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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之荻花题叶 第六十七章 倒反天罡(6.2k)

作者:春秋沐道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5-10 16:46:28 来源:小说旗

传销的第一步,鲁缺被送进了地门。

先与生父定孤枝两败俱伤,后遭凰后冷弹重创,再同爱女携手一段生死同路,失血过多的他尚且昏迷不醒之际,已为冥冥之手改写剧本。

按原本的发展轨迹,此时的一家三口应当陷在“保大保小”的史诗难题当中,最后仰赖初始力量的帮助打出大团圆剧本……嗯,阶段性的。

当时掌握初始力量的人名唤忆无心,本心善良的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为救人放弃一次近乎神迹的疗愈机会。也因此,后来面对濒危的金雷巫女,她只能空叹无力回天。

然而此番既由荻花题叶掌握关键,熟读剧本兼之依情处事的他自然不愿轻易空耗逆转回生之机。

毕竟废字流一家与荻花题叶也并没有太深的情谊在,两相比较,他显然更乐意把这个机会留给身边人。

所以他选择在燕驼龙提出建议,大匠师与风间始等一干人众上门名曰请求实则道德绑架之前,率先出手帮扶以堵悠悠众口。

点醒修儒借养血蛊之助造血维生,虽是缓慢,但胜在风险较低,总能挽回根基最深的废苍生与伤势最浅的鲁玉之性命。

至于失血最多近乎濒死的鲁缺,还珠楼主毫不犹豫出手包揽诊治工作将人带走。

灌了半瓶亡命水聊作紧急处理,带着皇甫霜刃马不停蹄地赶到地门蹭床位。

于是乎,刚开完组会不久的大智慧就察觉到一股熟悉气机再度侵门踏户而来。

联系自缺舟处所得情报,斟酌了一下皇甫霜刃可能的来意,再回顾了一下新寄体印象中与荻花题叶的相处模式,智慧兔十分礼贤下士地倒履相迎,亲身出门计划接受对方投诚。

熟料就在站定刹那,烟尘瞬起,皇甫霜刃将扔破烂似的把一具尸体丢在苍狼脚前。

伸出脚将人身子踢翻过来,确认“尸体”胸口尚有起伏,看着眼前全无印象的一张脸,苍狼不解道:“他是?”

“鲁缺。”皇甫霜刃说,“或者换一个更熟悉的名字——”

野店里,战后复盘交换情报示人以诚的他看向御兵韬:“废字流!”

“是他逆转了俏如来策划的战局?”御兵韬的思绪转的很快。

还珠楼派去救下的鲁缺父女的人当中,为首者,恰是墨雪不沾衣。

这名由墨家九算亲手调教的王牌虽不属智者谋士一流,但也不乏政治嗅觉。

因此他是在旁听完凰后套出重要情报后这才下令打乱战局,趁隙救人,顺带着一纸飞书回递禀报上峰。

“地门的扩张是仰赖广泽宝塔,他能利用宝塔的碎片制作出功能相同,体积更小的物件,这就是俏如来漏算的变数。”

“也是加速地门版图拓张的一个契机。”御兵韬判断。

好巧不巧,鳞族师相日前方才做下断言——三天不能拿下苗疆,地门计划就此终止,还珠楼主此来即为大智慧献上一帖解忧良方。

这算什么?旁人都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般迟又遇打头风,偏只他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对此苍狼该怎么想呢?反正不会是大笑三声自认天命所归,尽管皇甫霜刃给出的理由的确充分——

“群龙失首,豪杰并起,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不提前半截掉书袋式的定场言论,随着皇甫霜刃的讲述渐入佳境,情不自禁调动算力推演局势的大智慧俨然看到了群狼喋血,逐鹿问鼎之景……

苗王宫

日落月藏,夜冷雾浓,但见火光冲天,吐出滚滚浓黑烟气,将天空染成隐隐血腥的灰色。

燃烧的皇城中,杀声震天,是一众王宫禁卫在奋力阻挡一**涌上前来的乱臣贼子。

居首贼匪有三四百之众,呼呵起来声势震天,打斗更是凶悍彪猛,令人闻之丧胆,但他们似乎是临时组合在一起的,配合既不默契,号令也不统一,兵备亦不足。头遭密密麻麻的箭雨过后,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冷箭了。

箭雨划开战端,紧接着,则是一连串的短兵相接,王宫禁卫到底份属精锐,以寡敌众犹能乱中取胜。

奈何兵力差距委实太过悬殊,首波清敌险胜过后,深宫重楼间,又见无数人影自远方涌聚,玄鹘部,铁延寨,鬼嵬城,燧戎谷等一干部落,还有一些临阵倒戈的化外势力,各势各派,有名的,无名的,还有一些江湖高手,简直是层出不穷。

远远看去,琼楼玉宇遍插大小旗帜林立,没有万人,也有百千人,鱼龙混杂间存乱中有序,猷朗便是其中骡族率军者。

都说财帛动人心,何况是挟天子而令诸侯的权力诱惑?

曾在中原游学,于鬼市勤工开拓眼界,这位尚未上位的骡族青年尽管对族长等老一辈间做下的豪杰协定嗤之以鼻,但心中总有以史为范称王关中之野望。

虽说他未必是高祖,但他作为狼群中异类的他更知道凭老一辈的作风,决计不会自食其言。

一番权衡动力更增的他催令疾发,加紧行军……

绝境气氛烘托至此,是时候画下青史一页关键转折了,皇甫霜刃打铁趁热。

“当是之时,苍狼乘梵音而凯旋,三日之内力挽狂澜,兵不血刃弥定干戈,统命众部,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大智慧乎?”

画饼式的光荣革命论入耳,原本尚在犹豫的大智慧听闻关键字眼瞬息警觉。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巧合式的三人成虎只会更令人感到居心叵测。

“所以说,大智慧会认为你是在准备请君入瓮而拒绝入局,转而选择稳固基本盘而非向外扩张。”御兵韬很能代入理解大智慧的视角,毕竟——

“墨家十杰,的确一枝独秀。”皇甫霜刃由衷评价,“感谢前钜子的奇思妙想,为我们提供了应对智勇双全者的有效方略。”

死不瞑目的帝·智勇双全·战豪·鬼表示有话要说。

稍加沉默越过对方扎心话语的御兵韬思路清晰。

“攘外必先安内,大智慧短时间内拒绝以王上形象插手宫廷之乱,我们需要做的是在这段时间内,完成苗疆内部暗流的清算与洗牌……”

苗王宫

清扫完中层禁卫后,部落联军便带继续前进,各族首脑视线交换过后,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分兵而行,各凭本事。

骡族兵马同鬼嵬城众分在一处,又走了一阵,众匪忽觉得地面颤抖,一阵凶猛的马蹄踏地之声由远及近。

惊恐迅速爬上每个人的面庞,随即是一阵阵宛若震天雷鸣的搏杀声,然后从驰道那端冒出二三十骑挥刀悍卒急速往这里冲来。

宫院沉沉,原本如深水一般,无论多少响动都如投石入深潭,不见波澜,可眼下腾腾杀气激荡的整座王宫几乎都震动了。

猷朗抬眼望去,只见一片黑甲白羽的将士如潮水般涌来,马蹄似虎啸狼奔,片刻奔至眼前。

他们也不管列队布阵,策马奔至就打,先到先打,后到补刀。

众匪再顾不得王宫禁卫这边,连忙调转刀口和马头去抵御,可黑甲军精锐之极,不论单兵战技还是群体配合都远胜于这群乌合之众,更别说后面还有源源不绝的黑甲骑士赶到。

同样的情景还上演在王宫各处,黑袍黑甲一气来了千余,肃杀军容俨似浓墨,再颜色辉煌的亭台楼阁中留下重重一笔。

除了前头数百正在斩杀贼匪,剩余数百将士勒缰掠阵,一面高高扬起的黑色镶金边战旗之下,他们齐齐拥着一名头戴骑着墨黑骏马的将军,数百人就这么静静而立,宛如林中幽灵。

见风使舵的猷朗眼睛甚尖,窥得将军真容:“赫蒙天野!”为前苗王一手提拔上来的他拼搏沙场,如今势力在南苗堪为首屈一指,同为“联盟”一员。

认出来人身份,目睹南苗兵众姗姗来迟临阵倒戈,只当对方有意黄雀在后的猷朗下令,十分光棍的弃械投降。

这时,前头那数百黑甲军一阵已如饿狼噬羊般,转瞬间将带血的大部分羊肉扯咬的干干净净。

谁知鬼嵬城的头领邱蚺甚为骁悍,眼见同伙被灭的十不存一,剩余的已痛哭着投降,便集结了最后十余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匪众,奋力拼杀出黑甲军的包围,然后竟是不退反进,直往禁宫深处杀去,只带取得玉玺逆风翻盘。

见状,赫蒙天野眉峰微皱,一夹马腹,纵驹直追呼啸过境,身先士卒的他好比黑夜惊雷,呼喝冲杀全无一合之敌。

眼看背后领军者好比神兵天降踏阵破局,奋力逃窜的邱蚺面色不加紧迫更增从容。

胜机已现,这一仗,已经赢了!

原来率领残众的他左转右拐间,竟是有意串联各处战场,合纵连横,借以兵众地形牵累骑兵优势,创造落单局面。

又是一个转角过后,邱蚺来到了殿前露台,堪堪漏网的各部落会师一处,打眼一扫,残兵败将,各自际遇不难想象。

按下兔死狐悲之心,挟哀兵之心的众匪决意背水一战,目标锁定——赫蒙天野!

斩首战术既定,更见黑甲将军孤身陷阵无有兵士左右拱卫,忖及时机稍纵即逝,邱蚺当下反身迎击,双臂一振抖如鞭索,裂响破空,刹那间,苍白十指转作黝黑,催上毒功十成。

随手一刀枭首清敌,赫蒙天野觑得此景,胞弟叮咛如水经心,那是赫蒙少使借还珠楼之便收集到的情报——

【邱蚺,鬼嵬城城主独子,长于毒功,临阵对敌惯用因炼毒缘故易筋锻骨而成的异形双手为兵,伸缩自如,刚韧兼具。】

思绪一转拿定方略,赫蒙天野佩刀不用,纵马提速,也不控缰,空手一抹马腹,一柄长达一丈二尺蜡杆缨枪便即上手突刺。

就在此时,突闻一声暴喝——“上!”

喝声出自邱蚺之口,众匪配合默契,手中兵器全部离手飞出,目标均是赫蒙天野座下骏马,射人先射马。

赫蒙天野挫腕微抖,幻出千层枪影,霎时间,所有射向黑骠神驹的刀剑兵器,纷纷激飞,反向偷袭者射去。

群起的痛呼声中,当先匪徒踉跄后退,不是肚皮反插着激射回来的刀,便是肩胁插入了倒飞回来的剑……

邱蚺见赫蒙天野手中长枪全力护着坐下爱骑,前身空门大露,心中狂喜,本来仍留有余地的一击,全力掼出。

屈指成爪摇臂飞刺,挟着凌厉劲气,扎向马上赫蒙天野前胸。

倏然枪影一闪,邱蚺眼前形势忽变,丈二大枪突然由赫蒙天野左腰处标射出来,直剌面门,直吓得邱蚺魂飞魄散。

危急间已来不及弄清楚对手如何变招,长臂贴上大枪,死命一绞,稍阻攻势同时,牢牢缠住赫蒙天野手中枪杆。

顺势抽退的邱蚺飞身往后化消马力冲激,口中依旧大呼酣战:“杀,杀了他!”

好一个悍卒!赫蒙天野心中一声暗赞,但手上却不敢怠慢,眼下速度就是生命,周围敌兵看到自己兵刃受阻,正在加快速度冲上来,停滞的下场,只有死!

“喝啊!”赫蒙天野奋起神威,断喝声中,直接将邱蚺挑在空中,反手一刀利落挥斩。

电光骤闪,邱蚺双手齐腕而断,惨嚎还未来得及发出便为半截枪杆死死地堵在喉头,顺着溢流血液一道宣泄无遗。

彼时的部落联军大受鼓舞,兀自拼命杀来:“杀啦!”

“咴!”

黑骠神驹感受到赫蒙天野心意,在奔驰中长嘶一声,人立而起,让人匪夷所思的转了个方向,马蹄重重落下。

顺着这个势头,赫蒙天野鼓荡气力,将长枪用力一抡!

巨大的惯性,远非濒死的敌手可以抗衡的,邱蚺尸身被顺势甩出,像个大沙包似的,迎头砸在两个骑兵身上。

砸翻骑手的同时,惊了战马,形成了一阵混乱,赫蒙天野随后突进,刀锋连闪,接连斩杀数人,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眨眼赫然切至殿前石阶,竟是横跨整片露台。

只见他也不调转马头,脚下一蹬凌越纵空,这才拧腰回向使记秦官保驾,手中斩马刀挥舞锋芒凛冽,整个人似蓦然天降的黑色闪电,震撼云霄。

奔雷之野!

雷潮辟地席卷蔓延,眼看百余残兵或主动或被动的浮空避让。

就在此时,天外又来利雨如幕,倾泻直下,箭不虚发,发必有中,正是——

烽火光昼·疾暴雨!

滴水檐上,慕云知命孤身凝立,七杀开弓清扫不臣,至此,王宫再无贰心之徒……

“但这也是暂时的局面,群龙无首,杀一儆百的效果终究有限。”御兵韬道。

他的意思是还珠楼主做得还不够狠绝,换成墨家九算他们要做的一定是斩草除根,至少要钓得幕后部族首领出面将人连根拔除。

恰巧,皇甫霜刃也是这么想的。

“军师闲来好读三国么?”皇甫霜刃问。

“嗯?”御兵韬目光一闪,“祭司是有意效仿王子师之旧事?”矫诏诛董卓。

群发喜讯约谈众枭,每个踌躇满志的族长俱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喜提称号魂走九泉。

苗王宫里,乱臣献首残兵聚拢,赫蒙天野抬眼望了望天色:“现在,就等王上还朝了。”

金雷村

日色虽已西斜,阳光却仍普照着大地,两条健壮人影身形如箭,电射过境,眨眼横跨半村转过山坳。消失不见。

山坳后俨然是个绝境,两旁山立如壁,但中间一片山壁迎面而起,就像是一只缺了边的匣子。

既已走入这匣子里,怎会又忽然不见了呢?

原来中间的山壁和左面的山壁间,有一线空隙,生生为这插翅也难飞渡的绝路开辟出一条秘径来,隐隐能听到水声潺潺。

穿过这条秘径,那若有若无的流水声,就忽然变得清楚响亮起来,薄雾凄迷,弥漫了这亘古以来便少有人踪的地底暗河——

龙涎口

早闻鸳鸯散大名的冽风涛虽说曾在金雷村寄宿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还是头一遭亲身沉潜到此。

雪山银燕亦然,两人小心翼翼地循着水声往前走去,他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就距离秘密近了一步。

却也距离危险更近了一步。

突然,两人寒毛倒竖,极端惊悚的杀意一闪而逝,四周空气宛若为之凝结。

杀意源自目光尽头,目光尽头的那人是个俊俏嶙峋的少年,肩披银灰斗袯,立在凸出的山崖上,冷眼观海,看来是那么淡漠孤傲。

“玄狐。”雪山银燕道出那人的名字。

“又是你。”玄狐转眸看了一眼,复又回过头去,全无寒暄之意。

“还记得我吗?”冽风涛说。

“没印象。”玄狐语气甚是冷淡、

冽风涛:“先前你来还珠楼求剑,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来意?”玄狐歪了歪头。

“我是来求你。”躬身低首的冽风涛俯请道,“我知道你深入地门的事情了,我想请你……请你救出王上。”

“苗王?”玄狐道。

“是,当时他有随俏如来等人攻入地门。”冽风涛点头。

“所以?”玄狐又问,听见“俏如来”三字的他话意更添莫名。

“方才我不是说了,”显然没能理解暗盟剑手脑回路的冽风涛正待重复一遍请求,“请你……”

对面的玄狐径自打断道:“为什么?”

口是心非的玄狐到底不能完全拒绝出自少女的要求,因而他仍是择机杀入地门将锦烟霞的石像抢出,顺带宣泄胸中郁气。

那是因得知常欣喜欢俏如来后盘桓心头不去的无由情绪。

这点小小情绪在外人提出在他看来的无理要求时,瞬息引爆。

“为什么你们都要我去救人?为什么你们不要自己去救?”玄狐戟指雪山银燕,“你——雪山银燕甚至其他的人,你们都对我不友善,为什么到了这个关头却要我出手帮忙?”

“我……”冽风涛张了张口,却是不发一言。

并非无从反驳,盖因不愿激化矛盾。

雪山银燕则无这般理智,深吸一口气的他努力冷静,但仍是忍不住辩驳。

“玄狐,你与我们都有恩怨。而且说到底都是你主动挑起这些纷争,现在愿意放下的人是我们,但你却反向咄咄逼人。”

“如果当时你们死了,还有机会在这个地方求我?”玄狐冷冷刺道。

“你!”雪山银燕怒上眉山。犟自压下。

“说什么放下,其实你们也希望我救出俏如来。”玄狐神色嘲讽,“如果我没这份能力,你们真还能轻言放下?谎言!一切都是谎言!

“是,我承认我有我的私心。”拙口笨舌的雪山银燕只将真诚作为唯一武器,“但不只是这样,大哥愿意相信常欣,常欣也愿意相信你,你也真的带回锦烟霞的石像,所以……”

“所以我就该救俏如来、该救苗王?”玄狐质问,“就算我故意不救,那又如何!还是你们想陪我前往?”

听不出正反话意,只当对方释放出了同意讯号的雪山银燕精神一振:“可以!”

“如果你们能,又何必拜托我。”玄狐冷笑。

自尊再三遭人践踏,到底压抑不住怒火的雪山银燕一把抓起玄狐前襟:“玄狐!你……”

“怎样?”仍旧一派无谓语气的玄狐口吻冷淡。

四目相对,淡漠目光宛若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浇熄满腔怒火,冷静下来的雪山银燕无力的放下手跪在玄狐面前。

“拜托你……求你,我求你……再去一次!如果你有疑虑,我跟你去,只要你肯去……拜托……”

反反复复的话语道出满心恳切。

“我也求你,伸出援手吧。”一旁的冽风涛同样恳请道。

半身微微前倾,正待折节之际,一柄摺扇恰恰将之扶起,阻止王族亲卫自轻举动。

“涛兄。”皇甫霜刃说,“人家既然不愿冒险,我们又何必强求呢?”

“可是……”这面冽风涛还待再说些什么。

那厢皇甫霜刃径自截口道:“你认为王上会愿意看到你为他这般自折气节受人轻辱么?还是说你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瞥了眼玄狐,皇甫霜刃神色淡讽。

“好教涛兄知道,惯于死缠烂打的人是最不吃这一套的。”本身就不在乎所谓自尊的人自然更不会在意他人的尊严,“所以涛兄不妨来求我。”

因为苍越孤鸣的缘故,荻花题叶决计不会轻易拒绝王族亲卫的请求,他就是这样一个将爱屋及乌演示的活灵活现的人。

对荻花题叶平生有过深入调查的人很难不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同风逍遥汇合的御兵韬非常自信的班师回朝,准备二战。

岂料甫一入宫便遭羁押,沦为阶下囚的他从未想到会有需得仰望王族亲卫的一天。

叉猡道:“王后有命,今日起,整个苗疆,军管。”

说完,这名巾帼女卫便即交代左右将人请进小黑屋当中。

眼看着老大仔不做任何反抗的被人带走,忍不住跟上的风逍遥进屋转了转,即为浩如烟海的卷轴吸引了目光。

随手挑拣一册翻了翻的他迷糊道:“这是……名册?”跟着转到封面一览,逐字念道,“墨刀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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