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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相思,怕相思 第50章 教导

作者:似事而非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0 00:16:00 来源:小说旗

朝瑶走后,小夭迟迟难以入眠,辗转反侧。

“王姬,玱玹王子来了。”

恰巧,侍女进来禀报。现在更深夜重,玱玹过来做什么?

“我知道了。”小夭起身套上一件外套,走出寝殿。看着外面正在饮水的玱玹,笑着走上前。

“今日连命都不要的某人,这是玩高兴想起我了?”

玱玹不在意地坐在原处,转头示意屋内的侍女先下去,等屋内无人才开口:“假若我只是部族中一名平凡弟子,她的亲近只不过是戏谑之举,我若无动于衷便是不解风情,而我若真情流露则成了不自量力,终归是她消遣时光的一个游戏。如今她似乎有意认真,我便淡然以观。”

“我今日问瑶儿何为真心,她让我来问你,如今看来她比我还了解你。”小夭戏谑地看着玱玹,见他神色微变继续开口:“你们男人如何判断一个女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如何说我?”玱玹眉眼含笑,像是随口问起。

“她说你厌不可得罪,喜不可亲近。”小夭如实说来,认真观察着玱玹的脸色,见他眼中笑意更深,困惑地问道:“她这么评价你,你作何感想?”

“我没有具体判断的方法,一颗冷心,一颗冷眼,经历得多了,自然看得分明。”他能作何感想?她气性大,说她两句就冷眼冷语,要是再多说几句,下次指不定得用雷劈他。

“我可得罪不起瑶儿。”

小夭皱了皱鼻子,“你也不怕看错,我以为你有什么好方法呢!别这么说瑶儿,她其实也关心你。”

“万无一失的办法没有,我只有一颗冷心,连我们那位精明到令人恐惧的祖父也没办法真的看透人心。就像你说瑶儿关心我?她的所作所为可不像关心我。”玱玹想起她帮相柳的事,心里那股气徘徊不愿消散。

“她说江水流春去欲尽,你还有机会与时间。”小夭也不懂玱玹怎么就对清水镇的事情,耿耿于怀。她已经言明是自己的意思,他还把一切归咎于瑶儿身上。

“明年,姑姑的忌日,我要站在朝云峰上。奶奶,爹娘,伯伯们的墓已经太多年没人祭拜了。”玱玹说完就站起身,身后是小夭略带哽咽的声音。

“好。”小夭眼中浮现出泪花,重重点了下头。她与他和朝瑶的关系是牢不可破,他们心甘情愿成全彼此,

玱玹走出她的宫殿,行走于月光之中,她要是关心自己,就不会站到他敌人的那一面。

厌不可得罪,喜不可亲近,谁愿意热血胸膛中揣着一颗冷心,不过是世事无常,难随人意。

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他想她只做洛洛,而不是朝瑶。明月高悬未照前,流云四散,他轻叹一声,笑意寥落。

涂山璟与赤水丰隆一行人,从水路返回中原。回程的路上,馨悦笑着打趣自家哥哥,“我看你对待那小夭,确实怪的出奇。”几百年的兄妹,丰隆的小心思,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没看出来也不会在酒肆说那些话了。

“此事尚早,我倒是觉得那圣女,更值得注意。”圣女在酒肆看似话不多,却一直默默打量众人,深藏不露。

“那你可别想,朝瑶假如接任王母,王母是不允许婚嫁。”

丰隆好笑地摇了摇头,她想多了。自己连圣女的容貌也没见过,怎么会产生这些心思,倒是大王姬惊鸿一眼,美得不可方物。

船在大海中缓缓地航行,涂山璟站在船栏边远望海天一色,心随浪涛起伏。朝瑶的话在他脑海里徘徊,既要又要?涂山篌要的是一族之长的位置,要的是把他踩入淤泥。防风意映呢?除了族长夫人之位,还想要什么?

回到中原,涂山璟若如其事加强了暗卫,明面计划未变,既然涂山篌已经得知那些是他的人,他也按兵不动,一如既往。暗中增加人手盯住涂山篌与防风意映的一举一动,这次他没有动用族内以及旁亲的力量,而是不惜动用母亲悄悄留给自己的力量。

这是连奶奶也不知道的事,当年,母亲逝去之前千叮万嘱,不可让第二人得知。之前,他从未启用过,一是对大哥心有亏欠,二是还没到那个地步。

洛愿刚到玉山,烈阳与阿獙已经等候着她了,她从凤凰背上一跃而下,开心地喊着:“烈阳叔,阿獙。”还是玉山自在,外面世界花花肠子太多了。

“我还以为你玩得不想回来了。”烈阳故作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这都快深夜了才回来。

“那必须得回来,我这次出去脏了眼睛,可不爱和他们玩了。”洛愿想着防风意映与涂山篌那一幕。咦,恶心出鸡皮疙瘩了。

“瑶儿玩得不开心,不开心就不和他们玩。”阿獙低沉的声音说起来话会自带亲近感,对待小夭与朝瑶更是犹如亲子,怎么宠都不为过。

“还是阿獙好。”朝瑶故意嘚瑟地看着烈阳,笑眯眯拉着阿獙往前走,“烈阳叔,东西归你收拾咯。”

“朝瑶,你这个臭丫头!”烈阳看着凤凰背上十多个箱子,巴不得此刻把她头啄个窟窿。每次他腾飞而起,她立马变成灵体,他没啄到她,反而被她一把搂在怀里扯翅膀。

“哈哈哈哈,阿獙,你看我给烈阳叔气得。”

“小夭要是有你这个胆子,当初也不会嫌无聊跑下玉山了。”阿獙每次想到小夭跑下玉山,受苦遭罪,心里总觉得愧对阿珩的嘱托。

“你放心吧,她现在过得不错。”其余的话她没说,怕阿獙担心。以前她和小夭只需顾好自己开心就行,哪知小夭一回去,顾不上她自己倒是凡事顾着玱玹了。

“嗯。”

洛愿与阿獙聊了些小夭现在的生活,等烈阳叔搬完就化作魂体在月光下修炼。晨曦未现已经前往密室学习,等着王母指点,魂体的她翻阅着一套玉简,《连山归藏》

这是她无意发现的书,这本书是《连山》与《归藏》两本书的统称,玉简最后还有伏羲八卦的内容,上古伏羲,留天地之象。

一套玉简写尽三种不同的占筮方法,用“卦”的形式来说明宇宙间万事万物循环变化的道理,据传《连山》《归藏》是盘古开天地后第一代君主天皇氏所创。

《连山》以“艮卦”为首,重“象”?,象征连绵的山脉,内容多涉及观气、观象之法。

《归藏》?以“坤卦”为首,重“藏”,代表万物归藏于地的母系社会特征,内容侧重天文历法、数术与归藏思想,强调万物归藏与循环。

初读觉得深奥莫测,差点失去兴趣,逼着自己往下看,后面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得亏鬼老头曾给她说了些八卦,触类旁通。

不过,当初王母发现自己看这本书的时候,曾专门告知,这两本书不可现世,学会之后不仅观透万物还能预测将来之事,甚至能用于窥探国运。

这一番玄学的话,听得洛愿连连点头,以前只在小说、电视里看过什么推背图之类。没想到老祖宗的根,现在就摆在她面前了,要是再活久点说不定还能看到周文王写出易经。

王母得知朝瑶回来,先去起阵后才走入密室,见到案上摊开的玉简,开口唤她:“瑶儿。”

“诶。”洛愿急忙显现在王母身边,扶着她走向书案。

“这次下山可有收获。”王母扫了一眼连山归藏,抬眸看向她。

“见了些氏族子弟,小夭要帮玱玹回去对付那个老头。”

王母听见朝瑶嘴里的老头,想起当年自己对西炎王的评价,“你对西炎王如何看待?”

“那我说了,王母可不能生气哟。”洛愿笑着看向王母,她闺蜜过得不好,她心里多多少少对西炎王有嫌隙。

“但说无妨。”王母示意她大胆说,“我已经不过问世事了,况且故人已逝,计较往事也无用。”

“那我直言不讳了,如果西炎王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或者氏族族长,我会说:何其卑劣,枉为人父!”

“可他是帝王,他注定不是普通男人。帝王不能简单用伦理道德标准来评判,纵观他截止到目前为帝来说,他是一位好帝王,他管理下的西炎国打破阶级,施行仁政,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

“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

“我是百姓,我会对他称功颂德,作为他的亲人我会觉得心寒,心冷。但我对他没感情,所以我只把他当陌生人对待,谈不上恨也谈不上多喜欢,顶多算有点不喜欢。”她连话也没跟西炎王说过,也没正经相处过,没相处过哪里有感情。

退一万步说,她是不喜西炎王的所作所为,可是人性---刀子没捅自己身上不知道多疼。

这也是,她对西炎王不恨的原因。

她对西陵珩的感情也快随着时间淡忘了,何况西陵珩对西炎王也谈不上恨之入骨,她对所谓的外婆,那更谈不上祖孙之情了。

反观过来说西炎王,他的冷酷无情,活该他妻离子散,但他能力够强,心够狠,又活该他坐拥无边江山。

自古历史上有名的帝王,谁没做过点私德有亏的事情,唐太宗的玄武门之变,也不能否定他的贞观之治。汉文帝为了获得功臣集团的支持,默许他人对流有吕氏血脉的妻儿杀害,但他创下了文景之治。汉武帝因为迷信巫蛊,导致太子刘据自杀,太子一门几乎全灭,卫子夫被迫自杀。立幼子刘弗陵为太子,以“子幼母壮”,女主乱政,残忍地将刘弗陵的生母钩弋夫人赐死。可他颁布推恩令,加强中央集权,削弱诸侯国势力。打败匈奴,解除了匈奴对汉朝的威胁,还开拓了西域,为丝绸之路的开辟奠定了基础。推行察举制,选拔人才。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确立了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千古一帝,这些举动奠定当时以及后世的发展。

帝王私德上的瑕疵并不能掩盖他们在推动国家发展、文化繁荣、民族融合等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况且古代的道德观念与现代也有所不同。

现代社会,要是弄个三妻四妾,杀父杀子,早被人捅到网上骂得祖坟冒烟了,警察叔叔嘀呜嘀呜…嘀呜嘀呜…就来给你戴手铐了,别说从政,只需要等着吃枪子了。

王母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许赞赏,不承想她是从这两个角度来评价的西炎王,她原以为朝瑶会因为她外婆与母亲之事对西炎王有怨言。“那你可有想过帮玱玹?”

“王母,从龙之臣难善终,现在玱玹对我防备心很重,我不愿也不想参与他们的事情,也不是说完全置身事外,看在小夭的份上,他生死一线的时候我也会搭把手。”

为了她自己的小命,她还要慎重考虑搭手的轻重,祈祷玱玹最好没有沦落到那一步的时候。

“你有分寸就好。”王母见她心有山海,静而不争,知她懂进退,不再多说什么。开始询问起对于《连山归藏》有何不懂之处。

“都不太懂,明白字面意思,但是深意就不懂了。”不懂就问,洛愿从来不藏着掖着,不懂装懂。

王母手上幻化出一把蓍草,“瑶儿,你有想问的事吗?”

“没有诶,随便说一个吧,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能富可敌国?”洛愿很想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但怕王母测出她是异世之魂,直接当场给自己灭了。随口给出一个问题,算是她想问的。

“蓍草为占问媒介,以演算蓍草策数为筮占途径。这里有五十根蓍草,取出一根象征天地奥秘大衍之数,其余四十九根随意分开,分别放于左右,左手为天,右手为地。”

“分二、挂一、揲四、归奇,”

“等四营成一变,三变成一爻,七十二营、十有八变成一卦。“

王母一边说一边给朝瑶演示,演变过程中又告诉她什么叫爻,何为乾卦、兑卦、离卦、巽卦等,讲解起八卦的奥秘。

洛愿觉得这个比上数学解世界之谜还难,听得她脑子晕乎乎。

“当你得到第五爻即“六五”的“爻辞”,就是求得的卜筮之解。瑶儿,富可敌国如同囊中取物。”

洛愿..............自身一穷二白,她只剩下囊中羞涩了。“王母,我这么穷,囊中哪有真金白银可取。”洛愿鼓着腮帮子,故作一副灰心丧气的模样。

“你想要自然有人为你送到手上,这如何不算囊中取物。”王母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真金白银对她来说不是她想的,人家送她也不一定要。她已经懂了世间本无彼此之分,无所谓彼此,那些功名利禄、是非得失,都对她毫无意义。

如同她评价西炎王一样,有些事放在西炎王身边并不算过错,放在他人身上就为过,“是彼”即是“是非”,人都喜欢以自己主观为定论,俗称自以为是。

“那可能是小夭送的,那也行。”洛愿咧着嘴角笑了笑,小夭要是真富可敌国那也不错,有钱就有卖命的人。

王母笑着站起来让她自己在好好琢磨一下,并不打算给她说破。

人一生,事事都说破也就无意义了,一旦点破,事情就会走向对立面,人须在事上磨。日月星辰之下,浩瀚宇宙之中,人连尘埃都算不上,人与物根本就没区别。

对于朝瑶来说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了,一万年如同一瞬间,万物也如同纯然一物。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王母让她继续学,自己则起身走出密室。

洛愿............劝人学习也能说出大道理,不愧是王母。

几日后的落日黄昏,小夭在宫殿外等着父王处理完政事才进去,皓翎王见到小夭的到来,示意她坐过来。

“今日有事要说?”

“父王,我想要几个暗卫。”瑶儿说的话,她自然是放在心上。倘若自己没把这事落实,瑶儿指不定得亲自跑来找父王了。

她知道这几日晚上,瑶儿都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每次与她说不到几句话就要忙着学习与修炼。

皓翎王浅浅一笑,指腹抚摸着书案,“小夭,我说过你想要我都会允,可我还是希望你能自己想到这些。”

“父王,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把有些事想的简单了。”等寒冷的冬季过去,她与玱玹也要返回皓翎了。

皓翎王指着书案上的文牍,“瑶儿,从未涉及过政事,志也不在此,可她不排斥接触。”

前晚朝瑶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看奏折,心血来潮,问起她对于水患的见解。皓翎四面为海,国内江河水流四通八达,水患、海啸等灾害是历年的大事。

“观测台,常年有人无间断值守,通过观测河流、湖泊等水体的水位变化来预测洪水。”

“水患传递制,根据灾害的发展情况,建立不同的传讯方式,使得朝堂能准时得到消息,同时也应该通过某种方式,如悬灯,挂旗等提示下游的百姓,及时疏散百姓。”

“建立堤坝分洪和泄洪,改堵为疏,规划水道,分流泄洪,将平地的积水导入江河,再引入大海,重新开凿渠道还能灌溉农田。必要之时,可以开凿新河,但这也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平常也应注重河道的整治,及时清除河道中的淤泥和障碍物,保持河道的畅通无阻。”

如今治水一味靠着筑坝、堤防等方式来阻挡洪水,防止水流泛滥,堆土围堵,水来土掩,常常治标不治本。有时使用大量的土石,还会引发更大的灾祸。

原是一时兴起的皓翎王,见说得头头是道的朝瑶,她语气俏皮看似漫不经心,条条句句都在理,虽然修建疏浚河道,每一件听起来都是费时费力的事情,可细想下来如果能成功却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父王,每次你口中对瑶儿的夸赞从未停过。”小夭心里不觉得吃味,却故作不满地看着父王。

“小夭,我也希望你与阿念不要只做不问世事的闲散王姬,身居高位光看清身边的局势是不够,要看透天下。”

“换言之,你未来的夫婿必然也是人中龙凤,那你就不能只当笼中鸟,指望着龙凤盘旋在你身侧,你要有与他旗鼓相当的能力。”

小夭蓦然听见父王突然提起未来的事,笑着说道:“我不会让自己身处牢笼,如若是牢笼,我情愿终身不嫁。”

“人事无常,你也要有冲破牢笼的本事,”

随后,皓翎王笑了笑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每人从出生就已经身处不同的牢笼,被囚禁在无形的牢笼中,只有冲破牢笼才是真的自由。

“小夭,晚上人会到你宫殿,你自己选吧。”

“嗯,那我可要按照我的心意选了。”小夭认真地看着父王。

皓翎王回望着她的眼睛,心里仅剩一声长叹。“一臣不事二主,只听命于你。”

当晚,小夭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几人,暗中用毒,仔细观察几人的反应后选定自己的暗卫---南荛、?辛夷。

待其余人下去,命二人摘下面具,初见第一面还算满意。

小夭陪着父王,王宫花园玱玹则被阿念拉着,他事情很多,阿念又在耍小性子,他笑着哄了哄也没把人哄住。

“玱玹,今日又得罪我们阿念了。”

正在头疼时,身侧响起打趣调侃的话,玱玹不用转头看也知道这是谁了。“蓐收,你怎么这时还没出宫?”

“那还不是为寻你。”蓐收走近两人,笑着打趣几句阿念,戏谑地看着玱玹,“你前几日怎么把瑶儿得罪了?”

他后面也曾在陛下身边见过瑶儿,陛下对他们几人教导时,陟罚臧否,皆分明,做的好,他不吝夸奖,引以为傲。做错时,毫不留情责骂。

谁知陛下教导朝瑶,那真像老父亲教导女儿,连说话的语气都不肯重点。谆谆教导、循循善诱,说错做错也不骂,反而是夸对方别出机杼。

玱玹疑惑地看了一眼蓐收,他怎么问出这个问题?阿念听见蓐收的话,想起那天,朝瑶与玱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玱玹与瑶儿无事呀,那天他们连话也没说两句。”

“没说两句还叫无事?”蓐收揶揄地看着阿念,她要是能学会看眼色也不是阿念了。

看来玱玹还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小师妹的事情,“那我就要说句恭喜了,师父最近在教导圣女。”

“什么!”玱玹错愕不已,洛洛还在皓翎?

阿念比玱玹更震惊,她都很少得到父王的亲自教导,“父王平常教瑶儿些什么?这事小夭知道吗?”

“这我可不知道了,你怎么不亲自去问你姐姐。”蓐收嘴角上扬,玩味地看着眼前两个震惊的人,玱玹现在可是很少露出这副模样了。

次日晚,玱玹就等候在师父宫殿外,等到师父一出来,立即向他身后望去。

喜怒不形于色的皓翎王,瞧着宫殿外的玱玹。“你在找什么?”

“师父,瑶儿呢?”玱玹赶紧走上前。

“走了。”

玱玹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教导洛洛,直言不讳,“师父,她不是受王母教导吗?你为何要教导她?”他其实更想问师父为什么对洛洛这么好。

“我与她投缘,她愿学,我愿教,此事你有异议?”皓翎王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玱玹与皓翎王是情同父子的师徒,也是不同立场的对手。他连忙说道:“不敢质疑师父的决定,只是心有疑惑。”

“那你该问问自己,此次是为了解惑还是为了别的。”皓翎王深深看了玱玹一眼,负手慢步走向承恩殿。

玱玹目送着师父的离去,心中不断猜测洛洛与师父的关系,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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