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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相思,怕相思 第25章 想念

作者:似事而非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0 00:16:00 来源:小说旗

玱玹走到倒在地上的侍卫面前,怎么一个个衣服成了破烂,裸露的皮肤焦黑,头发散乱像是被火烧过。他蹲在其中一人面前,伸手推了推,见他痛苦地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

“公子,我们被雷劈中了。”

玱玹叹口气无奈地望着眼前面容扭曲的下属,今晚阿念非但没讨到便宜,估摸着被洛洛收拾的不轻。

第二日,玱玹见到在自己面前揉着身体的阿念,“轩哥哥,我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

“你晚上睡觉是不是梦魇,掉下床了。”

阿念???想起昨日那女子打轩哥哥的事情,气愤不已。正打算今晚教训她的时候,蓦然听见轩哥哥的话。

“阿念,我这次有公事在身,昨日的事不可再提了。”

如果只是过来单纯待几天,可能昨天那一巴掌已经早早打回去了,也等不到洛洛的到来了。可现在自己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强龙不压地头蛇。

以后玟小六日日下毒,屠夫卖肉添点料,朝瑶日日与阿念闹得水火不容,每次阿念又要被洛洛收拾不轻。

忍一时退一步,先把正事办完。

还想反驳的阿念瞧见轩哥哥严肃的神情,只好忍下这口气,准备等到办完事在教训她。

安逸倚靠在毛球身上的相柳,与不安的小六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人望月独酌,一人惶惶不安。

洛愿刚飞上空中就见到远处的白色身影,看清鸟背上的两人,小夭和相柳怎么跑一堆去了?她急忙回到房间,显形涂上药水,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门就听到小夭的声音。

“你还没睡?小心身体,早点休息。”

等在后院院子里的叶十七意外见到天际中的白雕,还有白雕身上的人,那人似笑非笑注视着他们。他沉默地跟在六哥身后,两人刚走几步房门便被打开了。

“哥,我睡醒没见到你,你去哪里了?”洛愿自动忽视天际的身影,笑着看向小夭。

小夭一眼看见朝瑶的脸色变得苍白,看了一眼身后的叶十七,急促走了几步,刚牵上朝瑶的手却骤然被她挣开,随后领子猛地被往下一扯。

突兀的红痕出现在洛愿与叶十七眼前,叶十七瞧见那红痕,眼神微沉,心中竟然觉得有点难受。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一边眼里只有那道红痕。

又吸血了!又不是供体,也不知道背着自己被吸多少次。洛愿揉了揉胸前还有点疼痛的地方,怒视着天上的白影,考虑到身边还有叶十七,洛愿只得瞪了一眼小夭。

“傻不傻,打不赢就跑啊,等着被吸血!”

吸血?叶十七听见朝瑶的话,再次仔细看了看那红痕,像是咬过之后被吸吮留下。他抬眸看向天际的相柳,心里的酸楚难受渐渐消失,沉默地站到六哥身后挡住他的视线。

小夭没想到朝瑶会一来就查看她的脖子,意外被她看见吸血的痕迹,连忙扯上领口再次牵住她走回屋内,关上房门将叶十七挡在屋外。

叶十七与相柳在月下对望,相柳嘴角讥讽含笑,叶十七眉眼冷漠。片刻之后,毛球呼啸而去,叶十七在门外驻足一会转身回到自己屋内。

“瑶儿,你是不是受伤了?”小夭进门赶紧拉着朝瑶坐到床边,打量着她的脸色,平常看起来脸色还有常人血色,此刻嘴唇也有点发白。

“不碍事,今晚不小心挨了一掌。”朝瑶捂着胸口,这还是第一次被灵力伤到气息不稳,可见对方刚才那一掌用足了灵力。要是相柳用足灵力,那自己得重新当孤魂野鬼了。

“到底怎么回事?”小夭也是第一次见到朝瑶这样,急忙问起她出去后的事。

洛愿将事情细细道来,将玱玹的主要目的变成找小夭,关于相柳的事情只字未提。并表示以后玱玹不会来找麻烦,她也收拾过阿念了。

“她被宠得太过分了,竟然敢绑人。”小夭听见朝瑶不仅挨了鞭子,还被对方婢女打伤了。手指紧握成拳,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也怪我没看清人,打了玱玹一巴掌。”瞧着今日阿念对玱玹的态度,不太像简单的妹妹对哥哥。“我已经给玱玹道过歉了,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注意点就好了。”

“瑶儿,我暂时不想回去,你会怪我吗?”小夭握住朝瑶的手,眼神里隐隐有些落寞。

“小夭,咱们不能活在过去,但还是那句话,你要继续游历或者回去,我都陪着你。

“清水镇局势愈发混乱了,我们现在与相柳、涂山璟、玱玹都有关系,趁早下决定。”

洛愿想到那位小祖宗爱吸血的爱好,吸上瘾还得了。她想替也没办法替,她大姨妈都没有,更别说血了。这小夭的血液相当于长期疗伤滋补品,再待下去,小夭先被吸成干尸了。

“嗯,先看看情况。”

摸着石头过河,这河终究是要过去。

小夭一上床立刻发觉被窝里放了熏球,暖和香暖,做这个的人不言而喻。今日过得太惊心,晚上游泳消耗了体力,疲惫的她倒头就睡,连梦也没做。受了点小伤的洛愿也不敢耽误,等小夭这次彻底入睡后才飘到屋顶修炼。

第二日小夭恢复了正常,老木看似恢复正常却不出房门,只在后院里忙不肯去前院了。朝瑶受了伤每日每夜都在修炼,麻子去老丈人家养伤了。所有的活基本落在小夭身上,幸亏叶十七帮不少忙,从看病到磨药等,游刃有余。

串子还想着替老木报仇,结果被小夭提着扫帚一顿教育,吓得串子抱头鼠窜躲进屋内。小夭怒气冲冲问他听进去没?没等到躲进屋子里的串子回答,倒是听见老木的回答。

“小六,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你放心我没事。”

小夭没想到老木听见了,立马丢下扫帚。

“这世上,只要活着,就有再不公也得忍气吞声,就有再不甘也要退一步,就是那些王子王姬也是这么活!”

小六的话清晰回荡在老木耳边,他们这种人要是计较太多,是活不下去。

屋里的串子也不得不承认六哥的话很对,听见老木的话,拉开窗帘担忧地看向老木的屋子。

不公之事频现,人心之怨何时能休?

不是这世间,上辈子那个时代也是看似公平,实则处处不公平。任何一个时代,都没有所谓的公平不公平,有的只是强弱、尊卑、高低罢了。

洛愿睁开双眸注视着后院,瞧见叶十七把装零食的背篓递给小夭,小夭客气道谢后转身踹开房门走进屋内,洛愿敏锐察觉到叶十七的眼神暗淡了。

他不会想当自己姐夫吧!真没听说涂山璟爱好龙阳啊!

这清水镇的酒铺子好久没去了,要不去打听打听涂山璟的最新消息?这来了清水镇,消息不如以前灵通,以前走到哪里听到哪里,现在忙着修炼只能窝在这里听。

小夭原本以为玱玹找不到自己便会走,没想到六个月后他在街头开了酒铺,引得串子嘴里一口一个臭娘们,一口一个小白脸。

老木还是不出门,叶十七也变得很少出门,出门还戴着面纱遮住面容。小夭知道叶十七是迫不得已,可怎么玱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一副要安家的架势。

洛愿比小夭还苦恼,天天想着面对山里的蛇大王,这镇上还有个龙大王。龙大王现在总说自己能显形,别入梦了,约好时间见自己。

这搞得就跟私会一样,求爹爹告奶奶给他说这里危险,快点走吧,没想到还安营扎寨了。她现在也能躲就躲了,从不以朝瑶的身份在他面前出现,担心演技不好露馅。

小夭还是按耐不住在玱玹铺子开满三个月的时候,借着串子的愤愤不平,主动上门了。

“那小白脸不要脸,每次和娼妓眉来眼去,那些娼妓也爱俊俏哥,很照顾小白脸生意。”

小夭实在不爱听他嘴里的小白脸,赶紧表示自己要去酒铺了,没想到叶十七戴着箬笠也追了上来,他这些日子又如从前一样,可她却不敢再轻易信任他。

洛愿见他们出门了,独自飘向山林高空,悠然自乐。大自然美是美,这生活太无趣了,最后还是落在一处悬崖顶上,坐在悬崖边,双脚悬空。

“小废物,想自尽?”

“凤哥,我想回家。”

自从能探查她心声后,九凤时不时能听到她想回家的心声,天天念叨着老爸与老哥。刚开始不知道老爸什么意思,听她解释完之后,想着俊帝在王宫内待着想回就回呗,后面得知她的身世,赤宸最后的神识化作桃林,想也没办法。

老哥玱玹出现了,但总觉得她又不乐意见到对方。

“你再想下去,几百年也是废物。”没人牵绊不是挺好,大废物纠纠结结,小废物也纠纠结结。

“你不懂,我想我爸,我哥了。”洛愿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悟不出神念,回不去了。几百年了,沧海桑田,东海扬尘。

麻姑见过三次东海变成桑田,她可能得见五六次了。小夭还能选择见与不见,她是连选择也没有。

没有任何归属感,想见亲人的渴望随着时间如同烈火烹油。洛愿双眼凝视着远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片刻还是慢慢滑落。

“我今晚飞过来带你去玩?”很少见到小废物这么伤心,九凤出声安慰道。平常假嚎几嗓子,现在隐忍不发,怕她想不开想办法把她自己弄死了,连累自己一起死。

“也行,我也好拿上蛊虫去见见巫王。”

洛愿失魂落魄回应一句。飘回镇上打算看看小夭与玱玹见面,见得如何了。偶尔哭一哭当发泄,鬼生活还得继续。

小夭去食铺喊了两碟糕点,悠闲坐下,光明正大窥探对面酒铺子的情况,铺子里只有玱玹一人忙碌,阿念与海棠的身份肯定不屑抛头露面。玱玹穿着平常的麻布衣裳,迎来送往,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美貌娼妓过来买酒,他也是与招呼平常妇人一样,眼神清明,笑容温柔。

他这副做派也不像专门来寻自己,私下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凝视那张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脸庞,明媚绚烂的记忆浮现于脑海。

那时,火红的凤凰花开满枝头,凤凰树下有秋千架,她喜欢逗弄练功的玱玹,“哥哥,哥哥,我荡的好高。”

玱玹总是一动不动,可当她真的不小心摔下来,总会接住她。

碧绿的桑林,他们玩着捉迷藏,她躲在树上等他不注意跳到他背上,耍赖让玱玹背她回去。

依偎在外祖母身边,与玱玹用叶柄拔河,谁输了就刮谁的鼻头。她总是重重地刮玱玹,轮到她时总会哀求他轻点,他总是恶狠狠抬手,落下时变得轻柔。

因为美好的回忆,小夭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那是一种温柔而又略带忧伤的眼神。

儿时的凤凰花,儿时的冰葚子,儿时日夜的互相陪伴。

舅娘自尽后,她给玱玹哼唱过娘与舅娘哼的歌谣,尝过他又咸又苦的眼泪。自己在去玉山前的一夜,玱玹主动抱着她睡,泪珠滑落,一遍遍说对不起,一遍遍说长大保护她与姑姑,一定会接她。

洛愿本以为小夭在酒铺,寻了一圈才发现在她对面的食铺。准备找地方显形去喊她,意外见到她直愣愣望着酒铺方向的眼神,甚至连旁边叶十七时而意味深长的打量也没注意。

玱玹作为哥哥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位称职的哥哥。温柔贴心,宠溺着儿时的小夭。

她的哥哥呢?几百年也未见过了,不吃不睡的她,连做梦的权利也没有。她怕白云苍狗的时间将她的记忆也带走了。

魂体的洛愿独自走在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穿过她,走向他们想去的地方,去见他们想见的人。她好像只能往前走,跟着时间往前走,抱着渺小的希望往前走。

酒铺迎来送往的玱玹早早注意到对面的玟小六,等到店铺生意不忙主动提着酒走过去。小夭见他走来不由得扬起微笑。

这笑容让走近的玱玹与旁边的叶十七,愣了一愣。

“在下初来乍到,靠着家传酿酒的手艺讨碗饭吃,以后还请六哥多多照顾。”

小夭听见玱玹对自己的称呼,他倒是懂得入乡随俗,也表明他私下查过自己可一无所获。

“好说。”

原本了却这段恩怨方便行事,才主动走过来的玱玹,本以为要被他嘲讽几句,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他笑着作揖把酒坛打开,恭敬地给他倒了一杯酒。

“以前有失礼之处,还望六哥大人大量。”

“好说。”

小六吃着糕点,微笑地看着他,脑海中想起儿时捉弄他的时刻。玱玹一碗又一碗酒下肚,等到连喝六碗酒,又要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酒坛却空了。他立即准备回去提酒,小夭见状收起微笑,认真看向他。

“让阿念去给老木道歉。”

“我表妹宁折不屈,我亲自摆酒给老木赔罪。”

小夭见他护着阿念,心里苦笑,朝瑶说得都是真的,他真的对那个表妹极好。

“你倒是挺护短,宁可自己折腰,也不让妹妹委屈自己。”

小夭听见他话,笑了笑,莫名的情绪在心口燃起,她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喝完酒。“不用你摆酒赔罪,拣你的好酒送老木两坛。”

说完站起身走了,叶十七见六哥站起身默默跟在他身后站起来。

“听六哥的,以后六哥多光顾。”

小夭往医馆走去,幸亏早有准备,预想过这一日,没有想象那么难受。回到医馆便感受到朝瑶失落的情绪,知她在周围唤她几声却无回应。

傍晚,玱玹带着海棠来到回春堂,雇了两个挑夫,挑着二十四坛酒,从街头酒铺走到街尾医馆,让街坊邻居看得一清二楚,给足老木面子。

小夭见叶十七此时没有回避玱玹,看来是认识阿念了。

海棠心不甘情不愿给老木道歉行礼,心中不满规矩却挑不出错处。玱玹等海棠道完歉立即让她回去,他给老木与自己各倒一杯酒,自己先干为敬。憨厚的老木没挡住玱玹的一再敬酒,何况得罪他的也不是小白脸轩,开始和小白脸轩喝酒。

像水一样灌下去的酒让他们的话开始变多,竟然行起酒令,粗俗到下流的酒令,玱玹竟然也会。两人比着下流,你一句红嘟嘟的小嘴,他一句白花花的腿。

小夭................朝瑶没说玱玹变成这样啊,这么下流。

串子也没想到小白脸私下竟然是这副模样,不由得看呆了,唯独叶十七低着头,静静地坐着,细看之下脸红耳赤,这模样惹得老木忍不住打趣他几句。

等到玱玹走后,叶十七主动找到六哥。小夭对叶十七有了心结,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一样。每天只是客套讲几句,不怎么主动讲话。叶十七这种短暂的过客,只是漫长生命里短暂的相遇,短暂的经历迟早会被遗忘。

这世间只有朝瑶,也只有朝瑶,会与她长长久久相伴,不会成为时间里的过客。

叶十七欲言又止,始终也没有对六哥解释,不会巧言辩解只能用沉默压抑着一切。

当晚,朝瑶带回蛊虫确定的名字----情人蛊。另外告诉自己这蛊不能在对方不是心甘情愿之下去种,不然会成为断肠蛊。多次叮嘱自己不要用这个蛊,要不是自己好说歹说,这蛊已经要被她逼着毁了。

有情时为情人蛊,无情时为断肠蛊。小夭潜移默化中已经把蛊虫当成断肠蛊。

小夭敏感察觉到从她见过玱玹那日开始,朝瑶变了。每日早晚趁着涂药的时候笑盈盈露个面,天天在屋顶修炼。除了与玱玹约好的日子,几乎不再出门。

问她为什么,她说不想飘了,想早点成为正常人。说凤哥天天骂她废物,打击到她的自尊心。每次想到凤哥那嘴,相柳偶尔还能说点人话,凤哥嘴里从来没听到一句正常的话。

老木倒是恢复操心老男人的风采,买菜做饭,喝酒做媒---串子的亲事。

小六出力不操心,十七惜言如金,偶尔碰见朝瑶问她的意思,她也是“有女的看上再说。”

导致满腔热情的老木无人可倾诉,慢慢和小白脸轩情投意合,买完菜就坐到小白脸轩的酒铺子里,一边喝酒一边唠叨。

串子的婚事眼看没着落,麻子与春桃倒是生了大闺女。惹得老木热泪盈眶,更加心急给串子谋划亲事。

流水般的日子过去了,玱玹就这样留了下来,周围邻居也开始接纳他。小夭心想他找不到自己就回去,可他这一弄,她竟然猜不透。猜不透就不猜,朝瑶也没再喊过自己回去,她也时不时去酒馆坐一坐,一次次与玱玹对酌,互相风趣幽默的闲聊。

每次玱玹说起阿念,戴着伪装的面具,语气也会变得温柔宠溺。她几乎没有见过阿念,偶尔说起,玱玹总是说她在屋里忙活。凭着玱玹说起阿念的神情,也能推测出他对待阿念的态度,与当初对她一样。这种认知总会让失落在心头一掠而过,再随风而散成为理解。

洛愿与叶十七几乎成为家里最不爱说话的人,一个时刻见不到,一个除了对小六,对谁都是沉默寡言。

小夭有叶十七贴身跟着,除了睡觉洗澡入茅厕,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小夭裂开的坚硬外壳,终究是裂开了,怎么会完好如初。她除了感受到她心里情绪波动较大才会现身,平常也不乐意当电灯泡了。

偶尔见见玱玹任由他调侃自己,陪着他乐呵呵几句便飘走了,等他拉住自己问是不是有心事,她总是一句“神女很忙。”

洛愿也不再去送毒药了,相柳愈发催逼的紧,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让小夭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居然开始全心全意研究起医药。他们见面只要没有危险,她也不管了,他来也当看不见,所有的关心化作深夜里的探访。

小夭舍不得放弃现在的生活,如今时不时能看见玱玹,相柳这点麻烦对于她来说瑕不掩瑜,她倒是很安于这种现状。

小夭安于她不安于,这日子过得像是火堆旁放着炸药箱,说爆就爆。

她打算听凤姨的话,正在努力学当一个局外人。她不想再待着这里了,孤零零待着这里。

人生一局棋,关于输赢,作为局外人,她无能为力,输赢与她无关。

对于朝瑶的变化,唯一满意的人只有九凤。他巴不得洛愿早日脱离大废物身边,找个山顶时时刻刻修炼。自从她不多管闲事,专心修炼之后,这段时间的速度比来到清水镇十多年还快。

深夜,小夭站在窗前对着月亮虔诚的许愿,先是默默在心里许愿朝瑶早日康复,成为正常人。最后对着月亮诚心诚意许愿相柳,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跌死。

许完愿,感受到瑶儿依旧在屋顶,她打算好好睡觉。

一转身,猛然见到看到相柳,一身白衣,斜倚在自己的榻上,冷冰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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