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驹就是曹驹,求生的**狠狠的刺激着他,蒿草没有韧性,一碰就断。
情急之下,曹驹一看自身,发现能够当绳子用的也就自己这根裤腰带了。
曹驹毫不犹豫就解下了裤腰带,随之而出现的则是他的胡库,也就是内裤也轰然掉落。
下体也为之一凉,但好在古人的儒衫还有一点儒摆可以遮住羞耻,才不至于让曹驹处于裸奔的境地。
但曹驹此刻也是娇羞无限,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安定王,现在自己这样子成何体统。
不过反过来说,还是一个求生的问题,让他决定暂时忍了,再说现在也没人看他。
曹驹这么自我安慰一番,就开始将木棍绑在了自己的小腿之上。
别说,长度正好够用,曹驹不禁佩服自己急中生智,又为柳开森大军智商感到捉急,这么多破绽,岂能成就大事!
曹驹蹒跚来到木笼子边缘,伸出绑着木棍的飞毛腿,去尝试将遗落一旁的钥匙够过来。
现在长度是够了,但脚毕竟没有手灵活,这够过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曹驹正全神贯注的努力着。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柳开森的故意安排,那两个守卫也根本就没有睡着。
曹驹够钥匙的时候,有一些动静,两个守卫便轻轻眯着一条眼缝瞥了一眼曹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曹驹的飞毛大肠腿通过木笼子之间的缝隙伸出来的时候,整个身子紧贴在木笼子上面,由于失去胡库的遮挡,一条毛茸茸的大腿齐根展现在了两个守卫面前。
“呕~”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差点让两个守卫吐了。
如果是一个美女摆出这种姿势,倒也够撩拨人心的,但现在是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这如此变态,岂能忍受?
两个守卫轻声呕了一声,但柳开森交代需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走曹驹,因此这两人也不敢真就呕吐起来。
只能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继续装睡,但浑身却是憋得颤抖不停。
两人动作不大,但也不小,这可把集中精神够钥匙的曹驹吓得不轻。
曹驹保持着大腿诱惑人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将两个守卫吵醒了,这样足足保持姿势将近好几分钟,两个守卫才趋于平静。
曹驹长舒口气,暗道好险,便继续开始弄钥匙。
功夫不负有心人,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曹驹无限尝试,最终还是将钥匙一点一点的弄了过来。
拿到钥匙的曹驹并没有急着打开笼子的门逃命。
一是还需观察一番,二则是他这半个小时,精神高度集中,又保持撩人姿势良久,此刻也是累的不行,纵然胯下微凉,但他此刻也是汗流浃背。
过了一阵,曹驹平复过来,这才重新穿戴整齐,蹑手蹑脚打开笼子大门,轻手轻脚的来到营帐外面。
不得不说,营帐外面的空气真的好过里面太多,曹驹不由得也是大口呼吸了一阵这才心满意足。
外面的世界虽然灯火通明,但却是一个巡逻的人也没有,曹驹心想,就这警戒?
果然是不懂兵事之人才干得出来的事情。
这更坚定了曹驹先前的看法,柳开森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场,也怪自己运气太衰,这才失手被擒。
不过这种情况对曹驹来说,真是天赐良机。
曹驹也不含糊,亦步亦趋的一路直奔营门,心里还在打秃噜,想着怎么才能出得营门。
不过等他到达营门之处,又是一阵大喜,只见营门处两个哨兵也是睡得吹皮打鼾。
曹驹暗道:我真是天命所归,这都能逃过一劫,于是毫不犹豫,悄悄打开营门,径直出去了。
刚刚打开营门,曹驹头一撇,突然就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匹遗落的驽马。
曹驹心道:还有这好事?
如果是甩火腿,等柳灿小儿发现,我肯定跑不过,既然有马,正好为我所用。
曹驹哪里还懂客气,径直过去,骑上驽马就一路狂奔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
“启禀主公,末将已按照主公吩咐费了好大一番周章,最终是放走曹驹了,并且准备了一匹驽马,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文进。”
“好,我知道了,没有让他发现什么吧?”
胡勇憨笑道:“没有,曹驹这人貌似啥也不懂,只以为我们不懂兵事,不过他小聪明倒也不少,只是过程太过辣眼睛,我就不和主公一一细述了。”
......
话说文进行走在黑暗之中,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文进心惊胆战,暗道:莫非柳灿小儿说话不算数,又想捉我回去?
但文进被饿了两顿,就算是,他也无力法抗,只好静待,同时无限遐想。
然他还没想到第二点可能,马已接近,文进就着月光,才看清来人,竟然是曹驹。
文进诧异之中带着点惊喜,迎住曹驹。
曹驹见是文进,疑道:“文大人也逃了出来?”
文进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自己哪里是逃出来的,而是被人家柳开森放回去的。
不过他尴尬归尴尬,但是转而一想,这曹驹必定也是被放走的,虽然搞不清为什么柳开森要放掉二人。
文进想到,心说这厮太过虚伪,被放走就是放走嘛,还自己逃走,说的自己这么牛逼?顿时心里不悦。
但是曹驹这么说,估计是要面子,自己要是说被放走,就显得太过怂了点。
于是道:“我也是趁柳灿小儿防守不备,连杀数人这才逃了出来。”
曹驹一听,心道:这柳灿小儿果然不懂军事,竟然连续逃走两人。
又听到文进所言,曹驹就想骂娘:你他喵的真够虚伪的,还连杀数人,整晚上大营都没点动静,你怕是在睡梦中连杀数人吧。
但是怎么想都无所谓,不能说出来,于是只好恨恨道:“逃出来就好,回去必定重整军马,找柳灿找回场子!”
文进深表赞同。
......
文进虽然被柳开森大义释放,但也仅仅就是释放,并没有给文进什么盘缠之类的东西。
刚被放走,文进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不敢保证柳开森会不会后悔又把他抓回去,因此一路跑得欢快。
文进跑路,没有座驾,现在离开柳开森大营已经三四十里路,早已疲惫不堪,现在看见曹驹骑马,十分艳羡。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文进不堪疲惫,于是道:“安定王,这还有好几十里路,不如我俩共骑一马?”
曹驹心想,后面还需要文进的乌丸骑兵相助,只好道:“也行,那就上来吧。”
曹驹话音一落,本就精疲力竭的文进顿时大喜过望,毫不迟疑的就跳上了驽马。
但这本就是一匹驽马,二人共骑一马,又都是男的,挨挨挤挤的让两人都感觉十分别扭。
两人架着宝马在黑夜之中缓缓前行,心中思虑万千。
文进坐在后面,没走两步,就在这时,曹驹突然疑道:“文大人,什么东西顶我?”
文进莫名其妙:“顶什么顶?没有啊。”
曹驹刚刚说完,突然心里一突,想起了什么,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倒立。
跳将下马来,立即就指着文进喝骂道:“文进,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曹驹的咆哮之声让得文进也瞬间如醍醐灌顶,一张老脸当即就红的如同朝阳一般。
于是急忙辩解道:“不是,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曹驹怒不可遏,脑子当中想起那恶心的一幕顿时打了个寒战,哪里还能去听文进的辩驳,马上就想找文进火拼。
曹驹怒急攻心,来势汹汹,但以文进的武力,自然是不怕曹驹的。
但是现在可不是纠葛这种事的时候,于是急忙道:“安定王,你先听我解释,主要还是这驽马太小,而我,而我那里可能大了点,这才出现误会,放心,我文进岂会是那种人。”
曹驹见文进说得一本正经,想想貌似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将信将疑之中暂且作罢。
但他略微思索一番,又道:“既如此,你坐前面,我坐后面。”
文进理亏,马上便答应下来。
两人调整姿势,重新上马,刚刚行不到两步,文进突然也发现屁股后面有个什么东西戳自己。
刚刚那一幕又浮现出来,也是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文进想到一种可能,当即大骂道:“曹驹,你这奸诈小人,竟然如此算计于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动这种心思。”
文进的喝骂来的有些让人猝不及防,曹驹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道:“你什么意思,我算计你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不是卯时三刻吗?我还有什么心思?”
文进一看曹驹这厮打麻赖,喝道:“你刚刚定是假意发火,诱骗我坐前面,而你就好借此猥亵于我,原来你才是这种人,我跟你拼了!”
曹驹大惊,也是反应过来,这下轮到自己理亏,一时也是不知所措。
略微思考一下,曹驹义正言辞道:“乌丸王,实不相瞒,我其实也是那里偏大,不信我脱了给你看。”
文进直感恶心到顶,骂道:“我看你大爷。”
曹驹也不好辩驳,便道:“我们一人骑行十里路,如此可好?”
二人的遭遇如出一辙,曹驹这个建议也算不错,文进这才勉强同意。
于是二人一路披荆斩棘,一路破口大骂柳灿小儿阴险,竟然只给一个座驾,还是紧凑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