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悠然像是抓住老鼠的猫,十分得意:“你果然是冒牌货,都不知道我大将军府的验亲石。”
邢北洛:“验亲石?”
老夫人笑着说:“对,验亲石。这验亲石里含有老祖的一滴精血,只有含有同样的血脉才能激发的验亲石,绝对不会混淆半分血脉。你滴一滴血液在验亲石上,验亲石便能感受到持有者的血脉,是我邢家血脉便能被吸收,从而使验亲石发光,血脉越纯正验亲石越亮。当然,与我邢家儿女圆房之后也能查出来一丝。”
说着还亲自用针戳了一滴血示范给邢北洛看,
当然用的是二夫人的血,
二夫人对此自是敢怒不敢言。
看着那什么验亲石因为吸收血液而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晕。
邢老夫人慈祥地看着她,
邢北洛内心复杂,
一时间不敢上前。
见她踌躇不前,
邢悠然幸灾乐祸道:“冒牌货,你是不敢了吗?”
此刻邢北洛内心烦躁,转头朝她吼了一句:“冒牌货冒牌货冒牌货,我看你才是个冒牌货!”
此言一出,万籁俱寂。
反应过来的邢悠然气地抬手又要打她:“你!”
二夫人当即变了脸色,站起来朝邢北洛吼道:“洛丫头,话可不兴乱说。”
那声音又尖又利,刺的邢北洛耳朵疼。
邢珍珍也催促道:“姐姐你还在犹豫什么?快去啊,不会是不敢吧。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催什么催?难道你也不是真的?”
二夫人的声音尖锐了几分:“洛丫头!”
?!!
这时,邢北洛才发现,二夫人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激了。
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难道……真有冒牌货?
这般想着,邢北洛故意道:“怎么,冒牌货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
话是对着邢悠然说的,但邢北落的余光一直盯着二夫人。
邢悠然气急败坏,颤抖地指着邢北洛:“你才是冒牌货,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反咬一口!”
“悠然,咱们不与她一般计较。洛丫头,请吧。”二夫人忙制止邢悠然,又将话题转移到她身上。
邢北洛:“二夫人着急打断做什么?邢悠然,你敢不敢与我一同做鉴定?”
邢悠然当即就要答应:“我有什么不敢的……”
“悠然!”
二夫人急促打断她,眼神不善地对邢北洛说:“老丫头莫不是故意想要拖延时间?恐怕无论你再怎么拖延也是要做的。”
一番试探下来,邢北洛心知肚明。
此事**不离十了,
只是,她若直接拉着邢悠然测的话,二夫人定然活阻止,其中恐怕还会出幺蛾子。
看来,她得曲线救国了。
这般想着,
邢北洛抬头看向上座的老夫人:“奶奶我突然想上厕所。”
她才不管其他人对她的突然撤退有什么看法,只要老夫人同意她便可以离开了。
邢悠然立马说道:“我看你是想跑了吧?”
邢北洛立马大声反驳:“当然不是。”
邢悠然:“那我要跟着你去,免得你跑了。”
邢北洛看着她:“好。”
邢北洛行了一礼退出了祠堂,
跟在后面的邢悠然挑衅到:“哼,你个冒牌货别想跑。”
邢北洛故意激她:“对呀,我就是冒牌货,怎么了?你觉得你拦得住我吗?”
说完还作势要逃跑。
邢悠然哪肯放过她:“ 别想跑。”
说话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邢北洛暗自发笑,瞧,鱼儿上钩了。
她在打斗间悄然划破邢悠然的手,用掌心将血液包裹起来。
正在打斗之中的邢悠然并没有在意手掌传来的轻微疼痛。
东西得手后邢北洛假装落败,作势要逃,
然而邢悠然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直接抓住她,
当然她也没有趁机欺负邢北洛,
邢家人可不是傻子,
相反,她们还很聪明。
她对邢北洛说:“你现在给我回去,我要看着你去完成验亲。”
只有让众人亲眼证明她不是邢家血脉,她就永无翻身的可能!
邢北洛理理衣服,慢慢往回走。
在邢悠然看来,她这就是害怕的表现。
……
祠堂。
众人看见邢北洛两人回来,宣布验亲仪式继续,
只见她巧妙使用借位,将邢悠然的血放在验血石上,
但是验血石并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如此。
邢北洛心里暗暗点头又摇头。
对比于她,其他人则是神色各异。
就连老妇人也是脸色难看地坐在那里。
邢悠然猛地向前跨出一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嚣张,
她手指直指向邢北洛,大声呵斥道:“哼,看到了吧!这铁证如山,你根本就不是我将军府的血脉!你竟然厚颜无耻地顶着将军府嫡女的身份招摇撞骗,简直罪不可恕!”
她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尖锐又刺耳。
邢家的其他众人此刻也围聚在祠堂四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可真是没想到啊,平日最受宠的邢二小姐,竟然是个冒牌货。”
“难怪前些日子他一开始说自己不是,后面又不说话了。”
“是啊,我就说她的行为举止有点不对劲,不是将军府的血脉怎么不早说?”
“她不会是故意来混淆我们将军府的血脉吧?”
“但是你们没有发现她们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吗?”
“不然怎么可能没有人发现她是假冒的?”
“二姑娘是什么时候被换的?”
“所以这次回来的并不是真正的二姑娘?那真正的二姑娘去哪里?”
她们言语间满是对邢北洛的不满。
邢悠然见众人都在附和自己,更是得意忘形,继续叫嚷着:
“来人啊,把这个冒牌货拖出去,按府规处置,即刻处死!这种肮脏东西,留着她,简直是给我们将军府抹黑!”
她的脸上因激动而泛起潮红,仿佛已经看到了邢北洛被处死的场景,
那是她期待已久的画面 。
邢北洛却是暗自发笑,
邢悠然啊邢悠然,
你千不该,万不该这时候跳出来指责我。
自己激动地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邢北洛不理她,反而对老夫人行了一礼:“奶奶,孙女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