决定可太对啦，我爷爷呀，真是老糊涂喽！白京的境界可比你高出至少两个，你要是和他动手，那可不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讨苦吃嘛。”说着，她眨了眨明亮的眼眸，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着问道：“对了，我爷爷可有说给你什么奖励？”

易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老人家倒是提过，说我若能赢了白京，便收我为记名弟子。至于输了会如何……我没问，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结果，倒不如不去自寻烦恼。”说罢，他摊了摊手，脸上带着几分洒脱与释然。

烛火摇曳，映照出鹿儿娇俏的面庞，她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期待，轻轻拉住易凡的手臂，软声说道：“夫君，此番行程结束，你便陪我一同回家，好不好呀？”

易凡转过头，眼中满是爱怜，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嘴角上扬，温柔地笑道：“好呀，等打完这次地下宫殿，咱们就回。大女儿和晚晴师姐还在家眼巴巴地盼着呢。”

鹿儿眨了眨灵动的双眼，兴致勃勃地问道：“小柔今年多大了啊？”

易凡微微仰头，思绪飘远，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慨的笑意：“最小也得十六七了吧。我十七岁那年收她做女儿，那时她才三岁半左右，时光过得可真快，一晃我都三十好几了，她也出落成大姑娘啦。这次回去，也该给柔儿好好张罗一门亲事了，哈哈。”

明媚的日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一片静谧的庭院之中。语嫣听闻易凡的年纪，不禁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诧异，旋即捂嘴轻笑出声：“你今年才三十岁？可瞧你这一身本领，到底是如何修炼而成的呀？”那语气里，满是好奇与惊叹。

易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自嘲的笑意，摆了摆手说道：“我呀，其实真没什么厉害的。小时候就没怎么好好修炼，师父也就教了我一套剑法，还有那道天劫之雷的法术。后来，还不到二十岁，我就去做了衙役，这一当就是好些年，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那上面了，哪里还有空修炼。这些年，也就靠着以前那点微薄的根基撑着，哈哈。就我这水平，老人家还让我和白京对决，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让我去送死嘛。”说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语嫣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认真地说道：“未曾经历过一场失败，又怎能轻易言弃呢？我支持你和他一战！我相信，只要你全力以赴，必定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我可看好你哟！”那鼓励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流淌进易凡的心田 。

柔和的光线洒落在屋内，鹿儿轻蹙着眉头，微微沉吟了片刻，随后抬眸望向易凡，眼中满是期许：“夫君，我倒也觉着你该去试试。反正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若是败了，那也是情理之中；可万一你能赢他一招半式，岂不是美事一桩？说不定还能给老人家留下个好印象呢。”

易凡听后，摩挲着下巴，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少顷，他目光坚定起来，爽朗地一笑，说道：“既然两位小美女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跟我一道回去！且看我到时如何收拾他，刚才那家伙还对我一顿数落，哼，等会儿有他好看的！”说罢，他双手抱胸，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 。

日头高悬，洒下暖煦光辉，易凡步伐坚定，身姿挺拔，毅然决然地回到府中。踏入熟悉的庭院，他周身散发的自信气场，仿若无形的风，瞬间吸引了小倩和小莫的注意。

小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小莫则瞪大了灵动的双眼，满是惊讶，旋即兴奋地跳了起来，拍手笑道：“易大哥，你这模样，定是有十足把握！你要是赢了他，我就以身相许！”那清脆的声音，带着少女独有的活泼与率真，在庭院中回荡。

易凡哭笑不得，忙摆了摆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我觉着那不太现实。不过，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那个人渣。咱俩可说好了，万一我侥幸赢了，你可别赖上我，我媳妇醋坛子打翻了，可是会动手的！”说罢，还夸张地缩了缩脖子，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小莫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咯咯笑道：“知道啦，就你怕老婆！”说完，开开心心地拉住鹿儿的小手，两人并肩站着，静静地看向易凡，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仿佛在无声地为他加油鼓劲。

日光倾洒，映照着庭院中的青石板路。易凡稳步走到莫山河老人身旁，身姿笔挺，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朗声道：“莫老，我愿与白公子一决高下，还请您为我们做个见证。”声音清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白京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地嗤笑一声：“傻子！”那语气里满是不屑与轻蔑。

易凡仿若未闻，只是轻轻一笑，露出他那标志性的温暖笑容，仿佛世间的纷扰都无法扰乱他内心的平和。

就在这时，鹿儿突然激动地大喊一声：“我夫君天下第一帅！”那清脆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场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小倩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捂住嘴，眼中满是笑意。

小莫也跟着笑弯了眼，点头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我也喜欢他哈。”言语间，毫不掩饰自己对易凡的欣赏。

鹿儿一听，佯装嗔怒，双手叉腰说道：“我可不喜欢你喜欢我夫君，除非你认我这个姐姐！”那娇俏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小莫眨了眨灵动的双眼，俏皮地笑道：“小事一桩！鹿儿小姐姐你好，我是小莫，以后就是你最乖的小妹妹啦！”说着，还亲昵地挽住了鹿儿的手臂，两人相视一笑，宛如一对相识已久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