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历史 > 真命太子:这个皇位是我的 > 第6章 高悠金殿自辩(上)

真命太子:这个皇位是我的 第6章 高悠金殿自辩(上)

作者:屠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12 04:40:56 来源:小说旗

经过一夜的休息,高悠精神好了很多。

昨天受的那点伤,敷药之后,今天也都收口结痂,不怎么疼了。

洗漱完毕。

他正准备让人把早饭端上来,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李庄就来了。

“王爷,陛下宣您上殿。”

高悠眼神疑惑地看着李庄,问:“宣我上殿,有什么事情?”

李庄不敢提前泄露,躬身道:“奴婢不知,太子去了就知道了。”

高悠暗自思忖道:“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不都已经赦我无罪了吗?”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面带惊骇,眼神慌张,想道:“该不会皇上反悔了,想找我秋后算账吧?”

“太子,陛下还等着呢。”李庄小声的提醒。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去!”

高悠把心一横,跟着李庄去了。

到了金殿上。

高悠看了一下,不仅端王,梁王,高擘等人全在。

四品以上的官员,也全都到齐。

端王等人看到高悠,一个个面沉似水。

毕竟昨天高悠差点把他们一锅端,这仇算是结死了。

高悠走到御阶前,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怒气冲冲地指责他:“高悠,你可知罪?”

“我果然没猜错,这皇帝老儿就是想找我秋后算账。”

高悠立刻跳起来指责道:“父皇,您说话不算数,都下圣旨恕我无罪,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你不就是想要杀我吗,来吧,要杀就杀,儿臣绝不皱一下眉头!”

皇上愤怒地拍案而起,声音如雷霆般炸响:“你说什么呢。谁跟你谈昨天的事了!

朕说的是这些事!”

说着,他将一摞奏折重重地扔在高悠面前。

高悠捡起那些奏折,逐一翻看,每一个字眼都像利刃般刺痛他的心,感到既恨又憋屈。

恨的是,这些事确实都跟太子有牵扯,想赖都赖不掉。

憋屈的是,他昨天才穿越过来,这些事跟他毛关系没有,但偏偏他又没法向外人解释,谁让他穿越成太子了呢。

高悠站在金殿上,手里握着那些奏折,脸色铁青,心中百感交集。

端王、梁王站在金殿的一侧,看着高悠手握奏折,神情憋屈而无奈,心中暗自得意

高擘、高卙,高隽,费安远等人,也得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冷眼瞅着高悠,看他怎么应对。

高悠看着周围的大臣们,看他目光中充满了指责和鄙夷。

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

“父皇。”

高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这些事确实而成都有些牵扯,但事情的原因绝对不像奏折上写的这样,而另有内情。

儿臣可以逐一的向您解释。”

皇上冷哼一声:“好啊,那你就给朕逐一的解释一下,如果解释得通,朕可以考虑从宽处理你。

要是你解释不通,那朕就只能按大恒律处置。”

说完,他扭头看了一下刑部尚书柳正滔,问:“太子所犯的罪行,按大恒律,该如何处置?”

柳正滔站出来了,双手相扣,向皇上行礼道:“启禀陛下,光是太子出言污辱历代先帝,这一项罪名,就足以凌迟处死。”

皇上看着他,冷声道:“听到了吗,凌迟处死,所以你最好能够解释得通。”

听到凌迟处死四个字,高悠的心猛地就是一缩,脸上的肌肉也忍不住抽了两下。

“我靠,太子这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做出这样的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这他妈让我怎么解释啊!”

高悠心里这个郁闷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穿越到了这个奇葩太子身上。

等等!

高悠细回味了一下皇上的话,心里猛然一省,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皇上这是在借柳正滔的口提醒他,其他的那些罪名,就算解释不通,也顶多只是受些惩罚,不会要他的命。

真正要命的只有出言污辱历代先帝,这一项罪名。

这可是倒反天罡,逆伦犯上的大罪,换其他人,得诛灭九族的。

所以,只要能够把这个解释通了,命就保住了。

想到这里,决定先从那些好解释的解释,最后再来解释要命的那条,这样可以多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

高悠表情淡然,开始逐一地向皇上解释奏折上参奏他的事。

“那要照你这么说,全是那些人挑起的,你不仅无罪还是受害者了?”刑部右侍郎杨庭素在旁边冷声嘲讽。

高悠扭头瞪了杨庭素一眼,没好气道:“事实就是这样,我只是如实告诉父皇而已。

怎么,我这么说不合你的意思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说,你告诉我。

或者说把你知道的真相说出来,正好把人证全都找来,咱们当着父皇三人对六面,说个清楚。”

“我……”

杨庭素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想当着大家的面给高悠一个难堪。

没想到反被高悠将了一军,脸一阵红一阵白。

高悠面带冷笑看着他,道:“说不出来就给老子把嘴闭上,少阴阳怪气。

犯贱也要看人,别他妈给自己找事。”

尽管现在麻烦缠身,但怎么说他也还是太子,除了皇上,他用不着对任何人客气。

他可不是以前那个窝囊的太子,想骑他头上耍威风,门都没有。

杨庭素气得浑身发颤,但也不敢还口,毕竟高悠的身份在那摆着。

而且这是在金殿上,皇上还在上面坐着,他还没放肆到敢在皇上的面前跟太子争吵。

其他的官员都看着高悠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以前皇上也传高悠上殿问过话,每次高悠都是唯唯诺诺,惶恐不安。

大家嘲讽他,他也只是拼命的解释,生怕皇上怪罪,没一点男人的刚性。

但今天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话又冲又野。

可惜昨天宫里发生的事情,皇上已经下令封锁了消息,所以除了端王等亲历之人之外,其他的朝臣都不知道。

要是他们知道,昨天高悠带人杀进了太后寝宫,差点把他们一锅端了,他们就不会再感到意外。

腾文阁大学士郑浩文,看到杨庭素被高悠说的无言以对,心里很是不爽,站出来指着高悠道:“那你当街非礼女子,又该如何解释?”

高悠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道:“郑浩文,你好歹也是个大学士,难道你的老师就没有教过你,为人臣子者要懂得上下尊卑。

还是说,你这个大学士根本就是个连基本礼仪都不知道的假货?”

“你……”

“难道老子说错了吗?”

高悠瞪着他,义正言辞的道:“老子好歹是太子,你什么身份,敢用手指着老子说话?

你一个连尊卑都不懂得的东西,也配来质问老子。”

郑浩文也意识到自己鲁莽了,急忙把手收了回来,心虚的朝上面的皇上看了一眼。

看到郑浩文不说话了,高悠才面向皇上,声音坚定而清晰道:“父皇,所谓儿臣当前街非礼女子一事,纯粹胡说八道。”

他稍作停顿,然后继续道:“那日儿臣到在街上散心,在一扇子摊位前看扇子的时候,突然有一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抱住了儿臣,并大声喊着非礼。

当时儿臣的侍卫立即上前想把她拉开。

然而,那女子竟然死死抱住儿臣不放,侍卫情急之下,只能动手打她,待其将儿臣放开之后,便将她拖到了一边,后并未再对那女子进行殴打。

所以,既不存在儿臣当街非礼女子,更不存在打伤女子之说。”

郑浩文急忙道:“陛下,太子当街非礼女子,很多人都看到了,都证实是太子强行欲非礼女子,女子抵死不从才被打伤的。

并非如太子所说,太子是在强词狡辩。

还请陛下严惩太子,还受害女子一个公道。”

高悠立刻高声道:“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当天的事情确实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尤其是那位卖扇子的摊位主,以及周围几个摊位摊主,他们都可以为儿子作证。

父皇可以去把他们找来,一问便知。”

“去把太子说的那几位摊主找来。”皇上立刻下令道。

“是。”侍卫领命而去。

这个时候,御史王隆站出来质问高悠:“太子,你在万花阁喝花酒,打伤人,这事又如何解释?”

皇上也怒目而视看着他,因为在皇上心里,风月场是下九流才去的肮脏之地。

堂堂一个太子去那种地方,不仅是自降身份,而且还有损皇家的威严。

高悠扭头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靖王高卙,对皇上道:“父皇,那天是高卙激儿臣去的。”

高卙脸色瞬间一变,赶紧否认道:“你胡说,你自己去的关我什么事,你就要污蔑我。”

皇上看了高湛一眼,问高悠:“怎么回事?”

高悠立刻把那天的事情向皇上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太子在街上遇到了高湛。

高卙热情地邀请太子一起去万花阁看异族女子表演,太子本不愿意去,但被高湛嘲讽没胆子,受激就跟着去了。

到达万花阁后,高卙却突然消失。

紧接着,一个女子过来拽住太子不放,跟着一个男子也冲过来,声称太子抢走了他看上的姑娘,并揪住太子要打。

侍卫上前拉开那男子时,男子的同伙也加入了混战,侍卫只得动手。

现在回想起来,这显然是高卙设下的一个陷阱,目的是败坏太子的名声。

高卙惊慌失措道:“父皇,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儿臣那天根本没有碰到他,他就是不敢承认,想拉儿臣当替罪羊。”

高悠道:“父皇,儿臣的侍卫全都可以作证。

高卙连忙又道:“你的侍卫当然是向着你了,我的侍卫还可以证明我没碰到你呢!”

看到他们两个争执不下,皇上摆了一下手,道:“这件事暂且搁置,等朕派人去查清楚再说。”

皇上听高悠一说,就明白他是被高湛算计了,但现在没有证据,也就不能直接偏向高悠。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搁置,再寻找证据帮高悠恢复名誉。

端王见皇上要搁置这事,连忙道:“皇上,太子……”

皇上摆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行了,朕说了,查清之后再处理。不要再说了。”

端王瞪了高悠一眼,也不甘心地退了回去。

王隆也悻怏怏退回自己的朝位。

高悠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说并没有完全摆脱罪名,但至少皇上也没治他的罪。

梁王冲礼部侍郎孙昂使了个眼神,孙昂立刻站出来对高悠道:“太子,你打伤国子监师生,烧毁藏书阁,致使十几名在里面看书的师生被烧伤,你这总抵赖不了吧?”

高悠哼了一声,朗声道:“打伤国子监的人我承认,但那是他们该打。因为他们出言羞辱于我,以下犯上,我打他们是正当名顺的。

至于藏书阁,根本就不是我烧的。”

“国子监的师生都证明是你烧的,你抵赖不了。”孙昂厉声道。

高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本太子乃国之储君,敢做就敢当,别说烧一座藏书楼,就是把整个国子监都烧了,本太子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但不是本太子做的,本太子也绝不承认。”

高悠的这番话,让皇上眼中一亮。

身为太子,就是要有这样的气魄。

孙昂也不再跟高悠争辩,直接向皇上道:“皇上,太子打伤国子监师生,烧毁藏书阁,请陛下严惩。”

皇上沉吟了一下,道:“这事等朕派人调查清楚再说,先搁置。”

孙昂急道:“陛下……”

“朕说了,先搁置。”皇上沉着脸道。

“是。”孙昂只得退了回去。

高悠再次松了口气,心道:“又过了一关。”

端王脸色阴沉地看了一下吏部右侍郎钱均衡,钱均衡从朝位里出来,先对皇上行了一礼,才对高悠道:“太子,买东西不付钱,让侍卫打伤店主和伙计,砸了人家的店铺,这总是你做的吧?”

高悠没有任何犹豫,铿锵有力地道:“没错,人是我让侍卫打的,店是我让侍卫砸的,而且我还觉得砸晚了,如果我要是早知道那家店,我早就把那家店给砸了。”

钱均衡立刻对皇上道:“陛下,您听听,太子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如此嚣张跋扈,简直就是没把律法放在眼里。

如不加以惩戒,他日必酿成大祸,还请陛下严惩太子。”

皇上看着高悠,问:“给朕一个解释。”

高悠目光坚定,声音低沉而果断:“那家干货店主是心肠狠毒,忘恩负义之辈。

他本是店伙计,老店主见其伶俐,便将女儿嫁给他,并把店铺交由他打理。

可他掌管后虐待老店主一家,还以次充好、讹诈客人。

那日,儿臣路过时,他正辱骂殴打老店主夫妻,老店主的女儿去阻止,却被他砸破了头。

儿臣假意进店买东西,结果他竟然讹诈儿臣,儿臣这才让侍卫把他打了一顿,将店铺砸了。

儿臣本来还想将他送官府的,是老店主的女儿说已经有身孕,求情给他改过的机会。

那店主也跪地求饶,保证痛悔前非,儿臣这才放过了那店主。

父皇可以派人去那条街打听,周围的商家都能作证,若儿臣有半句虚语,情愿任父皇处置。”

皇上看了一下钱均衡,问:“钱侍郎,太子说的是真的吗?”

“这个……”

钱均衡扭头朝端王看去。

因为这件事情他其实并不知道,是端王告诉他,让他参奏高悠的。

高悠见他看端王,心里马上就明白,端王才是幕后推手,冷笑道:“钱侍郎,是父皇在问你话,你看端王干什么。

难道在你心里,端王才是皇上吗?”

钱均衡听到这句话,心中猛然一紧,如同被冰水浇灌过一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张,目光迅速从端王身上移开,落在皇帝的脸上,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皇上,微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钱均衡急切地想解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张。

端王是脸色大变,赶紧从朝位上站出来,向皇帝鞠躬行礼,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紧张道:“皇上,您千万不要误会,臣弟和钱侍郎绝对没有任何不忠之心。”

皇上冷冷地扫视着他们两人,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看穿。

“钱侍郎,朕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皇上看着钱均衡,语气低沉地问。

钱均衡不敢再看端王,呐呐地道:“臣只是听外面的人传言,太子他砸了人家的店铺,至于具体情况,并不了解。”

高悠嘲讽似的呵呵笑了两声,看着他道:“没了解清楚,你就敢拿传言的事来参奏我,你是觉得冤枉太子好玩,还是觉得父皇好糊弄?”

钱均衡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慌张地辩解道:“皇上,太子殿下,臣绝无此意,只是听闻传言,担心皇室声誉受损,才急着禀报。”

高悠继续讽刺道:“担心皇室声誉?钱侍郎,你这份‘忠心’真是让人敬佩啊。”

钱均衡看到皇上的脸色越来越冷,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陛下,臣错了,臣不该没有查明就参奏太子,请皇上降罪。”

高悠冷笑一声,对皇上道:“父皇,钱侍郎自己都知道有罪了,那您就顺了他的意好了。”

皇上点了点头,道:“钱均衡身为吏部右侍郎,捕风捉影,妄参太子,犯了以下犯上,栽赃陷害之罪。

革去吏部右侍郎之职,贬为庶民,即刻赶出京城。”

钱均衡脸色苍白,身软无力,像傻子一样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如同行尸走肉。

高悠看了他一眼,笑道:“钱大人,父皇已经顺应了你的意思,你还不赶快谢恩。”

“臣谢陛下。”

钱均衡仿佛被抽掉了灵魂,动作迟缓地向皇上磕头。

皇上挥了一下手,殿前侍卫进来把钱均衡的官帽摘了,官服扒掉,架了出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