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从拜师开始 第4章 黑 市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来天，白天跟着林工看他修机器，偶尔自己也能上上收，晚上回家林工找的基本机械维修的书让他看，四合院这一段时间十分的平静，易中海在努力的要孩子；刘海中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下班回家小酒喝着，炒鸡蛋吃着；闫阜贵则是起早贪黑忙着；许富贵家过的最滋润，给娄家开着车，偶尔放场电影，媳妇再给娄家做佣人。

街面上看着一片太平，收音机里传来了**的大捷，要不是王为民是后世过来的，他就差点信了。

天天的擦黑回家，王母在家做好饭等他回来吃，饭桌上：“妈，咱家里的钱还有多少”？

王母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我今天在收音机里听到，最近总是打仗，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全部换成粮食吧，家里留点应急钱就行”。

“家里也没多少钱，只有几千万的法币，你爸攒的五几十块大洋，还有上次娄家赔的抚恤金，要是全换成粮食，该放哪啊”？

“法币留下吧，那玩意不值钱，大洋也不要留太多，留个十几块吧，剩下的都给我，明天都买成粮食，边上的跨院不是没人住吗，这两天晚上我偷偷的去挖个地窖，也不用多大，够放粮食就行”。

“手中有粮，心里不慌，行吧”。

“行，后半夜我就去挖地窖”。

经过两天的时间，初步挖出了个3米深，直径2米地窖，就在一堆废墟下面，看着像是井的样子，上面找了个破木板盖着，然后再弄些破烂掩盖起来。

这个时期四九城的粮商还是很多的，现在粮食还没涨价，王为民于是就买了两百斤大米，两千斤白面，还剩了点钱全买成了菜籽油，一直满了三天才把东西弄好，家里留了两袋子白面和一些棒子面。

铛铛铛院子里敲起了铜锣，街道保长吴有根斜挎着一个盒子炮，后面还跟着两个狗腿子，一个狗腿子拿了个铜锣在院子里吆五喝六的。

见各家各户都到了，街道保长吴有根点了根烟：“大家都静静，宣布个事，这个国民政府为了统一货币，方便大家......从明天开始家里的钱甭管是大洋，黄金白银，美元，法币等等等等统一换成金圆券，大家去胡同口或者银行换都行，今就到这，通知一下，若是不换，过期不候”。

接下来几天院里的人就开始了换钱大业，刚开始两天是一块大洋兑换一金圆券，后来人们听说黑市一块大洋兑换一块二金圆券，很多人就跑黑市去了。

之所以叫黑市，一是只有晚上摆摊，二是来这里买东西不能问来路，钱货两讫，来者可以蒙着面，没人管，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来。

黑市有好几个，王为民去的黑市位于东直门内城墙根下，现在的黑市乱哄哄的，没人管理，里面卖什么的都有。

城墙根下，一溜看过去，有两三里地长，一人一个小摊子，摊子上有的摆着气死风灯，有的人拿着手电。

各个小摊离的不远不近，人们都在小声交谈着。

一路走过去，大多是卖粮食，猪牛肉，活鸭，活鸡，跟平常的集市差不多，偶尔能看到一些卖古董的，王为民也不懂。

王为民没买什么贵重的东西，就买些调料，看到合适的猪肉要了两斤，现在天热，肉不能放，要的肥肉，可以炼油。

一路上没像小说里那样，看到卖枪的，从火车上弄的枪都是长枪，想要把短的防身用，没想到这里竟然没有。

兑换金圆券的摊子摆着好几张桌子，后面人在排着队，还有人拿枪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

回到家，把买的东西放好，一觉到黎明。

早起洗脸刷牙，老妈已经做好饭，正在熬猪油，随便喝了碗粥，就着咸菜吃了两馍馍：“妈，我上班去了”。

再有几天高中就要开学了，抓紧时间去学点东西要紧。

刚进大华维修站大门，就见一个轿车紧接着开了进来，王为民看着车上下来的人：“嘿，干什么的？”

从车上下来的人斯斯文文的，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林老板在那，我找林工”。

“老板不在，我师傅等会就到，来屋里稍等下吧”，还找老板，我到现在都没见着老板呢，都半个多月了，听别的师傅说老板在八大胡同常驻了，一两个月不见是正常的。

年轻人无奈：“行”。

“我师傅一般八点上班，再等半个小时就该来了，您稍等，我收拾下”，说着先是给客人沏了杯茶，接着打扫卫生，擦桌子。

刚打扫完，林工就进来了，看到有人在边上坐着，说了句：“娄公子来了？”

年轻人站起来到：“林伯伯好，你叫我继业就好，家父带我问声好”。

“坐坐，别客气，你有事”

“是这样的林伯伯，厂里有批德国产机器出问题了，这刚买两年多，请厂家来修来回要好一个多月，我父亲请您想想办法”。

“怎么回事，都是同一批机器么？”

“嗯。”

“走，先去看看”，说着一指王为民道：“这我新收的徒弟，王为民，这是娄氏轧钢厂的东家。”

王为民道：“我知道，家父在轧钢厂刚刚过世，我母亲也刚刚接班，现在在轧钢厂后厨工作”。

“你父亲是？”

“家父王有福。”

“王工我知道，干活也肯下力气，节哀”。

林工换了套工作服：“为民你跟前面掌柜的说一声，你拿着工具箱，跟我一起去”。

“好”。

三人来到轧钢厂，走进轧钢车间，工人们在三三两两的抽着烟。

看见有人进来，赶紧掐灭烟，厂长娄振华则在一台轧钢机前指挥着工人拆卸着，看见林工进来，赶紧走过来握手道：“林老哥，又麻烦你了，我这有七台轧钢机，最近半个月陆陆续续的坏了。”

林工则是不疾不徐的绕着机器走了一圈“别急，我先看看，机器的图纸在吗？”

“在在，我这就让人去拿。”说着指挥人去拿图纸。

走到一台坏的机器前，让人合上电闸试试，机器里出现轻微的咯咯声。

“同一批机器你这一共有几台？”

“十台”，说着一指一旁还在运转的轧钢机。

林工走过去挨个在好的机器旁听了听。

这时有个小工递过来图纸道：“图纸”。

林工接过图纸，仔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