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王江河疑惑之际,电梯门突然打开,刚才上去的两个大汉每人拎着一人,从电梯口出来。他们带出来的果然是一男一女,这两人十分狼狈,几乎没穿什么衣服,他们的表情都很痛苦。显然,他们刚才遭到了毒打,肯定还有内伤。
王江河扫了女人一眼,但马上就移开了视线,因为她身上穿得太少,大片的雪白都露在空气中,就连她那挺拔的雪峰都没有衣物遮挡,十分耀眼,让他不敢直视。
虽然只是一瞥,但他也看清了这女孩的模样,她应该才二十出头,高挑丰满,尽管她凌乱的发丝遮挡了她部分姣好的面容,但依旧不难看出她是个绝色美人。也难怪会有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有道是自古红颜多簿命!
王江河再细看那个年轻男子,他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十分凄惨,但他还在不断挣扎,嘴巴依旧强硬,不停地骂道:
“你们就是王晓兵的走狗,是非不分,助纣为虐,都是一群畜牲,你们如此逼良为娼,迟早会遭报应的。”
王江河听到王晓兵这个名字,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名字和王晓军何其相似,难道这家伙是王晓军的兄弟不成?
他这才注意到这年轻男子的长相,定睛细看,这年轻男子的面容竟似曾相识,这不就是昨天在车站直播王胜利他们的那个年轻主播吗?
这一发现,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王江河的脑海,难道那些人就是王晓军他们派来的?其目的莫非是为了报复这年轻人昨天直播了他们的丑恶嘴脸?
想到此处,王江河佯装惊讶,失声高呼:
“咦,这不是昨天在高铁站直播打人凶手的年轻主播吗?你们莫不是打人凶手的同伙?”
闻听此言,挟持年轻男子的大汉像是被激怒的雄狮,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吧?再敢胡言乱语,老子连你一块儿抓走!”
而年轻男子听到王江河的话,似乎也明白了过来,他又开始拼命挣扎,叫嚷道:
“原来你们果真是王晓兵兄弟的走狗,赶紧放了我,我要报警。”
这时,押着那个女孩的大汉将女孩扔在地上,过去对着年轻男子的右腿膝盖处就是一脚,骂道:
“你他妈的还想反抗,老子踢断你的腿,看你还老不老实?”
只听到“咔嚓”一声,随之就是一声惨叫,他右腿被这大汉踢断了。
女孩惊呼一声:
“建强,都是我害了你啊!”
她哭喊着爬向那个叫建强的男子。
刚才控制她的那个大汉见她爬向刘建强,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骂道:
“你这贱人,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护住你的情郎!做梦!”
他说着,拽住女孩的胳膊就朝门口拖,女孩就像一件物品被他拖着在地板上滑行,这家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王江河眼见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怒不可遏地大步向前,站在酒店门口,张开双臂拦住了两人,口中怒喝:
“你们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行凶!难道你们就不怕受到法律的严惩去蹲大牢吗?”
然而,那名大汉却对王江河的斥责无动于衷,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王江河,仿佛在看一个愚不可及的傻瓜。紧接着,大汉口中吐出一连串粗俗不堪的脏话,骂道:
“小杂种,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多管老子们的闲事!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废掉的滋味!”
面对大汉如此嚣张的态度,王江河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摆出一副更加欠揍的表情。他完全无视那名大汉的存在,转头将目光投向了押着年轻人的那个汉子,厉声道:
“马上把他放了!不然的话,一切后果由你们自行承担!”
酒店保安见状,生怕在大堂内爆发冲突,他连忙走到王江河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这位兄弟,你还是别管这闲事了。这些人可都是王霸天的手下,那女孩是王霸天的儿子看上的女人,这小子在酒店里和女孩偷情,被抓个正着,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你呀,还是赶紧走吧,免得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
王江河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阴谋,为何就这么巧,年轻人前脚用直播的方式曝光王胜利父子的丑恶嘴脸,今天就在酒店发生捉奸之事,而且还是如此大张旗鼓地捉奸,是不是太巧合了?
于是,他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年轻男子,声音低沉而严肃地问道:
“朋友,你是否真的如众人所言,正在与这位女孩偷情呢?若是你果真如此,勾引他人未婚妻,那我便不再多管闲事,毕竟这是你咎由自取!然而,若你是被冤枉,遭受了不白之冤,就请你勇敢地说出你的冤屈,我今天定当为你主持公道!”
他话未说完,就见那个踢断年轻男子右腿的汉子,满脸怒容地朝他逼近过来。这汉子双眼喷火,凶光毕露,显然对王江河刚才的表现极为不满。还未等年轻男子有机会开口解释,这汉子已然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冲向了王江河。
刹那间,王江河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而来,那汉子飞起一脚,如闪电般直直地朝着他的面门踢来。这一脚势大力沉,若是被踢中,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然而,王江河毕竟身经百战,反应迅速异常。他见势不妙,立刻顺势一个侧转身,如泥鳅一般灵活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紧接着,他眼疾手快,顺势用手牢牢抓住了这汉子的脚踝,然后猛然发力一扭。
只听得“嘎崩”一声脆响,仿佛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这汉子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那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令人毛骨悚然。
原来,王江河这一扭,竟然生生地将这汉子的右脚踝肌腱给扭断了。那汉子的右脚失去了支撑,“噗通”一声,瘫倒在地,疼得他满地打滚,额头上冷汗涔涔,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江河见状,诡谲地一笑,还故意举起双手,向着大厅里的人们高声解释道:
“诸位莫要误会,我可并未动手伤他,是他自己用力过猛,不小心才扭伤了自己的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