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卡斯坦因之血 第241章 改造堂弟

一千年前·卡斯坦因血堡骨仪密室，血色月光透过骨仪塔的棱镜，在康拉德·冯·卡斯坦因的苍白皮肤上切割出十二道金芒。他被锁在纳伽什颅骨形状的审讯椅上，喉间还残留着昨夜被迫饮下的圣露苦艾酒——那是曼弗雷德为「净化纯血傲慢」特制的毒剂，此刻正顺着血管灼烧他的亡者魔力。

「圣恩不是毒药，堂弟，」曼弗雷德的战镰尖挑起一枚西格玛圣徽，圣徽边缘的银辉在康拉德瞳孔里映出扭曲的光斑，「而是亡者法理的镜像。」战镰挥动间，圣徽重重砸在康拉德胸口，纯血吸血鬼的皮肤瞬间腾起青烟，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康拉德怒吼着挣扎，铁链上的骨仪符文却突然收紧，将他的魔力压制到凡人水平。他能闻到百步外巴托尼亚战俘的恐惧气息，那气味比陈年血酒更令人作呕——不是因为血腥，而是因为圣油混在其中，如芒刺般刺激着他的神经突触。

「看看这些圣物，」曼弗雷德踢开脚边的圣乔治战旗，旗面的圣痕在骨仪波中泛起涟漪，「它们不是用来摧毁我们的武器，而是共生的钥匙。」他示意瑞吉娜上前，首席骨仪侍女的半骸骨化指节按在康拉德后颈，植入一枚刻有双纹章的骨仪符文，「这是史崔格夫的神经校准符文，能帮你「爱上」圣恩的味道。」

符文激活的瞬间，康拉德感到一股电流窜入大脑，神经突触仿佛被强行接驳到圣恩频率。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甲刺入掌心，却发现流出的黑血中混着银蓝色光点——那是曼弗雷德用骨仪波篡改了他的生理反应。

「现在，握住它。」曼弗雷德将圣徽按进康拉德掌心，后者的惨叫声中，圣徽却不再灼伤皮肤，反而在骨仪符文的作用下，与亡者魔力产生诡异共振。康拉德惊恐地发现，自己竟能「感受」到圣徽的银辉——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类似魔力充盈的快感。

「这就是共生的真相，」曼弗雷德的战镰轻点康拉德眉心，投影出圣藤的基因图谱，「你以为圣藤是自然生长的奇迹？不，那是我用卡斯坦因之血与圣乔治的圣血杂交的产物。」他调出实验室记录，康拉德的鲜血被注入圣藤根系的画面刺得后者瞳孔收缩，「现在，你要成为它的「发明者」，让巴托尼亚人相信，这是湖之女神与亡者的共同馈赠。」

康拉德盯着镜中自己的瞳孔，那里已隐约浮现出圣藤的银灰脉络。他想起三天前，曼弗雷德用骨仪熔炉提纯他的血液，强迫他目睹自己的纯血如何被分解为圣藤的生长激素。「为什么是我？」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却被骨仪符文强行转化为坚定的质问。

「因为你是卡斯坦因家族的纯血，」曼弗雷德的铁冠嫩芽缠绕住康拉德的手腕，植入一枚圣藤符文，「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圣恩最完美的讽刺——当巴托尼亚人跪拜你的「发明」时，他们崇拜的不过是亡者法理的镜像。」

瑞吉娜递来刻有圣乔治十字的骨仪护腕，康拉德注意到内侧刻着纳伽什的颅骨微缩纹章。当护腕扣紧的刹那，他的灵魂再次被冲刷，对圣恩的生理排斥被转化为某种病态的渴望。「记住，」曼弗雷德的战镰劈开密室阴影，露出地下室内的圣藤培育舱，「从今天起，你是巴托尼亚的圣藤守护者，是能在圣恩中行走的亡者。」

康拉德凝视着培育舱内的银灰色藤蔓，它们的根系正贪婪地吸收着混合了圣血与亡者魔力的营养液。他想起曼弗雷德的警告：若敢暴露身份，骨仪符文将释放圣言能量，让他的灵魂在圣恩中沸腾。「我会让圣藤成为巴托尼亚的信仰，」他握紧圣徽，指甲刺破掌心却不再感到疼痛，「用他们的圣恩，锻造亡者的法理之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