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莫斯科,寒风裹挟着雪花吹拂街头,街灯还未完全熄灭。保尔、娜塔莎·罗曼诺娃、桑吉尔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娅、希儿和沃尔科娃并肩走在巡逻队伍前列,沉默而有序。
“天庭警察局总部指派的新援今天到吧?”巴恩斯低声问。
“是的。”娜塔莎·罗曼诺娃点头,“我听说他是个战力很强的人物,代号‘达达利亚’,来自至冬。”
希儿小声道:“至冬?那不是很远吗……”
不一会儿,一抹熟悉的笑声传来。一个身穿蓝白相间制服、带着桀骜笑意的青年走近队伍。他一双水蓝色眼眸微弯,带着点轻佻,声音带着异国口音:“大家好,我是达达利亚,也叫公子,今天起和各位并肩作战,请多指教。”
他主动伸出手。保尔第一时间握住,眼神审视但礼貌:“欢迎加入。”
娜塔莎·罗曼诺娃和沃尔科娃也分别和他握手,桑吉尔夫点头致意,巴恩斯笑着拍拍他肩膀:“别看我们严肃,熟了之后都挺好说话。”
喀秋莎挑挑眉:“看起来就是个小白脸。”
布洛妮娅拉住她:“别乱说话。”
希儿则有些害羞地躲到布洛妮娅后面,悄悄打量着这个笑容肆意的新队友。
队伍气氛还未完全融合,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
“哈哈哈哈——”
“快看啊,咱们莫斯科的天庭警察队伍里混进了个小白脸!”
几个混混从街角蹿出来,为首的是留着寸头、肌肉虬结、满脸横肉的潘克拉蒂·**夫。他双臂交叉,笑得肚皮颤动:“小白脸,你是哪来的?来度假吗?哈哈哈,天庭警察真是没人了。”
保尔脸色沉了下来:“滚。”
潘克拉蒂却像没听见:“我说啊,小白脸,要不我们切磋一下,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他一挥手,七八个混混呼啦啦围了上来。
达达利亚勾起嘴角,解开脖颈处的纽扣,露出战斗姿态:“想打架?我奉陪。”
“别杀人。”保尔只丢下一句话,随后和娜塔莎他们往后退半步,给出了场地。
混混们愣了一下,随即哄笑:“真要打啊?小子,你可别哭着找妈妈!”
“你们先上吧。”潘克拉蒂拍拍手下的肩膀,退到一旁。
两名混混大喝一声,挥拳砸向达达利亚。只见他脚尖一点,身影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模糊的残影,瞬间出现在其中一人身后,手肘一撞,砰!那人直接栽进雪堆。另一人反应过来,挥棍劈来,达达利亚伸手一格,旋身一脚踹飞对方。
保尔双手抱胸,神情微挑:“速度不错。”
喀秋莎皱眉:“不就是会闪吗?”
布洛妮娅凝视场中:“不是,他的节奏感很强。”
潘克拉蒂见两人瞬间被撂倒,脸色一沉,挥手喊:“一起上!”
剩下的五六个混混蜂拥而上,棍棒、拳头、刀光交织而来。然而达达利亚神色依旧淡定,双手翻转之间,水元素微光浮现,化作细刃。他一边闪躲,一边精准点打关节和膝盖,不出十秒,场上只剩下一片呻吟声。
最后,达达利亚单手提着脸色煞白的潘克拉蒂,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要继续吗?还是说,要请我喝杯茶?”
潘克拉蒂抖了两下,双膝一软:“不……不用了……”
达达利亚松手,笑着后退一步:“合作愉快。”
保尔走上前,低声对混混们说:“你们有五分钟时间滚出我的视线。”
混混们几乎是爬着逃开的,留下雪地上一片凌乱的脚印和呻吟声。
巡逻继续。
走在队伍里,达达利亚耸耸肩:“看来我还算合格吧?”
“勉强。”娜塔莎·罗曼诺娃嘴角微翘。
巴恩斯打趣:“小白脸的帽子要摘下来了。”
喀秋莎瞪着他:“别得意太早。”
布洛妮娅抿嘴笑了笑,希儿则悄悄给了达达利亚一个小小的竖拇指。
沃尔科娃看着雪地上逐渐消失的脚印,冷冷开口:“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不只是打混混。”
“当然。”保尔转头,看向远方灯火:“莫斯科的夜还长。”
巡逻队伍再次启程,九个人的脚步声在寒风中渐行渐远。街角的灯光下,那个新加入的身影,显得轻盈又坚定——像是一枚新投入棋盘的子,却已经稳稳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