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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相思,怕相思 第30章 一事接着一事

作者:似事而非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0 00:16:00 来源:小说旗

叶十七端着温热的水,拿着软布,轻柔地擦拭掉他脸上的血渍。

“十七,我自己来。”小夭往后一仰,准备自己接过软布。

叶十七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依旧轻柔地擦拭。随后又去准备了热水,放下浴桶,径直走了出去关好门。小夭两三下脱下身上的衣服,温热的水将她温柔包裹,热气腾腾。

洛愿转身看见叶十七端着洗浴的东西,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见他又走出来去了厨房。她跟在后面去了厨房,见他又在准备热汤。

“十七哥,期待给太多了,失望会愈大。”

叶十七搅弄热汤的手微微一滞,“不会失望。”

等汤热好,他端着热汤越过朝瑶,走向六哥的房间,敲门等到里面响起回应,推门而入。

刚穿好衣服的小夭见到十七端着热汤进来,伸手接过热汤小口小口喝着,吹了夜风,热汤下肚,全身都暖和了。

叶十七拿着毛巾,帮他擦头发。

“瑶儿呢?”

“在厨房。”瞧见他喝热汤的样子,叶十七抿着笑,将擦头发的动作放慢。见他放下碗,又拿起梳子将他头发梳开。

小夭默默感受着十七今晚一系列的举动,包括此刻温柔梳头发的动作,“你不应该惯着我,我习惯了,你离开,我怎么办?”

“我不离开。”

说的人当时认真,那也是当时,许诺那刻信誓旦旦,人心易变,诺言易散。

小夭发现那晚之后,朝瑶偶尔天一黑就溜走了,

这两日清水镇开始流传出一些小道消息,俞信好似要收回一些铺子。

俞信---清水镇的半个王,维护着清水镇的规矩,所有人从下往上仰视他。

前两日他曾当街对着一位女子毕恭毕敬行礼,女子坐在马车上路过药铺门口时,小夭曾惊鸿一瞥,对方是瑶儿喜好的美女。

当屠夫高带着小道消息通知他们,回春堂也是在收回的范围内,老木气得骂娘,他将一片荒地养肥,费尽心血。他嘴上骂骂却无可奈何,不敢抗争,只能发愁。

他们走了也得给老木他们留下容身之所,于是小夭决定去见俞信,叶十七不知道他去哪里,按照习惯也跟上他。小夭见到对方一阵客套寒暄,最后哪怕提出加租金,对方也不愿意继续出租,还直言自己只是家仆,主上十分富有。

小夭无奈也只能带着十七离去,两人走到街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站住!”

洛愿在屋顶见到小夭半天没回来,跑出去去寻她,刚走到街上没多远,见到小夭呆呆站在一边,叶十七站在街边,叶十七身边有一男一女跪在他脚边。

“公子,你怎么不说话?奴婢是静夜啊,您忘记了?你还曾调笑我们说静夜幽兰香..............”

被认出来了!洛愿看向叶十七与小夭,叶十七双眸含着悲伤,小夭笑得灿烂,眼里却是苦涩。

早知有今日的小夭,本以为有准备了,这真的发生了,她连话也说不出,干涩难言。于是给叶十七,不对,是涂山璟打了个手势---你慢慢处理家事,我走了。

她默默朝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

涂山璟望着他的背影,耳边全是静夜喊着俞信给老妇人送信的话,他想追上去,可短短几步的距离成为难以跨越的天沟,注视着他越走越远,漆黑眼眸里的悲伤溢出来了。

他瞧见突然出现的朝瑶,牵住他,一步一步,走远了。

“哥,回家了。”洛愿牵住小夭的手,笑得明媚。

“嗯,回家。”小夭展颜一笑,紧了紧手上的力气,将瑶儿牵着慢慢走。

回到家,小夭坐在后院默默看着院子外,听见老木的担心,呆呆回应:“想租多久就租多久,不给租金也没人敢收回去。”

十七回去了,铺子回来了。

随后见到老木拜天拜地,感动的模样,按照以往她会说:“我一定陪着你,给你养老送终,不会让你孤苦伶仃,无人可依,无人可说.............”

今日不知为何,她也不敢轻易许诺了,因为她与朝瑶会离开。

洛愿拿着两个野果子,递给老木与小夭一人一个。一口下去,野果子酸倒牙,老木直呼吃不了,跑到厨房灌水。

小夭呆呆啃着野果子,这果子不酸牙啊。

“没谁会陪谁到最后。”

小夭耳畔响起朝瑶闷闷的声音,总有人死在前面,总有人先离开,总有人离散。

她转身拿起药锄,走进药田,迎着烈日劳作,流了一身汗水。

洛愿望着她的身影,默默在心里说:“我也会走。”

晚上洛愿看着恢复成生龙活虎的小夭,河水要是真能冲刷掉一切,那也不需要坚硬的外壳了。

大家询问后才得知叶十七走了,不会回来了。老木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叶十七留在他们这里,总有一日会出麻烦。串子与桑甜儿没什么感觉,叶十七平常话不多,存在感不高。

洛愿假装感叹了几句,心里也并不在意,她本来就是一个过客,看尽他人一生。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不多,只有那么零星几人。

不等大家吃完晚饭,洛愿已经找借口化为魂体去修炼。刚开始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打开后院的门走了出去,睁眼见到是小夭,原想跟上,目光所至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魂体的她悄无声息跟在小夭身后,小夭顺着青石小径,踱步到河边,漫步而行。有人跟着,她快他快,她慢他慢。

这两人玩游戏呢!洛愿干脆飘到不远处的树上,等他们游戏结束。

小夭猛然停下回身,见到叶十七沉默地站在她身后,身上还是穿的粗麻衣衫,不同的是已经洗过,还有熏香味。

小夭:“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见他垂下了头。她本绷着的脸,露出一抹微笑,“下次你来看我时,送你一个药草香囊。”

十七再次抬起头时,眼里绽放出璀璨光芒。

洛愿.............这就好了?

后面的日子,洛愿总是能看到两人在河边“约会”。叶十七每次都穿那身粗麻衣衫在河边等着小夭,两人散步聊天,简直成了饭后必备节目了。

聊完,小夭回家睡觉,叶十七转身离开。

两人聊天的内容,洛愿也听腻了,小夭内心果然还是女生。

小夭:“你以前有几个婢女?”

“三个。”

“除了静夜兰香,还有一个呢?”

“嫁人了。”

当听到小夭问:“静夜好看,还是兰香好看?”洛愿怎么闻出一股醋意?

小夭的问题,叶十七除了嗯,好,就是沉默。比如谁好看这个问题,送命题,谁好看他都完蛋。

听见小夭暗示叶十七可以下毒,叮嘱他别乱吃东西,猛然再一次听见“谁好看”这个问题,洛愿转头飘走了,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身后传来小夭无奈的声音,“要是实在斗不过,你回来,继续帮我种药,饿不死你。”

洛愿.............懂了,蜘蛛网的日子,小夭不怕。

后面,小夭没事就往玱玹的酒铺子跑,玱玹甚至会请教她毒药的事情,她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洛愿躲着他们,总是推脱不去。

小夭照常做生意,叶十七一走,回春堂跟在她身边的人成了桑甜儿,桑甜儿没什么做饭,持家的天赋,洗衣服也能给串子连续洗破三件,但她很努力在融入,在学,两人的日子过得倒是挺好。

串子有时候有点抱怨也会被朝瑶骂回去,小夭每次都能瞥见桑甜儿抿笑的神情。有次,桑甜儿洗着一筐的衣裳,串子抱着脏衣服漫不经心丢进盆子里,“这些也洗了。”说话的语气比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还有气势。

桑甜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串子已经被朝瑶踹了一脚。

“串子,你瞎啊,甜儿姐才做完家务,现在还洗这么多衣服,你不知道搭把手。”

串子捂着屁股看向朝瑶,反驳的话也被朝瑶手上的棍子吓回去了,忙不迭扶起桑甜儿,“我来,你等会又洗破了。”

“甜儿姐,你擦擦手帮我哥,我帮你守着串子。”

桑甜儿眉梢眼角沁着笑,应了一声连忙跑到前面帮忙,身后是朝瑶说教的声音。

“串子,你媳妇你自己要疼惜,你要是拿她当个婢女,那其余人怎么能重视她。”

“当初,你选择甜儿姐,男子汉大丈夫,自己选的自己要珍惜。”

这男人当时说不在意,喝醉后,口不择言,那个地方疼就戳哪里。

从那次之后桑甜儿明目张胆跟在六哥身边,六哥动嘴她动手,配合着看病抓药,有模有样,有条不紊。串子被朝瑶收拾了几次,刚开始还有点小抱怨,慢慢想开也老实了,偶尔也能抢着做点家务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小夭见她不怕血,不怕恶心。按照自己的指点,她清理包扎伤口比自己做的还细致。

这天,小夭见到病人对着桑甜儿连连道谢,“你洗衣做饭不行,察言观色,伺候人倒是很有天赋。”

桑甜儿动作一愣,想起之前的生活,不由得苦笑。“六哥,你这是夸我吗?”

“对,她确实在夸你。”洛愿听到两人的对话,笑盈盈走到前面药堂,把卤味递给小夭。

小夭接过卤味坐在椅子上,一边啃一边说:“看病,照顾病人不就是需要这些吗?我看你挺适合学医。”

桑甜儿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六哥与朝瑶,眼眸写满了震惊,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小夭啃着卤味慢悠悠说着:“串子与麻子,二十多年也没吃下这碗饭,你不错,如果愿意就好好学,以后你和串子走到哪里也饿不死。”

桑甜儿再次确定六哥的想法后,猛地跪下磕了三个头,最后被朝瑶扶着站了起来。

“甜儿姐,女人有了本事才有底气,你要能养活一个家,串子也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桑甜儿重重地点点头,这些道理她懂。她孑然一身,无所依靠,丈夫不是恩客,不可能日日蜜里调油,有这份底气与本事,她才能平等去过日子。

小夭温和地看着桑甜儿,“好好孝顺老木,若你们死时,他还活着,让你们儿子也好好孝顺他。”

桑甜儿不解,心里隐隐察觉出什么,见到六哥与朝瑶没有别的反应,她再次点了点头,给出她的承诺。

“好,我会的。”

这天,洛愿见到小夭从酒铺子回来,察觉她心里的闷气与失落。问她,她说没事。洛愿委婉地问问老木,老木只说镇上盛传涂山二公子到清水镇了,其余没什么事。

这恋爱中的女人有什么事?见她去酒铺子后才有这反应,玱玹耍心眼子还是涂山璟?

洛愿把小夭拉到后面的药田,准备详细问问。

“到底什么事?不说我去问玱玹或者涂山璟了。”

小夭作势蹲在药田里,随手扯下一片药叶子含在嘴里。“今日我与涂山璟在轩的酒铺子里无意撞见了,当时酒铺子里的人正在讨论涂山二公子的事。”

“涂山璟有个未过门的媳妇,防风氏的小姐,还是涂山夫人左挑右选才定下。”

“防风小姐从小跟着父兄游离,大方能干,生的娇美,还射的一手好箭。”

“十年前,他们打算举行婚礼,喜帖也送出去了。涂山璟突然得了重病,消失了。防风小姐不顾家里想要退婚的意愿,穿着嫁衣跑去青丘。这些年也一直住在涂山府,帮着太夫人打理家事。”

“他们说两家已经开始重新商议婚期了,打算早日完婚。”

洛愿.........原来是今天酒铺子里讲得新鲜事,还当着涂山璟这个当事人讲的........“得了重病是假,被人害了是真。”

小夭见瑶儿还感慨上了,讪讪地说了一句,“我让他把这六年,折算成免我们六年的租金。”

“不错,有点做生意的头脑了,我等会再找他收点饭钱。”富可敌国的涂山家,不宰白不宰。

“算了,我们别和他牵扯了。”小夭拉住朝瑶,免得她真去找人要钱。

“哥,你想啥美事!你只要一天在这里,这牵扯就不可能断。”

小夭想着今日离开时,涂山璟拽着不让她走,不让她走?他那些事自己可帮不上忙。

“还有别的事吗?”洛愿也是吃瓜吃上瘾了,假吧意思含着一片药草子。

“酒铺子里的人还讲了涂山璟与他哥哥之间的事,说涂山璟手段厉害,将他哥哥压制的很厉害,以后要上演争斗,猜测谁会执掌涂山家。”

富可敌国的继承权,阴谋的味道隔着老远也能闻到了。“得了,这调味品难吃,换下一个吧。”

小夭...........气鼓鼓地把嘴里的草叶子嚼烂。

“你吃啥都行,有家室的男人绝对不能碰。”洛愿站起来拍了拍手,有家室的男人一碰一个倒霉。

“我就没想过吃他!”小夭抓起一把泥抹在朝瑶的白裙上,白裙未沾染一丝的泥渍,依旧一尘不染。不甘心的小夭直接把朝瑶扑倒,今天非要给她沾沾泥。

“打架啊,来啊。”朝瑶笑着回应一句,捏住小夭的肩膀一个翻身给她压在身下,往她身上抹泥。

“朝瑶,今天非要给你种地里。”

“来呀。”

药田里回荡着两人的笑声,笑过闹过,那些懵懂的事,也抛在脑后。

那日后,小夭不去河边纳凉了,锁紧院门,晚上躺在草药席上数星星。洛愿见到远处等待的涂山璟,有家室的男人,她摇摇头接着修炼,猛然察觉到远处飞来的白雕,这事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

“三千三百二十七...........”

小夭数着星星,白色雪花从天空飞落,她赶紧收敛笑意,闭上眼睛。房顶的洛愿却懵逼,自己察觉到小夭情绪,她怎么还有点惊喜?这么快换调剂品了?目不斜视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别装睡了。”相柳扫了一眼周围,居高临下看着玟小六。

“我睡着了,听不见。”小夭用手塞住耳朵。

洛愿..............

相柳挥手狂风吹过,狂风将席子刮干净,他才坐下,低头盯着小六。

小夭扛不住他的注视,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大人不在山里忙。跑到我这个小院做什么?”

“你身边那个男人是涂山家的?”

洛愿.............明知故问。

洛愿见到相柳威胁小夭,他慢慢俯身下去,双手放在小夭的头两侧,獠牙再现。她猛然闭上眼睛,想咬,想杀就没那么多问题了。默默听着两人的谈话,听见相柳问小夭,是不是涂山家的老二?小夭肯定回答“是”。

九头十八弯,无事不来。

相柳:“这段时间酷热,山里爆发了疫病,急需药物,让涂山璟帮我们弄点药。”

小夭说话的嗓门也有所提高了,“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谁。”

相柳:“就凭我能吃了你。”

“宁可你吃了我,我也不愿意去。”

听到这里的洛愿再次睁开眼,见到小夭已经坐起来了,神情有些不满。

“十年前,涂山家的老大让涂山璟在婚礼上消失,我联系涂山家的老大,我替他杀人,那位青丘公子活下去的机会有多大?”

小夭不仅没继续拒绝,反而是问起,涂山璟帮他有什么好处?

这调剂品,还在意呢。

洛愿见到两人之间的距离,鼻息可闻。她直接飘走,落在涂山璟的身后。

“涂山璟!”

涂山璟见到来人是朝瑶,惊喜地看着她,“你哥呢?”

“涂山璟,有些事不是喜欢就可以,你为他想一想,我们不想卷入你们的事。”

涂山璟见到朝瑶冷漠的眼神,他看了一眼药堂的方向,“她不是我选的,我没见过她。”

“那又如何,你有婚约。怎么?你要抛弃原配?还是让我哥做个小?”

“说吧,你什么时候察觉出我哥的身份?”他身边是婢女,又有未婚妻,根本不好男风。

“我.....我洗澡的时候,她脸红了。”涂山璟欲言又止,还是说出当时的场景。

洛愿..............狐狸精,这样也能猜出来!

“涂山璟,你走吧,你与你哥的恩恩怨怨,你与她人的婚约,都不关我们的事。”洛愿转身看向河面,河面像是出现无数个漩涡。

涂山璟望着朝瑶的侧面,因为她的话,他身姿如玉的身影,孤单寂寥。

突然,身后出现脚步声,孤单再次被惊喜替代,涂山璟回头望去,见到来人眼里的光芒瞬间熄灭。她身后还有一袭白衣,张狂肆意。

小夭惊诧地看着河边的身影,瑶儿与涂山璟。此刻与涂山璟面面相对,小夭有些尴尬。

相柳像是未看到涂山璟般,走到河边负手而立,眺望远方。

“你近来可好?”小夭尴尬地咳嗽一声才开口。

“不好!”

正想说话的涂山璟,蓦然听见朝瑶的声音,只能小声对她说道:“好。”

朝瑶的突然出声,让小夭反应不过来,脑子一闷,再次问道:“静夜可好?”

洛愿...............“不好!我说不好!”她转身大声回应小夭的话,大步走到两人中间,挡在小夭身前,自始至终未看过相柳。

“你转身,那个穿白衣衫的应该是来找你的。”洛愿对着涂山璟说完,立马扯着小夭准备走。

相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冷眼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衫。

“瑶儿,别。”小夭赶紧把朝瑶拽住,抬头看向涂山璟,“有点事情麻烦你,我需要一批药物。”

洛愿..........见到她拽住自己,讥讽地撇了撇嘴角。

“好。”涂山璟什么也没问,毫不犹豫答应。

又扯上了,洛愿见相柳背对自己,立即化作魂体飘走了。

小夭见到朝瑶走了,知道她生气了,急忙对着涂山璟说道:“我没钱付你。”

“你,不需要付钱。”

此刻相柳弹出一枚玉简,小夭立马接住递给涂山璟,“这里写的很清楚,药材到清水镇,你通知我,相柳会去取。”

“好。”

小夭.......“那..谢谢了,我追瑶儿去了。”

涂山璟点了点头,抬脚离去,路过她时默默了说一句。“以后,不要说谢谢。”

小夭见状转身也要走,衣领子猛然被拽住,“在我没拿到药材前,你跟着我。”小夭想着追朝瑶,挣扎两下直接被相柳提着领子,坐上了毛球的背,飞进苍茫的大山。

中途,小夭紧闭双眸,察觉到毛球停住也不敢睁开眼睛,担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拽着相柳的手臂跟着他走。洛愿在天际见到相柳把小夭抓走,第一次不想管她了,反而去找凤哥。

“凤哥,咱们打架去!”

九凤听到她的心声,叹口气,飞出天极之柜,翱翔于天际之时,见到悬浮于空中的小废物。

“打谁?”

“打个凶狠的!”

跃跃欲试的九凤,片刻之后捂住了脑袋,耳边不断传来小废物凶狠的叫声,“今天我要学武松打虎!”

这就是凶狠?妖也算不上的猎物,一头老虎,一道雷也能劈死的玩意。

此时显形状态下的洛愿,提着凤哥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找的剑冲向猛虎,魂体虽然能用灵力,但灵力有限,也得学一学肉搏。

洛愿提着剑直接砍向猛虎的脖子,九凤见她这不要命的打法,果然还没近身已经被猛虎一口咬住肩膀了。

“你大爷!”

巨大的咬合力,疼得洛愿脸歪嘴斜。反手将剑竖起狠狠刺入猛虎的咽喉。肩膀处咬合力增加,只有物理疼痛的伤害,伤不了她,也够她疼得嘴唇发抖了。洛愿抽出长剑,用力再次插入老虎的咽喉。

“小废物,你要是血肉之躯,这打法早死了。”九凤飞过去一爪子,直接将老虎来了个开膛破肚。

“等你能脱离她了,咱们自己走呗。”

九凤八个头吃着眼前的食物,一只头与朝瑶说话,尖锐的鸟嘴轻而易举撕扯着老虎的肉。

他还能弄清自己是被结印之力限制,到现在自己与小废物也没搞清楚,白天那股限制她的神秘力量。

“也不知道还要几百年!”几百年的时间,才换得她与小夭的距离,从贴身到现在能在清水镇附近的山上跑一跑。

“太他妈憋屈了!”洛愿捂着肩膀,想见点血也没有!提着剑走到老虎尸体旁,一剑又一剑刺下去。

九凤默默腾了点地方,调侃地说道:“想要学点防身的招式,不如找相柳教你。”他实在没教人的耐心,何况还得化作人形。

“谁要他教!”洛愿气得丢下剑,变成魂体。

“凤哥,你咋还不会变人形啊,你这几千年白活了?”相柳几百年成人形,他怎么还是鸟形。

“妖族崛起时,没有妖以变成人形为傲。被封印千年,一出来世道变了。”那时候都以蛮横的体魄与妖力为傲,谁会修成弱小的人形。

“活几千年了,你过腻了吗?”几百年过去了,洛愿有点过腻了,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夜色无边无际,唯独月光愿意照亮在这片深山幽谷之中。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活腻了。”九凤讥讽地看了一眼小废物。过腻了,也不会苦苦挣扎,只为在天地间求得一丝生机。

“小废物,如果你可以做到十年不插手大废物与他人的事,我可以勉为其难变一次人形给你看。”

凝视深山的洛愿闻言转头看向凤哥,调侃他:“如果比相柳好看,我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哼!”

九凤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他九个头九张真容,妖族又能随意变换容貌。可你别忘了,我也是九头。”

洛愿走到体型巨大的凤哥旁边,魂体一歪靠在他的羽毛上,“行,我等着看。”

漫漫一生,看得尽几人?

九凤扫了她一眼,难得没骂她也没扇她。

一鸟一魂,沉默地望着晚上的深山。天地辽阔,浩大无边,谁不是渺小如尘埃,沧海一粟。

没过多久,深山里再次响起野兽的嘶吼,与洛愿喊打喊杀的声音,九凤慢悠悠吃了一晚上的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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