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江河满心欢喜地签完合同,正准备将定金交给售楼处工作人员的时候,突然间,售楼部的大门被猛地推开。紧接着,十多个手持棍棒的大汉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进来。
这些人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浑身散发着一股暴戾之气。他们迅速将小翠和王江河等人团团围住,手中的木棒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随时都会砸下来,将童玲和小翠吓得相互抱在一起。
王江河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些人可能是王晓军的人,难道自己的行踪被王晓军一伙发现啦?他怒目圆睁,正想开口呵斥这些人,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哈哈哈,王小翠,你以为躲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吗?你打老子的那一巴掌,老子可一直都记着呢!今天,老子不仅要把那一巴掌打回去,还要加倍地还回去!”
这笑声在安静的售楼部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王江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正从人群中挤过来。这大汉双臂都纹着狰狞的刺青,嘴里还嚼着槟榔,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他大摇大摆地踩着方步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小翠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他那充满恶意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小翠,让小翠不寒而栗。而那张脸上挂着的坏笑,更是透露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猥琐和阴险。
小翠的脸色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不已,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摇摇欲坠。这个可恶的男人,正是江中会所的老板王维星,金钱贵就是要将小翠抵债给这个恶魔。
回忆起那天的遭遇,小翠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当时,王维星企图对她施暴,然而,小翠并没有屈服,她趁其不备,鼓起勇气在他裆部狠狠踢了一脚,又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趁着他蛋痛的时候,小翠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仓皇逃跑了。
然而,命运却如此捉弄人,小翠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与王维星狭路相逢。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恐惧和绝望在不断盘旋。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但当她转身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后已经被一群大汉挡住了去路,根本无路可逃。
就在小翠感到绝望的时候,王江河迅速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用他那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小翠。他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王维星,毫不畏惧地问道:
“你是谁?”
王维星站在那里,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的目光冷漠而轻蔑,仿佛王江河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嚣张地说道:
“小子,老子知道你是王小翠的弟弟,那又怎样?你护不住她!本来呢,只是她老公欠我王维星的钱,我完全可以不找她王小翠讨要。可这女人太不识抬举了,竟然敢扇老子耳光!在这潜龙江市,还没人敢打老子耳光,她王小翠倒是第一个!现在,老子给你们一个机会,乖乖替金钱贵把那一百万还了,这一巴掌的债就算清了。否则,你们几个谁都别想离开这里!”
当着众人的面,王维星自然忽略了小翠打他的原因,也不敢把金钱贵欠他的五十万赌债据实说出来,而是含糊其辞地说成是欠款一百万。
王江河听到这人如此说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从这人的话语中,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小翠姐肯定遭受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否则以小翠姐的性格,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动手打人。
想到这里,王江河的眼神越发冰冷,他决定将这个人列入自己的“清剿名单”,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于是说道:
“我也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向我姐道歉,并赔偿她的精神损失,我只打断你一条腿,否则,我让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然而,王维星听到王江河的话,就像是听到了最搞笑的笑话一般,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轻蔑和嘲讽。
“哈哈哈,你们大家听听,在这潜龙江市,竟然还有如此大言不惭的狂妄之徒,竟然敢跟老子王维星叫板,看来老子今天不打乱你的嘴,你就不会知晓老子王霸天的厉害。”
话音未落,王维星便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手握成拳,一个闪身就如疾风般向王江河袭来。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至王江河面前,那紧握的拳头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朝着王江河的嘴巴砸去。
王维星心中暗自得意,他相信这一拳下去,王江河肯定会被打得满嘴是血,跪地求饶。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江河竟然连双脚都未挪动一下,迎着他的拳头随意地打出一拳。
“嘭”的一声巨响,两拳在空中相撞,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王维星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顺着胳膊袭来,他的身体像是被炮弹击中一般,倒飞而出。
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还顺带着砸翻了几个大汉。他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而他的那条手臂,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不再属于他自己,疼得他直冒冷汗,额头上的青筋都因剧痛而凸起。
围住小翠他们的那些打手们,看到眼前这一幕,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威武霸气。
而那些原本在一旁围观的人们,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目瞪口呆,随后便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哇塞,你们看,王小翠的弟弟竟然如此厉害,一拳就把王霸天给打飞了!这下可有好戏看啰!”一个年轻小伙还嫌事情闹得不大,幸灾乐祸地说道。
“就是啊,这个王维星真是该打!他的江中会所,实际上就是个赌场,不知道害得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呢!这种人不除掉,简直就是个大祸害!”一个中年男子愤愤地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