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骊对他们的东西有占有欲,冷萧不仅不反感,反而高兴得不行。
因为只有他们雌性才有资格占据他们的东西,她越是在意,就代表她对他们很满意。
回到家后,冷萧如冷修交代得那样,开始给他们雌性做点吃的垫垫。
虽说阿骊出去一趟,还没学个什么就被迫中断学习,但也跑了那么久,阿骊肯定是饿了。
“吃这头野牛吧,牛腿烤起来,其他肉做煎肉、烤串、炒肉、炖汤.....”
云骊想吃全牛宴。
就算没有现代那些调料去腥提味,可幸运的是,像冷萧他们口中说的野兽中的另类——凶兽的肉质好像只要是能吃的,他们本身肉质就很好,完全不需要去腥,只单单放点盐,也能成为一种美味。
“好,都听你的。”
冷萧这会得了云骊的首肯,做什么都有劲,别说她口中的全牛宴了,她就是再来个全猪宴、全鹿宴他也给她都弄起来。
云骊看着他忙得飞起,进屋拿了蛛丝做剩下的布料出来,给冷萧擦了擦额头的汗,边擦边问他道,“要不要等阿青和你哥回来再一起忙,你一个兽人做这些太累了。”
至于她,她就是等吃的,除非他们都有事没办法给她做饭了,或是她闲得发慌才会愿意下厨做吃的,不然平常转在雄性身边,看着他们忙就是了。
“不用!”
冷萧要在她面前,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何况还有她陪在身边。
她刚刚就是在旁边看着自己都动力十足,这会更不用说她还心疼他,给他擦汗了,冷萧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动作愈发麻利了起来。
“辛苦你了,阿萧,晚上你也多吃点。”
云骊没帮上什么忙,可情绪价值给得足啊。
冷修回来后,她也用这招招呼他过来帮忙,然后两个雄性就跟较劲一样,不到两个小时,除了烤牛肉腿和炖汤多费了点时间,其他的烤串、煎肉、蒸肉什么的早就放在石桌上了。
云骊咬着烤串,坐在篝火边问他们,“你们不一起吃吗?”
这烤牛肉腿都已经好了,他们怎么还在烤其他肉。
“你先吃,等你吃完我们再吃。”
冷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能够这么近距离接触到云骊,他现在想来还有点在做梦的感觉。
坐在另一旁的冷萧情绪就更外露了,他看云骊喜欢烤串,又弄了其他肉串上,架到篝火上,边转烤串,还边拿先做好的牛肉串投喂雌性道:
“阿骊快吃,这里还有。”
云骊哪里吃得那么快,一个顺手一人喂了一口,“你们也吃点。”
冷修一口就咬去烤串的大半,这可把后面喂的冷萧给气得不行,他囫囵吞枣地把剩下的肉吃下去,冲云骊撒起娇来道:
“阿骊,你再给我喂一口,刚刚我都没吃到什么。”
云骊:.......我看着很像个瞎子吗?
但她还是给冷萧喂了一口,这下他慢吞吞地把一整根烤串都吃完了,完全没给冷修留肉的份。
冷修看得皱了下眉,“阿骊,你别惯着他,”
又不是自己没手,还要人喂。
冷萧冲他哥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他就知道他拉不下脸跟阿骊撒娇。
于是他又继续跟云骊撒娇道,“阿骊再喂我一口好不好,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云骊还忙着自己吃呢,听到冷萧这么说,她忍不住皱了下眉,想拒绝。
但冷萧却他手里新烤好的烤串递到了云骊嘴边,“你看我都没手吃了,阿骊你就再喂我一口好不好?”
云骊一边咬着新烤好的肉串,看在肉串的面子,她给他这个面子。
冷萧咬得很慢,眉眼带笑地看着雌性与他面对面,却背对着他哥,心里得意不行。
他哥就继续稳着他的吧,他才是阿骊的第二兽夫。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冷萧的挑衅刺激到了,冷修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骨刀就是从烤牛肉腿上片下了几小块放在碗里。
“阿骊,转过头来。”
“嗯?”
云骊转过头去,却是得到冷修的投喂,刚吃完一块,雄性伸手擦了擦她嘴角沾的油。
“我喂给你吃,他不用管,饿不死他。”
冷萧听到这话轻哼了一声,“阿骊,你转过来,我也喂给你吃。”
云骊一个兽人哪里吃得了两个雄性喂的肉,最后转得脖子疼的她,干脆自己吃自己的了,不让他们投喂,也不喂他们。
冷萧在这一局可以说是赢了他哥,但冷修也不是吃素的。
在云骊喝炖汤时,他就指使冷萧去拿其他东西,于是等冷萧一回来,看到的就是云骊把自己碗里的骨头牛腩汤喂给了冷修。
冷萧:好气!!!
云骊的这顿饭就是在两兄弟的暗自较劲中用完。
要收拾云骊吃剩的残局时,穆青回来了,他一看到家里多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动作迅速的两兄弟,说道:
“我来晚了,你们都吃完了。”
云骊听到后,赶紧把还剩下的烤肉都给他拿了过来。
“还剩点没吃完呢,你先吃点垫垫,等会再做些吃。”
穆青扫了眼眼神幽幽地盯着他这边的两兄弟,轻“嗯”了一声,对云骊道:
“我今天带回来好几头肉质不错的凶兽,晚上你饿了时就那几头凶兽烤给你吃。”
云骊笑着点点头。
是夜,云骊洗完澡,原本只有她和穆青的石屋一下又挤进来了两个雄性。
穆青正和他们两个都站在床边,一副正等着她过来的样子。
“今晚阿骊要谁陪着你?”
床上最多只能躺两个半兽人,如果云骊要冷萧、冷修他们其中一个的话,另外两个就只能睡地下了。
云骊扫了他们一圈,说,“今晚还是阿青,后面你们再轮流陪我睡。”
当然,只能纯陪睡。
她脸皮没厚到要来多人运动,更没厚到要当着另外两人的面和其中一个雄性双人运动。
穆青就知道是这样,阿骊就是这样心细的雌性,她在用这种方式维护着他大家长的威严。