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都市 > 浊流滚滚 > 第78章 穷苦家遇事艰难 妯娌间为财互伤

浊流滚滚 第78章 穷苦家遇事艰难 妯娌间为财互伤

作者:泾河流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1 00:24:57 来源:小说旗

在张三的父亲张老汉看来,一切都很简单,给钱,埋人就完了,可就是这么一闹腾,事情就不是如此简单了。

张老汉回到张家沟,亲戚邻人来的一大堆,听了他的陈述,七嘴八舌都怨他,没要来钱,为什么把亡人拉回来?现在,没有什么能扛事的由头了嘛。这老大去,能把事处理好吗?我们能靠得住县太爷吗?人家一句话不给钱怎么办?谁替咱们说话,做事怎么不长点脑子想想,净办这不靠谱的事,这样稀里糊涂要埋人了,这下好了,浆水菜要凉到翁底下去了。

张家老大媳妇前来,担心的问了一句:“大,你们回来了,娃他大,会不会被扣在那里不让回来,一家人可指望着他养活,他回不来怎么办?”她担心自己的丈夫回不来。

张老汉这时,头上就像压了一座山,既挺不住头,又说不出话,心里已经崩溃了,整个人就像傻了一般。心里茫然,不知所措,他心里就一个疑问,这穷人的命,难道就值十个大洋吗?

邻家一个老者,看到现状,把大媳妇往后拉了一把说道:“老大媳妇,你看你大都成啥样了,还能问出个啥话来,老大是去处理事,处理完就回来了,人家还把他留着,在县太爷面前当差不成?没事,你耐心的在家等着,现在就是商量着安埋老三。赶紧置办棺材,和衣服,你看这亡人身上穿的,能去见阎王爷吗?人世上受了一辈子苦,这上阴间去,总得穿件体面的衣服,要不阎王爷不收留咋办?难道要让他变成孤魂野鬼吗?”

老者又转过身对张老汉说:“老弟,你把难过哭哭,还要挺起身子理事,你家除了你,谁能当家理事?傻站着不埋人了?你去看棺材咋弄,事咋安排,人们都等着你做主呢?老大媳妇,你去张罗人,给亡人做衣服,赶紧把亡人的后事安排好,入土为安,事情搁在这里不解决能行吗?亡人在矿山不知等了多少天?在家不能再等了,等有了臭味,谁给你抬棺埋人?自己能背着去埋人吗?”老人看着现状,给张老汉提醒着。

老者的一番话,这才提醒了两个人,他们这才分头去办理。前边父子二人,急着去看老三,家里的后事都没人安顿,现在成了当务之急,自己不出面,真没人出面。

张老汉心里想着,只要大儿把事处理好,自己就把家里的事安排好,让亡人入土为安,其它的事,后边再说吧,受苦的人,只能这样被送上了去往阴间的路,而没有别的办法。

真是 老人送子心哆嗦,心痛腿沉情难舍。

世事颠倒无奈何,满腹悲伤对谁说?

二牛的小舅子戴良和牛犊,拉着二牛遗体的车子,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戴良走了一路,也是一肚子的愁肠。看着姐夫的遗体,心里又想着姐姐,她怎么这么命苦,嫁给这个短命的,眼下这丧事怎么办?以后这孤儿寡母又怎么过活?一切还得自己替姐姐操心。想着张魁来处理事情,就有着一肚子的气,真是太欺负人了。要不是自己机灵,跟着去处理事,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总之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啥滋味,一路颠簸,总算看到村庄的影子--牛家湾。

他叹了一口气,对着姐夫的遗体说道:“姐夫,我把你接回家了,你的魂魄跟着回来,去你老先人那里报个到,灵魂别在外边飘着,做了孤魂野鬼,我们的用心就白费了,我这样做,也算对得起你了。”说着不由得眼里冒出泪花。

戴良转过头对和他一起的兄弟说:“牛犊兄弟,这快到庄里了,咱们这里有这习俗,外边死去的人,不能进村,和进自家门,我在村外等着,你回家去报个信,看家里怎么安排?看在那里安放遗体?”庄稼人简单纯朴,但对老先人传下来的条条框框,却墨守成规,尽管对亡人很不人道,但为了活着人不受其害,他们也只能信以为真的传下去。

牛犊点了点头,回答道“好,我这就回去报信,你在这里等着。”

二牛的父亲,在家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出来进去在村口不停的张望。几天时间了,怎么就是等不住几个人的音信,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牛犊走到家门口,前来帮忙的亲戚,等着的人这才都围了上来,询问详细,只怕露了细节。

“问啥呢?差点把人能气死,快让我喝口水,亡人拉回来了,看安排放在哪里?”牛犊也是又饥又渴,没有心情细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他心里也有点怨,开始只想着去把亡人拉回就了事,没想到耽搁了自己几天时间,现在还饿着肚子,牛二死了,叔父也老了,他们牛家谁会记着自己的人情?

大家都跟着牛犊出村去,把亡人接到村边废弃的塌了半截的窑洞里安放。老父亲给主事的庆安兄弟嘱咐:把给自己准备好的棺材,让抬了过来,给儿子用。

亲戚里有人就上前拦挡,说道:“牛叔,你怎么老傻了,你的棺材是寿材,怎么能给儿子用,他年纪轻轻的,做个薄皮棺材就行了。再说,把你的棺材用了,老二死了,家里没人理事了,谁给你做棺材?没人给你做棺材,你死了用啥?”

父亲执意不允,老父亲说道:“儿子成了家,又留有后人,就应当按老人的规矩来。再说,我看着儿子躺着一个薄皮棺材里,心里过意不去。儿子在人世上走了一遭,跟我没享过福,去的时候,不能寒酸,就这一回,要走的实在,否则,我做鬼都不安心。我的事后边再说,我就不信老大不管我?再说,我还能干活,后边自己给自己再做。”牛老汉就是要按自己的意愿来安葬儿子,别人看着他态度坚决,也就没人再说什么。

随后,老父亲又让去二媳妇那里,把让人连夜赶做的寿衣,也给拿来让给儿子换上。穿好衣服,洗了把脸,顺便就放在棺材里,现在有棺材,就不能让儿子躺在野外,在矿上已放了几天了,得需赶紧装棺入殓。

真是: 父亲对儿心不甘,舍弃一切都心愿。

可怜天下父母心,从不考虑自身安。

一切准备就绪,主事的庆安说了句:“让亲人们再看一眼,就要合上棺盖,亡人已经走了几天了,赶快入土为安。”老父亲被人搀扶着,看到儿子的遗体,大声的痛哭起来,顿时腿软的不能站立,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难以承受的痛哭场面,使在场的每个人,都流下伤心同情的眼泪。

庆安又让人去,把二牛媳妇戴莲莲叫来,让她也见丈夫最后一面。

谁知,这个二媳妇,死活不去见丈夫最后一面,反而说道:“那个死鬼,把我娘几个扔在半道上不管了,我还看他干啥,我的难过,我给谁说呀?”说着委屈的大声哭起来。

他们之间没有情感,他们的婚姻,就像抱着鹅卵石,想孵出小鸡来,到头还是一个没有暖热的石头一样。人们看到二媳妇的样子,也就作罢,不再去强求,牛不喝水,不能扳断牛角,庆安见情况如此,只好盖棺,不再去做那没有意义的事情。

真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

相濡以沫应恩爱,没情自被无情弃。

老大媳妇听说把老二遗体拉回来了,可一直没有看见老大的身影,心里好生奇怪,立刻就赶到村边塌窑来,看见院子里几个人,就有牛犊在场,上前一把拉住就问:“牛犊兄弟,你回来了,你大牛哥怎么没回来?”她担心的是自己的男人。

牛犊答道:“大牛哥去县大堂处理事情去了,可能要晚几天回来。”

大媳妇道:“这亡人都拉回来了,还处理啥事情?”大媳妇的问话,把周围的人都提醒了,他们都看向牛犊和戴良,希望弄清事情真相,牛犊不愿细说,目光看向戴良。

庆安以主事的身份问戴良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去了这么久?事情不顺利还是咋回事?难道矿上不给钱?他们也太不人道了吧?”

戴良这才说道:“都怪那个张老汉,本来就按矿上规定处理,安葬费给了就算了,可他心沉的,坐地要涨价,抗了几天。矿长不在,手下人又拿不了事,结果,事情抗大了。矿长的儿子,带着保安队,不但不给钱,反而硬要把我们都带去县大堂处理此事,事情翻转了,反过来,被告把原告给告下了,这大牛就只好去处理事,没能回来。矿上给了几块大洋,让回来先埋人,我这就跟牛犊才回来了。”众人终于这才明白了事因,各个心里气愤,这天下哪里有理可讲,就这事情,怎么能去县大堂,未免小题大做了吧。

管事的庆安应道:“唉,几块大洋能干啥?自古都是穷不和福斗,民不和官斗,这斗来斗去,把自己给装进布袋去了,谁知道县太爷,会不会公平公正的处理此事?”

大媳妇对着戴良又问道:“这老二家的事,就是你姐家的事,你怎么不去?这大牛能拿住你姐家的事吗?让他去干嘛?”

听了大嫂的话,戴良不乐意了,直言道:“大嫂,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本来就是你们牛家的事,他们是亲兄弟,老大不管谁管?我是帮忙的,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戴良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也知道大嫂和姐姐的关系不好,这时就有点压不住火气,出言不逊了。

“你骂谁是狗?你跟你姐是一个货色,你们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结果大媳妇还是听差了,认为骂她了,这老大给你姐去处理事还没回来,你这兄弟就翻脸不认人,以前受了二媳妇的气,现在岂能受她弟的气,谁有好的言语对你?谁给你留面子?她直接开骂了。

戴良哪能受大嫂的气,立刻反驳道:“你真是个麻迷婆娘,我跟你不说,我还肚子饿着呢。” 戴良明白,好男不与女斗,和她纠缠不清,说着撒腿就走。

一大堆人的劝说,大媳妇仍是充耳不闻,破口大骂,直骂得看不见戴良的人影,还是觉得不能解气,转过去要找老公公评理。在她心里:老大为了老二家的事,家都回不了,他是外姓之人,凭什么骂我?真和他那个不讲理的姐,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她寻找老公公,伸头就往窑洞里看去,看见一副黑棺材,心里一惊,给老二做的棺材,这么短的时间,还能顾得上用油漆?走近看清,这分明是早就油漆好的,还有尘土在上,莫非是拉来老公公的棺材?这老二背走老公公的棺材,这老公公死后怎么办?老二走了,他媳妇不管不顾,这后边做棺材,不又落在老大的头上了,这亏能吃吗?

虽然时间短,大媳妇心里就转了几十个弯,突然想明白了一切。她急忙抓住主事的庆安问道:“庆安叔,这棺材是不是大牛他大的?我老公公是老糊涂了,怎么能用自己的棺材?老二就不能背走他大的棺材,他家自己不会再做吗?大牛不在,你们不能乱来。”

庆安心里明白,前边有人劝说牛老汉,就是怕老大媳妇出面阻拦,可牛老汉不听劝阻,也没办法,就想稀里糊涂把人埋了就了事,谁料想,还是让老大媳妇给发现了。但却不敢说明白,怕的是这大媳妇胡搅蛮缠,闹着不许埋人怎么办。他假装愕然的回应道:“我不清楚呀,我来就看见棺材,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他只能装糊涂,这大媳妇是怎样的人品,他是心里清楚。明知老大媳妇说得不无道理,可这是牛老汉的主意,自己怎么管?

“这棺材明明是早就做好的,漆面上的尘土还在,不是我老公公的棺材又是谁的?这埋老二,怎么能把我老公公的棺材背走,大牛他大死了用啥?事过后找谁说理去?二媳妇能认账吗?这不是坑我老大一家子吗?不行,这棺材不能用。”大媳妇振振有词,不容他人胡来。

庆安心里也明白,这大媳妇,只站在自己立场上说的在理,就是不站在老公公的立场上考虑,但事亦如此,亡人已经入殓,棺盖已经封死,那就不能更变,就强势的对大媳妇说道:“大侄媳妇,你这有理的话说的太迟了,你这么灵醒的人,早干嘛去了?这事现在是板上钉钉,变不了了。再说,这是你老公公的主意,你怨不了别人,别人也阻挡不了。”

“怎么迟了?这棺材还不在这放着,没埋进土里,就不迟。老公公人老了,糊涂了,我不能看着他做糊涂事。”大媳妇铁定了心,要把棺材拦下来,不能便宜老二家的。

庆安还是耐心的给解释道:“这亡人都装棺入殓,材盖已封死了,怎么打开?把亡人掏出来放在那里?有棺材放吗?再说让死人另换棺材的缺德事,我们是干不出来的,要不你自己一个人干吧。你有能耐,就再拉来一副棺材,雇人把亡人掏出来换棺,我们没时间陪你闹腾。”庆安心里也气的不行,甩了一个眼神,旁边看着的人,转身都走了,只留下老大媳妇一人站在棺材前。大媳妇没辙了,心想,这事只能找老公公,必须让他说清楚,便疾步走出,四处寻找老公公。

儿子拉回来,伤心的老父亲哭的难过,被众人安慰一番后,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坐在一边,听见大媳妇不明事理、不依不饶的骂人,后边又为棺材纠缠起来。他觉得无脸面对,丢人臊气的抬不起头来,他知道给儿媳妇怎么解释,都是难以说通,索性坐在人后,不予理会,也不想给解释。

当他看见大媳妇气冲冲向他走来,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只有自己死了,才能了却当前的事,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真是: 老公不回气不顺,利益受挫心不甘。

今天不讨公道在,舍命也要出面拦。

戴良挨了骂,肚子里自然有气,面色就很难看。回到姐姐家,戴莲莲看见弟弟,慌忙上前问道:“弟弟回来了,是不是没吃饭?快先吃个馍,先垫垫肚子。”

戴良没吭一声,从兜里掏出十块银元,塞进姐姐的手里说:“这是给的安葬费,快给我端几个馒头,我饿的都不行了,在外边受了一肚子气,刚回来,又装了一肚子气,真是气都吃饱了。”戴良受了气,说话间就带了出来。

戴莲莲连忙去端来几个馒头,又端出浆水菜,放在弟弟面前,戴良拿起一个馒头,就吃开了。戴莲莲看着弟弟一脸不高兴,话中有话,就问道:“去了几天时间,我还担心你出事,怎么才回来?人死了他们还不给钱?回来谁又给你气受了?”

戴良边吃边说:“唉,事难办不顺当,就想多要几个钱,就扛了几天。结果人家矿长的儿子,说是在矿上有人闹事,得需把事主带去县大堂处理,所以老大就跟着去了。就刚才,大媳妇差点没把我吃了,说是我为什么没去,让他老大去?你说这婆娘,就是个母老虎,不讲一点道理,这牛家的事,大牛不管谁管?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还把我骂了一个狗血喷头。”戴良把自己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自己受气了,就直接给姐姐说了。

戴莲莲听了后,觉得自己的弟弟受了委屈,怎么能受老大媳妇的气,这还了得,火气直接冒了上来。这老二刚走,大媳妇就欺负上门来了,不找她算清账,往后还要骑着我的头上拉屎不成,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她大声说道:“这个狼婆娘,有本事找我来,欺负我弟算哪门子的斜理?她不仁,休怪我不义,看我今天不撕烂她的嘴。”戴莲莲气的不行,直接出门去,找大媳妇说理去。戴良知道,姐姐不是吃亏的主,替自己出出气也好,也就没有拦挡,只管吃自己的。

真是带气脚步快,很快就来到了停放二牛遗体的地方,远远的就看见,大媳妇在棺材边指手划脚,人们都散了,又看见大媳妇走了出来,直奔向老公公,二媳妇戴莲莲,走都来不及,跑了过来。

大媳妇正要责问老公公,刚站在老公公面前,二媳妇就赶到后面。她二话没说,一把抓住大媳妇的头发,往前一摔,大媳妇没有防备,就被摔了一个狗吃屎。爬起来才看清是二媳妇,吃了亏的大媳妇,不顾一切扑了上去,顿时,两个媳妇互揪着头发扭打在一起。旁人连忙上前劝架,可两媳妇互不松手,非得弄个你死我活不可。

老公公气的不行,管不了儿媳妇,颤巍巍向儿子的棺材走去,走到棺材旁边,大声哭喊着:“儿呀,我活不下去了,你把大领上走吧,咱父子俩在黄泉路上做个伴。”说毕,一头向棺材上撞去。

只听“嗵”的一声,大家转头看去,只见牛老汉已倒在棺材旁边。有人失声喊道:“大牛他大碰死了。”人们扔下两个打架的媳妇,都向窑洞跑去。

两媳妇听到喊声,这才互相松了手,坐在地上,相互仇视瞪着眼,谁也不想认输。

跑在前边的人,看见牛老汉额头上往外冒血,慌忙把自己的布兜撕了下来,压在伤口上止血,人已昏迷了过去。庆安上前,给牛老汉摸了把脉,见还有脉搏,只是碰昏迷了,就让躺平,缓缓劲,村上没有医生,生死只能由命。

庆安走出去,看着两个媳妇不再打闹,嘲弄的口气说道:“打呀,怎么不打了?你大已经碰死了,现在就看你俩,谁能把谁灭了,谁就本事大,谁就是英雄,谁就能名扬乡里。赶紧买两副棺材,谁被打死了,装进棺材一块埋掉,咱们这帮人没事干,专门埋人。”

两个媳妇,听了庆安连呛带损的话语,这才无语的低下头,也许她们心里想,这老公公死了,她们把事真闹大了,大牛回来咋交待?谁也说不出话来。

管事的庆安心里有气,说话自然不会留什么情面,在他心里,给这些糊涂虫,自私瞒住双眼,做事不讲道理的人,也没必要给留情面,给她们情面,她们也会踩在脚下践踏。

真是,话说满了,会堵住自己的嘴,事做绝了,会捆住自己的腿。实际生活中,做事不留后路的人,往往就被后边事情给困住了。两个儿媳妇,各自站在自己自私的角度上,想着问题,才做出这极端的事来,她们的打闹,于事无补,只是相互增添仇恨,给人提供了嘲笑的话题罢了。

真是: 对亲情,水样淡,让己付出难情愿。

视钱财,如心肝,舍掉如同把心剜。

心眼小,见识短,鼠目寸光看眼前。

断恩情,淡血缘,刀斩绝情很坦然。

天地间,有渊源,酿出恶果肚里咽。

莫怨地,莫怨天,只缘自私把心瞒。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